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自己仍然不知道如何写,以及写什么。先前同妈妈花了十分钟整理行李,又只花了一分钟确定去哪里——直到离家的前一刻,我关了电脑,才真正说,算了,就去南京吧。
你相信这一种有任何的原委么?
其实我信的。但我只是不知道。我不知为何就这样莫名地说要去南京,我好像觉得应当有个谁曾经在哪里,或者现在在哪里,又或者将来会在哪里。但我如何知道。我如何确信。
哪怕列车开动前一刻,我都还在想,为什么。怎么会有答案?
其实这一段时间以来过得并非多糟。我常是这样认为的。我只是惯于做出那副样子来——我这么说了,但我又会想的,我会想,我没有“做”——你懂这当中的意义吧?
我找了一个被多数人不信任的人讲了我的想法。我没希望得到任何的安慰。这么久以来能够真正打动我并且让我在那一瞬间便认定把那个人当做朋友的,这样的人,实际上只有那么几个。——别想是不是你,会不会有你,我没良心的程度比你想的,更夸张。
我真的是这副样子惯了的。如若是面对面的话,你同我讲什么夸赞什么批评,我都只会对着你笑的。所以我的那些执念,是因为,我除此——不断不断地写下来——早已找不到任何的办法了。可是。我又不得不说,我这趟的离开,是因为发觉自己当真无法再那样说那样写。那天我怎么矫情卑微地说我害怕。后来我又是怎么心灰地等谁来陪我说话。
其实我仍旧回到了原点。但我又必须告诉自己,这样不行。因为确实走过一段也确实以为好过了。因为我当把这些都当做一切都会好的,证据。
我原本并不是要讲这些的。好歹顶了个带“美好”的标题我要说的自然不是这些。我只是先放好台阶罢了。如若走不上去,至少能有一个地方可以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