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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方童——《请你再爱我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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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还记得,是谁先说,永远的爱我。”
  方若绮看着视线中那一抹绿越走越远,渐渐消失,转过身不动声色说:“黎华,走吧。”
  黎华标志性的蓝色紫博基尼张扬的驶过大街,几台黑色的大众假似不经意的尾随而来。方若绮靠在柔软的真皮座椅中,慵懒的瞥着后视镜,一撩长长的棕色卷发,淡淡道:“来了。”
  兰博基尼风驰电掣的停在高档公寓楼下,黎华下车为方若绮开了车门,亲密的揽着她的腰,凑在耳边轻声说了什么,方若绮羞红了脸,娇嗔的用小拳头砸了砸黎华的胸膛。两人嬉笑着进了电梯。
  方若绮倚在16楼巨大的落地玻璃窗边,低头看着楼下悄无声息停泊着的黑色大众出神。黎华缓缓踱到窗边,将一只满盛着琥珀色液体的高脚杯递给方若绮,眼风漫不经心的扫过几辆车,然后擎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微笑,看着方若绮问:“为什么这么做?”方若绮收回视线,盯着黎华的眼睛。那是一双冰冷的,没有任何温度能够到达的眼睛。“那你为什么答应帮我?”方若绮淡淡的问。黎华轻声笑了一下:“也许是个有趣的游戏呢。”方若绮的眼底闪过一丝厌恶,撇过头不再说话。



1楼2011-11-11 15:24回复
    阿绮是一个盲童,患有先天性视网膜脱落。父母因为付不起昂贵的治疗费而将两岁的她遗弃在圣心慈善院门口。在慈善院,匮乏的物资让孩子们失去了童真和善良,阿绮因为残疾而倍受欺负,食物被抢走,衣服被抢走,嬷嬷们也不能时时顾及到她,饿一天是常有的事。
    当8岁的依扬被送进圣心,第一眼看见的就是一个瘦骨嶙峋的脏兮兮的蜷缩在角落的小孩。那天,阿绮刚为了保护午餐的一片干面包而被孩子头推进了泥坑,剪秃了长发。依扬走到角落,拉起了小女孩的手,小孩一下恐惧的抬起了头,一双空洞的大眼睛茫然无措的看着依扬。从那一眼开始,依扬就成了阿绮的守护神。那天的最后,是依扬牵着女孩的手走到院子中,用胶皮管接着水,一点一点洗净了泥泞。阿绮紧紧牵着依扬的手,好像牵着全世界。
    之后,8岁的依扬和5岁的阿绮在慈善院中相依为命的长大。依扬为了保护阿绮,几乎和慈善院中所有的孩子都打过架。每次打架之后,依扬都会被嬷嬷们关进黑暗的小教堂一天不准吃饭。阿绮就会拄着依扬用树枝给她削的盲杖跌跌撞撞的摸索着从狗洞中爬进小教堂,将藏在怀中的面包与依扬分享。依扬总是咬一小口,再板着脸命令阿绮把剩下的面包全部吃掉,阿绮也总是轻轻触摸着依扬的伤口,和着泪将面包咽下。然后两个孩子相互偎依着在黑暗的角落睡着。
    终于,依扬那股打架不要命的狠劲也吓到了其他孩子,渐渐地大家也不再来招惹阿绮,将他俩视作透明。男孩女孩度过了一段最最平静美好的时光。
    每天在上完早课,完成嬷嬷留下的任务后,依扬总会带着阿绮坐在院子中,弹起一把破旧的吉他,教阿绮唱在电视里听到的好听的歌。依扬的声音很温柔很动人,不唱歌的时候还会给阿绮朗读图书室里各种各样的书,或是抱着阿绮坐在草地上,跟她描述花、鸟、虫、鱼的样子。阿绮问依扬:“阿绮想知道依扬哥哥的样子。”少年想了想,用骨骼分明的手指牵起少女纤细的小手,覆盖在自己的脸上。指引着柔软细腻的手指一点点划过鼻梁,划过眉眼,划过脸颊,落在唇边。依扬温柔的说:“阿绮的手会认识依扬哥哥。”
    在平静的时光中,两人渐渐长大。阿绮也不再是面黄肌瘦的小孩,而出落成了一个纤细苗条的大姑娘。有一天,嬷嬷和蔼的摸着阿绮的头说:“我们阿绮真是一个漂亮的大姑娘了。”晚上,阿绮和依扬背靠背坐在小教堂门前的台阶上,阿绮问依扬嬷嬷的话是什么意思。依扬沉默了一会儿,问:“阿绮,你想看见吗?”阿绮愣住了,许久,轻轻点了点头。
    两片温热的唇像羽毛一般轻盈的拂过阿绮的唇,倏地一下引起了一片灼热。依扬的声音好像从遥远的天际传来:“阿绮,我会挣很多很多的钱,治好你的眼睛。你等我。”“恩。”阿绮轻声答道,将红透的脸埋进了依扬怀里。
    那一夜之后,依扬从慈善院消失了。那一年,阿绮15岁。
    16岁生日那天,阿绮收到了没有落款的一封信,信封中是一枚冰凉的戒指,有些大。阿绮求嬷嬷买了一条廉价的合金链子,串着戒指戴在脖上。
    18岁那年,慈善院收到了一笔匿名的巨额资助金,指名要为阿绮移植眼角膜。阿绮被送进了回生医院,由眼科方面最权威的专家欧凯文医生亲自治疗。半年后,阿绮的手术成功。18年来,阿绮第一次看见了这个世界,看见了依扬描述中的花鸟鱼虫,但这个世界,却没有依扬。
    后来,阿绮离开了慈善院,在民歌餐厅当了一名服务员。有一天,餐厅老板莫伟的女儿,阿绮的好友,莫筱筠兴奋的冲进餐厅,举着一张照片给阿绮看:“阿绮,你看,这是齐亦的签名照耶!我拜托关古威帮我签到的~”阿绮淡淡瞟一眼照片,照片中的男子五官冷漠立体,满脸桀骜不驯。“没什么特别的嘛。”阿绮撇撇嘴,把照片还给筱筠。“拜托,你的心中除了依扬哥哥,谁都是没什么了不起的好不好~!”筱筠不满的嚷嚷,而后又兴奋地掏出一张CD,放入音响中,说:“齐亦的歌声超棒的,听一次你一定会迷上他!”阿绮还来不及反驳,音响中,熟悉到骨髓的声音缓缓流出,将阿绮包围,就如同曾经的无数个草地上的黄昏。“依扬。”阿绮咬紧嘴唇,泪水纷纷落下。
    凝望着照片上眉眼冷漠的男子,阿绮对莫伟说:“莫叔,请帮我进入演艺圈。”
    依扬,阿绮来找你了,这次,换你等我。


    4楼2011-11-11 15: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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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要接近齐亦并不是一件难事。作为仅此于天王黎华的巨星,在各大片场都能看到齐亦的影子。阿绮总是假装不经意的接下那些片约,假装巧合的和齐亦在片场遇见,假装若无其事的对齐亦打招呼:“齐亦,收工了吗?”“齐亦,上工了吗?”“齐亦,先走啦拜拜。”……在PSTV拍片遇到朱莉,阿绮总是在和朱莉聊着关古威聊着黎华的间隙,不经意的提起:“诶,这么说来,齐亦也喜欢吗?”“哈哈,听说关古威和齐亦是好友呢,齐亦是不是也…?”就这样,一点一点的,阿绮懂得了越来越多有关于齐亦的事,摸透了越来越多齐亦的喜好。偶尔,她会举着一本书对齐亦说:“齐亦齐亦,我前几天看了一本书,超棒的,你也看看啦。”偶尔,她会递给齐亦一只精工手表说:“呜呜呜,前个月订了一只手工表,结果居然笨到订成男款了。便宜你了啦!”偶尔,她会举着饭盒对齐亦哭丧着脸:“王大哥要我节食!帮我分担一点今天的西芹肉片吧!”
      


      7楼2011-11-11 15: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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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那本书,是她打听到齐亦感兴趣却一直没能买到,而跑遍了全城的书店,最后拜托老板调货的;其实那只手表,是她幻想着齐亦戴着的样子,在商场中精挑细选的;其实那个饭盒,是她知道齐亦喜欢吃 西 芹 肉 片,而在家里精心练习许久的。
        还有很多很多的偶尔,很多很多的其实……终于,齐亦看到阿绮,也会露出真心的笑容,也会在拍片的间隙和阿绮聊聊各种各样琐碎的心情,也会在阿绮生病请假的时候给她寄一张慰问卡片。这些年,阿绮越来越红,渐渐也收获了不少奖杯。每次获奖之后,齐亦总会在见面时用力揉乱阿绮的头发,然后酷酷地说:“走,晚上我请你吃饭,帮你庆功!”
        阿绮始终记得嬷嬷说的话:“如果他忘记了原来的你,就让他爱上现在的你。”
        


        8楼2011-11-11 15: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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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窝在休息室的沙发中,周围有淡淡的齐亦惯用的古龙水的气味,阿绮安心的坠入梦乡。梦中,成年的依扬揉乱阿绮的头发,酷酷地说:“走,获奖了,我帮你庆祝。”眉眼间却尽是掩藏不住得温柔。“喂,齐亦,你等等我!”休息室的门猛的被推开,阿绮忽的一下从梦中惊醒,坐了起来。走进来的齐亦满脸的不耐烦,看到阿绮,愣了一下。尾随其后的是撅着嘴一脸不高兴的Maggie,一看到阿绮,Maggie就充满敌意的盯着阿绮,不客气的问:“你在这里干嘛!”阿绮有些尴尬的解释:“我的休息室借给立翔了,王导演说中午有齐亦的戏份,让我在这边休息。”齐亦径直从阿绮面前走过,靠坐在一旁的双人沙发上,冲Maggie挑挑眉说:“便当拿来。”Maggie呆愣了一下,欢快地掏出一个饭盒,坐到齐亦身边,说:“喏喏,这可是本小姐亲自做的爱心便当哦,全部给我吃光光!”齐亦对着Maggie温柔的笑了笑,说:“好。”打开饭盒,满眼尽是一片火红,阿绮偷瞄了一眼,是辣子鸡。暗呼糟糕,齐亦的胃不好,吃不得辣,一点辣都会让他胃疼上半天。
          齐亦不动声色的挟起一块鸡丁送入口中,微微皱了皱眉。阿绮一把抢过他的筷子,说:“不准吃!”齐亦抬起头,目光灼人的盯着阿绮。Maggie怒气匆匆的喝道:“绮大小姐,你入戏太深了是不是!你凭什么说不准!”阿绮才猛地回过神来,自己做了什么?!尴尬的半天不知言语,然后赶忙掏出自己的饭盒,递到桌上,小心翼翼的笑着说:“Maggie的辣子鸡好香,害我都嘴馋了。和你换便当好不好?”齐亦揭开便当盒,冷笑了一声。回过头对Maggie说:“我的剧本落在片场了,去帮我拿一下。”Maggie不满的瞪着阿绮,一动不动。“快去。”齐亦的口气愈发的冰冷。Maggie看了一眼齐亦,不甘心的摔门离开。
          “西芹肉片,清炒白笋,白灼冬菇。”齐亦看着便当盒,嘲讽的一笑:“你倒是很懂我的口味。还是,这其实是依扬哥哥的口味?”齐亦抬起头,眼神冰冷的盯着阿绮。阿绮慌乱的看着齐亦,不知如何回答,只觉得全身置身于一个大冰窖中:“依扬哥哥,我……”话还未完,就是一声巨响。齐亦的手还停在半空中,地上是砸的四分五裂的便当盒和狼狈的饭菜。“我真的很讨厌你。你打扰到我和Maggie了,知不知道?我只有一个心愿,希望你滚得越远越好。”齐亦一字一顿,面无表情地说,语气冰冷。好像有一双无形的手,狠狠地把阿绮的心脏揪出了胸膛,扔在地上,用鞋子一点一点碾碎踩烂。心痛得无以复加,阿绮嘴唇惨白,眼泪簌簌的落下。齐亦背过身。许久,阿绮默默从包中掏出一盒胃药,放在桌子上,声音沙哑的说:“如果胃痛,记得吃药。对不起,不会再打扰了。”而后转身离开。
          神情恍惚的阿绮,又回到了圣心慈善院。曲着膝盖坐在教堂门口的石阶上,阿绮从脖子上取下链子,迎着阳光,细细端详。阳光照在小小的碎钻上,无比璀璨。跳跃的光斑落在阿绮毫无神采的眼瞳里,刺出了眼泪。阿绮失神的看着戒指,缓缓地说:“依扬哥哥,你还记得吗,这里是我们初吻的地方。阿绮在这里等你,永远。”
          我们都忘了
          这条路走了多久
          心中是清楚地
          有一天
          有一天总会停的
          让时间说真话
          虽然我也害怕
          在天黑以后
          我们都不知道会不会有以后
          谁还记得 是谁先说 永远的爱我
          以前的一句话
          是我们以后的伤口
          过了太久 没人记得当初那些温柔
          我和你手牵手说要一起走到最后


          11楼2011-11-11 15: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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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灿灿的阳光笼罩着洁白的教堂,驱除了一切阴霾,闪烁着圣洁的光辉。童靖阳突然牵起方若绮的手,拉着她坐在了教堂门口的石阶上。童靖阳仰头看着天空,伸出五指迎着阳光,金色的光芒在指间流转。方若绮怔怔的看着童靖阳,嘴唇轻轻颤动。
            “若绮,我是童靖阳。”童靖阳淡淡的开口。
            方若绮缓缓闭上双眼,胸口传来闷闷的痛。
            “我的双胞胎弟弟,叫童依扬。”童靖阳的语气平缓.方若绮倏地睁开眼,扭头惊愕的看着童靖阳。
            童靖阳平静的看着远方,缓缓的讲述着故事的另一面:“五岁的时候,我们父母离婚了。我跟爸爸,依扬跟妈妈。8岁那年,妈妈出了车祸,我和父亲已经移民到了国外,**署的人联系不上我们,于是把依扬送进了慈善院。
            18岁的时候,我们从国外回来,找到了依扬。我们提出要带他走,可他拒绝了。他说:‘我要在这里守护我最珍贵的宝贝。’父亲和他发生了争执,依扬却突然晕倒了。送他去医院,才发现他有我们家族的遗传病,心脏有缺口,注定活不过20岁。”
            童靖阳顿了顿,看了一眼呆愣的方若绮,接着说:“他坚持回到了慈善院,应该就是那时候,他问你想不想看见。然后他回来,对我和父亲说:‘我要接受治疗,我要活下去。’我们将他送进了医院,准备接受换心手术。当然,这种遗传病换心成功的可能性很小。
            你16岁生日的前两个月,他瞒着我和父亲去打工,赚钱给你买了那枚戒指。但也因为劳累,他的病情恶化了。半年之后,虽然身体还没有调整到最适合状态,他也不得不接受了换心手术。进手术室之前,他满脸笑意的对我说:‘靖阳,我一定要手术成功,阿绮还在等着我回去。’
            手术是成功了,第一年我们都这么以为。虽然一直在医院接受抗排斥反应治疗,但他的确是健康起来了。那时我知道,他很开心,他一直在数着日子等着去见你。可是一年之后,他发生了强烈的排斥反应,陷入了昏睡状态。偶尔他从昏睡中醒来,也总是不言不语的看着窗子发呆。
            临死前的那天,他看着窗外,嘴里一直喃喃地说着对不起。然后他请求我:‘靖阳,如果我死了,请把我的眼角膜移植给阿绮。还有,不要告诉她我死了。我宁愿她恨我失信,也不想她伤心。”
            若绮捂着嘴,不可置信的睁大双眼盯着童靖阳,泪水从眼中滚落。童靖阳叹了一口气说:“阿绮,依扬去的时候是幸福的,他好像陷入了有你的幻觉中,他是说着:‘阿绮,我来了’然后停止心跳的。”
            若绮无声的哭着,将自己蜷缩成小小的一团,就像5岁时那样。童靖阳犹豫了半晌,将那个浑身颤抖的身体搂入了怀中。先是无声的啜泣,然后是压抑的哭声,再是嚎啕大哭。那么多的泪水,将童靖阳的衣服都浸湿了,童靖阳甚至怀疑,她体内的水是不是都流出来了,甚至连血都化作了眼泪。从嚎啕大哭变成了哽咽,不知道过了多久,一直到天色暗淡,怀中的人终于失去了动静。童靖阳轻轻扶起她,想要安慰,却发现方若绮已经昏厥了过去。


            14楼2011-11-11 15: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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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夜,方若绮从床上苏醒,只觉得喉咙干渴,眼睛痛的生疼。自己好像做了一个很可怕很可怕的噩梦,梦里有人说依扬已经死了。
              “喝点水吧。”有人轻声说,递过一杯水。
              “童靖阳,你怎么在这里?”方若绮接过水,好奇的问。
              “若绮,依扬死了。”童靖阳狠着心,张口说出残酷的事实。
              “你别再逗我了,一点都不好玩。”方若绮撅起嘴,轻轻打了童靖阳一拳。
              “若绮……”童靖阳猛的把若绮搂进了怀里,轻抚着她的头:“若绮,依扬不想看到你伤心。别忘了,你的眼里有他的一部分,你再哭,他会痛的。”
              方若绮浑身颤抖着,指甲狠狠扣进掌心的肉里,许久,缓缓舒开手,将手指覆上眼睛,轻声说:“阿绮不哭,阿绮就知道,依扬哥哥你一定会回来的。我们要永远在一起。”
              8月份的电影金像奖上,《请你再爱我一次》横扫了最佳剧本、最佳导演、最佳男女主角等多个大奖。童靖阳代方若绮领取了奖杯。面对媒体的纷纷追问,童靖阳露出难得的温柔表情,说:“很抱歉不能告诉大家若绮在哪里。但是谢谢大家对若绮的关心,我只能说,若绮现在很幸福。”
              晚上的宴会上,黎华擎着酒杯走到童靖阳身边,优雅地笑着问:“你和古芊菁分手了?”童靖阳一笑,默认了。
              “你真的不是依扬?”黎华玩味的晃动着手里的酒杯,问。
              “我希望我是。”童靖阳看着杯中的液体,有些失神。
              “你爱她吗?”黎华盯着童靖阳的眼睛,琥珀色的眼眸深不见底。
              “……”童靖阳与黎华对视着,沉默了许久,而后长叹一声:“爱又能怎样?我永远也无法成为依扬。”
              黎华嘲讽的看着童靖阳,说:“原来童靖阳也不过如此。真是令人失望的对手啊。”童靖阳愕然的看着黎华,黎华道:“为何要成为依扬?难道童靖阳就没本事守护方若绮了吗?方若绮曾经可是你童靖阳的最佳死党呀。”
              仿佛眼前笼罩的层层阴影突然散开,童靖阳狠狠地拥抱了一下黎华:“喂,你这个冷血的家伙,偶尔也会做点善事嘛。多谢。”然后转身,迫不及待的离开了宴会。
              黎华举着酒杯,站在原地,神情显得有些落寞,看着杯中晃荡的液体,然后一饮而尽。方若绮,守护你的人,永远也不能是我,但是,还是祝你幸福。
              转过身,黎华的脸上又戴上了那张完美的无懈可击的天王面具。


              15楼2011-11-11 15: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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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彭胡”哦,不是“胡鹏”~
                我觉得故事的构思挺好的,一环套一环啊,真没想到依扬竟然是童靖阳的弟弟,到后来我还在怀疑:这会不会是童靖阳自己设下的圈套?直到看到结局……
                文中的部分语段,也是我所喜欢的叙述方式


                17楼2011-11-11 20: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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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囧。。我玩了上百遍游戏,一直默默记成高熊胡鹏。。哈哈,难怪打出来的时候,还愣了一下,觉得好像不太眼熟~
                  如果是圈套好像更有意思呢,腹黑的小童也不错~


                  18楼2011-11-12 22: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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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来篇腹黑小童吗?


                    19楼2011-11-12 22: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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