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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约翰·克里斯朵夫》读后感两篇(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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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天读完了罗曼·罗兰的《约翰·克里斯朵夫》,觉得是一次灵魂的交流,突然多个世界向我展开,我觉得我必须和他们沟通,这也是我不得不写几篇读书笔记的原因,尽管本人不是很喜欢写这类东西。 
  一,童年与世界 
  《约翰·克里斯朵夫》给我最深印象的是他的童年: 
   “每天他去发掘这个属于他的宇宙:——一切都是他的。——没有一件不相干的东西:不论是一个人还是一个苍蝇,都是一样的价值;猫,壁炉,桌子,以及在阳光中飞舞的尘埃。一室有如一国,一日有如一生。在这些茫茫的空间怎么能辨得出自己呢?世界那么大!” 
   童年的人只是生活在自己的世界里的,他的生命和外界世界紧密的联系到了一起。所以这是一个真的时代,他的词典里只有真与假,而不会有合适与不合适。不会为了现实的恩恩怨怨,适当与否而丧失自己对真的世界的关照。可以说每个人的童年都是悲天悯人的。 
  “他在家里,坐在地上,把手抓着脚。他才决定草毯是跳船,地砖是条河。他相信走出草毯就得淹死。别人在屋里走过的时候全不留意,使他又诧异又生气。他扯着母亲的裙角说:“你瞧,这不是水吗?干么不从桥上过?”——所谓桥是红色地砖中间的一道道沟槽。——母亲理也不理,照旧走过了。他很生气,好似一个剧作家在上演他的作品时看见观众在台下聊天。 
   他也是魔术师,大踏步的在田野走,望着天,挥着手臂。他命令云彩:“向右边去。”——但它们偏偏向左。于是他咒骂一阵,重申前令,一面偷偷的瞅着,心在胸中乱跳,看看至少有没有一小块云服从他;但它们还是若无其事的向左。于是他跺脚,用棍子威吓它们,气冲冲的命令他们向左:这一回它们果然听话了。他对自己的威力又高兴又骄傲。” 
    这些克里斯朵夫童年的趣事使我回忆起自己的童年。记得小时候我会在家的后院拿根木棒苦练“武林绝技”,扫尽“天下不平事”;我会在马路上突然躺下学大灰狼在地上打滚(当时为了什么事,我现在也已经忘了)。 
    童年的世界是荒谬的,但却是无比真实的。在那里有情,有义,有恐惧,可以勇敢的为了自己认为不平的事情大打出手,可以为了哥们儿上刀山下火海,这是一个人的世界。而在现在,面对更大的不平,面对义气带来的后果。我们反而学会了理智,有时候对错是次要的,适当才是我们需要追求的。或者适当与否就是对错。每个人即使对很多现象忿忿不平,很多行为心有不服,却总告诉自己那些感觉是荒谬的,是不合时宜的。成年人生活在世界上,可能并不会对不起别人,却一定会最对不起自己。“宁可我负天下人,休教天下人负我”,这句是不合时宜的“奸诈”,仅仅是因为它是一句真话。 
   但是,为其荒谬,故而可信! 



1楼2006-07-24 23:35回复
    一、关于童真

     “童年的世界是荒谬的,但却是无比真实的”。童年是先知、无畏、无虚伪的。敢做、敢当、敢表现的。那是我们曾经的梦,一生不可重来的梦。

     长大后必定要走进“而在现在,面对更大的不平,面对义气带来的后果。我们反而学会了理智,有时候对错是次要的,适当才是我们需要追求的。或者适当与否就是对错。”

     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反差呢?无知所以无畏,我们的长大是有知了,有知所以有畏了。其实童年只是一个的童年,一个人的世界,是那么的真读那么的无暇,民界变小了,所以真理很简单的。其实真理从来就是简单的,谁都知道,为什么只有童年才能做到呢?同为一人,为何反差之大呢?因为存的需要,因为生活的需要,因为发展的需要,因为获取利益的需要。而童年是不理智的,是直观的,是感性的。长大后我们有那么多的需求,无奈之下只能“舍真取伪”了。

     这是无奈的取舍。

    二、关于敢为孤臣

     理想是美好的,是我们一直所孜孜追求的。名利是人的必需,不可否认。

     但获取名利的方式有很多。有人是背叛了自已,有人是背叛了道德,有人是背叛了法律,有人是背叛了社会。或许种类很多,但历史总是会记住那些对历史有过贡献的人。

     也有人不背叛而有人不背叛。不背叛的路会走的很艰辛,甚至走不通,因为世界是多变复杂的,进入了社会就等于进入了原罪,我们只能做到尽量少一些罪过,或多弥补一些曾经的罪过。

     人的理想是什么?不一定是名利。为了理想也可能要背叛很多,这也是进入社会的一种无奈。世上没有乌托邦,就不可能有平静的追求。

     人总是要有寄托的,也许理想就是我们的寄托。但如果没有了理想,我们就可能去找佛或上帝。我们平日在工作的时候常说的佛和上帝也只是口头上的。世上本没有佛和上帝,只是我们无法征服这个世界才会去相信佛与上帝的存在。我们常被这个世界所征服,比如生命的终结,比如意外的出现,任谁都无法意料,任谁都无法摆脱。所以世上才有命运一说。

     既然如此,我们为了理想或名利就做一次次的孤臣又何妨?但不是说一定要做一个悲剧英雄。为什和呢?生命是个过程,我们为什么要是一个悲剧的过程,不能更快东一点吗?

     从大我,舍小我,从大局,舍小局,就是使生命过程快乐的良方。一切只能从自我的条件和利益出发。


    3楼2006-07-26 00: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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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_^,你还是一个现代理性主义者。是的,我们失去童真,确实是和现实的人和世界融合了。但我们失去了很多东西,其中最让人难以忍受的是失去了对真的信念。正如卢梭怀念原始社会并不是要我们回到原始社会一样,我怀念童年也并不是要我们都会到童年,或与现实对抗。而是要重新唤起大家对真的世界的追求,敢于面对自己的世界和自己的人生。在现实中我们需要妥协,但我们也需要理想,因为人他和动物最大的不同是,后者不会意识到自己活着,所以他只有当下,它的全部和它的“活着”是同一的。而人不一样,人是面向未来而活的人,未来给人提供了当下行为的意义和勇气。
       
       关于第二篇,人确实需要快乐。但人怎么才能快乐了?快乐其实是个很抽象的词,你衣食无忧,一天到晚打电玩,快乐吗?我真试过,并不快乐。快乐其实就是奋斗过程,就是你在未来为你的当下提供意义的过程中,你快乐了。而这个奋斗过程本身却是需要奋斗的,需要敢为孤臣的。其实正如白岩松的那本书的书名,痛并快乐着。痛苦和快乐不是一对矛盾,而是一个东西。而一般的人,说别人之所说,作别人之所做,他们不会有痛苦,但他们有快乐吗?他们有的只有无聊以及在这个无聊中虚幻的麻醉。所以只有英雄,只有孤臣才配当快乐。


      4楼2006-07-26 01: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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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61.161.73.*
        cve


        5楼2009-01-20 14: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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