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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日葵里的爱情乐章全章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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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楼2011-04-23 17:34回复
    ☆★☆★☆★☆★楔子★☆★☆★★☆
    青春太过于轻狂与骄傲,泪水太过于稚嫩与无悔。
    幸福的指针停摆在哪一段时光?是谁将这纸苍白盛夏狠心遗忘?
    你轻描淡写说你爱我,甜言蜜语像悬在琴弦上的水晶。旧时光里的忧伤残像,
    定格成生命中最绝美的画面,幸福迁移异彩流光,却是再也回不去的过往。
    夏日褪色,向日葵死亡,凝成在洁白掌心说你再见的模样。
    这一纸长夏里德爱情首映式,镶刻着你我名字的青春印记。


    2楼2011-04-23 17: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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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 【盛世不过是一场繁华的戏】
      (1)
      唇扩成狭长的弧度——向
      小小的撅着——日
      再一次灿烂的打开嘴角——葵
      轻而易举的摆弄出温暖的弧度——向日葵
      我叫向葵,向日葵去掉中间的那个字。我总是这样介绍自己,脸上浮起漫不经心的笑容,卡其色的瞳孔唯眯,一排天真安静的模样。
      我今年16岁,头发天生便是暖黄色,长长的垂至腰间,卷发的发丝水藻般妩媚柔软,在美丽的光线下散发着碎金般的光芒,我喜欢亲吻这些缠绵的肉发,神情漠然如演一场欲擒故纵的戏。
      10岁的时候一场车祸让母亲离开了,我也因此丧失了十年的记忆。
      时间于我如同一个急速流动的沙漏,微微垂脸,那些沙状的光阴就缓慢而飞快地穿过窒息,在很长的错觉中,在铺天盖地的晕眩中,定睛一看,漫长的时光已然穿心而过。
      我的童年就是如此从指缝一点点的流逝,知道最后不留一点痕迹。
      见证我童年时代只有唯一一张旧照片,被随意摆放在卧室的床头柜上。
      百合色 的裙子被澄净如雪的手指轻轻提起,晶莹白皙的脸庞干净而小巧,卡其色的瞳孔中有梦游般的天真神情,一头向日葵色的长发泻在腰间,精致如八音盒上随着小提请跳舞的小公主。
      午后的光线四处游走,溅出七彩光点,给我细致洁白的身体镀上了一层华美的暖光。
      那是10岁的我,洁白,春节,晶莹,一尘不染。
      这张照片,是10岁的我,在车祸的前一天,照的最后一张照片——象征我纯真童年的彻底埋葬。
      我出生在中国南方的一个盛产向日葵的城市,现在住的地方叫‘薰谷’。这里的一切皆是我喜爱的——夏日晴朗的天空。阳光从肥厚的叶子上筛下的光影,那些光影总是漂浮变换着形状,像向日葵的花瓣,金线花的剪影,沉睡的幼童美丽芬芳的容颜。我总是坐在巨大的树下打盹,醒了以后望着那些无时无刻不再变换着的妖娆光影不明所以的笑。
      苏说:“向葵,为什么你的眼睛里总有妖气?你天生就是个妖怪吗?”
      苏是我的表姐,她有一双骄傲的眼睛,她的眼睛总是暴露着她的一切,例如对我们的讨厌、嫉妒、憎恨。
      我们是截然不同的两类人。
      我将自己伪装的很好,一脸随意,漫不经心的样子,对所有人都淡淡地微笑,可是只有我自己清楚,我的心是冷的。那扇心门从不对外人打开,所以所有人都看不到我真实的样子,看不到我的骄傲和自卑,以及脆弱、敏感和仇恨。
      这就是我,一朵重生的向日葵,眼神清亮,笑容灿烂,向着太阳的一面是干净明媚的容颜,背着太阳则是一面幽暗尖利的棱角。
      而苏不一样,她激烈明锐,总是要争夺我的一切东西。我从不反抗。衣服、围巾、帽子、包包,只要她要,我统统都给她,或许只有这样,才能在她家住的更长久一些。
      妈妈死了以后,我就住进了她家,要说明的是,苏的爸爸,也就是我的姨夫,非常富有。姨夫和姨妈从来没有虐待过我,对我很好。但是我知道那种好只是停留在表面,那种好只是陌生人近似施舍感情,我只是他们表现爱心的对像而已。我不可以像苏一样扑在他们怀里撒娇,我也永远无权享受那种亲情。
      他们不曾主动搭理我。而且对于我父母的事,我近乎一无所知。他们不说,我更不主动问。我只是一个寄人篱下的可怜虫而已,没有资格要求业务繁忙的他们与我长谈那丢失的过去。
      他们给我了一个家,但这个家对我来说毫无意义。
      苏说她想杀死我。
      因为我抢走了她的男朋友。
      她曾经威胁我:“向葵,你不要打summer的主意,他是我的!”
      summer是音乐社的社长,有着淡棕色的头发,眼神忧郁,孤独而高贵,拉小提请的样子有一份清冷的美丽。
      我和他只有过极少的几次交谈,见面也不过是淡淡微笑而已。
      可在苏警告过我几日之后,学校里突然传出了“summer社长与苏分手,继而追求坏妹妹”的消息。
      那一日,苏第一次失去了她往日骄傲而矜持的女王形象,疯了一般甩了我一巴掌,然后掐住我的脖子,差点掐死我。
      那是3个月前。


      3楼2011-04-23 17: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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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我懒懒的猫在小区巨大的、连成片的树影下,将双眼极力合拢,景物便在眼前渐渐模糊,拉长,变远。
        模糊的视觉中破碎的光影仿若插上了蝴蝶的羽翅,轻飘飘地在半空中飘舞,幻化成一朵朵葵花的模样。
        就在我准备好好睡一个午觉的时候,外面被白光衬得微微透明的街道暗了一调,紧接着,下起了雷雨。我匆匆在树下起身,望了望我身边的向日葵伞——它是我唯一珍爱的宝贝,我从来没有让他淋过雨,因为害怕雨水洗刷掉向日葵本身金黄色的色泽。
        我咬了咬牙,将向日葵伞折好放进怀中,在暗灰色的与目中肆意飞跑起来。
        轰隆隆的雷声在天际咆哮着,白色的闪电在乌云遮掩的尽头若隐若现,而后冲破了厚重的云朵,在布料般脆弱的天空任性的划出一道凌厉的弧线。随着沉闷而倦噪的“砰”的一声,原本就脆弱不堪的电控被生生的割裂。
        雨点连接成线,没一会儿,我的头发、裙子和平底帆布鞋便在雨点的鞭打下变得湿漉漉的。
        这样的雨天,很尽兴。尽管我不喜欢雨,却是如此钟爱这种失去理智的放肆气氛。
        不知在灰色的雨幕中奔跑了多久,我终于像一只没头的苍蝇一般闯进了姨妈家。
        “向葵,你怎么搞的,不是带伞了,怎么淋得这么湿?”姨妈皱着眉头问我。
        “我怕它淋坏了。”我喘着气,露出一个急促的笑容。
        “疯了啊你!”苏嘟囔,她穿着一条明媚的钻紫色裙子,睫毛刷的浓密而卷曲,粘着时下很流行的小水钻,微弱的星芒随着她妩媚的眨动眼眸而忽明忽灭。她笑的很开心,我从来没有见过她如此浓郁而美丽,甚至带了些解脱的神情地对我笑。
        “咳,向葵,收拾一下你的东西,我带你去夏家。”一向不爱开口说话的姨父开口了。
        “夏家?”我问。
        “是你爸爸有消息了。他让你去夏家,他的两个儿子在那里。”
        “你是说他现在也在夏家吗?”
        “不,他现在在法国工作,他的两个儿子会照顾你。”
        过去的6年里我从来没有去了解,也没有心思去了解这混沌的亲属关系,因为失忆了以后没有人告诉过我过去的种种。于是,春夏秋冬便一日一日的匆匆过去。久而久之,我变得有些冷暖不知,就连本应最熟悉的亲情都没有想要那逆流而寻得欲望。如今听到这样匪夷所思的话,心思甚至有水一般平淡。
        “爸爸的儿子,我的亲哥哥?”爸爸,这是一个多么含义不明的名词惊奇的笑了,不明所以的自我嘲讽。
        突然之间,没有任何预兆,我的爸爸就出现了?
        “不,夏已醒和夏已爵是你后妈的孩子。”姨父皱了皱眉,“你去那里就知道了。”说罢便不再开口,估计是懒得和我解释。
        我这才明白苏为什么会露出那么开心的笑容——啊,一个眼中钉总算可以从眼前消失了,多么惬意的事。
        我依旧撇着嘴,摆出一副无所谓的表情,机械的点了点头,心里却什么感觉也没有,然而,点头 才是最明智的吧,无论如何,我都不可能继续寄住在苏家了。
        我草草的收拾好简单的行李,跟随着姨父走出家门,下意识地回头看了看这个家。看到苏得意的眼神,我冷笑了一声,走出这个家门的时将门重重的关掉。似乎只要这样,就可以将一切沉重和忧悲全部关进门里,不带任何晦气地离开。
        离开,简单而干脆,毫无预料的离开。
        就这样吧,我是一个漂泊的流浪者而已,没有任何居所会是我停靠的终点。
        


        4楼2011-04-23 17: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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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只是清清淡淡的向葵而已。
          匆匆的洗了个澡,我穿上蔷薇白的睡裙,对着镜子里德少女勒出温吞的笑意。镜子里的女生有一卷微卷的向日葵长发,象牙白的肌肤在蒸腾的水汽中像盛放的粉蔷薇,卷曲的长睫毛遮盖得黑亮无比的眼眸雾蒙蒙的。我眨眼,带动了水汽在半空中无声的破碎。此时此刻自己如同油画里的蔷薇少女,妖娆的回眸中带着淡淡地忧郁——我从没发现我这么美过,是因为脱离了那个家的缘故吗?
          打开浴室的门,百般无聊地侧身,三楼左侧的房间,门柄是耀眼而低调的金色,我好奇的走了进去,拉开那扇华丽的门。
          空气中有淡淡地雾一般的成分。
          雾中雾。
          梦中梦。
          雾与梦交织的尽头,是真的轮廓:那个少年纤细如春天柔柳的身影。
          我不由自主的走进他。他用iPod听音乐,似乎刚洗过澡,美丽的白色缎带束着他湿淋淋的头发,耳边的头发被他撩了上去,露出镶着金色花纹的白色耳机。从这个角度看去,他侧面被灯光照的柔和而安静,美得惊心动魄。我这才发现他睡着了。漆黑的睫毛一眨不眨,安静地垂在洁白的眼睑,投下两万轻浅的阴影。均匀的呼吸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清晰和柔和。苍白的脸孔透明得近乎丢失了肌理。他身后柔美的透明纱帘肚子飞舞着,一切都美丽寂静得如精灵的呓语。这样的少年,及时骄傲如我,也感到一丝心悸。
          突然,他的手指无意识的松动了,iPod滑落到地上,发出轻微的声响,他立刻睁开的眼睛,我有些尴尬,匆忙转身,想要离开。
          “喂,站住!”他命令我。
          我回眸看他,看到他瞳孔里流动着奇异的光彩,有些冰冷,有些妖娆,像浅寞的烟花在夜色中飞舞。
          “我叫向葵……”
          “我知道你的名字。”他走进我。漆黑的眼眸已经恢复了原来的样子。恍惚间,夏已爵走到了我的身边。
          他伸出洁白的手指,捏住我的下巴,眉毛轻皱在一起。
          “我很讨厌你。”他轻而坚定地说。
          他慢慢凑近我,鼻尖几乎要抵到我的鼻尖。我可以清楚的看见他慈湖没有纹理的肌肤以及殷红的嘴唇,还有他漆黑的眼眸在打探怀疑的光芒。
          那种眼神,很让我厌恶。
          他长时间的盯着我看,我终于人不知了:“喂,我想我并没有对你做什么。”
          “我找到了那个男人的影子。”
          “是我爸爸吗?他们都说——我很像我爸爸。”我喃喃的说道。
          “所以,我很讨厌你。”他冰冷地看着我,眼里弥漫起大雾。
          “你只是讨厌我爸爸,晴不要迁怒于我。”我一字一句的说。
          “我不会让你好过的,讨厌的外来物,你给我出去。”他愣了愣,忽然笑了,那笑容妖娆洁白,又带着冰冷的贵气,宛如某种洁白而有毒2的植物。
          “你要和我斗吗?偏偏我没有斗志。就像你说的,我只是个讨厌的外来物,和一个讨厌的人争斗,不是很无聊吗?”嘴角勾出柔和的微笑,我微仰着头故作惊奇地看着他说道,随后轻盈的转身离开。
          我是一个没有真实表情的戏子,在华美的肌肤上浓墨重彩地涂绘,变幻着盛世繁花般的表情,却从不让台下的人看到一丝一毫的真实。
          我很清楚应该在怎样的场合扮演怎样的角色才可以保护自己。我是弱者,只有这样才能在危若朝露的戏里存活下去。
          我只是一个弱者。


          6楼2011-04-23 17: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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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给我一个真实的拥抱】
            (1)
            这里的晚上总是有着淡淡地冷意。
            我躺在壁炉边惬意的听着音乐。
            这是一个复古的留声机,有几分法国味,我将一张唱片放进留声机里,精致的唱片开始不停地冷漠而机械的旋转,音符优雅地地飘出来。
            是一首很老的歌《long long Ago》,外国女人的声音略带沙哑,令人联想起午后风吹过树叶发出的沙沙声。
            火焰“磁磁”地燃烧着,烤的我身体暖暖的,慢慢地我有了困意,耳朵里充斥着留声机里欢快而忧伤的《long long Ago》以及火苗噼啪作响的声音。
            我做了一个很长很甜美的梦。
            我轻轻的笑出声,却毫无预兆的醒了过来,于是我嘴角的笑容凝固了,映入眼帘的景致是那么不真实。留声机里依旧播放着《long long Ago》,漂亮壁炉里德火已经渐渐熄灭了。
            就如同一切都是梦一般,最终都会渐渐破灭,变为碎去的泡影,好冷好冷。
            “小葵,你醒了?我正准备叫醒你。”淡淡地声音,我抬起头,是夏已醒,他的脸上漾起一抹淡淡地微笑,温和地注视着我。
            “我住在这里一个一个星期,这是第二次见你!”我瞪大了眼睛,调皮的说道。
            “最近公司有点忙,对不起。”他好脾气的微笑,眼睛像干净的天空。他不算特别俊美,至少没有夏已爵那般让人惊艳,可是却有一种儒雅的气质。
            “哦……对了,你答应告诉我……他们的事。”我考虑着如何称呼那些“陌生人”最后,僵硬的突出了“他们”两字。
            他点了点头,缓缓说道:“我妈妈叫苏娅,10年前嫁给了你的爸爸——向江源。因此,我和爵跟着妈妈来到了夏家,过上了更富有的生活。叔叔……不,爸爸,他不苟言笑,但是对我妈妈很好,我以为我们一家人可以一直开开心心地过日子,可爵却渐渐变了。他原本是一个活泼好动的孩子,但是自从进了夏家,他渐渐变得不爱说话,也不再开心地大笑。那个时候爸爸妈妈很忙,我也忽略了他只是一个孩子……所以,爵才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小葵,你要和他好好相处。”
            他顿了顿,看着我,我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他接着说下去,“3年前,我也满24周岁,爸爸便将这个城市的几个公司交给我管理。那时候我们一家人都住在法国,听说我要回国,爵也要跟我一起回来。他很倔,妈妈拿他没办法,便答应了。可是前不久爸爸打电话给我,向我坦白了所有的事。这之前,他并没有承认你的存在,也没有告诉我们他曾经结过婚。”
            听到这里我不屑的笑了,但心中还是有些隐隐失望。
            “他说他太自私了,你是他的亲生女儿,但他亏欠了的太多,所以他要我找你回来,并且竭尽一切补偿你,一定一定要让你幸福。他让我带给你一句话——‘爸爸对不起你。’”
            他又停了好一会儿,才慢慢地接着往下说:“他说那句话的时候,十分内疚,小葵,我想你懂这句话里包含着怎样的感情。
            “对不起,我不懂。”我生硬的回答。
            着16年来的一切,仅是“对不起”三个字就足够补偿的吗?我丢失了10年的记忆,从车祸中醒来,迎接的却是妈妈的葬礼。妈妈下葬之后,我所谓的亲戚们将我像皮球一样踢来踢去,谁都不愿意收留我,最后苏德妈妈好心的捡回了我这个“可怜虫”。但是在她家我又得到了什么?是温暖吗?是亲情吗?我必须冷眼看着他们欢乐,像一个局外人一样见证着他们的幸福。我融不进他们的世界,我必须接受他们自以为伟大的施舍,装作感激涕零、低眉顺眼的样子。甚至,我唯一的亲人居然否认我的存在,甚至将我从他们的生活中删除——这一切,重量仅等于“对不起”三个字吗?
            “小葵,你的想法太偏执了。”夏已醒说,“发自内心的爱,并不是假意怜悯与同情。你的眼睛是纯净的,不应该被仇恨所蒙蔽。”他又停了停,“这一点,你和爵很像。”
            黑暗中我冷冷地笑了,轻而易举的勾起嘴角,凝成一个破碎而漫不经心的弧度,在零星的火光中冰冷的显露出来。
            “是的,这一切,我都看不清。”
            或许他是对的,我穿着华美的衣袍,那衣袍名为仇恨。
            我站在雪亮的尖刀上跳舞,一不小心,柔嫩的脚掌就会被刺得鲜血淋漓。
            可我不畏惧,我是向葵,坚不可摧的向葵,勇敢地,因为重生而坚不可摧的向葵。
            亲情,它早已被我舍弃,而被我丢弃的东西,我便再也不回去捡回来。我莫名其妙地拥有了爸爸,拥有了哥哥,我拥有了很多很多的钱。我变成了公主,但是我的心是野的,是很野很冷的。
            哼,他所做的这一切,仅仅是想消除他心中的不安和愧疚感而已。
            虚伪,一切都是假的。
            “小葵,人需要被理解和宽容。”背后传来了夏已醒的声音。
            我没有回头。
            自尊心战胜了一切。
            


            7楼2011-04-23 17: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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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挖哈哈,爱死你勒


              8楼2011-04-23 17: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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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天气难得明媚
                夏家实在豪华。我依旧称之为“夏家”而不是“我家”,因为这不是我的家,我的家建在心中,那是一座坚不可摧的城堡。
                天空是淡淡的丁香色,白白的云朵像油彩般次意涂抹在天空上,晶莹得仿若透明。
                晨风吹拂过别墅中的珍惜花草,紫馨兰,梦莱菊,出云花,绕心玫,玉簪,铃兰......甚至还有许多叫不
                出名字的,有些含苞,有些怒放,有些沉睡。在柔风的拨弄下,满园花香,悠然缥缈,恍惚如梦。而置身于这些柔弱美丽的花朵中央,也是一种享受。
                


                9楼2011-04-23 17: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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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上)--------------------------
                  我耐心地将一条蓝色丝带绕过我的头发,指尖在长发里灵活的穿梭。可惜头发很不听话,我绕了好几次依旧没能扎好它。
                  我试了一次又一次,最后终于扎住长发,我回头望着落地玻璃窗里的少女模样:眼珠在如羽毛般的黑色睫毛的映衬下雾蒙蒙的,带着淡淡的妖气,嘴边是漫不经心嫣然的微笑,淡蓝色的身影如同芭蕾舞剧里的小天鹅,有一股娇贵优雅的意味。
                  突然,一双手穿过我的头发,轻轻的拉散了我的蓝丝带。我愤怒的回过头。果然是夏已爵。他带着慵懒的神情注视我,嘴角是那个可恶的似笑非笑的轻弧。
                  “我不允许你扎蓝丝带。”
                  “这是我的自由吧?”我也毫不客气的说。
                  “可我就是不允许。”他简短的说道,将丝带绕在他的指尖,又轻轻一甩,丝带便轻盈的飘走了。
                  我欲伸手去抓,夏已爵一把抓住我的手臂,将我固定在原地。
                  “你!”
                  看到我恼怒的样子,他竟抚媚的笑了,令众人为之倾倒的美丽笑容。
                  “向葵,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知道你不是一个简单的女孩子,我说的没有错吧!我最讨厌女生生着一副不谙世事的模样,却藏着一颗贪慕虚荣的心,甚至还有深不可测的城府。你伪装的很好,可是我可以看穿你,因为我们是同类人,对现实有极深的仇恨。我们终有一天会成为朋友,也会成为彼此最强劲的对手。”
                  我愣了愣,看着夏已爵。午后的的风缠绕着树叶,传来沙沙的声响。这个少年站在我眼前,眼神幽暗如同孩子,用极骄傲却又令人无法抗拒的语气,三言两语,便点破天机。
                  “既然你知道我是一个怎样的人,那么我们之间就不需要要战争。这样的报复未免太幼稚了,不是吗?既然彼此都不喜欢,那么不要靠近便是了,我相信我们可以相安无事的。”
                  我望着他的眼睛,仿佛透过了它们看到了他的心,如我一样古怪并且偏执。
                  


                  10楼2011-04-23 17: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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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几日后的夜。
                                                                                        
                              我在床上翻来覆去依旧睡不着。
                            这几日我连续失眠。
                            豪华的房间里陌生的香气,一个劲儿钻进我的鼻腔,令我不得安宁。
                            突然,我的胃部隐隐作痛。
                            我这才想起这几日都忘记吃胃药了。我皱着眉头换了一个睡姿,想令疼痛无法侵袭我的身体,企图入眠。
                            可是胃部的疼痛开始不断地扩大,直到蔓延到体内,汗水湿透了我的后背。我在柔软的床上不断变换睡姿,企图抵抗住胃部的抽傗疼痛。
                            我咬着唇告诉自己,忍住,忍住,像平日那般坚强。可是疼痛开始钻进身体的各个器官,不断啃噬我的血肉。
                             像是有魔鬼,将我体内的器官慢慢地全部吃掉......
                            手机不知被我扔哪儿去了,我艰难地从床上爬起来,却没有力气走下床去。无奈之际,我将桌子上的玻璃水杯狠狠地往门上砸去。
                            清脆的玻璃碎裂声。
                            没有人回应,清脆的破碎声后又恢复了空荡荡的寂静。
                           我忍住胃部的疼痛,再次将床头的闹钟朝门口砸去!
                           “砰——”
                           依旧没有人回应......
                           痛......很痛......心在尖锐地呐喊,泪水已然充盈了眼眶......
                           我机械地朝门口抛着华贵的首饰,沉闷而模糊的声响交替在空气中绽开。
                           终于,门被重重地推开了。
                           “啪——”有人拧开了电灯开关,明亮的光芒刹那间驱走了黑暗。
                    “凌晨一两点了,你还让不让人睡?”是愤怒的夏已爵,他的眼神冷冷,语气里有着明显的厌恶。
                    “我胃……好痛……”我用求助般的眼神看着他,咬着唇向他伸出手。
                    他走进房内,眼眸中散发出冷漠的神色,微笑道:“啊?要我带你去医院吗?”
                    我软弱的点点头。
                    他走近我,坐在床边,单手倚着床沿打量我,眼神明明暗暗,仿佛在犹豫不决。
                    我咬着嘴唇,一阵又一阵的疼痛在体内翻江倒海。
                    我无法迫使自己发出声音,强烈的疼痛绞得我五脏六腑似乎都移了位,泪水已经在眼眶里打转,我紧紧咬着唇,不让他们落下来。
                    意识已经开始模糊,耳边出现震耳欲聋的蜂鸣般的声响,苍白的视线开始蔓延起涌动的黑点。
                    我毫无预兆地倒进了他的怀里。
                    醒来的时候,我已经躺在医院的躺椅上了。
                    始终显示此时此刻是凌晨三点半。
                    白炽灯在视线的上方发出温暖的强光,我下意识地望了望手臂,淡蓝色的经脉上扎着针头,透明的液体正缓缓地流进经脉。
                    阵痛已经减弱了很多……
                    “是你送我来的吗?”我慢慢的开口,不安的望着一旁的夏已爵,然而这时无争的事实。
                    夏已爵不置可否地望着我,俊美得过分的面庞被灯光点缀上一层纤白颜色。
                    “一开始我只想任你自生自灭,因为我并没有那么多可笑的同情心,但我也有胃病,能理解这样的疼痛,而且你在我的敌对面,所以我莫名其妙地第一次开始理会他人的痛苦。”他饶有兴趣的大量我,眼眸中第一次没有疏离和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神态。
                    “我们果然是一类人。”我点点头,“还有,不管怎样,今天谢谢你。”
                    我伸出手。
                    他诡异地望着我的手,“你是要和我握手吗?”
                    我被迫的缩回手,嘟囔道:“我疯了而已。”
                    他侧身没有看我,嘴角带出一抹轻柔干净的笑意:“其实你也不是那么讨人厌。”
                    


                    11楼2011-04-23 17: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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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应该知道,我根本不喜欢你。”我答非所问,抬起头飞快地说道。
                      “我不在乎。”他坚定地说,“我希望你在我身边。”
                      “可是她不爱你。”身后响起略微冰凉的声音。
                      少年走了过来,纯白的缎带束着他的头发,肌肤精致得失去了肌理,略显狭长的黑磨在凌乱的墨玉色刘海下依旧是冰冷无比。
                      洁白的面容,洁白的神情。
                      居然是夏已爵。
                      


                      13楼2011-04-23 18: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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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我来了


                        14楼2011-04-23 18: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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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奇怪,怎么不可以发帖啊


                          15楼2011-04-23 18: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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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复:13楼
                            为什么不发了,我还想看


                            16楼2011-04-24 11: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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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7楼2011-04-24 12: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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