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灵魂深处的执念拔除,称之为——“戒”。
——序
【chapter 1 】
纽约曼哈顿区东十四街
斑斓的霓虹灯管闪烁迷离,在寂静的夜中划出一局喧嚣的夜场。劣质的脂粉香混合着呕吐物的腥臭形成了一种独特的荷尔蒙。这是一个游离在伦理道德边缘的灰色地带。
绕过脚步踉跄的醉汉,扒下贴到身上的妖艳女郎,毫不在意自己笔挺的警服上落下了腥红的唇印。男人阴沉着一张脸走进了一家一看就年代久远的挂着木头牌子的酒吧。
酒吧内并非人潮拥挤喧闹不堪,反而空无一人,椅子都反搭在桌子上,看来还没有开业。落满尘土的吧台后坐着一个银发男子,男子双脚亖交叉搭在台面上,斜着头瞥了一眼进门的“客人”,表面上不动僧色,可眼里的幸灾乐祸却怎么也挡不住。
男人看也未看他一眼,直径向酒吧最里侧的房间走了过去。陈旧的桃木地板在男人的军靴下吱呀做响,回荡在寂静的酒吧里让人说不出的压抑。
走到那扇脱了漆的木门前,他拧动了几下生锈的门把手,未开。男人耐心耗尽,一脚踹向木门。
“哐!”
一阵尘土飞扬后,那看不出年岁的老木门尴尬的斜挂在了门框上,可怜兮兮。
门内很是凌乱。
泛黄的房顶因剥落的白皮而显得斑驳,腥红色的天鹅绒窗帘灰扑扑的垂在地上,角落里的钢琴上结了一层又一层的蛛网,在冗长的时光中滴落的不知名液体,浸渍在黑黄色的地板上,更显得颓唐。发出昏黄光晕的老吊灯随着被暴力踢开的木门一起晃动着。房中唯一的、还裸着棉絮的沙发上卧着一个人,准确的说,是一个少年。
男人快步上前,一把挥落少年嘴里叼着的烟卷。突然失去吸入源,少年微微睁了一下眼,却迷离的没有焦距。
男人扯住少年微开的前襟,就像林起一个破布木偶一样的把他从沙发上拎了起来,修长的双手青筋暴起,咬牙沉声道:“宇智波佐助,你可真是长出息了,啊?!”
少年神情萎靡,似乎并未认出眼前的人是谁。全身酥软,只能靠男人拎着他才没有再倒在沙发上,笑嘻嘻的拉耸着头。
见被称为宇智波佐助的少年毫无反应的样子,男人得脸色越来越沉,薄唇抿成一条危险的直线。一时间,房里静得吓人。
恰在男人张嘴想再说些什么时,宇智波佐助抬了抬头,仰着脸打量着眼前的男人,微微皱起的眉头仿佛在思索这人的身份。明明是毫无焦距的目光,却锐利的仿佛刺到了人的灵魂深处。男人在他灼灼的目光下显得有些尴尬,拎着他领子的手也松了一松。这时佐助突然低低地笑了起来,笑声沉闷的仿佛从胸腔中震荡而出。
“呵呵,宇智波鼬?你.......”佐助垂下头,声音顿了一顿。再抬头时,清秀的脸上挂上了颇为妖媚的笑容,漫不经心中透出彻骨的恨意。一字一顿道:
“你就是个王—八—蛋。”
宇智波鼬不怒反笑,剑眉一挑,周身撒发出的危险气息令头脑尚不清醒的佐助也感到脊背一凉。
他不再废话,长臂一挥将佐助直接扛到了肩上,铁制肩章重重的卡在佐助的胃部,让他在激烈的挣扎中咳嗽起来。可对于刚刚吸入大量毒【百度】品的身体,再怎么“剧烈”挣扎,在一位优秀的缉-毒-警亖察面前也是微弱到可以忽略的。鼬不理佐助歇斯底里的咒骂,大步向外走去。临出房门前又回头看了一眼。
散落在茶几上的透明代理的摇亖头丸,碎裂在地的液体瓶与注射器,还有躺在地上依旧冒着白烟的大—麻烟卷......
好、好、好!宇智波佐助,你可真他—娘—的有出息!
在鼬扛着佐助即将走出酒吧时,一直坐在吧台后的银发男子懒洋洋的开口道:“喂,我说鼬。这间酒吧虽然破旧了一点,但好歹是我老子留给我唯一的遗产,我还指着退役后靠它吃饭呢。你以后把你那宝贝弟弟看好了,再来这么一回,我怕是得重新翻修一遍了。”
鼬的脚步顿了一下。“如果你在他刚找到你时就把他打晕了给我送过来,就不会有这么一出了。”他也就没有机会碰那些肮脏的东西了。宇智波鼬面色不虞。
卡卡西望着那个逐渐消失的背影,咬牙切齿的吐出四个字。
“不知好歹!”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