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今中外但凡的精彩之文皆因描写爱情、男女情事。老祖宗的《诗经》里便有《关雎》,一句“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传了好几千年。鲁迅的《阿Q正传》里阿Q就因不会向吴妈表达爱意,赤裸裸地说“我想和你困觉”引得“伊狂叫不已”。把本来可能有点戏的爱情,成为了遭几大竹竿、陪钱物的悲剧。诚然我们“可爱”的阿Q不会吟些“为伊消得人憔悴,衣带渐宽终不悔”的文句,想那吴妈也是听不懂的。倘若他会点我们水城通俗易懂的山歌,“生变死变不变牛,要变妹的小枕头,白天给妹空铺,晚上和妹睡一头。”这比“我想和你困觉”要风趣多了,我想那吴妈会欣然接受的。 小时候过年我叔辈们就扛起大双卡录音机,背起杀猪刀,去山上录山歌,引得不少姑娘追捧,神气得了不起幺台,如今他们已换成摩托车上挂低音炮了,乡间的小路上一阵溜烟,虽然车已远去,但被扬起的灰沙中仍还有带的士高的水城山歌,电子还很浓。我是不太喜欢水城山歌的调,拖声仰气的反复就是那调,但歌词风趣,雅俗皆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