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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授权转载】木芷莲——一生不变的誓言——by白芷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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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芷莲,木本植物,生长在深山密林中,喜暗,深秋或初春,流红似霞,飞白如雪的各色木芷莲五彩缤纷的点缀着大自然,真令人依依难舍,心花如染,当纷纷然满树的木芷莲花盛开时,飘来阵阵宜人的芳香,令人陶醉不已。皎白照芳菲,艳葩含素辉,愁人惜春夜,达魂想岩扉。然这树种罕见至极,便是在西国广袤无垠的土地上,也难得寻觅。 
而木芷莲之所以成为西犬国树,在于它所代表的含义——圣洁的爱。 
木芷莲——一生不变的誓言 
战斗最终是以犬夜叉的胜利而告终,但是代价却极为沉痛。战场上微风徐来,带着弥勒、珊瑚等同伴们的血腥味道,使犬夜叉痛苦难当。放眼乾坤,只有自己那如此刻晚霞的颀长身子在风中伫立,显得那样孤寂无依。 
铁碎牙在地面上划出长长的一条沟隙,犬夜叉毫无神采,如同失魂丧魄般漫无目的地向前行去。 
脚步细碎,在他前面不远处一抹白色身影背向夕阳,正向他而来。 
不用看就已经知道那个人是谁,犬夜叉低垂俊首有气无势地说:“我不想和你说话!让开!” 
白色身影并不被其所动,反而立定在他两三米处,精雕细琢一般的玉面含着冷峻与鄙夷,望着犬夜叉失魂落魄的样子,那种蔑视更加清晰地显现在他的脸上:“哼,下贱的半妖!我早就说过你自己保护自己就已经很勉强,现在为了几个卑微的人类就把自己搞成这副德性,真丢脸!” 
尽管看不到犬夜叉的表情,但是他的声音已足够震慑:“我说过——我不想和你说话!”持起铁碎牙,以下势上,疾风迅雷般劈出风之伤。 
白色身影只是微微牵动一下身子,便已轻易避过。抽出腰间孤虹凛,向前一欺,横向斩来。犬夜叉将身子一拔而起,风车轮一样凌空打个盘旋,双脚甫一落地,便感觉到一股剧痛由腹上传来,刹息蔓延至全身,一个趔趄,单膝触地以铁碎牙支撑不致摔倒,左手已覆上战斗时为奈落贯穿的伤处,鲜血顺指间缝隙不住滴淌下来——那血不是红色,而是暗绿色。犬夜叉中毒了。 
虽是伤重如此,那一双金眸却始终盯着面前之人的脸,丝毫没有求怜妥协的意思,还是那样倔强不羁。 
白色身影眼见毒血浸入土地,砂石为之溶化,冰结样的脸终于起了一丝惊异的涟漪。只是这表象就可知,那毒性可见一斑,如不施救,只怕犬夜叉在日落西山之时,也是他辞世之刻。 
收剑归鞘,白色身影翩然转身,意欲离去。却为犬夜叉喝止:“等等杀生丸!” 
杀生丸止住步子,目光回斜。 
“你……杀了我吧!” 
颤抖的声音难遮极其想掩饰的痛苦,犬夜叉额上细汗淋淋,英气的五官因痛而微微蹙紧,竭尽力气说完最后这一句话:“让我……解脱!” 
扑倒尘埃,已人事不知。手里却还依旧紧握那柄铁碎牙。 
解脱?解脱什么?是失去戈薇的心痛,还是今后面对孑身一人因孤寂生出来的恐惧?抑或对同伴没能挽救的内疚?不管怎么样,他一心求死之念已决,这是肯定的了。 
真是死倔的半妖,不过比起一般的真正妖怪来,他也算是出类拔萃的了。 
救?还是不救? 
这个念头在杀生丸心中徘徊了许久,终究还是不忍让他就此死去,矗立悬崖边缘撮指长啸,阿恩以风驰电掣之速出现在面前。杀生丸转身抱起犬夜叉的身子,却在电闪之间微显惊讶——那么颀秀挺拔的身子,竟是那样不同寻常的轻,看似健壮的身躯环在怀中,触觉着是那样孱弱。若隐若现的精致锁骨在麦芽色肌肤下愈发显得晶莹剔透,俊逸洒脱的容貌足以使他堪称世间尤物。 
没想到这么多次会面,他这个做哥哥的竟第一次发觉这个总被他称作下贱半妖的弟弟是那样国色天香。 
国色天香?似乎可以这么说! 
的确,西国族众民繁,虽都是妖怪长得能有这般出众的实在不多,每逢三百年的评秀会上都是以犬族人得魁告终,尽管有时是另一种族——雪狐族人夺冠,这些对于他杀生丸来讲,都是无聊至极的东西,每逢这段日子,杀生丸总会找一些借口推搪不参与与会,他实在不想和那些所谓风姿卓绝的儒雅公子同流合污,因为杀生丸深知,那些人一个个都是从骨子里就已经腐朽的糟粕。 



1楼2006-07-28 22:37回复
    同父异母的亲兄弟,杀生丸好好地继承了父亲犬大将的英武伟岸,母亲的孤傲尊贵,可谓各集其优而大成者。犬夜叉呢,面目中同他母亲十六夜更像得多些,秀雅婉嫕,虽然也有一些英气勃勃,总的来说还是我见犹怜型。 
    真是可笑,虽是兄弟,却有这样天壤之别。 
    这些念头在杀生丸心中盘转电旋,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何会产生这样的想法,把犬夜叉抱上阿恩自己飞身骑坐上去,直奔那个阔别已久的母国——西犬国。 
    甫降国门前,守国卫队便大开城门并齐刷刷跪倒接迎:“恭迎皇子!” 
    杀生丸视若无睹,只是驾驭阿恩从他们中间飞驰而过,直向皇城。再过两三个时辰,恐怕手中有天生牙也是于事无补了,那毒是天下一十八种罕见奇毒之一的销魂蚀骨花的花粉,时间一到人必化成血水。奈落这个王八蛋还真绝,把这么毒的草搞到手来对付犬夜叉,不过他失策了! 
    皇城人员纷杂,要想避过那些人找到个安静的地方为犬夜叉疗伤,也就只有自己的听风水榭。没有惊扰任何人,绕着后宫墙回到自己的听风水榭。 
    既为水榭,自然是四面环水,是时几近深冬,那一湖碧泉犹自冒着热气,袅袅而上,湖周奇葩异草依旧争芳斗艳,不肯示下。湖心一幢精雅阁楼书着正楷镏金“听风水榭”四字映着水光,煌煌然霍霍然,衬之四角飞翘向天的殿顶,更显得愈加富丽堂皇。 
    踏在水上长廊脚步铿锵有声,还没到殿门就有一双娇俏的女侍快步迎出。“哟!这不是咱们的冰山皇子吗?您可总算想起回家啦!”左面那个长辫子的女孩巧笑频频。右面那个彩衣女侍亦笑道:“就是!唉?怎么还抱回来一个人?谁啊?暮雪,咱们的杀生丸大人什么时候干起这种行善救人的好事了!?”“是啊,我都不敢相信了!” 
    杀生丸眉头微蹙,颇似不耐道:“你们俩有完没完?还不赶快把人抱进去!再晚了就来不及救了!” 
    长辫子女侍暮雪笑着点头道:“是!咱们姐妹哪里敢悖逆杀生丸大人的意思呢!初晴,帮忙吧!” 
    杀生丸将昏睡不醒的犬夜叉交给暮雪初晴,自己转身径往后面药膳圃去了。 
    奇怪吗?以杀生丸的个性莫说和他开玩笑,言语措辞稍有不敬就会引来杀身大祸,全国上下对他真是又敬又怕,只有这一对姐妹不会忌惮他的性格,平日里也是这般与他调笑无忌,也只有这一双姐妹,是杀生丸在皇宫中最值得信赖和托付大事的心腹,一切只皆因他们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发小。暮雪和初晴的母亲是杀生丸的母亲贴身侍女,诞下这两个女孩也自然去侍奉杀生丸。尽管是侍女,却也比一般王公贵胄尊贵许多。 
    从药膳圃寻得解药回来,那两个侍女已将犬夜叉安放在床上。初晴轻声问道:“喂,杀生丸大人,这个人是谁啊?和您有着相同气息呢!”暮雪低头仔细端详着犬夜叉的面容,质疑道:“和您长得好像啊!该不会是……二殿下犬夜叉吧?” 
    “去去去!打一盆水来放在这里,想去哪玩就去哪里!别凑热闹!”杀生丸将她们往外撵。两姐妹噘着嘴怨道:“五十年不回来了,一回来就不理我们!切!晚上喝风吧!”把一盆水放在床边,两姐妹悻悻地去了。 
    杀生丸不作理会,动手将犬夜叉的上衣褪下,腹皮上血肉模糊,惨不忍睹,杀生丸将采来的草药捣碎小心地敷在伤处,待那些草药吸收毒质变黑又换上新药,将变黑的草抛在水中,水质立即染黑。 
    这样接连更换了五六次草药,才把犬夜叉身体里的毒素全数吸了出来。此刻已子丑交时了。 
    暮雪和初晴交换了一下眼神,趋近前去劝慰道:“杀生丸大人,时候已经不早了,该去休息了。让我们姐妹轮流来照看他好了!” 
    “就是,把身子累坏了我们姐妹可吃罪不起,您可是要继承皇位的!亲王大人向我们询问了您的下落好几次了!明天还要去参见亲王大人,您就早休息吧!” 
    “亲王?叔父?他找我干什么?”杀生丸一脸疑惑。初晴道:“应该是皇位的事吧!亲王听说您和那个叫什么奈落的战斗去了,急得都要调动全国势力去协助您!”“可不是嘛!这一代中唯一能有资格继承皇位的,就只有杀生丸大人您了!”


    2楼2006-07-28 22: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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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妖怪的耳廓微尖,指甲也长出指尖寸余,这是妖怪的一般特征。而身边这个白衣公子耳朵轮线圆滑,完全是人类的耳朵,指甲修长却不过指尖——对于这个长期沉沦男色的败类来讲观察长相俊美的男孩子简直是拿手绝活。虽然是半妖之流,竟可以和完全妖怪相媲美。落叶不禁多逡巡了这个白衣公子几眼。 
      白衣公子低头饮酒,似乎有所察觉,于是向落叶偏了一偏头来。落叶目光不及收回,别逼视了个正着,尴尬地朝白衣公子点头致意。白衣公子也展露笑靥,将手中酒盏向落叶举起回敬,两人同时饮下一杯酒算是互敬。 
      却在此一霎,殿前哗然大乱。 
      白衣公子霍然起身向殿前直视过去,轩眉剔处显出了微微的惊异。犬夜叉拦在杀生丸面前用身体阻挡了一名女妖刺来的匕首。那把匕首插在犬夜叉的胸膛,鲜血淋淋,滴淌在地,灯火映照下竟而泛着黑色的光。女妖转身传出人群,逃向殿外。杀生丸拥着昏迷过去的犬夜叉神色略显慌乱,而此刻殿里已乱成一团。白衣公子眼见那女妖逃出殿外,跨步随后跟出。 
      墙隅处人影晃动,脱箭般跃上宫墙。夜色虽重,然白衣公子目力甚佳,窥之如昼,一眼便看出是方才的女妖。唇际泛起一泓冷笑,猱身飞上,双臂后挥,借足尖一点之力流星划空样地腾起身子,紧跟上去。 
      那女妖向前疾奔,忽闻身后有衣袂带风之声,回头瞻巡,不由大惊失色。那白衣公子行动直似鬼魅,一起一落间已欺近身旁。那样快的速度,女妖平生从来没有见过。惊疑瞬间,白衣公子已跃至面前阻住去路。 
      白衣公子洒开玉扇微微笑道:“逃啊!你能逃到哪里去?为什么要行刺杀生丸?”声音低沉却不乏清亮,慈祥和蔼极富磁性,动听之中隐隐含着一股凌人盛势。 
      女妖惊诧之后从腰间抽出长刀,向白衣公子直劈下来。 
      白衣公子含笑向右侧翩跹一个打转,抬起左手双指将刀锋夹在指尖。出手似电,既快又准,女妖想抽刀回来再度攻击,却使出浑身力气也万难将刀抽回——那白衣公子的一双手指竟尔宛若钢钳,指上劲力万钧,直似嵌进了岩石中。 
      白衣公子莞尔,指向一回,由中折断长刀,信手扬去,那长刀尖端带着雷霆之势朝女妖返回,险险乎擦着女妖颈上肌肤擦过,惊得女妖一身冷汗淋漓。 
      不由得朝这个来由不明的白衣公子投以惊悸的目光,这样的手段,她也是平生未见。 
      白衣公子摇扇浅笑道:“说明此来目的,为何要行刺,何人指使,我便不与你为难!” 
      女妖自忖不是那白衣公子对手,更不和他说话,迅速取出一颗毒药丢入口中。白衣公子微骇,抢前上去却晚了一步,那女妖翻身倒地已然气绝。白衣公子合起玉扇太息一声,竟用一口流利标准的汉语道:“死士?没想到这个小小的岛国也有同中原武林一样的行为作风?” 
      向下一个急刹腰,身子再度腾空而起,倏起即落,乳燕投林般回到上舞承香,那里已经空无一人了,时而有几个仆人打扫残局才偶尔出入。白衣公子拍了拍一个下人肩头温和地问道:“犬帝和犬夜叉殿下呢?” 
      “回到陛下的寝宫听风水榭了!二殿下中了毒,并且一刀扎中胸口,此时还不知道性命存亡呢!” 
      “多谢!” 
      从上舞承香的侧门走出,垫步飞身,飘身半空,翩若惊鸿地驰到听风水榭的水上长廊。 
      却闪出一队卫兵各持兵器横住去路:“站住,这是陛下的寝宫你也敢擅闯!识相些快回去!” 
      白衣公子面含焦色急声道:“快让我进去看看你们二殿下的伤势!”其中一个卫兵厉声道:“别胡说八道!怎么救二殿下陛下自然有方法,还用得着你这个无名之辈吗?还不快滚!”说间举枪便刺,意为吓退白衣公子。白衣公子心系犬夜叉安危,没时间与这些卫兵多作纠缠,玉扇以下势上,挡格开卫兵的长枪,继而腕子一翻,又将那长枪自左向右横荡开去,大股劲风由掌心发出透过长枪施为到这些士兵身上。那些人怎吃得起那排山倒海般的劲力,全部都风车轮似的振飞出去,有的甚至掉到了水中。白衣公子没作理会,取势于第一根栏杆,一式鹰隼展翅直飞到听风水榭内。那些卫兵惊得目瞪口呆,这样的飞法,却是谁也没见过。 
      不理任何人,直冲到内室,大步流星地赶到犬夜叉的身边。杀生丸满脸恼火与焦急,几个御医围拢在床边查看着犬夜叉的伤势,面面相觑,均摇头。其中一个殿医长向杀生丸回禀:“陛下,二殿下的伤势极重,只怕过不了今晚……” 
      杀生丸脸色立时寒冽无比,低声吼骂道:“你们是干什么的!如果救不活犬夜叉,你们就准备陪葬吧!”暮雪悄悄问殿医长道:“真的没救了?”殿医长一脸愁苦:“不说殿下前些日子中毒受伤,光这一刀就足以致命,更何况刀上有毒,这种毒,我们才疏学浅,都没有见过!”初晴急道:“你们一定要想办法!犬夜叉殿下是陛下唯一的亲弟弟,救不活他你们可要遭殃了!”众御医唯唯诺诺,却是谁也没有半点法子。 
      “伤到不甚要紧,离心脉还有三指距离,致命的是刀上的毒,这种毒源于大明王朝的中原武林,四川的唐门,不过再加上一味萱草和甘遂,就成了使完全的妖怪七步毙命的剧毒药了。好在犬夜叉是半妖,有人类的血液缓解,所以尚有气息。但是过了寅时再没有解药,只怕也会魂归那方了!” 
      说话的正是那白衣公子。 
      一席话出口,所有人不禁都向他投视过来。御医们更是用着乞求的眼神望着他,只盼他可以救活二殿下犬夜叉,也同时救得他们的性命,陛下的脾气,众人皆知,说杀人决不会让其重伤。白衣公子把完犬夜叉的脉后将他的手放回被里,见那柄刀还插在他胸口上,于是说道:“你们还算有点见识,知道把刀拔出来他会立刻毙命!”说着从玉带里取出一只精巧的药瓶交给杀生丸,并叮嘱道,“我现在给他灌下一粒药,你每隔半个时辰就要再给他灌一粒,这样可以延缓时间。”喂下犬夜叉一颗药后,白衣公子这才把他胸口上的刀拔下来。“现在让这些御医们回去吧,他们在这里也没有用处,有你和这两个小姐守候就好了!” 
      杀生丸冰着语气质问:“你去哪里?” 
      白衣公子莞尔笑道:“去哪里?当然是去拿解药!”


      6楼2006-07-28 22: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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