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都是挺难受的了,和懿妃抗争,想做最后斗争,想有情人终成眷属,可是最终被关宫中直到嫁到大阿哥府。自己写着都挺难受的,婚戏那场}
----【自那日入宫与懿贵妃叙话,便呆在梅安堂直至今日被她亲自派人送入大阿哥府。钮钴禄杏贞,你,不过是想用我来成就你,别妄想!我跪过你,你依旧我行我素,阿鸾又怎学不会呢。梅安堂中,日日参佛抄写经书,我本戾气不盛,如此也化解了些,每日清清静静的想些东西,也是明白了自己的未来。纳兰小姐也快嫁了,这贝勒爷真正的张灯结彩只想为她。轿外奏乐声声,一片喜庆。殊不知主角二人只是哀戚。一片光线射入,我知是轿莲掀起,到了。我将生活的地方到了。嬷嬷扶着自己跨过火盆入府。还未入屋,推开扶着自己的嬷嬷,慢慢掀开盖头,嬷嬷们惊呼】夫人,使不得,这盖头要等贝勒爷揭的。
----【专注的望着那鸾凤和鸣四字,淡声】你们都退下吧,贝勒爷不会过来的,也不必伺候着我了,我不会是你们以后的金贵主子。想往上爬的都走吧。
----【鸾凤和鸣,多好笑,推门入屋,大红的喜床,铺满了花生莲子,知书关上身后的门,哽声道】小姐。
----【还未说完,被我打断】恩?你把床铺收拾收拾吧,这大红像血一般铺天盖地的真难看。然后自己也下去休息吧。
----【泪一滴滴的划过腮边,想说更多,想说我不难过,却到头只是满腔晦涩,言不出口。梳妆台前,红唇艳丽,那是染了血的。染了心口的血才能这般。镜中凤冠霞帔的人是谁?阿鸾从来不喜艳红的,脱下红衣,竟连那花盆底也是红色。不不,踢下花盆底,赤脚站在地上,身边知书忙拾起鞋要靠近自己。如受惊的小兽般叫道】不。知书,你拿走它,你看,你看,它红的像染了血一样,我不要,不要。
----【知书拿着它不知所措,只是道】小姐,小姐莫怕,知书不拿它过来。
----【这才舒展容颜,泪痕未干的跌坐在门口,蜷缩着,也不再理知书,一动也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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