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着,都知江湖催人老,风波几人还。他们还有几个十年,可以肆意的暧昧着你退我进你逃我追?
他总是想,若是有一天他被迫得狠了与自己割袍断义生死两茫,又当如何?每每思及他都忍不住笑出声来,心内却是一片酸涩凄然,荒芜冷寂。
他不知缘由地画地为牢,不能自已地独立中宵;他强势地爱,同时刻骨地恨。
此时他握着道者的手,双眸气势摄人,颇有些咬牙切齿的意味,这十年的种种,汝一句话便想要全数消泯么!汝以为,汝算个什么?!
道者哎哟哎哟叫得夸张,却是一点不挣扎反将十指紧扣,只无赖着瞟着那人染上嗔怒的脸,眼里温柔浸没,是一派坚定。
他说,吾虽修仙道,亦凡俗之人,七情六欲俱备,爱别离怨憎会,幸者,吾无求不得。道者眸色清明,深如古潭,倒映着儒生神色脉脉无瑕。
他眼神凌厉,汝要记得汝说的话,一辈子记得,即便忘了,吾也会替汝记着,一辈子记着!
道者只紧了紧掌心,忽而轻笑一声,握着儒生另只手伸进自个衣襟。儒生怒色已消正待戏谑好个一本正经耍流氓的道士,手里摸索到一物,只能沉默着,任耳根渐红。
他说,汝……
他仍是笑,此物配上好友这伊人,真真无双啊~怎样,好友可愿收下吾怀中这支蒹葭?
儒生轻轻拈着那物,良久方摇头叹一声,满腹黑水,满腹黑水啊~手里却是轻巧着将那蒹葭收进袖里,眉眼间晕开春水一般颜色。
他说,吾是入了汝彀中,不可脱身啊~~
他凑在那人耳边吐息,所以,吾跳进来陪汝啊……
那一年,山水天地为证,共君濡沫,与君成说。】
然后是由配文衍生出的短剧【朗诵不像朗诵,念白不是念白到底素神马=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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