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灿盛深深感觉到,自己是不是被泽演保护的太好。地球现在怎么变得这么危险,竟然还有这样的生物存在.瞥了一眼,始终挂在他胳膊上的女人:呀!你是猴子么?不明白怎么就被胁迫着送她回家,那一脸要死要活的前男友,这女人心可够狠的,完全不担心啊。
“我家就在前面,你好事做到底,”说完看上去纯真无害的脸,嫣然一笑,一副你敢走我就喊的表情。黄灿盛从心底泛出寒意来,不禁抖了一抖。
“放开!这样走真的很累!”。。。。
厄,这个晦气的女人居然和自己住在同一个小区。。。。
好不容易回到家,刷开房门,地暖是开着的,却不见泽演人。环视一周,厨房里飘来糖藕粥(这个是我自己想吃。。。)的香气,热乎乎的味道,应该是在家的,人呢?客厅厨房主卧次卧浴室巡视了一遍,一转身,才发现透过玻璃移门,阳台上明明灭灭的点点火光。
拉开移门,阳台上已有了浓浓的烟味。皱了皱眉,把门拉上。
“泽演”难得主动地从后抱住泽演的腰,果然只有泽演最让人安心呢。下巴搁在泽演的肩上,又在颈窝里蹭了蹭。这么亲昵乖巧的举动,近来都很少见了呢。
泽演没有出声,半晌,缓缓吐出一口烟来,随即掐灭了手中的烟头,转过身,屋内的光透过玻璃门映着他的眼睛闪闪烁烁的,有些绷紧的下巴线条,微张的薄唇,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突然,一手摁住灿盛的肩膀,用力向后一推,灿盛的后背抵上阳台的推拉玻璃门。泽演的脸。猛地凑近,准确的吻上,轻咬住嘴唇狠狠的吸允。电光火石间,还未搞清楚状况,又被猛的放开,只留下嘴唇被啃的火辣辣的疼。怎么回事?今天泽演也很莫名其妙。
你怎么了?疑问刚要问出口。泽演轻飘飘丢下一句话,进了屋内。
“你身上,有奇怪的香味。”
“ 你想说什么就说呀!”灿盛一下子意识到泽演在阳台抽烟的原因--一定是看到了,他和一个女人在一起--姿态暧昧。
莫名上火,对着泽演的 背影大声问着
“你为什么不问呢?”
“你为什么不要我解释呢?”不过是一场误会,你不问我,不要我解释,是默认了么?是无所谓了么?
泽演迈向厨房的脚步顿了一顿,转过头来,线条分明的脸上,一贯的体贴的恋人的表情。
“灿盛,我相信你。”
什么嘛,明明就是想要原谅的眼神!我又没做错什么,你何必这么隐忍?忽然觉得很烦躁,一股闷气憋在心里,急需顺畅,顺手摸了个东西“咚”得一声砸到了地上,仔细一看是倒霉悲催的手机--幸亏泽演买的耐摔便宜货。。。
“I’ll be back”,手机像被摔痛了一样立刻大叫起来,吓了一跳的黄灿盛,只得又捡起刚被自己摔了一次的手机,瞄了一眼,陌生的号码。刚接起,熟悉的热情洋溢的声音,不及开口,便自顾自的抛出一长串话来。对上端着夜宵从厨房出来的泽演的眼睛,这回,是我有问题要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