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0在场的人都讶异地看向那个男子。 他祖父是药王,可是曾经被誉为药王的任明杰? 一个男子忍不住道:“任明杰……任明杰不是那个因给孝惠帝误诊,导致孝惠帝病情加重,被投入大牢,最后死在大牢中的那个……” “闭嘴!”男子猛地瞪向他,目眦欲裂地低吼,“我祖父才没有误诊,明明是孝惠帝,是孝惠帝……” 王素芸眸色微冷,“任郎君,请慎言!” 虽然他们不在乎旁人怎么看待孝惠帝,但要是他们请进来的人在他们
-
0“*****对我做了什么!” 完颜直气急败坏地把手中的针扔向陈歌,陈歌一甩袖子,轻轻松松地便把银针挡了下来,轻笑一声道:“放心,我不会这么轻易便要了你的性命,你好好享受罢。” 说完,站了起来,离开了地牢。 在场的侍卫不由得面面相觑,他们还以为他们这个主母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看来,是他们误会了? 她让这个胡人的四皇子好好享受,又是什么意思? 俞文钦看了牢里气得脸色发青的完颜直一眼,轻轻
-
0魏远的脸被两边烧得正旺的火把照得红彤彤的,一双墨眸一眨不眨地看着完颜钦,眸色在火光的照耀下,显得更为深邃幽暗。 见到魏远对他们的二殿下那么恭敬,一众胡人将士忍不住哈哈大笑。 那个右手断了三根手指的胡人将领忍不住道:“燕侯啊燕侯,先前在战场上断我三指那股狠劲哪里去了! 不会是咱们二殿下太威武,把你吓着了罢!” 这话明显就是在借机折辱他们主公了,章严脸色一沉,吕闻两边的腮帮肌肉也忍不住紧绷
-
0没过多久,魏远就写好了信,给白术看过后,遣人送去给了吕闻。 在又重新恢复了安静的营帐里,魏远握紧了手中已是被他捏得有些发皱的帕子,闭上了眼睛。 他这些天,总是会想起当初被林家赶出家门时,那种绝望无助的心情。 那时候,他不敢回魏家,林家又不愿意收留他,他孤零零地站在林家门外,头一次觉得,天下之大,竟没有他的容身之所。 到如今,已是过去十三个年头了。 魏远低叹一声,抬起手揉了揉额角,再睁
-
0俞文钦径直走到了她面前,施了一礼道:“见过夫人。” 他是个二十多岁颇为年轻的男子,长了一张带着几分婴儿肥的娃娃脸,举止文雅,整个人的气质就是个地地道道的读书人,连性格也有着读书人所特有的内敛和腼腆。 陈歌坐直身子,有些意外,“俞城守找我可是有事?” 她此时暂住在庆州城守府里,俞文钦为了避嫌,平日里除非她主动叫他,鲜少会来找她。 俞文钦低着头,慢慢地道:“下官听闻下官为夫人找回来的二十三
-
0陈歌眼神一凛,低喝一声,“保护好王娘子!” 原本围在她身旁的侍卫立刻跑了两个上去,然而在他们伸手扶住王素芸前,有一个人比他们更快地拉住了王素芸的手,稳住了她的身形。 陈歌有些意外。 竟然是俞文钦。 她记忆中的俞文钦总是一副彬彬有礼、斯文闲雅的模样,然而此刻的他,脸上毫无笑容,一双眼睛锐利深寒地看着一旁一脸无措的冯可义,一张平日里看着还有几分可爱的娃娃脸竟让人不寒而栗,淡淡道:“你们都是
-
0俞文钦却仿佛没察觉陈歌的眼神,嘴角含笑行了个礼,“信和消息已是送到,下官便先告退了。” 陈歌看着他离去的背影,一时想不到这家伙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不过,如今这情形,魏远那边理应没有什么坏消息让他需要瞒着她。 她拿着手里的信,转身刚想往课堂旁边的厢房走,却发现房间里的几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凑到了窗边,正鬼鬼祟祟一脸促狭地看着她,不禁气笑了,“东西都收拾好了?一刻钟后准时出发,到时候谁没准备好的
-
0两天后,庆州城守府。 “夫人,好消息!君侯大捷!不但收回了武州,还活捉了胡人的二皇子!” 蓝衣一路疾跑进了陈歌用来做学堂的院子里,因为呐喊得太声嘶力竭,差点连气都喘不上来。 原本正在授课的陈歌猛地站了起来,脸上是无法抑制的喜悦之情,“可真?快跟我说说详细的情形。” 蓝衣拼命喘了好几口气,最后还是跟着陈歌学习的其中一个女孩子给她递了杯水,她猛灌了好几口才缓了过来,喜气洋洋地道:“还不止呢
-
0他们中午左右把信送了过去,完颜钦的回复,下午就到了。 完颜钦没有给魏远写回信,而是直接遣了个胡人士兵过来,邀魏远晚上到武州城内参加晚宴,共商大事。 把那个胡人士兵送走后,军中几个将领都聚到了主帅营帐里,就赴不赴约这件事争吵不休。 只是,大部分人都是持反对意见。 说句冷血一点的话,肃毅伯世子的生死于他们何干?在他们眼里,只有主公的安危是最重要的。 何况,林家这么多年都没有对主公尽过养育
-
0不远处,一个身材高挑、穿着一身武州城守府奴仆服的男子一言不发地用手中的刀片割破了最后一个还站立着的胡人士兵的脖子,在血迹溅到他身上前利落地退后一步,淡淡地看了蹲在地上的少年一眼。 少年的嘴撇得更厉害了,站了起来没好气地道:“好了就说一声,没好也麻烦说一声,什么都不说是几个意思? 你啊,真是比闷葫芦还要闷葫芦,就是因为这样,我才讨厌跟你一起出任务……” 男子看着面前说个不停的少年,眉头有些不
-
0就在这时,门外传来王素芸的声音,“夫人,儿有事求见。” 陈歌收拾好心情,看了蓝衣一眼道:“把王七娘带进来罢。” “唉。” 蓝衣应了一声,便往外走。 如今夫人身边只有她一个侍婢,人手明显不足,也幸好平日里有王娘子帮衬着照顾夫人。 钟娘这几天也在给夫人挑选合适的侍婢人选了,一想到以后她就是夫人身边资历最深的侍婢了,蓝衣就不由得挺直了腰杆,仿造王素芸的样子露出一脸清冷肃穆的表情。 她可不
-
0陈歌只一言不发地往前走,城守府中的下人见到她,都一脸讶异。 她走得又快又急,蓝衣小跑着才能追上她,不经意地扫了她一眼,立刻小心肝一颤。 噫!夫人如今的表情好恐怖! 直到,她跟着夫人来到了城守府的地牢处,才恍然夫人想做什么。 一般的犯人都会关在衙役,会关在城守府地牢里的,都不是一般人。 而此时的城守府地牢里,只关着一个人。 守在地牢入口处的侍卫见到陈歌,连忙行礼道:“见过夫人!”
-
0陈歌整理了一下情绪,问:“发生什么事了?” “方才有消息传过来说,肃毅伯世子找到了。” 暗卫顿了顿,道:“可是,在胡人手中。 如今胡人死守武州,因为上回主公从后方突袭收回了夏州,他们这回学聪明了,严防死守,也不主动进攻,主公因此一直没有找到突破口。 昨天,他们突然把肃毅伯世子带上了城楼,威胁主公退兵,归还夏州,否则……否则就把肃毅伯世子大卸八块,当着主公的面喂狗!” 陈歌的手微微一抖
-
0陈歌忍不住好笑地看着她,这小丫头自己也没发现,她现在已是可以十分自然地跟她谈论这些事了,不像以前,总是一副懵懵懂懂的样子,她让她做什么就做什么。 “你说得没错,”陈歌闲适地靠回软枕上,轻笑着道:“吴侯和吴侯世子皆是眼界短浅之人,一个毫无主见,一个心胸狭隘,刘徐理应可以轻易取代他们。” 曾经,她也困惑过,刘徐为什么不干脆想办法当上吴侯世子,虽说他跟刘行长幼有序,但她不相信他若有心,这一点能难到
-
0“夫……夫人,抱歉,小人突然觉得有些尿急。” “我……小人也是!” “非常抱歉,夫人,儿突然想起家里有点事,先告辞了。” 不待王素芸说完,好几个人便迫不及待地行了个礼,逃也似地跑了。 其他人虽然没有跑,但大部分人脸上还是带着几分惶恐和犹豫之色。 陈歌不禁悄悄扬了扬嘴角,没想到王素芸平日里冷冰冰的,腹黑起来那么浑然天成。 啧啧啧,孺子可教也。 有这么一个徒弟,她便省心多了。 在
-
0看着面前沉默地看着她的男人,陈歌和在场所有人一样,有些懵,想不通这家伙想做什么。 让几十万人等他们两个,有点压力山大啊。 陈歌忍不住微微启唇,刚想问出口,手就忽地被他握住,不由自主地跟着他往前走。 白术微微笑着看着他们的背影,有些无奈,又有些纵容地摇了摇头。 便这样罢。 毕竟历来任何一个盛世,都不仅仅是由男人造就的。 直到魏远拉着她走到了高台下面,陈歌才意识到他想做什么,不由得嘴角
-
0张景一时间愣在了原地,恍惚间,以为自己看到了坠入凡尘的仙女。 “张大夫,你昨天预定的药材就在里面……啊!” 吴燕跟在张景身后走了进来,见到趴在案几上睡得香甜的女子,连忙小跑过去把她晃醒。 “夫人,夫人,醒醒!” 陈歌醒来时还有些迷迷糊糊的,以为还在侯府里呢,揉着眼睛嘟囔道:“钟娘,什么时辰了……” 话没说完,就见到了站在她面前的吴燕和张景,顿时完全清醒了,连忙坐正,轻咳一声道:“抱歉
-
0亲爱的各位吧友:欢迎来到君侯总是被打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