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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灵魂监禁。(CP:初晴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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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L祭。
某天突然萌杀了鲛子的冷西皮出现了。初晴云。不解释。
所以说语C就是那毛啊,还真让鲛子碰到了这么个白痴。<<快进正题。
于是之后BLABLABLA...没什么好说的了,幸福生活一句带过。
下面是第一人称叙述,鲛子深知自己气场还没到位所以纠结了很久才敢发上来。
请各位用包含的心看吧。


IP属地:广东1楼2011-04-28 20:03回复
    试阅。
    《Imprigionamento di anima》
          在百年之前,我就该发觉了。
          或许是那个年代的缘故,工作、战争夺去了让自己冷静一想的机会。
          才会忽略,才会遗忘。
          也是因为这样,灵魂才会被囚禁在这指环里吧。
          浮云固无法逃离天空的支配,只是浮云有什么可留念的呢?
    ——
          不知昼夜。
          工作持续了几天,钟大概敲过了六百下。规律的机械音在不知哪一刻开始与心跳重叠起来。夜夹杂着小雨,水雾弥漫在枝叶间,温润而潮湿。墙壁上有些萌生而出的霉点,像墨滴一般溅在被灯光照出一片暗黄的雏菊浮雕上。偶尔的风刮过,顺手带走几片被打落的叶子。
          手下送来咖啡,拿走桌角另一杯凉透的。明知道没人会喝。
          上升的热气带着苦涩的味道,随着时间消散在空气里。因为雨降临,室内的温度到了一个让人不舒服的数字。
          拉开窗帘让一袭黑衣的自己融入暗夜雨景中,敞开了落地窗户风和雨互相掺杂着涌进不算宽的缝隙里。冰凉在脸上晕开,雨丝聚集到一起变成水珠落下那已经是半分钟以后的事情了。刘海吹乱了贴到额上,粘腻感传到了神经中,皱眉,看着前方45°方向那个和天空一样黑暗的窗。
          啊、好像有点冷呢。找个骗过大脑的借口,转身坐回到办公桌前。取过慌慌张张递来的毛巾,听着关上窗的那声闷响,轻轻垂眼,吐出些许浊气,也许是刚刚无意识敛起的眉,让无名小卒们紧张得僵硬了脸部肌肉。一瞬间,一切都沉寂下来。
          初夏,深冬已过去很久。
    ——
          连绵的雨直到前一天才停下来,到处都是泥土和腐叶的气味,空气分子的运动加快了,站在3楼的我清楚地嗅到了人的气息。
          熟悉的,是Giotto吧,还有那忠犬。
          隐藏自己,见他的视线向这边投射,快步走回房间里。将文件交给手下让他们送到首领的办公室。
          等到身后的脚步声消失,才回头看着空出来的桌子,杏树的影弯曲着映在上面,枝丫上还有鸟飞走时的轻微摇晃。指尖顺着轮廓描摹,画着杏叶之间灰色的光斑,忽来的一阵热风,白色的丝绸翻飞着,好像在这温度中挣扎一般,之后渐渐无力地垂下,随意撩动。
    一丝茶香钻入鼻腔,和着一点月季香。
    “Gio。”
    抬头,将那抹金黄纳入视线,目光停滞在他手里的白瓷杯上。顺带的,看见他迈开脚步向自己走来,然后递上茶。
    阿萨姆,果然他还是比较嗜甜。
    “工作辛苦了呢,”大概是笑着说的,见我没有接茶便放到了桌面上,清脆的「咯」的一声,“知道我回来就把文件给我了,你还真是记恨啊。”
    “不过是尽了我的职责。”
    身为云之守护者和门外顾问,工作再多也是必然。
    他苦笑了一声,抬起手抓了抓自己那头乱糟糟的金发。
    “那么需要休假么?”沉默了一会儿,他有些尴尬地说,“往后大概没有太多事务要处理。”
    “不需要。”
    几乎是话音刚落,这句话便脱口而出,再次造成了片刻的无语。
    “呃……好吧,既然你这么说。”
    他有些无奈地扯起一个笑容。
    “那来帮我如何?”
    停顿思考了一会儿,他这样说。
    【TBC】
    


    IP属地:广东2楼2011-04-28 20: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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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7-30 14:34: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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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感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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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房间与办公室相连使得所有装饰品都显得有些渺小,巨大的落地窗往地上洒落好像囚笼一样的光影,柔软的地毯上摆着扔着燃有大空之炎的任务委托书,还有堆放的各种文献,卧室里是一片狼藉。几天的阴雨让纸张都泛了黄斑,房间里飘着霉味和残花刺鼻的酸。而自己刚送到的文件就随便放在了垃圾篓旁边。
           “啊、哈哈哈……很乱吧。”他干笑着走向办公桌,顺手捡起地上的文件和书本,“所以……嗯、就是这样。”
           “就是这样?”有些烦闷地质问他,眯起了双眼,“你那忠犬才会心甘情愿做这种事,为你。”
           他似乎噎了一下,眼睛没有直视我:“那是G他不在。”
           “就算不在也和我没关系。”
           转身,脚下木制的门框被靴底磨得发出了即将断裂的声音。直到走到了走廊的转角,身后才响起了回过神来的惊呼和脚步声。
      “等、等一下啊Alaudi!”
      他伸出了手想抓住我,被我侧身闪过之后差点摔倒地上去。
      “还有什么问题么?”
      挑眉,我瞥着重新站起来的他,嗤之以鼻。
      “你是误会了吧,”他直起了背走近,我的手铐阻止了他进一步的动作,他只是隐约笑了笑,按下我的手,“我只想你分担一下我的工作,你不是说不需要休假么?”
      他脸上的表情像是在说我是最有效果和质量的工作机器,而且主动送货上门。即使他没有这么想。
      不过最后,我还是妥协了。
      ——
      半途,他也参与到工作中。签字盖章、查看财政报表另外还有任务报告的审阅,工作结束的时候太阳已经西下了。
      敌不过他和他乱叫的肚子,我让他先到餐厅,自己去洗把脸。
      “……工作可以叫上我啊!何必整天对着那个死面瘫!……”
      “你冷静点嘛G……刚从那边回来你也累了……”
      “不、我很有精神!……”
      站在虚掩的门前,手正好握住雕花把手的时候听见了里面的对话内容。果断地转身离开。
      省得听狂犬乱吠。
      怀着这样的想法回到卧室,亮起灯,顺带挂好了外套和领带之后将所有的通风设备打开,除去那阵闷热的感觉,吸了几口清新空气让大脑稍微恢复运转,脱下靴子躺到床上,顿时被霉味包裹起来,身体意外的没有排斥反而放松着入眠,也许是太疲惫了吧。腹腔传来了空虚感,吸入的空气撞入胃部,翻搅起有些泛滥的胃酸,烧灼的痛感传来又是一身冷汗。阵痛过去后平缓了呼吸,翻身盖上薄毯,扯松衣襟感觉到顺滑的布料上湿了一片。半睡半醒地揉了揉衣服,调整一下姿势坐起来找出棉拖鞋穿上。
      浴室里开始能见雾气,即使夏天也不想洗冷水澡的寒体质实话说我并不是很喜欢。水逐渐蓄满,能见度随之下降不少,水雾形成水珠凝在皮肤上顺着线条下滑,让体表温度更低。在镜子上抹出一块可以照见自己的地方,背景甚至是整个虚像都显得不太真切,淡金色的发已经被湿润得耸拉下来贴在脸颊上。慢慢把视线从镜子上移开,跨进浴缸然后吸取一口气沉入水中。
      每一寸皮肤都被热水亲吻着,再摸摸自己也没有那么冷了。吐气肺部受挤压并不是那么好受的事情,浮出水面,水蒸气让喉管有些痒,轻咳一声,浴室里回声很大,空气震动过后又回归沉寂。从水里起来的时候,稍稍的冲击使得那些已经开始变凉的水形成波浪,溢出浴缸乳白色的边缘洒了一地。
      光着脚走出浴室,一路系好浴袍的腰带,钟声响了十一下,这段晃晃悠悠的时间被我浪费在了泡茶的功夫上。
      趁着双腿还有余温拿起泡好的茶坐到床边摆进毯子里。喝了口淡褐色的茶水,让那股清香顺着舌尖漫入咽喉,带着一些苦涩和让人困倦的甘甜。
      静谧的气氛笼罩着房间,外面模糊地有几声蝉鸣,月亮裹着附近的云朵,原本不强的光又减弱了几分。茶杯摆到床头柜上,杯壁飘出一缕白烟,被吹散在我的吐息中,蜡烛熄灭,室内只剩自己翻动被铺发出的簌簌的声响。柔顺的质感亲昵地蹭着身体,与裸露的皮肤相贴合的被单带着比室温略低的热,夜晚仍留有春天的凉意,这样的差异让人惬意。
      是不是已经睡了呢,那家伙。
      【TBC】


      IP属地:广东3楼2011-04-28 22: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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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回到相较下有些闷热的宅邸中,胸中的梗塞消失了不少,环顾周围,所有人都不见踪影,独剩一片死寂。脚下的梯级发出突兀的「吱呀吱呀」的惨淡呻吟,晕上了浅浅的悲切。
        前往中庭,枝头的白玫瑰都被摘下,剩下干燥开裂的斜切口泛着枯槁的青白色。太久没来,那张镂空的矮几已经沾上了一层灰得发亮的尘土,上面有一片雀鸟杂乱的脚印,像是太阳从灌木丛的枝叶间洒落的碎汞。远处教堂传来几声沉闷的钟声,圣歌悠扬的夹带着一点空灵的哀伤飘过耳旁,好像闻到了圣水和雏菊花圈的味道,随后身体也轻松得像是躺在顺滑的丝绸里。
        抬头望着看起来伸手能及的天空,前方徐徐弥漫开厚厚的积雨云,深灰色笼罩起教堂顶部纯白的十字架。
        回到卧室不久,雨点砸落的声音已经清晰可闻,无所事事的感觉很不好。随手拿起桌面上的钢笔在手里转了两圈,不注意那黑色坠落到了地毯上,弹了几下没有了声响。余光中绿中泛蓝的烛焰静静融化着下方的白蜡,发出那阵奇怪的香味。
        到底是为什么呢。
        俯下身去,曳动的光并不刺眼反而有种出奇的深邃,不知不觉失神的时候窗外雨势越来越大,然而其他的声音都被淹没,总觉得世界里只剩下了自己。许久之后,可能是因为颈椎的酸痛所以从浅眠中醒来,将窗打开的时候,潮湿的泥土味道有点呛人。
        远处几把黑伞朝这边移动,细看原来是Primo一行。
        所有人都意外地穿上了西装,看方向是从教堂回来。所有的表情都是严肃的,知道他们从视线中消失,并没有看见一个人说话。
        过了一会儿,意料之外的敲门声响起。
        “Alaudi,我进来了。”
        暗淡的金色发丝抖了一下探进门缝里,抬头看见我坐在椅子上注视他,小小地停顿了一下——他整理了一下情绪走进门。
        “大概,明天我们就要到日本去。”他还没坐下就已经开口。
        “嗯所以?”对于到那个小岛国去的事前段时间就已经决定了,自从某些人叛变。
        “……不,没什么了。”
        片刻的思考,他垂下了眼眸,脸色很差。向我道别之后离开了我的卧室。
        ——
        用过晚饭,想起Giotto上午欲言又止的样子,考虑着一切的可能性。
        除了“我要留在这里”之外,再也想不到其他的原因。但是按照他的性格,不可能担心我会因为要留在这里而生气。
        那么,就只能变成“因为某种原因,我要留在这里”。
        是什么这么难开口么。
        叩叩。
        “请进。”
        “Alaudi,”映在眼底的是那条红色的长围巾,在随着他的动作轻微摆动,“有空么?现在。”
        【TBC】


        IP属地:广东5楼2011-04-30 21: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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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月光让周围有些冷,夏日的气温没有影响到前进的脚步。被心里怪异的感觉一直困扰着,我知道这是知道一切的最后机会了。
          树丛中一声鸟的惊叫,扑翅声响彻天际。转过头去,看见他站在散落的一地羽毛上看着那只腹部已经血肉模糊的羚羊。我听见他说了声真是糟糕然后挪开了那具尸体,空出一块染上暗红色的土地。隐约地,看见有地下室的入口轮廓,拉环仍然光洁如新,显然是刚下葬不久。
          他一把拉开了门,露出里面的楼梯。他护着手里的蜡烛当做照明先走下去,然后为我引路往墓室走去。其间,我抚摸到了两侧的石壁,上面有精心雕刻的纹样。大概半分钟,楼梯已经到了尽头,抬头顿时眼前一亮。月光从穹顶的紫色琉璃穿透进来,宽阔的墓室墙上竟然都是投射出来的勾勒着白色光芒的浮云,而且这些云朵会随着月球运动的轨迹移动位置,真正的不被束缚,自由来去。
          怀着疑惑望向那个黑色的漆棺,金色的Vongola标志闪着锃亮的光。
          他走到黑棺前,将棺盖轻轻推开。
          里面的雏菊和百合因为气流掉了下来,玻璃隔板下躺着的人随着阴影褪去面容逐渐清晰。
          尽管我有做好心理准备,看清楚了以后也是一身的冷汗。
          躺在里面的人,竟然是自己。
          ——
          在Primo他们前往日本的前一天,我被带到了墓地中,看到了死去的自己。
          这样非逻辑的事情,我从没想过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Alaudi,你可能一时间不能相信,但是这一切都是真的。”他的目光没有从我的遗体上移开,整个人像陷入了阴霾之中。
          “所以你们一直瞒着我,就为了这个?”想想这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毕竟人出生就是为了走向死亡,谈不上能不能接受,这个世界上意料之外的事情多的是,“你们怎么可能看见我。”
          “这个是雨月的建议。”他到底还是回过头来,朝我强笑了一下,“总部里的蜡烛,我想你应该有注意到吧?”
          我点头,他转身靠在了棺木上,轻抚着那块洁净的玻璃隔板,然后示意我也靠上去。看着自己苍白的身体,我也没有多少不自在的感觉,熟悉的五官、发色,只是穿上了那身拘束的西装,别上一枝惨白的玫瑰。
          “还记得,你是三个月前中枪的,那时候局势刚刚稳定,我也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他弄了弄围巾,望着顶上的琉璃瓦放远目光,“我半个月前回来得到了你的死讯,刚开始我还当做是玩笑话,但是我看见了你的遗体。至于为什么迟迟没有下葬,Giotto并没有告诉我,他只是说‘他一直都在这里’。”
          “然后,雨月告诉了我他想尝试的,能够看见你的方法。”他将烛台小心端到我面前,因为没有风所以青蓝色的火焰静静地燃烧着,没有烟,只有那种奇怪的香味。
          “所以,方法是什么?”伸手触了一下那火焰,没有一丝滚烫的痛感。
          “这是中国的一个传说故事,就是一个人点燃犀牛角然后看见死人灵魂的事。”他看着那白蜡熔化,轻轻叹了口气,金色的眼眸中映照出那阵幽光,“Giotto的超直感察觉到了你,之后使用这种方法使你具现化,他将犀牛角研磨成的粉末混入蜡中做出了这种蜡烛。”
          “至于你的灵魂为什么会留在这里,是因为云戒抓住了你对这个世界的一丝留念,从而禁锢住你。”说着,他看向我。
          稍微理清了事情的经过,忽然听见他说的话,下意识的,像为了掩饰什么朝他冷冷一瞥:“留念?别开玩笑了。”
          他微微一愣,随后无奈地笑起来。
          又沉默了一会儿,我突然有种冲动想把手上的指环摘下来,他先一步阻止了我然后摇摇头说,再待一会儿吧。
          我们一直有话没话地说到了天亮,踌躇了很久的他亲手将我手上的云戒取下,那瞬间我就坠入了黑暗中,但随着视线逐渐清晰,意识到这是指环内部的虚无。这时候我突然有感觉,他将指环放在唇边轻吻了。我抬起头,却发现黑暗中的有块区别与黑色的部分,从那里可以看见外部的事物。我看出去的时候,正好他将指环收进口袋,眼角的余光将他的动作捕捉起来。
          顿时,有什么东西碎了一地。
          【TBC】


          IP属地:广东6楼2011-05-06 20: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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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那之后过了多久呢,Sivnoar最后在某个雨夜去世了,守护者们聚在一起为他送行,将他葬在了地中海的波浪中。
            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即使他杀人无数,执以暴政威吓天下,最终还是逃不过属于他的死亡。
            指环交给了下一任首领,而力量却逐渐衰弱,这意味着我的意识将被剥夺。
            然而待到我再次醒来,已经过了四百多年。而Vongola正在经历不知第几次的争夺战。Giotto与Sivnoar的争斗顺着血脉延续,降临到了两个未成年的候选者身上。
            如果是按照血统的纯正与否,那么历代继位的首领又算什么呢。这一切,难道是Giotto在操控么。一切不得而知。
            指环的继承式即将开始的时候,又多了一些变故。
            十世一行与未来的黑手党组织的战斗,这些我都没有兴趣了解。只是戴着这只云戒的孩子稍微引起了我的关注,和我年轻时候一样好斗好强的性格,对很多事都表现出不符年龄的决断和战斗本能,就像一头尚未成熟的小兽。
            未来有古时流传的兵器,有操控时空的机器,同样有因此连绵的战争。十世后来得到了彩虹的力量,但仍需要我们的认同,指环才会为他们所用。
            所以,彩虹之首的那个女孩唤醒了指环中沉睡的灵魂。
            ——
            试炼到了后半部分,我看着被火烧云遮起大半的黄昏天空,听见他的声音。
            “真像我们年轻时候呢。”
            说出了我的想法。
            天那边的落日拥着泛上橘红的云朵逐渐西沉,即使将要被楼宇遮挡也依旧散发着耀眼的光。
            我回到了指环中,想着那孩子会去的地方,然后察觉到突然出现的气息。
            “哟,好久不见。”
            错愕地转过头去,围巾的颜色温暖了眼底,上面好像还有太阳晒过的味道。
            “很意外吗?说实话我也是。”他抓着后脑勺看着周围的一片漆黑,“转身就看见你了呢。”
            闻言,我调整了面部表情,就那样坐在那里听他继续说话,好久了他才安静下来意识到自己打扰到了我。抬起头看,他走过来坐到我旁边,一起看着外面的景色。
            “后辈们的年轻气盛啊——。”他托腮,原本还想说些什么然后放弃了,看向我,刚好我将投在他侧脸上的余光收回。
            少时,他的唇触到了我的嘴角,蔓延出一个久违的绵长的亲吻。
            ——
            指环某些时刻会发生力量的共鸣,大空中的七种气象因此相辅相成,这通常是决胜的关键。而我们现在达成的条件,是后辈们创造的。
            太阳照耀着万物,浮云为生灵遮挡过于猛烈的阳光,彼此之间有着斩不断的千丝万缕。几个世纪,这种无形的线依旧串着那些戒指,将它们绑在一个不大的圈子里。
            最后的试炼是成功的,Demon的失败已经宣告了结束,十世奔赴十年后的战场迎战强敌,Giotto最后还是解开了多年的封印,使得指环恢复原本的面貌。大空的力量与未来的兵器相合,那个海的继承者注定了消失在那阵火炎的冲击中。
            经历了这一切,之后就是继承式了。
            Simon的突然出现让人很意外,虽然隐居在僻远小岛的家族复出前来参加也不是不允许的事情,但是其中却能嗅出一点阴谋的味道,因为一切都那么顺理成章。日子渐渐过去,十世大概还在为继承的事情烦恼,而作为最高制度的那个孩子到顶楼去的次数增多了,大概是默认了他们会面的场所。睡的地方视野开阔,不足的是天空中堆砌的阴霾。耳边有落鸟的鸣叫,清脆而欢悦的韵调无忧无虑。有时候自己也会向往一下普通人的生活,也许在淌这趟浑水之前我就该预料到这种境况。没有用处的猫,只会变得像他讨厌的老鼠一样。
            ——
            当初在情报局的工作便是经常与黑手党挂钩,走私贩毒、杀人放火的事情多得是,通常是打击整一个犯罪的家族或是提供情报给国家的暴力机关。某次与Giotto的偶遇我已经稍微知道了他的实力,而那一次也成为了我被政府通缉的理由。
            手下的行动被我看在眼里,他们像是病狗那样愚蠢地谄媚,将我与Giotto打斗的事情上报,强加之于罪名。那时候我已经意识到,这里已经不再有我的容身之所。我被监视、跟踪,对此反感的我杀光了那些可憎的喽啰,然后离开那个是非之地。
            


            IP属地:广东8楼2011-06-21 22: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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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哦哦哦哦哦终于见到了除吾辈以外的人写初晴云了虽然还没看不过哦哦哦哦哦TVT!!!
              果断存入受机慢慢观赏顺便占SF


              IP属地:广西10楼2011-06-23 09: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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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板凳顺便顶上XD


                IP属地:山东11楼2011-07-10 18: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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