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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章来源:摘自《智海浪花——一百二十五位知识分子的学佛历程》 


【索达吉堪布】 

  意运赤诚就住在离我很近的地方,我每次回家都要路过他的家门口。有时我不免好奇地驻足“偷听”一会儿他房里的动静,让我感觉很欣慰的是,每次听到的都是他在念经或持诵咒语,要么就是他和一两个小和尚的辩经。继续“偷窥”下去,发现他除了做饭以外,大多数时间基本上都花在了参禅打坐或闻思经论上。日子久了,我便对他的精进闻思修产生了非常愉悦的好感,如果他能这么一直坚持下去,说不定未来一块弘法利生的料子就于焉诞生了。以前听说他在广西大学时也是位非常出名的学生“名人”,不仅学习成绩呱呱叫,在各项社会活动中也独领风骚。 

  为了了解像他这样在世俗生活中可谓春风得意之人的出家情况,趁着有一次打水路过他家门口的便当,我转身迈进了他的小木板房。当时他正在做晚饭,看到我来急忙邀请我一起“共餐”。我笑着对他说:“不用了,讲讲你的出家经历就行了,这精神食粮我更需要。” 

  于是就有了下面的文字,这就是意运赤诚为我们精心准备的“晚餐”。  
 
 【意运赤诚自述】 

  我的俗名叫雷斌,二○○○年在学院出家后取法名意运赤诚——如意戒律。对于我的出家,包括哥哥在内的所有熟悉我的亲友都非常吃惊,以至于大惑不解:“他为什么会突然出家呢?真是不可思议!”一个走投无路的人出家在世间人眼里会很正常,而在旁人眼中,一个学业有成、积极进取、生活美满的人出家,那一定会被认为大脑出了问题。 

  到底是谁的大脑出了问题? 

  记得小时候在与伙伴们玩耍时,我就经常爱刨根问底地问:“宇宙到底有多大?它有没有开端?有没有结局?”、“最小的物质是什么?”、“有没有外星人?”、“世界上有没有比光速更快的东西?”、“心的本体又是什么样子呢?”……然而同龄人中没有人能回答,即使是大人们也回答不出。及至入得学堂,又向被喻为人类灵魂工程师的老师们逐一请教,他们或是回答不出或是搪塞了事,或是回答说:“这个问题太深奥了,就算现在给你解答,你也不懂。等考上大学之后,你就会明白了。”等到我九三年考入广西大学化工机械与设备专业的大专班时,终于能有机会向学识渊博的教授们请教了,然而得到的答案却远远不能满足我等待了近二十年的渴求答案的热望。比如对于宇宙到底有多大的问题,几乎所有教授们的回答都是:宇宙无边无际。理由不外乎是利用目前最先进的天文望远镜,都观察不出宇宙空间的边际,但是说到可靠的理论依据则几乎人人都拿不出。难道用天文望远镜看不到宇宙的边际就可以推断宇宙无边无际吗?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们用望远镜、显微镜等设备能看到香味、声音及心识吗?看不到的话,你就可以推断它们都不存在吗?倒是物理学家法拉第的一句话给了我很大的启示:“科学不能完全解决一切事物的本相。” 

  从小到大,除了对自然现象感兴趣之外,我也一直思考一些社会问题。当“按需分配”这几个字第一次闯入我的心扉时,我真的很兴奋,以为未来社会的美好蓝图总有一天会实现。等接触社会时日一长,就发现这个蓝图的能否实现实在是让人大感怀疑。首先,按需分配是建立在物质生活极其富裕的基础上的,但有个成语叫“欲壑难填”,对于一个贪得无厌的人来说,就算把全世界的财物都给他,他也还会“人心不足蛇吞象”。不管物质多么丰富,只要世上还有贪欲存在,贪婪者就不可能坐视自己与他人平分在他眼中应属于他个人所独占的“家天下”的财富。不从人心改造入手,光是等待精神文明自动地随着物质文明的提高而提高,要想实现“按需分配”恐怕是天方夜谭吧!  
 
我自小就十分推崇的人生理想“为人民服务”,随着年岁的增长也渐渐失去了它夺目的光彩。越思索越觉得当服务的对象只涉及到“人民”时,那别的生灵是不是都应该为我们服务呢?特别是服务于我们的口腹之欲? 



1楼2006-08-04 22:05回复

      从小就希望找到许多问题的答案,并把这种希望寄托在长大、寄托在考上大学上。成长随着时间的推移自然而然地延续着,延续到上大学,但困惑非但没有消除,反而随着成长的延续而越积越多。长大根本没有解决我对人生与宇宙的不解困惑,当一个人的精神支柱一旦失去,其内心深处的恐惧、失落、彷徨与不安是难以想象的。上大学期间,这些个问题一直都徘徊在我的脑海里。我不想得过且过、随波逐流。痛苦就痛苦吧!我还要继续踏上追求真理之路,人不应像猪狗一般活着。于是我几乎把全部能挤出来的时间都泡在图书馆里,我试图在书山里找到新的精神支柱。 

      一个偶然的机会,我遇到了一位比较有名、据说是传授佛家气功的气功师。其超乎寻常的特异功能和谦逊善良的人格,使我产生了好感和敬佩之心。跟着他修炼了一段时间,我发现自己身上出现了一些用现代科学根本无法解释的验相。通过这些验相,我竟真实地感受到了鬼神的存在!以此为契机,我开始走进佛教、道教、周易中去,以求了解这些现象背后的真实原因。为此缘故,我开始反复阅读《楞严经》、《金刚经》、《心经》、《古兰经》、《道德经》、《论语》、《孟子》、《周易》等各宗派有代表性的经典。在这个广泛了解的过程中,我渐渐明白,近年来很多新兴的气功实际上主要是佛、道及周易当中的某些片断的衍生物,它们并没有系统周密的教理和教义,大多数“自创”的功法,说穿了不过是“剪刀加浆糊式”地从佛教和道教的修持方法中剪裁拼凑而来,再加上自己的分别念及一些时髦术语,就自诩为第××代传人了。不过我还是很感激我的气功老师,没有他的过渡,我也迈不进佛门。正因为发现了气功的不究竟,所以才启发我找寻源头。再进一步对比其它宗教,别的不说,单从人格而言,其它宗教所信仰的天神,不管是上帝还是玉皇大帝还是真主,一发起火来就惩罚匍匐在他们脚下的人类。一旦对比诸佛菩萨的悲心愿力,其差距不可以里计。如果你本着客观的态度,以平和的心自己深入进去,相信得出这个结论并不是一件很困难的事。另外从终极目标而言,其它宗教虽然说法不同,但实质却都希望升天。而这在佛教中属于三乘教法中最基本的人天乘,或是三士道中的下士道。更让人感动的是,没有一个宗教能像佛教那样,公开宣称它的信徒与它的“教主”在本性上无二无别,更不敢宣称信徒们通过返回自性的修行过程,能达到与“教主”无二无别的境界。至于禅宗所谓的“众生皆有佛性”这种大平等的大慈悲观,在任何标榜善行、博爱的宗教中都了无是处!上帝胆敢说他的本性与猪狗牛羊的本性皆是清净平等的吗?如果不具备这种了达空性的般若智慧,又怎能了达诸法平等?那么所谓的“慈悲”又能“慈”到哪种范围?“悲”到怎样的境界?能达到佛教的“同体大悲,无缘大慈”的最究竟处吗

     翻阅《楞严经》时,看到“观音耳根圆通章”的一段文字,“初于闻中,入流亡所,所入既寂,空觉明然……”不禁朗声念诵起来,越念越觉得佛法超越世间一切宗教、科学之上,于是我对它的信心又深入了一层。 

      九四年观音成道日那天,在一个尼姑庵里我遇到了一位皈依多年的女居士。她那庄重的举止、文雅的谈吐、调柔的神情,以及用平和、安详的语调流泻而出的妙法甘露,深深地滋润了我的心田,使我的心从空虚烦闷中得到暂时的解放。通过这一偶遇,我深深地体会到了佛法的巨大力量——它完全能改造一个人,使他的身心从痛苦、烦恼中彻底解放出来,获得解脱的大安乐。不仅如此,它还能使一个修习者自觉不自觉地去感化周围的人。修行境界愈高,愈能带动更多的众生都步入寻求最终解脱的光明之道——而这正是我苦苦追寻十几年的人生最高目标。 

      通过反复思维、抉择,我对佛教从内心深处生起了很大的信心,并最终于九五年农历三月二十四日正式皈依了三宝,迈出一生中这具有决定性意义的一步。 

    


    2楼2006-08-04 22: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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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修完五加行,我就跟未婚妻回了趟家。一回家,双方家长都开始对我软磨硬泡,不容分说就匆匆忙忙给我们把婚事办了。我就这样被婚姻的镣铐箍住了手脚,而且这一箍就是一年! 

        婚后的生活在平淡无聊中悄悄地溜过去了。而外婆和父亲的相继离世更让我对这个尘世生起了坚定的厌离心,我又一次面临何去何从的抉择。怎么办?是继续留在婚姻的围城中,还是突破牢笼重新找回自我的真实本性?带着矛盾、苦恼的心情,二○○○年我又一次去了学院。回到学院就像回到了家一样,在法王前听了《赞戒论》、益西彭措堪布前听了《走向解脱》,又看了玉琳国师与弘一大师的传记,心中再次掀起轩然大波,特别对弘一大师抛家舍业,在名誉的最顶峰时期毅然落发出家的举动,更是佩服得五体投地。于是我开始对自己迟迟不出家的原因进行反思。藕益大师说:出家人造业如陆地行船,在家人造业如大海泛舟。《时轮金刚续》中说:密乘比丘为上根,密乘沙弥为中根,密乘居士为下根。显然,不论显密,对出家都是极为推崇的,而许多年轻居士不肯出家的主要原因,恐怕还是放不下贪欲。但法王如意宝说过:贪欲如盐水,越喝越渴。 

        反复思维后,终于下定了决心!我再也不要来来回回奔波在学院与家乡之间了。就把学院当作最后的家吧! 

        出家后,原先的妻子从国外给我写了一封长长的信,但我没有回复。在我的沉默当中有对她无尽的祝福——希望她能找到属于自己的真正幸福。 

        远离了喧嚣闹市的混乱与驳杂,平复了曾经失落与惶恐不安的内心。在一间小小的板皮房子里,吃着粗茶淡饭,我却享受着世上最美的人生乐趣——在佛法的蓝天下,自由地飞翔! 

       【索达吉堪布】 

        等意运赤诚讲完他的人生抉择后,饭已经完全凉了。一边回味他所讲过的话,一边离开他的小木屋,此时的天空已接近傍晚的尾声了。太阳即将落在西山背后,嗡嗡闹了一天的蜜蜂、蝴蝶们也快要回巢安息了。环视一下整个的喇荣沟,我发现所有的山河大地、房舍人家已全部披上了一层金黄的妙衣,连人的脸也被夕阳镶上了一层柔和的光晕。 

        一个小和尚看到我手中的水桶便过来帮忙,等他把水桶放到我屋里的地板上后,我发现他的目光略微有些异样地盯着房间的一个角落。顺着他的视线望过去,我看到了一个又圆又大的苹果。 

        这个小和尚出家前一直生活在内地的大城市里,来到这寂静的山谷后,恐怕已多日未尝到过苹果的滋味了。我连忙微笑着把那个苹果递到他手里,他马上接过去就咬了一大口,然后脸上挂着抑制不住的喜悦之色,就这么边吃边走地离开了我的院子…… 

      http://post.baidu.com/f?kz=119935281
       
       


       
      


      4楼2006-08-04 22: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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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章来源:摘自《智海浪花——一百二十五位知识分子的学佛历程》 


        【索达吉堪布】 

          在这们这个社会的各个领域当中,有很多杰出的专业人才并不受人云亦云的某些观点所左右,他们往往凡事都要经过自己的理智思索才会做出判断,就像在他们的专业领域当中,不为以往的权威理论及实践框框所套住一样。只有这样,我们的社会才会百花齐放、推陈出新。 

          毕业于沈阳工业学院的圆静,曾经有过一些非常出色的科技小发明,但他后来的进而学佛也如上述一样,是他自己的理智选择。就我在学院的现量所见,这个人如果不出家而投身于世间科技创造的话,一定会成为科技界的风云人物,但他却在学院安心地一下呆了近八年!这八年让我有了充分的时间去了解他的嬗变:从原先对电子科技的痴狂,后转而为思维心灵的内在世界。探讨佛法之余,在这个全世界最大的佛学院,只要任何一个部门、一个地方的电路设备、电器设施出了问题,你都会看到他轻松地驾临现场、手到病除的那幕场景。我一直觉得圆静在电学方面似乎有着与生俱来的“神通智慧”,我还从未见过任何一个有关电的难题难住过他,这的确有些不可思议。有时学院添置的一些复杂的电子器械出了故障,为保险起见,我们往往会邀请成都等一些大城市的电子专家前来会诊。但当他们一筹莫展之时,一直谦虚地站在旁边不吭不哈的圆静,此时则会当仁不让,而问题也就会在片刻之间得到解决。诚如法王如意宝晋美彭措上师所言:“这个圆静,什么电子科技都懂。” 

          许多专家在惊叹之余往往会向圆静建议,凭这手艺,在任何一个大城市里都可以迅速发家致富,不过圆静对此总是一笑了之。我很赞赏他对一位专家说过的话:“钱算得了什么?精进修持才是人生大事。”关于他的具体情况,读者朋友们不妨参看《宁玛的红辉》这本书中,《披着袈裟的电子专家》一文,那里有对他的详细介绍。 

          在一个晚霞绚烂的黄昏,披着黄色袈裟的圆静来到了我面前。似乎很长时间都没有清洗过,他的袈裟显得很脏,不过那张憨厚的脸却和他的心一样清净无染。这个经常动手的比丘又是如何动脑学佛呢?其实我和大家一样都急于了解。 
        【圆静自述】 

          小时候,我的动手能力是很强的,这可能是家族遗传吧,我的哥哥也非常擅长于各种科技小制作。记得上小学时,我就经常跟在哥哥屁股后头,和他的那帮哥们儿捣鼓一些小玩意。有时我们会制作一些航模飞机在操场上试飞;有时我们又会心血来潮自制几台电话彼此“喂!喂!”地大叫不已;有时还会制造几个小小的只有火柴盒那么大的收音机听听流行歌曲……当时的我觉得整个科技是多么的了不起。古人要是想从沈阳走到北京,少说也得个把月。现在,如果坐飞机,不到一个小时就可飞抵首都;古人经常感叹“家书抵万金”,现在打个电话,一分钟只有几毛钱;古人要想了解外边的世界,还得亲自远行或依靠文字材料。现在拥有一台电视,便可放眼观全球……那时我感到,如果我将来一头扎进科学的海洋,说不定也会对人类科技的发展扑腾出几朵浪花来。 

          对科技的兴趣让我对科技的发展分外关注,小小年纪的我也经常翻阅许多哥哥订阅的科普杂志。对电子技术的偏爱更是到了如痴如狂的地步,以至于放学回家什么都不想干,就想摆弄那些无线电,有时甚至通宵达旦地组装一些电器设备。在我心目中,万般皆下品,唯有电子高。年少的我还斗胆为整个人类设计了一张未来电子社会的蓝图,连撒尿都实现了电子化,早上起来会有电子人主动帮你穿衣、洗漱,还会把鸡蛋剥好皮喂进你嘴里。当然,最让我头疼的作业,也早有电子人帮我做好,我所要担心的只是活得太长可怎么办才好?…… 
         
        对科技的狂热,让我最终选择了沈阳工业学院的电子技术专业作为我的跨向电子时代的桥梁,这下可谓如鱼得水,一下子我便泡在工学院的科技氛围中不想自拔。不过人毕竟不是一件电子装置,可以拆开了装、装了再拆,或是坏了再修、修了再用。随着年龄的增长、自身的发育、社会的影响,我渐渐开始懂得,人的这套“机器设备”实在是比任何高精尖的仪器都更精密、更神奇、因而也更值得去探寻他的奥秘。冷冰冰的机器没有情感,而人却有着根本无法用电路图表示出来的“心”。有时候一边设计着电器的图纸,我心里也就一边在思索,为什么我们不可以设计人的灵魂呢?我们创造发明了那么多东西,为什么却对能创造发明的“能动性”这一主体没有任何实质性的研究呢?有时对这一问题思索得久了,我便会不由自主地扔掉手中那些零零碎碎,十分苦恼地问自己,“我为谁,又为什么要干科技工作?” 
        


        5楼2006-08-04 22: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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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自己而言,在我短暂的人生旅途中,也曾经历了很多险难,诸如被水淹、被车撞、从高空跌落等等,但每次我都大难不死。这使我每每在庆幸之余,更加感到自己生命的宝贵。于是我不再游戏人生,不再将暇满难得的人身耗费在对今生后世都无意义的放荡行为中,而是依照佛陀的教诲,向菩提大道迈进。 

            就这么闻思了一段时间的佛法后,九四年夏天,在一个阳光明媚的日子里,我在一个著名的寺院里求受了三皈依戒,正式成为了一名佛教居士。 

            在随后的学佛日子里,我深深感到,学佛修行并不是一件简简单单的事情,并不是磕几个头、看几本书就能与佛法相应。学佛实际上是一个修心的过程,是将一个人内心中许许多多的非理作意纠正的过程。可是,多生以来,无边的迷乱烦恼已使人的内心世界变得十分复杂了,若没有上师三宝的加持,仅靠自力,想澄清心源、显发佛性那实在是太困难了。尤其是在家学佛,更有诸多不便。一是很难遇上真正的大善知识;二是周围的不良风气、恶劣环境时时都会染浊初学者的内心。刚刚得到的一点正知正见还没来得及安住,就会被外境所转,很快就会消失。对在家学佛所面临的种种困难,我既感无奈又觉痛苦,不知如何是好。 
           
          一个偶然的机会,我遇上了一位藏地来的出家人。在交谈中他告诉我:“你如果想真心学佛,那就必须离开家乡,到远方寂静的地方去,依止具德的大善知识、精进修行,才会有所成就。”他的话对我震动很大,经过长时间的深思熟虑后,我终于下定决心:出家!到远方去!依止大善知识去! 

            当我听说雪域喇荣有殊胜的上师时,便骑了一辆摩托车,向心中的圣地——色达喇荣佛学院飞奔而去。 

            终于见到上师了,激动万分的我怎么也止不住汩汩流淌的眼泪。想到一个孤苦伶仃的游子,今天终于回到了上师三宝的怀抱,且将开启佛法修行的新篇章,这怎能不令人激动呢? 

            在上师的慈悲关怀下,不久,我便披上了袈裟。 

            现在,我过着安详而平静的修行生活。每天精进闻思修法,智慧越来越增上,心灵也越来越充实与清明。对未来的路,我更是信心坚定:我将在上师的教导下,勇敢地走完那伟大的菩提道。 
           
          【索达吉堪布】 

            由于受社会环境的影响,心中没有定解的圆堪也走过了一段弯路,给自己的人生履历中留下了不光彩的一笔。但幸好,他已从那种颓废的状态中走了出来,并趋入了佛法正道。圆堪的沉浮经历总让我联想到其他的知识分子,那些所谓有知识、有文化的人们,会不会也像圆堪那样沉沦进生活的底层而无力自拔呢? 

            记得我在学校读书时,也曾遇到过不少很优秀的同学。他们人格高尚、学习努力、上进心强,可一等到走上工作岗位,不良社会风气的大雾就渐渐吞没了他们的良心。原来那些美好的品质已被庸俗污秽的心态所取代,一个知识分子起码的道德涵养都消失殆尽,他们变得甚至连一个一般的正直者都不如了。更有甚者,有些还为一己之私而身陷牢狱!他们的堕落总让我想起这么一个问题:难道社会的发展必定要以人性的扭曲为代价吗? 

            内心深处总是闪耀着一个深深的希望:愿知识分子们都能吸收真正有价值的智慧蜂蜜,度过有意义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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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楼2006-08-04 22: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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