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晚独白】
我永远也忘不了,那一年的冬末梅花盛开,绽出苦寒。那一年适值严冬腊月,振飒北风凛冽呼啸任由着白雪升腾皑皑肆飞。
过了多久风止了,除却流水的静谧便徒留菲姿飘零它将那素装浅着。彼夜伺时寒风彻骨花枝零零落落,冰肌疏散,惟嗅得一抹暗香,腊梅开了。十二月的纳兰府,处处皆是这样的景儿,残冬腊月遥遥归期似水无痕,将一刻静止,了无声响。是夜,而立男子几许胡髭裹着紫衣貂裘急燎踱步,屋子稍置炉灶,摇曳火光凌厉照耀着整个阁堂。紧挨着一声婴儿啼哭,奶娘抱着羸体潺潺的女婴塌上的身子虚弱的夫人,纳兰老爷与夫人眸子含笑视着女婴。相士卜测日后定是个富贵命,得此长女,老爷夫人大悦,连日庆酒欢歌给自己度过了第一个生辰。十几年过去,春柳绿了枝畔,当年的女子早已出落得明丽清秀。而心却已不似归半,世人皆道何处染尘埃,可我岁晚偏生就是要染,而且要染得旖旎绚烂。
:用我三生烟火,换你一世迷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