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睹之整体表现为非确定的“易”,不可名,名无意义,不可代词代。
然而我心总欲表达,“它”究竟是什么?
“自聚性”、“自向心性”、“自我”,也就是内省主体,可以用“爱”形容之。
故所谓“道”,爱也。
同样地,西方《圣经》之主也领悟到了这个境界——我就是世界,我就是一切,而我是至善、至爱。
别狭隘到一定要从自己模糊坚信的“永远不具有固定形式的脑袋”里寻找一个“不占据空间的我”,用嘴巴表达着而又不是“我”这个符号的那个“表达者”不就是当下目睹着的不确定之“易”的全部吗?当然这个“易”还包括着同为不确定性的身体,而所谓身体根本与外界没有绝对分界。
《圣经》的述说甚为贴切:神的灵运行在水面上。
道家也有类似描述:上善若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