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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suke中心 To:柰柰】真实之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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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楼2011-06-11 13:59回复
    真实之红
    文/红北祭
    一    蓝火
    老师已不再使用他的眼睛,在战争后。
    那时我们一起做一些有罪的事。
    许多人在大时代战后封闭了记忆,精神控制系的忍者因此曾一度成为重要的商品。那时,我们经常会出去诱捕脱队的精神忍者,在他们从战场开向家乡的道路上设下埋伏。把他们卖到秘密市场上。
    在这之后,他们可能被切碎放进血锅中庖煮,也可能用于疗伤回忆。精神上的疾痛,人各有独自的治愈。
    然而这些悉数与我无关。我所倾注的,看得到触得着的只有我的老师。
    那时老师已不再美丽。
    他面容依然清俊如当年,但他苍老。
    那种似是有形的哀伤,老之将颓的衰竭,随着老师年龄的叠加而越发刺目。
    就像松树的残叶交相落于足下,在静无人的时刻,它们沉淀。
    我们捕猎忍者的武器从来都是老师精造的。
    和我们同样做罪的人有许多,但没有谁的比他更精巧。
    那是一种可以洞穿人脚腕的短枪,在空中飞行的时候既隐蔽又迅捷。精神忍者虽然力量强大,然而柔软的脚踝终归是其致命伤。
    我经常把这种捕杀看作游戏。因为只和老师一起生活,我想像了许多玩乐。
    既取悦我,也能让老师快乐。
    短枪被【度泥思想真CJ】操纵着在茂密的灌木丛中无声潜行,枪尾拉着用于指向的长长绳踪低飞,我们常因这种时刻笑。
    那一瞬的微笑,犹如火星离踪在石楠丛里,我曾误以为那就是快乐。
    我在那时候有许多游戏。因为可以使用精神力,游戏往往变得十分有趣。
    有时老师在一旁看,有时他忙于手头的工件修理。
    运用着精神力,除了能做人口相传的例如折弯银勺、随心移动物体这样的事,我还可以操纵更微小不可捉摸的事物。
    不外出的冬夜,我们往往在堂屋内围着火炉坐。
    炉子里的火像熔化的太阳,炙热得像血液。我蹲在火炉旁,老师坐在屋子的一角上,一动不动,静静端坐着,像堆雪沫。
    亮晃晃的金白色染白了他柔软的衣袍,就如黎明后的阳光顺着山脉的骨骼蜿蜒而上,启示着仁慈的隐秘告别与夜面的退去。
    那个时候下圣躯曾被审判;朝阳里睡过来的战骑发出鼻响,拱动了干麦草。一切时刻蠢蠢翕动。唯有日光如温柔的水流一样滋润漫流,化掉一切,那一刻唯有火焰能比它更美妙。
    火焰的美丽,在它像新草一样向上疯长时最明亮。
    我想像着自己在用手切割石楠草,与火隔着一定量的黑暗,从一只手掌上方划动另一手的食指。火焰应我被切割下,小小一簇像一颗孩子的拇指, 又如受到无形的丝线牵引,被带到我面前来。
    这样重复数次,直到手心里攒得放不下多一点火。
    有时我把两个手掌收起来,将一团火包在手心里,它们从我指缝间放光,热切得像小孩含泪盈睫的眼睛,像他们惊讶张口时呼出的能烫手心的热雾。
    有时我交叉十指握着火,然后忽地向两边松开。火焰依从我心意从两手间簌簌落下,坠成一串如指间落下了一条珍珠链,两个端都连着手指。它们下堕的瞬间能在黑暗里划出一道火弧。又有时候我感到无趣,就放开精神力让浮在空中的火星自坠到地面上,他们相碰撞后四散到黑暗里去,如同珍贵的珠串断裂后的分崩离析和不知所踪。
    这样一串把戏后总能赢取老师微笑。他总操纵一缕细风抹去我散在地板上的未灭的火苗,清冷如琉璃的嗓音微微一动,“淘气”。
    


    3楼2011-06-11 14: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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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完蛋了写得好像穆儿……想像一下温和后的SASUKE(毛骨悚然…
      我果然对游戏和穆儿的执念太深了么= =


      4楼2011-06-11 14: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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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我感受到的,比喜悦更多。
        我时常会做一些事希望他快乐,不止如是。
        曾趁他外出的时候从衣料下掀起他压着的草稚长剑,令它从我头顶灌下,又陡然停在指尖上,轻巧比蝴蝶更轻。我叫它在指甲上垂立着缓缓自行旋转,剑裸裎于曜曜白光下,冰冷清亮,就如一条青碧精冰。
        这把冰冻到极至的剑,它在风中涡漩的时候甚至能卷起冰晶。据说,老师年少时曾用它放出击碎一切的雷霆。
        


        5楼2011-06-11 14: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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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我感受到的,比喜悦更多。
          我时常会做一些事希望他快乐,不止如是。
          曾趁他外出的时候从衣料下掀起他压着的草稚长剑,令它从我头顶灌下,又陡然停在指尖上,轻巧比蝴蝶更轻。我叫它在指甲上垂立着缓缓自行旋转,剑裸裎于曜曜白光下,冰冷清亮,就如一条青碧精冰。
          这把冰冻到极至的剑,它在风中涡漩的时候甚至能卷起冰晶。据说,老师年少时曾用它放出击碎一切的雷霆。他在这样不祥的武器里获得了永生的荣誉,又痛失一切,只有英勇的悲歌能够言明。
          然而这样的事老师从不主动提及,问起也闭口不谈。
          老师拥有着我不可知的记忆。他是记忆的,——记忆同我夺他并胜利有十之六七。
          他总为自己覆铠甲,如同神话中出生时即披坚执锐的战神一样。无所不胜,又有大落败。
          唯有他触痛似的忽然在某件事的叙述面前停下时,我才能够理解。无言的死的亡悼和哀伤,从他周身如轻渺成烟的日光,向上蒸腾。
          我不懂他,从以往到尔后。
          在他死去数年之后,我只有一次提着铜十字架,借墓地上的夜油灯点来看他。
          我们生活过的土地被应许给一群年轻的基督徒,曾经的训练场化为教堂与坟墓。这时我也已脱手肮脏的罪业,从监狱出来,不作恶但无所事事。
          我的精神力从墓地回来以后就消失了。而那时,它已经变得非常微弱。
          


          6楼2011-06-11 14: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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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才发现红北祭是Homepage(烘焙鸡)的谐音= =


            IP属地:上海7楼2011-06-11 15: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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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年前预见今日CP


              IP属地:上海来自iPhone客户端8楼2016-02-27 11: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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