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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同文】奄燃(架空,all为主,中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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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确够架空了,因为一开始我根本没打算写长安的。
结果原创到一半,我勒个去,又回归长安了。
原本坑了,只是闲置数日,想开了= =。
all哪位= =,这问题其实没什么好顾虑的,看我头像吧。
以及这个故事有关于轮回。但是不会太多。
每篇都是一个章节带过,只是都是围绕同一个人。


1楼2011-03-06 20:03回复
    「开幕。」
    ——你让我如何是好
    ——怎样都好,只要是你在就好
    不知道活了多久,不知道活了多少次,从那么一天开始,就已经无法忘记。
    上帝的泪水,是情人的呼唤,一直呼唤,却呼唤不回来。
    身着华贵长袍,倚在楼台下,口中呢喃。为何还不归来……
    「画颜。」
    那是一个容貌精致的人,如墨的长发静静地垂在腰际,任谁都不会想到那是一名武将。
    也许上苍都嫉妒这美貌了吧,就在那场战争中,他没能够如其回来。也许死了罢,至少所有人都说,他死了。
    那一夜,收到消息后,他们的王没有入眠。一整夜,看着墙上挂着的画像,背手而立。
    连门外的侍卫也听不见,他们的王在呼唤什么。不过,至少没了这个大红人,也许谁升官的可能性都会大些。也许,宫里宫外,有不计其数的人想要置他于死地。
    若是早些让他离开,也许他就能活下去了。但是,他是王,他要他,怎会留不住?!
    他留下了,还是陪着自己的王。若是不留下,这便是生与死的距离。悠远的回忆在炉中燃烧香料的暧昧气息中变得迷离。
    是啊,他太美了,因为过于完美,让人想要摧毁。自从他被抓来那一日,就因为帝王的这种欲望而被一点点吞噬。
    这次,是他最后一次忍受痛苦。他将会解脱。他将会,留给那人,无尽的痛苦与悔恨。
    君,当真悔过?抑或者,区区一员武将,何足挂齿。
    是呵,后宫三千,又怎会抵不过一个曾经的阶下囚。该忘的,也都忘了罢。
    坐在熟悉的软榻旁,梳理着那人散落的发。他的王,依旧不会照顾自己。他的王,又瘦了。他的王……变得憔悴了……
    也许是,思念过度,才会这样想罢。自嘲一声,看着月色,依旧如同过往。很久以前,那段日子。
    瞥向墙上的画,画中人再熟悉不过。每日在铜镜中,都可见到这张容颜。细腻得宛若女子,孤傲冷漠,浅浅勾唇却也是倾城美貌。
    他从未仔细观察过自己的容颜,不会发觉,原来自己的容貌,也可以这般美丽。也许是自恋了,也许是真的在鉴赏一件物品。看着那画像,却有些哀伤。
    原以为,他的王,从未真心待他。原以为,自己的死,是他,一手造成。原以为……他很厌恶自己。
    所以他恨,恨他的王。可是,爱和恨太相似。以至于,他不知道,自己爱上了这个男人。
    照着那丝温柔的阳光,身子都已经透明。床上的人蓦地睁眼,一双如星眼眸狠狠瞪着那人影。他未曾睡去,所以他感觉得到那人,他的气息。淡淡的,有着特有的香气。
    谁都仿照不得,女子更是不会有着这般高雅清幽的香气。
    他想拉住那双手,让他跟自己回去。可是……那人已经成了透明的,还微微地笑,看着他。随后,消散。
    三日后,那绝美将军的副将,找到了那腐烂的尸身。早已死去数日,就在那场杀红了眼的战争中。
    被掳,折磨,至死。
    -To Be Continue -
    「镜影。」
    不悔失去,亦不悔得。哀伤也好,幸福也罢。没有一件,曾是后悔过的。再爱,再恨,再怨,也都结束。
    在梦境中,那一方的平静,是以往的坟墓。终究是不能停步的,过去的,也只是云烟一场。
    如何追忆,都是散场的戏,如何演,都不是曾经那一出。就似你我,如何修砌容颜,也不复那一日。
    如何执手回忆,却也不是当时梦中人。戏都散了,为何还要无谓的,看着舞台,回味曾经。为何,一开始,你不会欣赏这出戏。
    鲜衣怒马少年郎,唇畔呢喃,那是谁的荣耀。都已回不来,寻不回来路。
    泛舟湖面,是被尘封的记忆,模糊而清晰。月色下,映照出亦真亦幻的暧昧。一点点上升,然后如气泡般,破碎。
    若是女子,他问,爱卿若是女子多好。诚然,若是女子多好。
    而然,不是。不是又如何?是这天地不仁,若男子本不能相恋,何苦让他们相识。
    那日,沙场弥漫着肃杀,这是一场死战。一开始,就不抱希望可以活着离开。只是,依旧还有丝眷恋。
    他知道对方的士兵多么厌恶自己,高傲,冷漠,更是在近期的战役中浴血奋战,拼死一搏,杀了对方不少弟兄。
    


    2楼2011-03-06 20: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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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耳畔依旧是和风呢喃,讲述不知源头的故事。那故事,很久以前,娘亲也讲述过。
      有那么一个帝王,爱一个人,那人死于战场,帝王也在称霸天下后,自城楼落下,摔得粉身碎骨。
      那定是个美丽的故事,却无法成为现实。
      自己却也只是深陷这个故事,以为那也许会成真。也许有朝一日,有人愿为他实现。
      直到被掳,才发觉一切都是折磨渺茫可笑。自己的尸体会怎样?被抛给野兽吞噬?被大卸八块?有无数可能,却不可能是好好回去,见到那人。哪怕是自己完整的尸身。
      副将现在定是十分急躁,不知又有多少瓷器要受此折磨。不知又有多少将士被骂得狗血淋头。那也与自己无关了,不是么?
      敌对的士兵的嘴角咧开了一个极为恶心的笑容,然后靠近,一点点撕扯着本就单薄的衣衫。也许是他们的将领还有些许人情味儿,命令他们不许碰他。
      至少,那是作为将军的,最后一丝尊严。的确没人动他。可是他身上的伤口都已经腐烂化脓,那股腐肉的味道着实不好闻。
      负责看守的士兵只能打他出气,一鞭又一鞭。终于,身子不再疼了……变得轻飘飘,仿佛已经解脱。
      -To Be Continue –
      「冷香。」
      那帝王永远会记得那人身上的气息。淡淡的,天生就有。不似妃嫔的脂粉味儿那么浓郁,似有若无。
      以前在宫里,他喜欢抱着那人,在他颈侧吮吸这种香气。而怀里的人却不会有任何反应。亦是不反抗。仿佛他抱着一具尸体。有时弄痛他了,他才会发出极短极轻的呻吟。可爱得很。倒也是奇妙得很。
      而今,相同的动作,怀里的人却不会笑,不会哭,真正没了感觉。整个过程中,高贵的帝王从未落过泪,仅仅是看着。直到那人的棺木在飞洒的尘土间缓缓被隐埋。
      这是最好的结局。很适合他们。他们本就是不登对的人。他是王,他是臣。谁心底都清楚得很,只是不说。不代表真的看不破,看不透。
      他不想告诉任何一个人,死去的爱人曾经归来。他不想让任何一个人去揣测,那时,那美丽的将军柔和温婉的笑意。如同那人生前一样,他是他的,便是别人休想染指。他是他的,只是他的。
      焚香。纠缠萦绕的丝缕白烟,在空气中飘散。吟唱。人的思念在心底,哭喊,呼唤,却无人回应。倾斜的酒杯中,液体浸染了桌面,以至软榻。焚香味儿。酒香味儿。楼台之外的清浅花香味儿,交织。微醉的意识,抬眼,方能见到那人在笑。
      莫念。依稀间,耳畔萦绕着,随之消散。那人道得平静,却不懂,其下的哀伤。楼台之外繁花千里,月光暧昧地倾泻,池中鱼儿呢喃细语。却是,无人在意良辰美景。
      夜,且长。清冷纠缠着,编织了一夜的梦魇。交错,凌乱,模糊。唯有红衣翩翩,清晰可见。他无法为那人落泪。无法对那人说爱。仅仅只能唤他,爱卿。
      散场。剧终。触摸他脸颊的手臂停顿在半空中,彻底消散。唇齿呢喃,听不真切,看那人嘴角,却是解脱。
      朕就让你这一次。他默许。那人的声音细若罔闻。好,就这一次。也罢,本就是,听不见么。
      ——章一•终——
      「战乱。」
      常年战乱。烽火连天。百姓亦是民不聊生。
      兵荒马乱。谁都顾及不了他人。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领头各自飞。婴孩的啼哭声,女子的呜咽悲鸣。鲜血染红了疆土,这就是他们的先皇亲手打下的江山呐!
      城内,百姓疾苦。城外,兵临城下。宫内,却还依旧夜夜笙歌。他们怕是,当真看不见。
      一片荒漠,一黑一红的身影相互缠绕。信马由缰,漫无目的地前行着。沉默得如同这大漠。毫无生机。细看才能发觉,那红色的身影一直死气沉沉地靠在身后人的怀里。
      胸口那根细长的箭格外引人注目。红衣那人一袭苗装,若非从那沙哑的声道中传来略带低沉的男子声音,任谁也无法将他和那健壮的男子联系起来。尤其是在这番虚弱的时候。
      他说的,是极为反复的一句话。回家。注意到自己现在的状态,从身后那人怀里挣扎了一下,牵扯到伤口发出极短促的呻吟,又跌了回去。微睁开的眼眸打量着周围的一切。
      


      3楼2011-03-06 20: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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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荒漠,无止境的荒漠。给人带来无尽的绝望。下意识拽尽了身后人冰冷的手。还要,走多久……?那人浅笑,安抚似的开口。很快就到了。就连红衣的人儿也注意到了,那人说话时明显的颤音。
        他们流亡的时间太久了,自从进入这片荒漠以来,几乎是寻不到一滴水。可是若是按原路回去,遇上敌军定会被俘。再者说,他们早就寻不回来路了。也许很快,他们就会死在这里。
        红衣之人看着胸前的箭,自嘲想到:自己本就是活不了多久,何必再去担忧是否会遇上敌军。就连是否有水源都与他无关。只是,他不想要身后的人陪葬。
        当时,是自己太过愚钝,竟然妄想安全逃离这注定沦陷于他人之手的城池。要是那时,没有身后的人,自己是否会死于乱箭之下。是否,没有自己,他原本可以安然无恙地在城内逍遥快活。
        是的。他们是敌对。说来倒也是可笑。自从边疆一战,那人竟开始日日对他死缠烂打。也许这说法过了,因为他不是也乐意如此么。只是他们都只会效忠自己的王,这是无法选择的。
        他抬头,手颤抖着抚上那人苍白的脸。若是,我们效忠的帝王,是同一个便好。若是,那一战,未曾见到便好。那人竟笑,抚上他的手。哪儿来那么多假设,这可不像你。这般犹豫不决,可还是那绝美傲然的红衣将军?
        也许是,人终究是会变。为了自己所珍视的,才会显现出最懦弱的本质。轻阖上眸,看见的,已然是一片黑暗。吞噬,撕扯着人的身体。直至支离破碎。
        -To Be Continue –
        「破碎。」
        那人终于是支撑不住了,竟是坠马昏迷过去。红衣那人也顾虑不了别的,扶着伤口翻身跃下。马蹄溅起一片尘土,随之尘埃落定。马蹄声渐行渐远,最后的一丝希望都成为了绝望。
        他抱着怀里的人,自己却也忍不住地咳起血来。于是,似是想到了什么。他用随身携带的短刀划开手腕,将手腕送到对方唇畔。也许是一种本能,他吸食他的鲜血。直到血色从对方的脸上褪去。许久,荒漠之中,夕阳拉长了他们的倒影。血色的身影虚弱地倒在墨色之中。
        在梦魇的纠缠中挣扎着,终于醒来。水色的眼眸中显示空洞,又恢复了生机。身上却莫名地冰冷。只见那人脸色白得像是死尸,没有一丝一毫活人的气息。
        远处,军队浩浩荡荡地向这里行来。注意到前方有人,便快马加鞭生怕对方会伺机逃走。看到了那墨色与血红,领头的人高傲地挑眉,道。师夜光,看在你为我们除去了敌军的上将军。将功补过,跟我们回去,也许还有一条活路。
        虽是迟疑,却还是附身,吻了吻那冰冷的唇,将他抱起。我要带他回去。这是唯一的要求。他说,眼底满是决然。
        像是被这决绝所撼动。领头的将军点头。可以。
        我们回家。他笑。仍由士兵指指点点,说他疯了。
        已是清晨,朝霞将云层映得略微泛着红。却不似残阳如血。更不似,伊人笑靥。
        ——章二•终——
        「舞罢。」
        华灯初上,十里洋场。你方唱罢我登台。
        军阀混战。谁享盛世太平。
        那人无意间哼唱着戏曲中的段子。另一人像是听不见,自顾自地翻阅着一份报纸。浅抿了一口咖啡,目光又看向窗外。
        繁华而富饶。却是可怕得很。在那光鲜亮丽的表皮下,是多么令人恐惧的真实与黑暗。用多少人的鲜血,洗礼出了表面的美好。
        许久,回过头看着那人。今天你不用工作么,还有这闲情雅致。瞥了他一眼。纵使我天天去戏班,也不会有人天天来看同一出戏。
        抚摸那一头黑发,缓缓开口。要是有一天,我无法照顾你,你自己也能生活的吧。狭长的眼中似笑非笑。
        谁需要你照顾,又不是女人。你以为谁都和你那些情妇一样么。嘲讽着对方幼稚可笑的言论,别过头懒得搭理对方。扳回对方的身子,直视着那双清澈的眼。我要走了。
        着实愣了一下,却还是很快反应过来。不似他那些情妇般的不断质问,仅仅是一言。那又关我什么事。
        而这是事实。他无法在这里滞留下去了。否则,怕是只有死路一条。良久,他轻叹。那么,你会来送我么。
        两人之间陷入了沉默,只剩下呼吸声格外清晰,他终于开口。会。
        松了一口气,转身回房收拾起了衣物。厅内,黑发的人沉默许久,目光看着屋外,却不知道在看什么。下雨了,所以才会冷。自我安慰着,转身离开。
        -To Be Continue –
        「歌尽。」
        他早早等在月台上。只是一直不见恋人的出现。最终迟疑了许久,望着列车,还是决定放弃离开。他知道自己刚刚决定去做多么荒唐的一件事儿。可是,他不能就这样走了。他始终是放心不下。
        的确,在外人眼里他是个轻佻滥情的人。只是事实并非如此。呵,这倒也是。人要有多少虚伪面具,才能真正地算是保护自己。
        此时,他才开始发觉,身后一直尾随的脚步声。不是一两个人那么简单……捏紧了手中的火车票,无奈笑叹。看来这次是逃不掉了啊。每个角落似乎都被对方的人布置了眼线,就差最后一步了罢。
        长久的沉默,反而是最可怕的。蓦地,他停下了脚步。抬头望着天色。尚未破晓。也许,再也不会有那破晓的出现了。四周的黑影逐渐靠近,他依旧是不为所动。跟他们玩猫捉耗子的游戏,倒不如干脆些。
        司马,你还在等我么。熟悉的语调,而那人此时却一袭军官的服饰,容颜依旧,只是眉目之间的冷傲是平时从未见过的。以前那人是多么慵懒的猫儿,乖张且别扭。却是讨喜。
        转身看着那人,若无其事地勾唇浅笑。你不该做个自我介绍么。随之又是寂静。微启唇。八重雪。其他无可奉告。带回去。
        下达了最后一道指令,那人走得那般毅然决然。
        一开始都是一场骗局的话,何必谁都把戏演得太过真实。真实得令人双双沦陷,溺毙其中。若是,当初不是自己执行这个任务,便好。
        在那人决定离开时,他也曾迟疑。若不是如此,也许他还可以多拖一段时日。只是,他应该认清自己的立场。他冲动不得,也冲动不起。仅仅因为,他是军人。
        身后传来熟悉的话语。你会来送我么。同一句话,却是在不同的场合,有着不同的含义。停下了脚步,回过头。会。
        可是,当那一日到来时,他也就再也不会回来了。
        相同的对话,放在这儿,何其讽刺。那人走过去时,仅仅对他笑道。这次,可别让我等。
        定是不会。随想回答,却还是噎在喉中,始终开不了口。唇微微翕动,却还是沉默。只能如同旁观者,目送他被带走。
        


        4楼2011-03-06 20: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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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啊.....狂顶


          5楼2011-03-06 22: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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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吗?再发些吧(泪眸


            6楼2011-03-06 22:21
            回复
              顶老婆


              7楼2011-03-07 13:26
              回复
                雪雪,先顶上再说~~


                IP属地:重庆8楼2011-03-07 18:04
                回复
                  回复:6楼
                  这已经尽力了。
                  回复:8楼
                  爱抚。多谢。我还以为沉了。


                  IP属地:上海9楼2011-03-07 19:50
                  回复
                    阿雪,皇雪美了!


                    IP属地:河北10楼2011-03-07 21:23
                    回复
                      回复:10楼
                      大概是写皇雪时一下子RP爆发了。ORZ= =。


                      IP属地:上海11楼2011-03-07 21: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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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流年。」
                        不知过了多久,有些事儿成了逐渐枯萎的树叶,在心底腐烂。他都快记不起有这样一个人,怕是他不想记起。再次得知消息,却是决定将他处死。
                        他是否该为了自己的私心求情。那太荒唐。于是,他选择了漠然。恍惚间,他依稀听见当初的对话。允诺啊,终是说得好听,却难以做到。
                        在夜色的庇护之下,看不透他眼底的颜色。微仰起头,目光不知游离往何方。思绪仿佛回到那日初遇。忆起那时,唇角不自觉地微扬。沉寂于满园桃花之中,依稀见得那人笑容轻佻。折花于他,只换一句嘲讽。而那人却是不恼,似笑非笑。若那不是一开始设计好的陷阱,若那不是注定了结局的序幕。是否,他们原本也可相守。
                        些许不安的情绪打乱了回忆,头疼欲裂。泄气似的咬着香烟的滤嘴。刚吸了一口便被呛得咳嗽不止。掐灭了烟,看着尚未熄灭的微弱光芒,暗想。或许,人也是如此。无论是否愿意,都逃不过他人的控制。生命本就不是谁的私人财产。
                        刑场内的枪鸣依旧在上空盘旋,他们给了他一个最简单的方式死去。很庆幸是如此,至少对他而言,是一种宽慰。八重雪逃避了整个死亡的过程,甚至是结果。
                        树木光秃秃的枝桠向四周伸展着,像是被尘封的恶魔妄想逃出结界,却终究是失败告终。此情此景,无时无刻不在提醒他。已非那年春日初逢。甚至断了他将一切清空重来的念想。
                        手环上了自己的双肩。秋风刺骨,倒是没错。去年此时,以演戏之名,倒还能安享他人怀中的温暖。耳畔的呢哝细语清晰异常。
                        而今,尽成空想。他不曾后悔,有些人,注定是无法在一起的。何必自怜自哀。追忆回不到的过往。
                        无论怎番逃避,却是逃不过改朝换代。战争终究是有结束那一日。流亡了数年,最终选择了一人隐于荒山。任人以为自己死了,倒也好。省得给他们心中留下解不开的结。在他们眼里,那军官已早早死于混战之中,尸骨无存了罢。
                        又是一年春将近,满园桃花依旧,然而,故人难觅。见他温然一笑,回首间,却是白发如霜。指尖抚过向四周延伸的枝桠。依稀间,一如当年。只是不见故人,眉角笑意。
                        戏里戏外,真假难辨。
                        理智与情感,谁占了上风。
                        只叹,无力与君,白首相依。
                        ——章三•终——
                        


                        IP属地:上海12楼2011-03-12 18: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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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沙发?于是吾以为你坑了。


                          14楼2011-03-20 07:53
                          回复
                            回复:14楼
                            娘。这文一开始就被我冷落了三个月。
                            最近爬回来重新码字。码完这篇再去应付另外几篇。


                            IP属地:上海15楼2011-03-20 0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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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噗…原来你还知道有其他的坑啊…抚摸。小雪,你是坑神。


                              16楼2011-03-20 08:07
                              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