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淡了,什么都散了,什么都没了。已经接近一个月。一个月?也许没有,也许有,对于这之后浑浑噩噩的时间我已经没有打算给它更多的概念。于是,想要让所有的思念,每天消亡一点,今天为明天多消亡一点,明天就会比今天多快乐一点。只是很可惜,对于这个长度我无法坚决。就算改变了头像,改变了ID,改变了语言,改变了体验,一切都还没有办法让它时过境迁。用一个我并不了解却觉得足以解释的形容来解释,我是这么地爱。不可理喻地爱,荒谬地爱。“只是我还放不开,对你太依赖,只是我还不能够释怀。”离开一个地方,风景就不再属于你;离开一个人,他的一切就再与你无关。爱是虚无飘渺的东西,虚无飘渺的爱必然更加虚无飘渺,于是,潜台词就是可有可无,价值指数就是比廉价还要没有价值。于是,谁记得?谁该记得?又凭什么记得?那个生日的日子有点小特别、小搞笑的孩子,她要过生日了,要过一个十八岁的生日,一个对她而言意义重大而非凡的节日。又有谁相信?愿意相信?凭什么相信?她在这样一个一辈子只有一次的节日里想要和他们一起过,一起展望未知的成人世界,一起回念稚嫩的童趣时代,一起对未知的未来许下无畏勇敢的承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