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钮钴禄氏惠颐独白小字】
宣启十五年,七月,又是一抬轿子缓缓从钮钴禄府中出,只不过比先前的那顶要亮,要华丽。还记得那日前,钮钴禄府正苑炽热的光,一声带着些许期盼和沉着的声音响起,心底生出一阵冷笑,该我了,我答应了,答应的干脆。裕贝勒,侧福晋。总归是福晋的位子。先前嫡出如何,庶出又如何,没有走到最后谁配说赢!轿上我想起那个人,但我与她不同,她倔强刚强,而我,亦是能忍,能狠。说我们是姊妹,我们真不像,况且,她的路,是她自己挑的。我走的路,会比她好,我攀的山,会比她高。
韶华光年,好一个韶华光年,韶华在哪里,光年在哪里!湮灭在这个地方,我不甘!而且,也不可能。对于钮钴禄家族来说,我只不过是一枚棋子,但我只会当那么一回棋子,再往后,永远只会有我行棋的份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