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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所谓宽容,也许只是在对方身上看到了相似的自己 所谓幸灾乐祸,亦不过是在心酸自己的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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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及笄之时 绯桃之境 得遇之你 毕生之幸 艳如桃李 终不抵你 青衫落拓 长身玉立 纵使前方 遍布荆棘 仍愿与你 白首不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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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起初 相思是一栋小小的阁楼 我在上头 郎在下头 后来 相思是一根长长的喜结 我在这头 郎在那头 不久 相思是一封薄薄的家书 我在这头 郎在那头 如今 相思是一块冷冷的石碑 我在这头 郎在上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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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他走前,给班级群里的每一个人都留了言。 她没加群。 他们就这样错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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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他本是接受百官朝拜万民敬仰,指点江山,睥睨天下的王, 如今却只是一个与姐姐一道,卑微的伏下身子张开双腿迎合侍奉仇人的娈童。 那人亡了他的国,灭了他的族,占了他的身,毁了他的人。 他何尝不想死,他何尝愿苟活! 但他更愿报仇。 他要将这些屈辱痛苦,回敬给那人以千倍万倍承受。 他开始喜爱沐浴,喜爱干净,喜爱令宫人仔仔细细地用素绸一寸寸擦拭着自己的宫殿。 然而在一尘不染的宫殿中,他却愈觉自己是最污秽的存在。 他终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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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一室的黑暗中,闪烁着幽幽的荧蓝屏光。 “诶,兄弟的帖子收到没?”电话那头的声音带着抑不住的喜气。 “恩。”沉稳有力的男声响起,一瞬后室内又复归平静。 那头似乎习以为常,又自顾自地说了下去:“怎么样,精致吧!这可是纯手工制造,绝没假手于人。” 摁着打火机的手一顿,“你做的?” “怎么可能,”那头似乎有些羞涩,他甚至能想象那人此刻抬头摸摸鼻子的小动作: “是你未来的嫂子做的。” “恩。”这头又开始吝啬地不愿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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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他生在江南,自小与水为伴 他遇上了她 最后,她走了 他去了大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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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良,你有何心愿吗?” “良,惟一愿。”半晌,白衣男子才缓缓道,“良愿助主得天下。” 反手而立于城墙之上的男子闻言身形微滞,张了张嘴,却终不发一言。 他要的,又岂止是这天下。但一切,都晚了... 天亮了... 他抬手,遮住那刺眼的阳光,却怎也遮不住满是倦容的脸。 他又梦到那个背影了。 他无声地笑了,那笑涩涩的,像深秋的风,什么都吹不起,便散了。 已不知是何时起,他的梦只余下一片单调而阴沉的黑。 一日复一日的黑,黑得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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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一、 “值得吗?” “不值得。” “那你为何……” “你不就是想要这个答案吗?我给你便是。”她漫不经心道,把玩着手中银色的指刀,道道残影携着摄人的煞意,以及,难以靠近的孤寂。 他叹了一口气:“门主让我告诉你,他不会派人追杀你。” “是吗,呵,他的确也没有必要费这个精力。”她冷笑一声,收回在远处飘忽不定的目光,瞥了他一眼,似笑非笑道:“你我都心知肚明,我如今已无路可退,不忠之人,他们谁都不会留。” 她摆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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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他应当是喜欢那人的。 初因他的美貌, 后因他的倔强。 但他不是梧桐, 他只是囚住那高傲神鸟的笼。 若他是梧桐,又如何留得住扶摇直上的凤? 他从来都是一个有野心的君主, 但他终究选择放虎归山。 他以江山作注,而那人,却只有一条命。 曾几何时,那人已与江山并重。 赌赢了,他依旧坐拥江山,但他会失去他; 赌输了,他不但会失去江山,还依然会失去他。 这是他这辈子最失败的赌局, 可他依旧赌了, 只因那人是他。 《赌局》和《漩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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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一、 兵器相持时,她有些出神。 想来也好笑,明明她与他无怨无恨,却因彼此的家族间自古为宿仇而一直缠斗不休。 他们的命运一出生便已注定。 而她,他,乃至他们的父母,都无力做任何改变。 这是一场无休止的战争。 所有的人都不知它因何而始,至何而终。 所以,他们都身不由己。 二、 他是知道她出神的。 他也知道应趁此时闪身上前,将她一掌击毙来完成使命的。 但他却放慢了动作,配合良好的与她打起了太极。 这丫头,成天脑瓜里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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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木允出现的时候,月纹已经不在了 但木允知道, 这句话应该是—— 月纹不在了,所以有了木允的出现 谁都没有告诉木允,月纹究竟去了哪里 他们只是告诉木允 月纹清澈温润,如天上弦月,光芒淡淡,却很温暖 还有 她很爱他 木允知道,她初见自己时,眼中一瞬间幻灭的光芒,叫希望 木允瘦高,纤细单薄,也许是因为这个,她还是将他领入了自己的天地 纵然她眼中仍有一片浓的化不开的绝望 她就那样愣愣地看着木允,木允也看着她 木允看到她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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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你终究还是不信我。” “你有什么值得本王信的。”他轻笑着摇头,握剑的手却陡然一紧,长剑携着凌厉的剑气又没入三分。 男子低低地笑起来,纵然心口的剧创令他笑得十分吃力,但笑声依然断断续续地响着。 他为他叛出师门;他替他背负血债;他助他夺得王位。 他只想得到他的真心相待。 可他唯一对自己说的一句真话, 却是在他亲手将剑捅入自己心口时轻蔑地告诉自己, 他连得到他信任的资格都没有! 可笑,真可笑啊!枉他…枉他… 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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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一、 下楼,左转,就这样猝不及防地撞见他站在长廊的尽头。 她不由地局促起来,慌忙将被风吹乱的发丝拢起,妥帖的顺到耳后,扯扯袖口,自欺欺人的以为这样会不那么狼狈。 其实还是很狼狈,她自嘲的笑笑。 那种不知从何而来的信心其实很脆弱,她自己轻轻一推便轰然崩塌。 她放弃了挣扎,将头高高扬起,挥霍最后仅存的一点骄傲。 她选择从另一条路昂首离开。 其实是落荒而逃罢。 其实还是很狼狈。 其实还是很自卑。 二、 依旧是他,依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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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也许这个贴吧注定只有我一个人会关注,没关系,一个人的孤独,就该一个人慢慢地品,即使醉了,也不过只有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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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亲爱的各位吧友:欢迎来到一个人的花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