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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下午的真的好想睡 不好意思这是鬼故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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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娘的


1楼2011-09-22 16:32回复
    怎么和香港拍的xx电影差不多


    3楼2011-09-22 16: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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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只冰冷嫩滑的纤手牵着我,前方传来诗雅的声音:“握住我的手,千万别放开,在迷阵中走散可麻烦了。”
        我猛然一拉,把手的主人拽过来,急促的动作使浓雾稍微散开,但已足够让我看清楚身前的并不是诗雅,而是一张血肉模糊的腐烂脸孔。对方突然张开淌血的大口,想借势扑到我身上,一股腐臭气味扑面而来。我身形轻转,手臂再添三分力,脚略往前伸,把这具活尸绊倒往后方甩去。
        甩开活尸后,我立刻蹲下屏息闭气,取出半点信号也没有的手机,播放了一段只有二十五岁以下的人才能听见的铃声。片刻之后,我就看见前方浓雾中有一朦胧的光点向我靠近。
        《三》
        光点靠近,我先看见一盏油灯,然后看见诗雅的脸庞,我一言不发地牵她的手,她娇躯轻移不让我得逞。我笑道:“你才是真正的诗雅。”
        诗雅脸颊略红:“你刚才看见幻觉了吗?”
        “嗯,是一具假扮你的活尸。”
        “快找灵犬先生吧,被幻觉迷惑了,会出意外的。”
        我笑道:“没关系,他是以鼻子认人的,一般幻觉迷惑不了他。我们在这里等他好了,虽然雾很浓,但他能靠气味找到我们。”
        果然,灵犬很快就出现在我们面前,但他一面疑惑之色,似乎有很多问题要问。我说:“有什么想问就问吧,我想诗雅不会有所隐瞒的。”
        诗雅略为尴尬地点头,灵犬说:“这里本来很干燥,随便掉个烟头也能引起大火,为什么突然会起大雾?雾升起后我就闻到很浓烈的尸臭味,附近应该至少有三百具尸体。还有,刚才有一具活尸袭击我,我能肯定那绝对不是幻觉,因为它身上的尸臭味实在是太真实了。”
        诗雅面露歉意,说:“对不起,我之前没有说清楚是我不对,希望你们能原谅我。其实,我们现在正处身于‘八死八悲隐龙阵’之中,这个槐树林一共有三百八十四棵槐树,以五行八卦方位排列,每棵槐树下都埋有一具尸体。此阵只能在日落之后进入,日出之前必须离开,否则将会永远困在阵中。
        “当天色全黑的时候,阵法就会启动,我们看见的浓雾,其实是被埋在树下的亡灵所生的怨气。怨气形成了结界,使这些被埋葬了上百年,腐而不化的尸体能以幻象的形态在结界中自由活动,袭击闯入阵中的任何生物。虽然它们只是幻象,但在怨气结界里却与实体没有什么区别,受到它们袭击一样会受伤,甚至死亡。”
        我说:“怪不得你说这是个活人不该来的地方,其它事情以后再说吧,我可不想一辈子都困在这里与活尸作伴。”
        我刚说完,又有一具活尸向我们扑来。在诗雅油灯照耀下,我能看见五步之内的事物,所以有充足的时间作出反应,而灵犬凭借灵敏的嗅觉,老远就能知道有活尸靠近。活尸的外表虽然腐烂不堪,非常吓人,力气也大得出奇,但行动却非常缓慢,以借力打力的方式,对付起来并不困难。但是,如果普通人闯进来,在伸手不见五指的浓雾中,发现活尸时,已是眼对眼面贴面,不被活活吓死才怪。
      在诗雅的引领下,我们继续前进,一路上冒出几具活尸,但都被我们轻易甩掉。纵使如此,我们还是花了不少时间才来到阵法的中央,一个隐蔽的石冢前。
        所谓的石冢,其实就像一个地下室的入口,是一个米许高的洞口,没有门,也没有其它阻碍物,像是欢迎任何人入里似的。石冢前有一块石碑,借助油灯微弱的光线,能看到石碑上刻有苍劲有力的碑文。我仔细观察碑文,上面赫然刻着“青龙道圣孟章仙冢”八个大字,旁边还有一段字体较小的碑文,内容是“既已至此,何不入内与本仙结缘。子时迎客,丑时送鬼,缘获仙器,死路自寻。”
        我笑说:“这位青龙老道也挺幽默的,刻个墓碑也欲擒故纵,是想吓退盗墓者,还是过于骄傲自大呢!”
        灵犬走近入口嗅了嗅,说:“这个真是坟墓吗?里面空气流通,而且没有尸体的气味。”
        我笑说:“也许青龙道圣已驾鹤成仙了,尸体当然不会在这里……”
      


      5楼2011-09-22 16: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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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诗雅突然跪在石门前的石板上,连磕了九个响头,每一下都异常响亮,让人以为她是想把石板磕穿。她磕完头后,额前已流出鲜血,但她似乎并没感到痛楚,双眼闪现坚定的光芒,对着石门上的孟章真人像说:“师祖,若非迫不得已,弟子诗雅万万不敢打扰师祖休息,请师祖见谅!”
          诗雅的话让我和灵犬愣了半晌,敢情她是来盗自己师祖的墓!
          《六》
          诗雅磕过头后,任由鲜血划过她娇艳的脸庞,落在淡蓝色的连衣裙上,取出随身携带的长笛,跪在石板上吹奏出忧伤的旋律。笛声凄惋动人,抚魂慰魄,如撒落至亲坟前的花瓣,安慰着未寒的尸骨。就连我和灵犬这两个大男人,也有种落泪的冲动。
          一曲过后,诗雅徐徐站起,用手帕擦去脸上血污,幽幽地说:“走吧!”
          此刻,仍沉醉于笛声余韵的我们才发现,那道不下万斤的石门竟然消失了,消失得不留半点痕迹,仿佛从来也不存在。灵犬呆呆地看着前方,喃喃自语:“要是犯人用这种方法打开银行的金库,我们可有忙的。”
          我拍拍灵犬的肩膀,说:“你是想说,要是你有这本领,就不用整天都忙个半死,对不?”
          灵犬嘿嘿一笑,跟着诗雅继续往前走。在消失的石门后,是一个宏伟的殿堂,我们刚踏进来,哧一声微响,整个殿堂都亮起来。我和灵犬警惕地把诗雅围在中间,环视四周,发现这个约两个篮球场大的殿堂内竟空无一物,照亮殿堂的是墙壁上的十六盏油灯。
          看着油灯上的火苗,我心中不禁疑惑,油灯为何会自动点燃?难道是灯芯末端涂上了白磷,之前因为石门隔绝了空气流通,所以没能点燃,石门消失后,大量新鲜空气流入,便自动点燃。那么说,石门是真实存在,而不是我们的幻觉?如果不是石门是真实存在,又凭空消失,那如果解释油灯为何自动点燃呢?多想无益,既然一时半刻想不出答案,那不如不想,也许正如诗雅所说,在这里所有不可能都会变成可能。
          殿堂虽大,但既空无一物,四周的墙壁上都刻有精致的浮雕。浮雕的内容大致讲述了墓穴的主人孟章真人的生平事迹,幼年上山学道,少年伏妖降魔,中年创宗立派,老年得道成仙。
          我们在殿堂里仔细搜索每一个旮旯,但除了四面石墙就什么也没发现。轻敲石墙,声音很沉,四面都
          我们在殿堂里仔细搜索每一个旮旯,但除了四面石墙就什么也没发现。轻敲石墙,声音很沉,四面都敲遍,结果也一样,不像有暗道。就在我和诗雅一筹莫展的时候,蹲在殿堂中央的灵犬突然叫我们过去,他指着地板说:“里面有点怪味。”
          我轻敲灵犬脚下的地板,声音也很沉,但他坚称里面有怪味传出,我问他是什么怪味,他却说不出,只说气味很淡,有点像腐臭味,也有点像血腥味。
          诗雅低头思索片刻,取出长笛再次吹奏出忧伤的音符。笛声于空旷的殿堂中回荡,犹如百人同时吹奏,荡气回肠,感人肺腑。
          因为有之前的经历,我和灵犬没把心神专注于凄惋动人的笛声之中,而是环视四周,留意周围的变化。
          地板突然泛朦胧的幽光,虽然已有心理准备,会看见怪异现实,但我和灵犬还弹了起来。仔细看清楚地板的情况,发现幽光组成了巨大的八卦图案,而我们就站在八卦的中央。
          我突然想起天书曾经告诉我,道家的奇门遁甲术中有“生死门”一说,生门能进不能出,死门能出不能进。看样子,我们现在正站在生门的位置上。
          地板上的光芒越来越亮,亮得让人睁不开眼,突然,我觉得双脚踏空,像被抛上半空,又像往下坠落。然而只是一瞬间,双脚又踏在坚硬的石板上,只是眼前已变成漆黑一遍。


        7楼2011-09-22 16: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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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
            突然处身于黑漆之中,心底泛起本能性的恐惧,但在此时,乱叫乱喊只会使自己更加危险,所以我没出声,蹲下身子默默等待。我相信灵犬要是在附近,一定能找到我。
            果然,身边很快就出现动静,然而这动静并非我所期待的。我先听见左则传来“咝咝”声,接着是物件磨擦地面的声音。虽然周围黑得什么也看不见,但是单凭声音判断就知道正有一条蛇向着我爬过来,而且似乎是一条体型巨大的蛇。
            逃走是徒劳的,在黑暗中要逃脱巨蛇的纠缠几乎是没可能的事情,因为我什么也看不见,而对方却能凭借细微的动静判断我的位置。但我也不会坐以待毙,等待成为巨蛇的夜宵,轻手轻脚地从背包中取出一把伞兵刀,能否活命就全靠它了。
            就在我等待与巨蛇一决生死的时候,凄惋的笛声响起,眼前突然一亮。原来我还处身于殿堂之中,灵犬和诗雅就在我身旁。
            “怎么回事啊?刚才我明明闻到你们的气味,可是怎样也找不到你们……”灵犬说着嗅了嗅又道:“这里不是刚才那个殿堂,虽然表面上看来是一模一样,但这里没有我们留下的气味,而且还有一股怪怪的味道……没错,就是在之前那个殿堂中央闻到味道。”
            诗雅停止了吹奏,幽幽说:“走吧,时间不多了。”说罢独自往外走,我跟上前并示意灵犬跟随。
            殿堂只有一个出口,原来应该连接我们进来时那条长长的梯道,但当我们走出殿堂时,却发现走进了一个巨大的天然洞穴。洞穴大小超过三个足球场,洞顶高逾七米,周围长满一种类似青苔但却能发出微光的植物。
            青苔发出的光线虽然微弱,但因为数量众多,所以能让人看清楚周围的景物。灵犬突然说:“有蛇,那怪怪的气味是从它身上发出的!”
            一条人腰粗的巨大蟒蛇出现在我们前方,严格来说,是一条腐烂不堪的巨大蟒蛇。它的眼睛已烂掉了一只,剩下那眼睛散发出苍白的光芒,就像一团磷火,跟我之前在梯看见的幻象一模一样。蛇身千疮百孔,残缺不堪,但它仍能活动,而且行动非常快,迅速向我们爬过来。
            我紧据手中的伞兵刀,对灵犬说:“烂成这样子,肉肯定不好吃,不知蛇胆怎么样?”
            灵犬亦从背后取出一把开山刀,双眼紧盯巨蛇:“宰了它不就知道呗!”
            诗雅突然冲上前,背向巨蛇挡住我们,焦急地说:“不能伤害它,它是护冢神兽,把它杀死就不能得到孟章秘宝。”
            巨蛇已来到我们身前,但它没有袭击我们,只是睁着一只如鬼火般的蛇眼,注视着我们的一举一动。灵犬以蚊子般的声线道:“怎么办?”
            诗雅柔声道:“要进入墓室取出孟章秘宝,必须给护冢神兽贡献祭品,这就是我需要你们帮忙的原因……”
            “活人祭品?”我问。
            诗雅轻轻点头:“进入墓室后,请尽量不要打扰师祖休息,取得孟章秘宝后务必立即离开。离开后,把孟章秘宝交给我师傅七求真人就行了。大恩不言谢,只愿来生能为两位恩人效犬马之劳。”
            言尽,诗雅转身面向巨蛇,说:“青龙神兽,弟子诗雅为救他人才不得已打扰师祖休息,现弟子愿献出肉体,以祭师祖圣灵。”说完,便低头下跪,一滴晶莹的泪珠无声划落。
            巨蛇似乎能听懂人语,稍稍点头便张开血盘大口,欲一口把诗雅吞下。
            《八》
            诗雅低头闭目,泪水悄然落下。我想她并不是害怕死亡,而是为不能与她的忧笛白头皆老而感到悲伤。
            身为**,我不能见死不救;身为男人,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一名柔弱女子葬身蛇腹;身为朋友,我更不能让苦等六年的诗雅就这样离开。在公在私,我也必须救她,而救她的唯一方法就是代替她作祭品。
            我正欲跃身上前时,灵犬先我一步,显然他知道我的想法,而他的想也跟我一样。他扔掉开山刀,一个箭步上前用肩膊把我撞倒,并借势推倒跪在地上的诗雅,取代她的位置。
            一切都发生在一瞬之间,当我爬起来的时候,灵犬已被巨蛇吞下了一大半,只剩双腿露出蛇口外。现在要救他也没有意义,从外露的双脚并没有挣扎来判断,他的头骨应该已被巨蛇的腭肌压碎,也就是说,他已经死了。
          


          8楼2011-09-22 16: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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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呆呆地看着灵犬的双腿,在它们被吞入蛇之前,庄严地敬礼:“你是一个出色的**!”
              诗雅倒在地上,久久未能爬起来,她在哭,哭得很伤心,嘴里喃喃自语:“为了我,值得吗?”
              我走近诗雅,安慰道:“值得,因为他是一个**,而你是一个需要**保持的市民。”
              有一件事我不敢告诉诗雅,其实在她告诉我们她与忧笛的故事之后,灵犬就经常在我面前有意无意地提起她。灵犬在工作上是个精明的干警,但对于感情却非常单纯,终日憧憬着遇上一个用情专一的痴情女子。在认识诗雅之前,我经常对他说现在这年是没这种女孩的,后来我又对他说,虽然这种女孩还没绝种,但你也别痴心妄想自己能遇到。
              我能肯定灵犬像诗雅一样,爱上一个不该爱的人,也同样愿意为所爱的人献出生命。因此,我才故意强调他的**职业,目的是不想诗雅太难过。我想,他也不愿看见诗雅伤心落泪的样子。
              诗雅坚强地站起来,抹出脸上泪水,对着尚未尽入蛇腹的灵犬说:“我会永远记住您的。”
              我说:“我们这些当**的,随时都准备好殉职,就算能活过今天,也难保明天后天不会出事。只要是牺牲得有价值,就死而无憾了,我相信灵犬一定不会感到后悔。”
              诗雅轻声叹息,幽幽说:“你不用隐藏自己的情感了,我能看见你的心在淌血。”
              正如诗雅所言,我的心在淌血,灵犬与我出生入死多时,对于他的死,我能无动于衷吗?当然不能,但此时绝非能悲伤痛哭的时候,如果不能控制自己的情绪,我也不能成为他的队长。
              此时,巨蛇已把灵犬完全吞入腹中,它再次张开大口,但并非袭击我们,而是吐出黑气,把我们包裹。
              《九》
              巨蛇吐出的黑气腥臭无比,而且黑如墨液,迅速把我们包围,使我们仿佛堕入黑暗的深渊。
              片刻之后,身旁出现一点微光,是诗雅的油灯,借助微弱的灯光使我发现自己身处一个狭小的密室之中。
              密室中央有一副石棺,除此之外再无他物。诗雅跪在石棺前不断磕头,我数不清她磕了多少个响头,我想大概是八十一个。当她停下的时候,从前额流出的鲜血已把她的脸染红了。
              诗雅对着石棺说:“弟子诗雅一心救人,迫不得已才来冒犯师祖,不敬之处,敬请师祖原谅!”说罢,又吹奏出凄惋动人的笛声。
              在凄美的笛声中,石棺悄然出现变化,先是棺盖泛起朦胧的青光,接着现出“与尸结缘,身亦半尸”八个字。
              一曲过后,诗雅站起来,咬破食指,以鲜血在棺盖上写上“弟子愿与师祖结缘”。
              写完后,棺盖再次泛起青光,与此同时,诗雅的手臂迅速枯干,片刻即变得如干尸一般。光华一闪,棺盖打开了一道仅容手臂探入的缝隙,诗雅的右手已坏死了,我便想代她探手入棺里搜索。但她却不答应:“我已欠了你们太多了,不想再让你受到任何伤害,还是让我来吧!”
              诗雅把油灯交给我,用她仅余的左手探入石棺缝隙。我想借助油灯的光线,窥探石棺内的情况,然而只能看见一遍漆黑,光线仿佛无法照进去。
              诗雅摸索了片刻,突然呆住了,我问她怎么了,她怯弱地说:“师祖抓住了我的手……”
              我立刻顺着诗雅的手臂探手入石棺内,果然在她的手臂上摸到另一只手。我还没来得及惊讶,更可怕的事情就发生了,我的手臂也被抓住了。
              《十》
              那是一只强而有力的大手,我能感受的它的力量,要硬拽回手臂不是不行,但受伤是必然的。印象中,殿堂墙壁上的浮雕所刻画的孟章真人,身形清瘦而飘逸,他的双手理应干瘪枯瘦。但此刻,抓住我们的双手,充满肌肉的弹性,显然不是一个老者或是一具尸体能拥有的。
              就在疑惑之时,身后传来一把苍老的声音:“你想的没错,石棺里面的不是本仙,而是你们的朋友。”
              我和诗雅一同回头,发现身后站着一名道骨仙风的道士,他正是墓穴的主人——孟章真人。
            


            9楼2011-09-22 16: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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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时候我是在苗栗念的小学,有位同学一天在上美劳课的时候,老师给的画画题目是自由创作,所以这位同学就画了一辆大巴士,三个轮子都涂成黑色的,却唯独右后轮涂的红红的.......老师觉的很奇怪就问他:你为什么把轮子涂的红红的呢?.....这位同学却回答说:我也不知道啊!第二天中午放学回家吃午饭的时候,这位同学不幸的在十字路口被一辆大巴士撞到....整个人被右后轮辗过去..
              


              14楼2011-09-23 17: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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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民国81年暑假期间,头屋乡省纵贯道旁有一家杂货店,这天晚上将近11点多,已经很晚了,老板准备要休息,但是铁门还没有拉下来....突然,隔邻的狗叫了起来,可是狗的叫声很怪异,本来是正常的吠叫声,一会儿后却转变成嚎叫(注:狗嚎叫时,嘴巴是圈起来的,跟人在吹口哨时类似.),老板觉得很奇怪,就走到门口看看是有什么事.....那知不看还好,一看不得了,只见有一大群人在公路上走著(注:据老板事后回忆,算不清楚有多少,但至少上百.),老板想怎么这么晚了,还有那么多人在夜游(注:该地附近有一水库可供游憩,暑假期间有营队活动.),於是老板叫他的两个儿子来看....结果这一次终於看清楚了....感觉完全变了...这那是什么人在夜游,只见那些人高高矮矮可全都是长发凌乱,面无表情,破烂的长衫就那么飘呀飘的...老板父子三人这才知道自己是看到什么了,三个人吓呆了,就在他们愣在那的时后,一个小孩子突然从那群人中跑出,直飘进附近一家邻居家中(注:老板事后回忆,该邻居的确曾经有一小孩夭折.).后来还是老板的儿子先意识过来,迅速拉下铁门,避入神明厅内,一夜说不出话来.....第二天早上,该杂货店全家至庙拜拜求平安,而这件事也很快的传了开来,成了当天菜市场内最大的新闻,而当地附近的一些好事者,也至该地附近的土地公庙扶乩,这才晓得,原来当天晚上只是阴魂路过,当时它们正从另一座庙宇吃完普渡,正要赶回家呢!(注:该地附近靠近水库的地方,的确有一处公墓.)
                


                15楼2011-09-23 17: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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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服役的时后,驻地在台中某基地,营区辽阔,入夜后一片漆黑,除了上哨之外,没有人会想留在外面.但是营区有一条笔直的中央干道,两侧种了成列的龙柏,也只有在这条中央干道上有水银灯的设置.但在冬季风强的晚上,水银灯映照下龙柏树影乱舞的情景也相当吓人.好了,主戏上场...话说一天晚上,基地内某连连长巡夜时,走在中央干道上时,走著走著,却不经意的瞄见了一个人竟好端端的站在龙柏树的尖顶上,这连长一看,这背对著他的人一身白衣裤,心想又是那个连的兵半夜不睡觉,连长正想叫他下来,没想到这兵却沿著树尖跳跃而行,这连长也胆大,一时也来不及想到害怕,就追了上去.中央干道的尽头就是该连长的连上,连上的旁边是一间库房,存放一些清洁工具及一些油料,这连长追了追就见这个白影子闪进了库房,连长想这下可跑不掉了!随著也进了库房......中山室的安全士官听到一声惊叫,出来一看,竟是库房无缘无故起了火,赶忙找了弟兄来救火,想不到在库房里救出了昏迷的连长,连长的两膝以下严重灼伤,不过幸好保住了性命,在医院治疗数个月后回到基地,但已不再担任连长,改任后勤职务.事后,大家都好奇连长进入库房后究竟怎么了,连长却回答说:就是想不起来了
                  


                  16楼2011-09-23 17: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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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一位我小学时候的老师,至今我仍清楚的记得,为什么对他的印象如此深刻呢?当然不只是因为他的面貌,还有他告诉我他面貌的故事.....陈老师教我们国语课,第一次上课,大概全班有一半的小朋友要哭又不敢哭,为什么呢?不知道各位读者有没有看过布袋戏里有一位很有名的角色黑白郎君,对!就是他,你往那边想也差不多就知道陈老师给人的第一印象了.陈老师的脸上,是左脸颊,有一块好大的黑青斑,几乎盖住了左半边脸,就好像是陈老师刚被人打过,幸好脸还不会很肿.这块黑斑成了陈老师的注册商标,那时布袋戏是云州大儒侠史艳文的天下,黑白郎君还没有出生呢,不然,很多小朋友要问他幽灵马车,那就麻烦了......好了!不开玩笑了.认识陈老师的人,直觉都会认为这脸上的一块只是胎记罢了,不过那么大一块,又刚好长在左脸,还真是少见就是了.不过我却深信他告诉我的故事,尤其是这块黑青斑看上去,还真的有点巴掌轮廓的样子......陈老师脸上的这块斑并不是一出生就有了,而是在陈老师大约5,6岁的时候,发了一场高烧,差一点就回去了,陈老师说他在那场病的时候,有一次好像是睡著了,迷迷糊糊的好像在作梦,说是一个人在外面游荡,走著走著迷路了,一急就哭了,后来走到一个很大的门前,里面有人叫他赶快进去,他一面哭一面走,走到一间很大的房子里,有好多的人,这时候有一个好大的人很生气的问他:你来干什么,哭什么?而陈老师只记得他只是一直哭,旁边的人也在哭,哭到最后,一抬头,这个好大的人就给了他一巴掌......陈老师被打一巴掌后就醒了,醒来以后,看到家人都在哭,后来又变的很高兴,说要赶快拜.....,只是以后,陈老师的左脸就慢慢浮出了一块青斑,隐然是一个巴掌的轮廓,陈老师年纪稍长后,就明白了,每次想到这个梦,总是不寒而栗,左脸也好像真的痛了起来................苗栗是一个不大的地方,如果你来玩,看到了黑白郎君,不!那一定是陈老师
                    


                    17楼2011-09-23 17: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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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了!?


                      来自手机贴吧19楼2011-09-23 18: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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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了半天


                        22楼2011-09-27 14: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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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长了嘿嘿


                          23楼2011-09-27 14:28
                          回复
                            枯井
                            我父亲排行老二,他的几个兄弟都在农村老家,我三叔住在“贾庄”的最南面。再向南就是田地了,离村庄一里远的地方有个枯井,现在里面的水常年只有一米深左右,说起来也只能算是个半枯井了。
                            这口井是大跃进时代的产物,当时水很深,后来土地改革以后就没再用过。到了八十年代中期的时候,村里有人投这个井轻生,第二年井里水莫名其妙就下去了。故事就是从这口井里发生的。
                            大概是三年前,我三叔养的黄牛生了个小牛犊,刚会跑。这天晚上,到了快十一点了,还没见牛犊自己跑回家,它一般到晚上就回来的。于是我三叔拿着矿灯,在村子附近找。
                            最后在井的附近听到有牛犊“哞哞”的叫声,用矿灯向井里照了照,发现他家的牛犊在不很深的水里挣扎。可是怎么把它弄出来呢?
                            最后三叔决定回村找几个人一起来。他在家里拿了一条耕绳(原来用牛耕地时候栓牛用的,很粗,很结实),叫上六.七个青年人,和我三婶一起来到井边。
                            开始是用绳子向牛身上套,套了半天也套不上,牛犊还是在水里面上下起伏。眼看牛犊就快淹死了,只有让一个人下去把牛犊抱上来,其他人在上面拉绳子。可是半夜了,这井里还死过人,谁也不愿意下去触这个霉头。我三叔只好用绳子把自己捆起来,让其他人拉着,一点一点向下放。
                            绳子放到接近水面的时候忽然断了,(这么粗的绳子一般不容易断)三叔“扑通”落到水里。
                            水本来不深,还不到人的腰,可是三叔却在水里站不起来。身子在水里扑腾,头在水下抬不起来,就象有人在水底拽他,嘴里还发出“啊啊”的尖叫。
                            最奇怪的是,人一落水,牛犊却不见了,井底只有我三叔在那。上面的人吓呆了,不知道怎么办才好,谁也不敢下去救人。眼看人再不救上来人就不行了,三婶把绳子拉上来栓在自己身上,让人把她放下去,好不容易才到井低把我三叔拽上来。
                            大家把两个人拉上来的时候,三叔已经神志不清,浑身发抖。大家用矿灯照着井低,除了水波,哪还有牛犊的影子。七手八脚的把我三叔抬回了家以后,人人对今夜的事很疑惑。
                            第二天早晨,三叔家刚开门,他家的牛犊自己跑了回来,浑身干净,不象掉到井里的样子,而且掉下去也自己上不来啊。
                            我三叔事后对别人说,他掉下去以后,觉的头很晕,根本站不起来,感觉有人在下面拽他,从那以后再没敢提这事。至于那么多人看到的牛犊怎么不见了,第二天自己又跑了回来,谁也说不清楚,找不到解释——
                            ---------------------------------——
                            我妈听了这事说,一定是井低有沼气,所以人才晕,至于牛犊和叫声,可能是大家的幻觉。不过几个人一起幻觉,就太离谱了!


                            25楼2011-09-27 14: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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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伯伯家的故事上
                              听来的故事并非本人所发生,用第一人称!
                              懂阴阳识命理的人一定知道,凡八字带华盖,又有天乙贵人辅佐者,必与宗教有缘,很不幸我就刚好是这样。家里老妈极信佛教,到了几乎有些迷信的地步,老爸则半信半疑。整个家族最坚定的无神论者,一是我伯伯,另一个是我伯伯的二儿子,也就是我二哥。至于我自己,并不是天生一颗红心向着释迦牟尼,直到我二哥惨死,才明白有些东西真的是由不得人不相信的。
                              他比我大八岁。初中毕业后因为实在读不进书,就去他们学校后面的水泥厂做工。一年多以后我伯伯考虑到水泥厂工资低,劳累不说,关键是对呼吸系统的伤害太大,不是长久之计,于是拿钱买了一辆大卡车让他跑货运。那时他人年轻,体格又极健壮,加上驾驶技术过硬,家里人都以为他选这行是选对了。
                              由于我老妈深信佛教的缘故,认识不少教中的人,其中有一个是个阴阳师,基本上可算是顶尖高手一类。有一天他来我们家做客,中午一起吃饭的时候他盯着我二哥看了一阵,说:“小伙子脸上带死气啊!”
                              这阴阳师断人生死一向绝无差错,所以我妈当时就吓了一跳,问他怎么办。我二哥在旁边笑了一下说:“我才不信这些呢!”
                              我妈把他臭骂一顿,说大人讲话几时轮到你插嘴了?他就不再说话。然后阴阳师又说:“我不是吓你。你脸上完全是死人的气息,最多一个月就要出车祸,到时尸首都找不全。”
                              我妈问那怎么解救?阴阳师说:“要躲过去也很简单,30天之内你都待在家里,绝对不要开车。过了30天就没事了。”——
                              ---------------------------------——
                              因为知道我二哥是头犟牛,说什么都不会信这些的,我妈就直接告诉了我伯伯,叫他管住自己的儿子,接下来这一个月无论如何不能出车。这种事情,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在家里休息一个月也亏不了几个钱。哪知道我伯伯也是头犟牛,等我妈说完之后来一句:“就你信那么多!”
                              于是我二哥照例出车,拉货,跑长途。期间我妈劝过他N次,都没有任何效果,甚至到了快接近一个月的时候,他居然还来笑话我老妈,说你看看,我这不是好好的嘛!迷信那么多有什么好处!
                              哪知道第28天的时候出事了。那天他和他一个朋友一起出去,半路上他朋友提出让他开一段路(这家伙是新学开车的),我二哥居然就答应了……
                              后来的事就是听这家伙说的了。他说车开到靠近河边的悬崖上的时候居然突然失控了,直接就朝悬崖外冲过去。他自己被车从驾驶室里面甩了出去摔在悬崖边的石头上,但我二哥就随车直接掉下了悬崖。
                              据他回忆说,出车之前还反复检查过,确定车辆状况极佳才上路的,根本无法解释怎么恰好在地形最险要的地方突然失去了控制。
                              后来就是我爸跟我大哥出去寻二哥的尸。我爸回家说,那叫一个惨字,脑浆流了一地,部分头盖骨是在离尸体好几百米远的地方找到的,不过也缺了一块,正应了先前阴阳师说尸首不全的话。
                              葬礼上,我伯伯哭得死去活来,口口声声说是他自己害死了这个儿子。哪料到旁边一个女的淡淡地来一句:“别急着哭。还剩了个大儿子呢。等大儿子也死了再一起哭。”
                              这女的是那个阴阳师的二徒弟。我们当时听她这么一句,全都惊呆了
                              


                              26楼2011-09-27 14: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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