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境影响有时不如遗传影响那样可逆转，但越是打开基因组的盖子，基因也就越显得是受经验的影响

达尔文、詹姆斯、高尔顿的个性的天生性；德弗里斯的遗传的颗粒本质；克雷普林、弗洛伊德和洛伦兹主张早期经验在塑造心理方面的作用；皮亚杰的发展阶段的重要性；巴普洛夫和华生坚持学习队重新塑造成人心智的力量；博厄斯和迪尔凯姆重视文化和社会的自主力量

基因是通过对经验做出反应而运作的
就生命的任何方面都可以被说成是在基因之中而言，我们的基因所提供的能力，就既有特定性——这条生命线相对来说不受发育和环境的缓冲作用影响；又有可塑性——适当的对不可预测的环境偶然情况做出反应的能力

人是动态的、创造性地有机体，对他来说，学习的机会和经历新的环境的机会扩大了基因型影响表现型的效果
每个人都是他的环境，特别是他的文化环境与影响社会行为的那些基因之间的一种交互作用所塑造的
如果我们被编好程序而成为我们所是的这样，那么这些特征就是无可避免的。至多只能疏导它们，不能凭借意志、教育或文化来改变它们

基因是敏感性的典型，是造物由以能够具有灵活性的手段，是经验的仆从
平等主义者强调先天，势力的人强调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