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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授权转载】仇恨 by【锦帆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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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楼2011-06-17 17:39回复

    尽管仇人当前,凌统还是忍下心中怒气,向孙权吕蒙施礼问候。
    孙权急急走上前,扶住凌统的手:“公绩啊……主公知道你私仇未了,恨意难消,但现在兴霸已经归顺于我东吴,屡建战功,你和兴霸都是我心腹大将,为我东吴江山,还请公绩放下私仇,顾全大局啊……”
    面对孙权的又一番劝说,凌统咬紧了牙关不作声。一旁的吕蒙却是厉声喝他:“公绩!!主公说话怎不回答!?”
    这一问好像是要了凌统的命,逼他不得不答。
    “公绩……”孙权又一句请求,更像是在催促。
    权衡再三,凌统深吸一口,感觉眼中又有温热的液体涌上来,遂低下头,不着边际的点了一下,算是让步。胸中却像是被塞下了大块石头,落不下又抬不起。只压得他喘不上气。
    面前两人见他点头,一脸的欢喜,孙权趁热打铁的说:“好!既然公绩肯放下私仇,那我们也立下军令,兴霸!今后你们两人不得相争!同为我东吴一统天下各尽所能。如有违者,军法处置!”
    “啊……我无所谓。你们只要看好这家伙就行。”甘宁挥挥手,把胳膊枕到脑后,仿佛在看一场无聊的戏。
    尽管孙权说得豪迈万丈,但此时军法不军法已经不在凌统脑中了,他只知道,军令国命,他顾了忠,弃了孝,不能手刃仇人让他自己为自己背上了“不孝”的罪名。有心无力,这成了他永远无法弥补的过失,只求九泉之下的生父能原谅他。
    待孙权和吕蒙相继离开,凌统却像是生了根,迈不开半步。自己握紧刀柄,抑郁无果,身后的甘宁坐在床上毫不避讳的大声打了个哈欠,挑开眼皮却见到一滴泪从凌统深埋的脸上坠在地上。
            征战百场,向来以果敢刚毅而闻名三军的年轻都尉站在原地,忍不住心底积压多年的悲愤,尽管是在最不想示弱的人前,躲不开,忍不住,咬破下唇也没能止住那泪,如雨下。
            甘宁换个姿势把身子架在腿上,低头去看凌统的脸,看他嘴边渐渐的渗出了血丝。对他的自悲自哀有些不以为然,甚至有些不能理解他的内心感受。
            “就那么想杀了我?”
    “废话……”凌统从牙缝里迸出个回答。
    “就那么恨我?”
    “……废话!”
    甘宁得知自己说了两句废话,便直起身子,注视着凌统依然低头站在他面前不肯走。想他是还没咽下这口气,不甘离去。
    不经意想起自己也是在十几岁时被盗贼杀了父亲,当时的气愤多是来自恨自己无能,不能保家护亲,后来学艺后也正是以报父仇为契机,最终步入行侠仗义这条路。如今父仇早已报,心愿一了便完全无牵无挂。想起那时的痛快,现在都觉得那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成就感。
    而今面前这少年所遭遇的似乎也和自己有相通之处,只不过这次自己成了恶人,却不能得他报应。入骨之恨来的也不是没有道理。这样想来,甘宁突然觉得自己也不难了解他的感受。
    “喂,小鬼。”甘宁凑近了叫他一声。
    凌统充耳不闻,自顾自的伤心。
    “我他妈的跟你说话呢!!”看凌统哭着没有停的意思,甘宁一阵烦躁,直接揪住凌统的头发把他的脸抬起来。“我跟你说!你要是真的那么想亲手杀了我的话,我这条命就给你留着!!”
    “什么?”凌统哭得有些抽搭,脸被揪紧的头发扯变了形,只从眼缝中斜眼看他。
    甘宁一反懒散常态,凑近脸,面对面认真的看着凌统,扔下一句话,语气轻柔却掷地有声。
    “我说,我的命,给你留着,等你来取。”
    


    4楼2011-06-17 17: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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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是孽缘还是无意,席间甘宁和凌统坐了个正对面,这凌统自看到对面的人时便一直怒目相视,恨不得用眼神剐了甘宁。甘宁自觉理亏,只好眼神游荡着四处瞟,却仍免不了对视上。
      “将军宴请,怎么没有歌舞助兴?莫不如,我来舞刀给众人赏。”
      乍闻凌统说话,甘宁却出了冷汗一道,只见凌统杀气腾腾的直视甘宁,起身抽刀慢步至中央,说是舞刀助兴,却是目的明显。甘宁觉得自己要是再不起身,就会直接被“咔嚓”了。于是也借口:“怎能让公绩独舞?我来伴你舞戟!”
      两人一站到中间,这气氛便紧张起来,在众人都不知所措间,凌统一刀举起拉开了架势,甘宁也从身后抽出双戟,似模似样的摆上了样子。
      凌统开始挥刀作秀,看似在耍花拳绣腿,可刀过甘宁身边却是虎虎生风,甘宁心里暗叫不妙,不能反击又要避开攻击,几招下来,甘宁只见那刀速越来越快,擦脸而过时一道针刺般的炙热赫然脸上,忍不住出手用戟别住刀柄,凑近凌统的脸,悄声说:“喂,小鬼,你不是来真的吧?”
      “哼,水贼,你的命就给你留到今天为止了。”凌统也凑近了脸,放低了声音。
      “太快了吧,我还想享受下天伦之乐啊。”
      “说话不算话,明明说给我留着的,现在又舍不得?”
      “怎会怎会……”
      “那就纳命来。”凌统用力抽刀,转身功夫又被甘宁架住。
      “我是为你着想啊,你此举不智。”甘宁觉得现在自己是为保这条命开始开动了他多年不用的脑筋。
      凌统一迟疑,“怎么不智?”
      甘宁觉出凌统力道放松,赶紧劝说:“你想啊,我现在已为吴军将领,数战皆胜,好歹算是个有功之士,现在战事多乱,军中猛将紧缺,你要杀了我,岂不是灭自己威风,让蜀魏钻了空子得便宜?如有闪失,想必主公也会痛心于此的。”
      凌统听完有些犹豫,甘宁见状又补上一句:“我们可都是为吴主效力啊,一家人,一家人~~”说罢,自己都觉得自己滑头。
      众人原本看的心惊胆战,却发现两人僵持着一个姿势窃窃私语嘀嘀咕咕,忍不住心里都有些疑惑,又不敢发问,只得纷纷看向吕蒙,等着破开这僵局。吕蒙也是不明所以,但自己好歹为东家,便下桌拉开两人。原以为要费番功夫,却不想一拉即开,两个各回各桌,各自和身边人谈笑自若,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
      众人更是百思不得其解。无奈也只能顺其自然,但庆相安无事就好,继续举杯豪饮直至深夜,直接宿于吕府。
      当甘宁半夜起来解手的时候,走过长廊,竟然发现凌统正坐于栏杆之上,犹豫一下,甘宁还是走了过去。凌统听到铃铛声响,转头看了他一眼,没做声又转回头继续望天。
      甘宁见状有些奇怪,走到凌统身后,顺着凌统的目光向天上看,只见一轮明月当空,繁星藏于云层之后。
      “在看什么?”甘宁挠挠肚皮。
      凌统嫌恶的撇了他一眼,不做回答。
      “在生气?”甘宁猜测。
      经他一提,凌统才又想起来。于是不满:“切,光是说得好听,说什么等我来取,我要取时又不给……”
      “那你现在取吧。”甘宁从腰后摸出一把匕丵首,递过去,凌统低头瞅瞅,不明白甘宁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众目睽睽之下,你要是杀了我,必然会怪罪于你,现在无人,你取我性命,别人无凭无据,也不能说就是你干的。”甘宁说完又递了递匕丵首。
      凌统看看,心里有些怪异的情愫浮上来。一把推开:“谁用你为我着想。我说什么时候就什么时候取,轮到你来定日子?”
      “那,这可是你自己不要的。别说我没给你。”甘宁掂着匕丵首,忙不迭的插回后腰的鞘中。
      “留你一条狗命。”凌统嘟嘟囔囔的说了一句,甘宁却乐了。
      “谢大人不杀之恩。”
      “……”
      “……”
      “你怎么还不走?”凌统见他还在身后站着。
      “你在看什么?”
      “要你管?”凌统一挑眉,盛气凌人。
      


      6楼2011-06-17 17: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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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问问而已。”甘宁抱着胳膊,背对着他也坐到了石栏上。“喂……”
        “说。”
        “明天……是你老爹的忌日了吧……”
        甘宁话一出口,凌统忍不住转头看向他,有些意外他竟然还记得这样的日子。
        “是啊,本来想提你的人头去祭拜,可惜又得让老头子等一等了。”
        “喂喂……”甘宁哭笑不得。凌统总是三句话不离此意。“那还真是对不起老爷子了。先让他忍耐一下吧。”
        “哼。”凌统眯起眼睛,“没想到这个日子你倒是记得很清楚嘛。说,你到底有什么意图?”
        “没什么。”甘宁长吁一口,仰头看着雕花石柱,过了好久才说了一句:“只是在这一天,第一次见到你而已。”
        甘宁自顾自的陷入了某些回想中,而听了这话的凌统则不自觉的有些脸红。
        “这话讨女人欢心还差不多,用来对我说……”
        当目光迎上了甘宁的目光时,凌统下半句话竟然没有说出来,只看着甘宁的脸就在自己不远处,月光里他的眼神清澈如水,当凌统发现他面前的这张脸正一点一点向他靠近,靠到彼此能感觉到呼吸的时候,停在那里。
        凌统没有动,任甘宁向前探了一下,当他的嘴碰到自己下唇的瞬间,凌统轻微的向后躲了一下,甘宁停止了动作,抬脸看着凌统的头渐渐低下。空气里弥漫起一股暧昧的味道,似乎是这种味道让甘宁又向前探去,不顾他的躲闪,用唇吻住那张倔强的嘴,抬起了那张低垂的脸……
        仅仅是贴上片刻,未等温存,甘宁便移开了脸,不敢再看凌统,而凌统却注视着甘宁,胸中平着呼吸,待那游离的目光再次相接时,不知哪儿来的勇气,甘宁没有再试探,起身直接吻上凌统,而面前的人也没有再躲,只从他口中传来些许颤抖,让甘宁不自觉的拥他入怀……
        “明天……我和你一起去祭拜老爹吧……”
        “嗯……”
        清晨,凌统牵马走出吕蒙府门,回头又环视一圈。刚刚他去找过甘宁,甘宁屋中却空无一人。
        “骗子。”虽然没太大指望,但被放了鸽子还是很不爽。
        凌统独自翻身上马,双足用力一蹬,“驾!!”
        一路飞奔,直至墓前不远处,才发现墓边甘宁早已经摆好祭点果盘,陈酒香烛。独自一人靠着墓碑,口中说着什么。
        凌统下马走过去,“在说什么?”
        “秘密。”甘宁转头看了他一眼,又把头转了过去。
        “在求我老爹原谅吗?”凌统将自己带来的糕点继摆在祭台上。
        甘宁盘腿坐正,一本正经的说:“你老爹说把你托付给我了。”
        “放屁!”凌统反驳的迅速。甘宁憋不住乐出声来,看他摆设完毕后跪在墓前毕恭毕敬的嗑了三个头,突然不知道动了哪根神经,一激灵跳起来,绕到凌统身边,并肩跪下,二话没说“梆梆梆”的就嗑了三个响头。
        “老爹!!你放心吧!!以后公绩就交给我了!我一定好好待他!!”
        凌统看甘宁一脸的正气,干劲冲天,好像被交与大任,而刚才那句话又说得让凌统目瞪口呆,半天反应过来才猛的吼他:“你在说什么啊!?”
        “要你管。”甘宁一挑眉毛,得意的用凌统昨夜对他说的话来回他。
        凌统被自己的话噎得说不出话来,只瞪大了眼睛,看甘宁依然如再见时所见到的那般坦然。豪爽之气仿若如晴空万里,让人寻不着半丝阴霾。
        让凌统忍不住觉得,似乎……有道光……照在了哪个角落里……
        


        7楼2011-06-17 17: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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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程路上,凌统得知孙权要集中兵力攻占合肥,不觉心中对无休止的战事有了些疲惫感,而今甘宁在旁,也是默不吭声,凌统不禁有些好奇他的想法,刚开口,又觉得不好发问。只得又闭上嘴。
          一前一后,两人相继回城。
          甘宁要回营中,凌统坐在马上一言不发看着他驾马掉头。刚走没几步,见甘宁回头,想到被他看到自己仍在目送,心里有些犯别扭,于是扭过头去装作若无其事。
          甘宁却下马走回来,解下腰间的两个铃铛,系到凌统腕上,退后几步,转身上马,疾驰而去。
          摇晃两下手腕,铃声作响。从来都觉得是声到人到,但如今铃声响起,却只是留得凌统一人伫立在城门口,徒然平添些伤感。
          如果……没有战争多好……那样……我们是不是就不用分守一方了……?
          回到家中更衣换衫,凌统正欲解下那俩铃铛,手拉红绳却有些舍不得,但想到众人都知甘宁身配铜铃习惯,闻声如见人,只怕自己这两个铃铛也会惹人猜想,想了想,一用力,解下,脱衣缠于腰上,紧贴肉身,再套上衣服。似乎看不出什么,凌统自觉藏得很好。
          外表虽看不出来,但每逢凌统快步一走一颠的时候,衣服里的铃铛总会闷声闷气的“叮当”两声,当遇到耳尖的人,难免会环顾四周,发问一句“甘宁在这里?”
          此时凌统就会表现得心不在焉,要不就装傻扮懵的蒙混过去。时间长了,自己都觉得自己装傻都快装成了一项特长。
          再见到甘宁,没隔几日,百官齐聚商议曹魏要征战东吴之事,甘宁自打见到凌统,眼神就不停的在凌统身上搜来搜去,越搜越露焦急之色,凌统心里自知是因为何事,却处处不与他照面,直到晚上会散人去,凌统自驾爱马回到家中,自己回想着甘宁那欲说不能的样子偷笑不已。
          不多时,便听管家报说甘宁拜访。
          虽然早知会是如此,但凌统还是惊讶于他速度之快。转身刚要去迎接,只见甘宁破门而入,后面跟着神情慌张的老管家。
          遣退管家,凌统刚关上门,甘宁便火气冲天的问他:“哪儿去了?”
          “什么哪儿去了?”凌统继续发挥他装傻的本事,不急不忙踱回屋里。
          “铃铛!”甘宁一把抓住凌统手腕,反复的又看了一遍,依然没有找到。
          “哦,那东西啊,我早就丢掉了。那种东西带在身上,让人看了成何体统。”凌统缓慢的坐到床上,竖着耳朵注意不让铃铛发出声音。
          “喂!”甘宁有些急,上前一步,“那是我给你的啊!”
          “那又如何?”甘宁越急,凌统越是激他。干脆扭头摆出一副无所谓的表情。
          甘宁双手撑床,逼近凌统,扳过他的脸,“真的扔了?”
          凌统不以为然的看着甘宁一副吃人表情。“扔了。”
          甘宁死劲抿了抿嘴,拳头紧攥,头上青筋浮现,凌统见状不免有些收了玩心,刚想公布真相,甘宁却一把用力,将凌统按倒压于身下。
          “等……等下……”凌统自己先慌了阵脚,推不开势如猛虎的甘宁,只觉得腰间那铃铛硌得后腰生疼,忍不住大叫:“啊啊啊!!”
          “叫什么,我还没用力。”甘宁手里扒着凌统的软甲,嫌他娇气。
          凌统一气之下推开他坐起身,三下五除二解开衣服,一手从身后摸出那两个铃铛丢给他,一手赶忙揉着后腰,疼得呲牙咧嘴。
          甘宁看清楚后,脸上的表情立刻雨过天晴,快得让凌统只想打烂那张脸。
          凑上来帮凌统一起揉着后腰,甘宁“嘿嘿”笑着摆出一张无赖的脸来讨好,被凌统一把推着脑袋推到了一边。
          看凌统怨气未消,甘宁又贴上来,“为何要系在衣服里啊……”
          “废话!挂在外面成何体统!!”
          “唔~~~~”甘宁自己看看手中凌统扔过来的两个铃铛,再看看自己腰上尚存的两个铃铛,好像明白点什么。但转头又问了一句:“那为何不干脆扔掉?”
          凌统像看街边傻子一样看着甘宁,刚要开口,却觉得那理由说不出。甘宁倒是瞪着两只眼,摆着一脸的傻呆等着他回答,只是那眼神让凌统越来越觉得像是等肉掉入口中的狐狸。
          


          8楼2011-06-17 17: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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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甘宁心里暗自得意,嘴上故意为难凌统,私心里无疑就是为了听一句让他高兴的话。可凌统也不是个顺人心的角色。待看清了甘宁的意图后,算盘一转,抓起那铃铛抬手作势就要丢。
            “哎哎!!别!!别!!!”甘宁看他真的要丢,赶紧收了腔势,一把攥住凌统的手,将那铃铛紧紧握在他手里。到头来还是没能坚持过他,忍不住小声抱怨,“说句实话让我高兴一下会死啊……”
            “你想听什么实话?我不是算命先生,唠不出那么多你乐意听的磕。”凌统抽出手,自顾自的又将那两铃铛系回自己腰间。
            虽然凌统脸上依然一副不让人的神色,但见到自己的东西被如此珍视,甘宁心里还是得到了很大满足。伸手揽过凌统的腰,正待好好满足一下自己的欲望,不巧门外有人敲门禀报。
            “吕蒙吕将军求见!”
            两人当即愣在床上,凌统甩头看向甘宁,脑子里飞快的想出种种被吕蒙看到他衣衫不整和仇人在一起的场面后会有什么结局。
            甘宁反应倒快,一跃而起,手忙脚乱的帮凌统系上衣扣。
            “先,先藏起来!”凌统四处张望,不由得埋怨自己为何要将房间装饰得如此简单,连个藏身的地方都没有。
            “躲、躲哪儿啊?”甘宁被凌统弄得也有些紧张起来,看遍屋内摆设,四下里找不到个可以藏的地方。
            “桌子!!桌子底下!!”凌统突然指着屋中间的圆桌,那是平日里他喝茶的小桌,桌布垂地,正掩住桌腿。
            “什么!!?”甘宁看了一眼,大声反驳:“那地方太小了!!我蹲不下!!”
            “少废话!快给我进去!!”按住甘宁的脖子,凌统就把他往下按。
            “不要!!我为何要…………躲……”
            “躲”字刚一出口,吕蒙已半只脚入门,本想寒暄凌统为何迟迟不出门迎接,不想一进屋就看到他正架住甘宁的脖子往地上使劲,虽然不明原因,但一看这架势,想到可能又是凌统不饶人,便赶紧又上来拉开凌统的胳膊。
            “公绩!!你这是为何!!”吕蒙甩开凌统的手,扶起跪在地上的甘宁,还不忘把甘宁护到身后,“公绩!你这样三番五次实在是太过分了!!兴霸已归顺我东吴多日,你却还是如此是非不分!!我对你真是失望!!”
            面对吕蒙不分青红皂白的一顿责备,虽然有些冤屈,但凌统倒是吐出一口气,反而暗自庆幸,如果就此能蒙混过关,总好过被人看到两人那些令人脸红的场面要好,实属捷径。
            “此事我必会禀报主公!看来不用军法,你是不会有所收敛了!!”
            见吕蒙有些动怒,凌统渐渐意识到……好像……这样的捷径也不是什么好事!平白无故的因为一个说不出口的理由被人误解,然后落个军法处置,实在有些冤枉。
            “吕将军!我……!!”百口难辨也不过如此,凌统眼睁睁的看着甘宁躲在吕蒙背后冲他扮鬼脸,却是发作不得。
            吕蒙见他不辩解,更是火大,连来意都没说明,就带甘宁拂袖而去,留的凌统一人站在屋中间,想不通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他和甘宁的过节在军中人人皆知,事发多次,皆是因他而起,固然会让人觉得是他不依不饶没有器量,就算有仇在先,但如此反复,即使有理也变成了无理,况且要真论起这罪名,恐怕也是可小可大。
            想到这里,凌统感觉天莫名其妙的在往身上塌。
            当务之急就是先去找孙权解释情况,虽然不能实话实说,但若委婉说明,好歹也不至于重罪。
            策马快鞭赶到孙权那里,却发现那两人已经先他一步坐于堂上,不禁心里叫苦不迭。有理说不出,凌统就那么低着脑袋迈进大堂,刚跪拜完毕,孙权就大手一挥,说这次不计较于他。
            “为何?”凌统乍闻之下脱口而出,后觉得自己问的不妥,却无奈话已收不回来。
            “兴霸不计小过,已说不做追究。更是为你求情免罪,公绩,你理当感激啊……”孙权说得语重心长。
            凌统听了后一句,忍不住心里愤恨,冷哼一声把头扭到一边。孙权吕蒙顿时瞪大了眼,甘宁则是低头“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抬头见两人都看向了他,自己便护着鼻子打幌子:“风寒,风寒。”
            


            9楼2011-06-17 17: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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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啊啊 ~~好美好啊啊 ~
              锦帆贼这么好的文现在才翻出来TAT!!!


              12楼2011-06-20 03: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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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美好……


                IP属地:四川13楼2011-08-20 1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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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很带感啊,还以为是BE……有点不满足(叉出去!


                  14楼2011-08-26 16:52
                  回复
                    诶。。。。是HE的啊。。。


                    15楼2011-09-04 18:25
                    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