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啊~~几时莲还在抽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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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七)运筹
本欲回到末世圣传找素还真问罪,怎料一踏入殿门,便看到教众歪七扭八的躺了一地。
“嗯?发生何事?”他问向正在照顾伤员的荐道师。
“明祈见圣,回禀真宗,不久前有一覆面人闯入,打伤不少教众。”
“……那人什么打扮?”
“这……吾不曾见到此人,知之不详,需询问教众。”说着,便找了一个伤势较轻的人带至一页书面前。
“……明祈见圣,见过真宗。”
“将你看到的详细说来。”
“是……呃……那人身法很奇怪,不曾见过……嗯……带的武器也很奇怪,像是琴,但是又能从里面抽出刀来……”
“够了。他可有带走什么?”
“似乎是带着个人,但有布蒙着,属下也不确定。”
一页书听完,二话不说,大踏步离开大殿,去往自己的房间。
看着那背影都散发着怒气的黑发佛者,荐道师微微一笑,对那个教众说:“做的很好,天君会原谅你的谎言。”
“这样做,真宗真的就不会离开我们了么。”
“明祈见圣,这是天君的指示啊。”说着,却伸出两指,朝那教众的后心点去。
似乎是并未用力,那人却无声无息的倒了下去,微微抽搐了一下,便再也不动了。
“明祈见圣,蒙天君之召,收你进入圣城。”
虔诚的祈愿,却透露着至邪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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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大的夸张的房间之内,莲花的清香已然淡去,只余杂乱的床铺,显示着那人儿曾有过怎样激烈的挣扎。
深色的床单上散着不成样子的亵衣,洁白如雪的布料上扭曲蜿蜒着因巨力撕扯造成的毛边,醒目地有些刺眼。
床头延伸出的铁链只有贴近墙壁的一截完好,其余的都零零碎碎断裂在床头和地上,泛着金属的冷光。
一页书满腹怒火,偏偏一举一动缓慢无比,他深吸一口气,俯身捡起一节断裂的玄铁锁链,举至眼前细细观察。
……那异境人士没有这么深的根基,这又非外力所断,那么只有一种可能。
……白莲是自己挣开的。
那人儿是不可能被束缚的,自己不是早就明白的么?
“哈……你就这么不愿留下么……”
愤恨,不甘,失落,还有模模糊糊的嫉妒……复杂的情绪在胸口兜兜转转全部化为舌根处的苦涩,如鲠在喉,吞之不下,反之不出。
……冲开封魔穴道要耗费多少功体……挣开玄铁又要耗费多少功体……
……即使如此,你依然就这么走了……
……吾,只是希望与吾并肩的人永远是你啊……
过分的逼迫只会让人远离啊。
魔王子充满邪气的言语犹在耳边,虽然隐约觉的有什么地方不对劲,但他却不愿深入去想,心头纷乱如麻,却也如烈火灼烧般疼痛,不知不觉地捏紧了手中的玄铁碎块,冰凉的触感只是让他更加烦躁,“……素还真,你当真要与梵天背离么?”
“明祈见圣,真宗,宿贤卿有礼了。”忽然一个低沉的声音自门外传入。
“总教不必多礼,有何要事?”
“这……下边传来消息,飞鹭姑娘被人掳走,下落不明。”
“什么?”乍闻此言,一页书本就烦躁的情绪更加不稳,“可有派人追查此事?”
“已经派出,只是仍无消息。”
“嗯,飞鹭之事暂由你派人负责,吾另有要事。”说完便走出房间,挥手关紧房门,抬手的一刻,才发现手中的玄铁碎片已经化为粉末。
……绝对不会放手……
即使要毁掉你,你也只能在吾手中散尽芳华!
无处发泄的怒火,夹杂着不知从何而来隐隐约约的不舍,让他无意识的轻叹,但很快,眸色便转为狠绝,翻手任手中的碎屑丝丝散落,大甩广袖,负手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