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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宁死了?阿宁未死【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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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是一个粽子。我对着正准备打开棺木的胖子喊了一声 “小心!粽子!”,胖子吓了一跳,脑袋向下,顺势就滚到了我的身边。我们背靠着背,我的手里不知几时早已都是汗,我咬咬牙,握紧了手中的三菱刺,胖子也拉了拉枪栓,准备等那粽子一跳出来就给他一梭子。
大约过了五分钟,周围还是没有一点声响,胖子小心翼翼地重新走到棺木旁边,拔下匕首挑了挑墓旁的手,发现居然是断了的手掌。胖子把手掌挑了起来,向我脚下一扔,“我们的天真无邪同志,这就是你的粽子啊!”胖子突然咦了一声,走了过来,道:“你没发现,这手的手指有点像……” 我低下头,头上狼眼一朝,果然,干裂的手掌上的中指和无名指奇长,难道这也是张家后人?
我正在思索着,一抬头却发现胖子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摸到了墓室的墙角,自言自语道:“这墙好像有点问题……”说着,他用脚踢了踢墙壁,“咦”了一声,似乎碰到了什么东西。
突然,四周发出一声闷响,接着,整个墓室源源不断地发出沉重的声响,墓室的地板开始剧烈地震动了起来。
“这死胖子,真是不长记性……”我刚骂出声来,却发现脚下一空。


IP属地:福建1楼2012-01-15 19:34回复
    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在床上。是梦,真TMD没有技术含量!
    我爬起来,初春的午夜依旧很冷,我看了看表,才五点多。想到刚刚的梦,我不禁苦笑。当年下斗淘沙的情景历历在目,闷油瓶、胖子、潘子……如今,却剩下了我在这做无聊的梦!
    吴邪啊吴邪,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矫情,难道这就是沧桑吗?
    冷风吹得我睡意全无,我走出房间,开了店里的电脑,和别人锄起了大D。这是我几年来唯一的嗜好了。
    突然,店门外响起了敲门声,轻轻的,却十分有规律。我走到了门外,心里不禁十分疑惑:现在这么早就来铺子里,赶集来淘古董来着?
    我走到门边拉上了店门,这门年代挺久远了,门的两旁已经有很多的铁锈。我拉得十分费力。平常都是王盟那小子在开的,也没注意到,看来这门已经光荣地完成他的历史使命了,得找时间换掉。我边拉边想着。
    等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拉上了门,却发现门外什么也没有。
    混蛋,这不成心玩我吗!我走出门外,街上半个人影都没有,整条街上空荡荡的,我不禁打了个趔趄。突然,我脚上似乎踩到了什么东西,捡起来一看,居然是一封信。有门!
    这封信,不,或者说这张纸,只写了几个字:中午12点楼外楼。看到后面几个字,我心
    不禁一颤。我摇摇头抑制心中的臆想,仔细打量起这封简洁的信。在经过了五分钟的仔细排查之后,我断定这封信绝对没有其他特别之处。只是,信上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清香。
    中午12点,楼外楼。
    终于又来到了这里,整个饭店似乎都没有变,老板的肚子依旧还是那么自然而均匀的圆。我转过头看了看靠西湖的那个位置,那个位置上没有人,一时间当年的情景又一一回到了我的脑海中。原来几年来我一直努力地克制不去回想,现在看来皆为徒劳。
    我扭过头,撇开这段回忆,扫描这饭店里的顾客,看看哪位是那神秘的客人。角落里一个独坐的人吸引了我的注意,他穿着深灰的皮衣,戴了个墨镜,正在注视着我。我忽然有一种熟悉的感觉,或许就是这个人把我“吸引”到这来的。我走了过去,挺了挺腰杆来掩饰自己的局促,这是几年来我处理生意的惯用手段。
    “你好……”我总算看清了他的脸,那一瞬间我不得不感叹我的眼睛居然被阶级敌人残害到这种地步。他,不,应该是她,我居然把一个长发飘然的女子看成了男的,残念啊。
    “你来了。”一个无比熟悉的声音,而我的脑子里还没反应出她是谁。等到她摘下了墨镜,我彻底看清了她的脸。
    “阿宁!”我几乎是用喊的。尽管已经经历了那么多无法解释的问题,但眼前这事让无法让我平静下来。瞬间,当年在蛇沼古城的情景又如电影版在我的大脑里过了一遍,我甚至回忆起阿宁被咬的瞬间她那抹淡淡的微笑。
    她似乎知道我在想什么,微微一笑道:“我知道你想问什么,你想知道的我会告诉你。”看着她的微笑,我不禁感到毛骨悚然。


    IP属地:福建2楼2012-01-15 19: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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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来,求得考再次回到中国的第一次盗掘活动,目标就是鲁王宫,不过由于事先调查不足以及人手的短缺,第一梯队全军覆没。当公司准备再派阿宁衰第二梯队进入时,却发现已经被我们抢先,很多处墓室早已被炸得坍塌了。
      阿宁对我们这伙半路杀出的程咬金很疑惑,心想伯父也就是解连环怎么没告诉她有这号人物。
      事后想想解连环的确不能告诉阿宁,因为我本来就是被培养作为对付“它“的烟雾弹的。
      于是,阿宁说服老板邀请我们三个加入西沙盗墓活动,打算进一步观察我们,如果有任何不正常的地方,直接在水下解决掉我们。
      当我问她那为什么不在水下杀了我时,她摇了摇头接着说了下去。
      后来一次是到云顶天宫,她在陵内救了三叔。那时候的三叔是真三叔。当然三叔也知道她是谁,不过他们还是在外国人面前演了一出绝好的戏,连我都骗了过去。
      云顶天空之后,公司似乎发现了什么。虽然他们手头的资料不多,但是公司里面那些外国人也都不是吃干饭的,他们找到了一些眉目。
      解连环当然也不想求得考比组织更早发现,于是他指示阿宁在这时候“死去”。
      阿宁看到我的脸色,停了下来。一时间,曾经的记忆又重新涌上脑海中,脑中如一片乱麻。
      我脑中逐渐浮现起秦岭青铜树,突然想起物质化的老痒那阴沉的眼神,心里不禁一怵。我不禁想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如果眼前的这个阿宁,才是物质化的呢?那么,她约我来到底有什么目的?瞬间,脑中闪过几十种设想。我知道论心计我肯定比不过阿宁的,与其到时被她骗的团团转,倒不如现在就挑明了。
      “你不必讲了,直说吧,你约我来到底有什么目的?”
      阿宁听出了我话里的味道,笑了笑:“怎么,你还怀疑我?”
      我默默地点了点头。
      “你看看这个。”她摇头苦笑,说着拿出了一封信,用很老土的方式写了“吴邪启”。歪歪扭扭而熟悉的字体。
      


      IP属地:福建4楼2012-01-15 19: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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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
        老吴:
        知道我是谁吧?我是老痒。不,或许是你所说的,我不是真正的老痒。
        不过,真真假假难道真的有那么重要吗?
        你眼前的这位,是我的表妹,解子宁。也就是之前和我提过的阿宁。(我突然想起从西沙回来之后,对着老痒吹的时候说过有一个绝色佳人叫阿宁,没想到阿宁居然是他表妹)
        这之中各种缘由,时间紧迫,我不能说得详细,望见信后即可前往北京。
        老痒
        我把信看了一遍又一遍,直到我确信整封信就这几句话。我竭力使自己冷静下来,不过双手还是不住地抖起来。
        “这下相信了吧?吴超人?”阿宁抬起头,极具挑逗地看着我。要搁以前,我说不定已经傻头傻脑地准备跟着阿宁走了,然而如今不同了,我的大脑逐渐冷静下来,脑中的思路也逐渐清晰。这封信的确是老痒的笔迹没错,可是关键点:阿宁是真是假,他们的目的,却都如此暧昧地一带而过,我心中的疑虑逐渐大了起来。
        “不好意思,单凭这张纸我无法跟你走,而且我也不想再参与这些是是非非。今天能再看到你,我很高兴,虽然不知道你是真的还是假的。另外,你不用再尝试说服我了,我不会去的。”我斩钉截铁道。说着,我转身准备离开。
        阿宁没想到我会如此决绝,气得咬牙切齿:“不来,你会后悔的!”
        好熟悉的桥段,不过从小到大我后悔的事情可以当饭吃了,也不在乎多这一件两件。


        IP属地:福建5楼2012-01-16 18: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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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6楼2012-01-16 21: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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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断精品,


            IP属地:浙江来自手机贴吧7楼2012-01-17 00: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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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
              等我醒来,已经在阿宁的车上了。后脑的头皮还是火辣辣的疼,心想这伙人下手还是有分寸的,不然我早就去见马克思了。
              “怎么是你?”我对自己的处境感到疑惑。
              “如果不是我来个美女救超人,估计你已经被那群美国佬抓去XXOO了。”阿宁最后几个字说得很模糊,我听不太清楚,也不敢问她,只问:“他们对我有意思?”
              “废话,不然我来找你干嘛?”阿宁显然还在为前几天的事生气。
              “我们现在要去哪里?”
              “福建,上高速了”
              阿宁没有解释,不过我猜也知道,这货在使一个障眼法,估计是想到福建再北上,这招潘子经常用。
              我们不再说话,我大脑昏昏沉沉的,很快又睡熟了。等我醒来,我们已经到福建了。这下我是完全没了脾气,不明不白地被人揍了,还跟阿宁来了福建,让我不得不怀疑是不是又让人设计了。我索性也不去想了,头向窗外看风景。天已经完全亮了,阿宁正在找地方停车。我下了车,环顾四周,发现已经到了武夷山机场,我看到武夷山几个字的时候异常兴奋,心想武夷山好歹也是名山,终于可以来看看了,结果东张西望了半天却发现连山的影子都没有。后来想想其实很**,武夷山在武夷山机场好几公里远呢。
              “吴邪,过来!”阿宁已经停好车在远处向我招手,我只好过去。本来她是想把我留在外面的,沉默了一下,还是把我拉进了售票厅。最快到北京的票也要明天。还有一天,我们只得随便在机场的宾馆里住了下来。开房的时候,前台小姐像怪物似的看着我们,估计是把我们当情侣了,不过当看到我们开两个房间时,神情马上释然了。也是,现在哪有开两个房的CJ情侣。
              阿宁扔给我一把钥匙,吩咐道:“我就在你隔壁,有事直接叫我。”得,我多了一个保镖。阿宁还特别吩咐我绝对不能出去,我心想这情景咋跟小时候我妈警告我不要出去玩一模一样。
              躺在宾馆的床上,或许由于今天睡太多,有点睡不着,便把这几天发生的事都整理了一遍。
              首先,是阿宁的到来,手上还带着老痒的信,可是信中却没有明确的提及她的“复活”。我拒绝了之后,便有几个老外来劫我,我随即想到或许老外就是阿宁的手下,但马上又否定了。以阿宁的身手,想带走我根本不需要再带人,而且据王盟讲,那群老外来找我时我正在楼外楼,明显和阿宁不是一伙的……想着想着,迷迷糊糊就睡着了。


              IP属地:福建8楼2012-01-17 17: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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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好意思,中间漏了一段。
                六、
                我若无其事地回了铺子,才中午两点,就在电脑上消磨了我的幸福时光。
                “对了,老板。”王盟靠了过来,“刚刚有几个老外来铺子里,叽里呱啦说了一大堆我听不懂,不过倒是听出他们一直在叫你的名字,我跟他们比划了老半天才让他们明白你不在。”
                “外国人?”难道是当初云顶天宫认识的那群专家?不过也不对啊,那群专家个个都是中国通,最差说几句汉语应该没问题。而王盟却说他们不懂得中文,我确实没有印象。
                “您不认识?”
                我摇了摇头。
                “那就怪了,那您得小心点了,那几位人高马大的,虽然看起来挺斯文,可我看他们的眼神总觉得怪怪的。”王盟眼珠一转,“要不?这几天我们把店关了?”
                我扑哧一笑,王盟这家伙一想到可以偷懒脑袋就这么好使。
                “好好干你的活,几个老外就把你吓成这样。”我没好气地对他讲。
                王盟自讨没趣,溜到旁边算账去了。
                日子又慢悠悠了过了几天,除了王盟这几天请假,其它还算正常。这家伙,想放假不成就请假,不过想想也就算了,我一年也没有给他放过几次假,在店里大部分时间都是闲着的,这样浪费他的人生也不太好。想来,我果然是个有爱心的老板。
                到了晚上,我马上不这样认为了。王盟这个伙计加保姆加厨师中午刚走,我的晚饭就没法过了。没办法,我只得自己出去找些东西果腹了。刚关上店门,背后突然响起一阵嘈杂。靠,不会有人被抢劫了吧?我回过头刚想看,后脑勺就中了一下,我喊了两声就叫不出来了,迷迷糊糊还听见旁边的人一直喊着“刷塔啊婆”。


                IP属地:福建9楼2012-01-17 17: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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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
                  果然在车上睡就是不够爽,等我在床上醒来,天已经快亮了,我一算,我从中午开始睡到了隔天午夜,这辈子除了昏迷从没睡这么爽过,全身的骨头都酥了。
                  我爬起来开了电脑上网,看着那蜗牛般的网速我不禁在心中千万遍地诅咒这坑爹宾馆,这尼玛估计是整个宾馆共用一条1M网线了。开了一个网页开了三分钟,在这期间我已经穿好衣服了。
                  “砰砰砰”外面传来了急促的敲门声,准确的说是踹门声:“吴邪,快出来,快!”是阿宁的声音,我连忙跑去开门,阿宁一脸焦急地站在门口:“快走,我从窗户看见他们上来了!”他们?我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已经被阿宁推着走了。我们从楼梯一路狂奔,找到了阿宁的车。
                  车上,阿宁气喘吁吁地讲:“看来飞机是不能坐了,我们得坐火车了。”看来,阿宁所说的“他们”应该就是劫我的那伙美国人。
                  “不过,他们怎么可能这么快就找到我们?”
                  “对!……我怎么没想到,我们身上肯定有他们的定位器!”阿宁恍然大悟的样子,“吴邪,你自己找找你身上有没有什么奇怪的东西。”这下我就懵了,奇怪的东西?我不禁想起动漫中柯南的追踪定位器,如果他们的定位器也是那么小个那岂不是和找虱子难度相当?当我正想从从下面开始寻找的时候,阿宁的叫声使我果断放弃了这想法。
                  “我知道了,是这手链。”阿宁把手上的手链脱下来扔给我,“把其中一个重量有问题的挑出来。当年我收集铜钱的时候,求得考送了我一个,没想到这老狐狸居然在这里面动了手脚。”这是在蛇沼的时候阿宁用来做记号的手链。我手里捧着这铜钱发起了呆,这铜钱在不同时代的重量不一:唐代的开元通宝铜钱,10枚重1两,千文重6斤4两;清顺治年间,每个铜钱重一钱二分五厘,后又增为一钱四分,则每千文重八斤十二两。虽然两个朝代“两”重量不一,不过平均下来每个铜板也才5克左右,就算重量有区别从手感也感觉不出来。
                  我把我的顾虑跟阿宁讲了,阿宁沉默了半响,无奈地说:“全扔出去吧,先逃脱要紧。”这时,前面刚好来了一个岔路,我用尽全力把手链扔到另一条路上。
                  “这样一来,他们总算是追不上了。”阿宁舒了一口气。
                  “你不能告诉我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吗?”我对一路上阿宁的表现感到失望,我就如同动物园里的猴子,不断被戏耍。
                  “我跟你讲,你会信吗?”阿宁转过头看了我一眼,我顿时无言。确实,即使阿宁真的告诉我,我的疑心也不会让我相信的。“我只能告诉你,这些人是求得考公司的人。”
                  “求得考的公司?”我之前听说,求得考死后他们的公司就开始重组了,公司换了新的高层,难道这些高层对我们有意思?我望向阿宁,希望她继续讲下去,不过她回头笑了一下,就不在说话了。哼,果然还是在生气,我想起以前三叔回忆起文锦时候,常常感叹的“女人心,海底针”,也罢,不说就算了。


                  IP属地:福建10楼2012-01-17 21: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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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跪求更新,文很好呀,希望楼主加油!


                    来自手机贴吧12楼2012-01-18 12: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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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
                      天色渐渐暗了,在手机玩到只剩下一格电之后,我果断选择关机了,突然一阵寒风吹来,身体不禁发颤。一看,这坑爹的窗户玻璃上居然破了一个大洞,不断有寒风从外面灌进来。此时,我多么希望能够出现一位雷锋,站在那洞前面发扬一下精神。
                      毕竟理想是丰满的,现实是骨感的。我只好自己动,手了,在车厢里找了半天,连一块破布也没有。想着要找列车员要,不过看她那样子似乎我欠她几百万似的。我突然想到,阿宁的宽檐帽还在我头上,我用力一捏,整个帽子就成拳头般大小,大小刚刚好。我对自己的作品十分满意,站在破玻璃前还不忘欣赏一下。
                      回头看阿宁,她还在摆弄手机。她突然抬头看了我一眼,拿着手机走了过来:“他想跟你说。”
                      他?谁?我一脸疑惑地拿起手机。“喂?”
                      “小三爷。嘿嘿。”小花的声音。
                      “小花?是你?”
                      “先别激动,我刚从国外回来,我的病还没好全,激动不得。”小花的嗓音变得有些沙哑,估计以后唱戏有问题了。
                      我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自从遇到阿宁以来,大量的问题已经在我的脑中积压了很久。阿宁的复活,老痒的出现,还有那群神秘的外国人。一时间,我也不知道从何问起。“我知道你有很多问题想要问我,阿宁已经把把你们遇到的都告诉我了。幸好你们还没有落到他们手上。”小花顿了顿,继续讲了下去,“这件事千头万绪,我在这儿跟你讲不清楚。你们目前必须尽快赶到北京。”小花命令的语气让我感到微微的不爽,似乎我是一个令人摆布的棋子。
                      “对了,对于阿宁,你必须百分百信任,我是放心不下你才叫她来接你的,关于她的事,有时间我再跟你解释。”我偷偷瞟了一眼身后的阿宁,想起之前的各种猜疑,不由得十分惭愧。小花挂了电话,我把手机还给阿宁:“有这个,你干嘛不早跟我说?”
                      “哼,没必要,本来我打算你不跟跟我走直接打晕带走了,那群外国佬倒是帮了我的忙。”阿宁有些愤愤地说。我知道她在说气话,不跟她抬杠。车厢里两个民工要斗地主,便把我拉了过去。两个人都挺好相处,很实在,我们一边打牌一边侃着大山。等打完牌,已经深夜了,我回到座位,琢磨着晚上怎么度过,估计要坐眠了。阿宁还没睡,她估计也很冷,我看她蜷缩着,不由得感叹:到底也是一个人。
                      “哎,小兄弟!”两个民工向我招招手,他们已经拿出棉被了,估计经常坐硬座,早有准备。不像我们,两手空空。他们把其中一件棉被抽出来拿给我,“你们没棉被吧,呐这一件就借你吧。”我简直受宠若惊:“这怎么好意思呢。”“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们两个盖一条就够了,你和你媳妇怎么着也得盖一条,不然晚上怎么过。”我不再推辞,我记得一个朋友说的话:农民工大都是善良而敏感的,不要谢绝他们的好意,否则他们会认为你瞧不起他们。
                      我谢了他们,感动得不知道说什么好。临走的时候,其中一个又走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小伙子,你人不错,娶的媳妇很漂亮啊!”我感激地笑笑,心想这样的媳妇我还真招架不住。
                      


                      IP属地:福建13楼2012-01-18 14: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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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把棉被扛回座位,阿宁无动于衷,心想果然够大牌。我扛着棉被靠了过去,抱怨着:“不用这么大牌吧大姐?还是您打算继续斯壮(strong)?”阿宁没说话,只是想我这边靠了靠。
                        很长时间的宁静,我还是没睡着,尽管睡意很浓。轰隆隆的声音搅得我静不下来,我伸了个懒腰,看来今夜注定无眠了。人生最悲剧的事情就是你很困但是却死也睡不着吧。我看了看那两个大叔,睡得正香,已经有节奏地打起了呼噜。
                        “吴邪。”阿宁居然也还没睡,我感觉到她动了一下。
                        “嗯?”
                        “还没睡吗?”
                        “嗯,你不也一样。”
                        又是长时间的沉默,我以为阿宁睡着了。
                        “吴邪。”我转过头,她继续说了下去,“你觉得我怎么样?”
                        “还好吧。”我不假思索地回答出来,等说完我才发现这问题不正常,这是阿宁吗?阿宁会问这种问题?
                        “你不恨我吗?当年在西沙的时候,我还拿你做挡箭牌。”我没有回答,其实我很早就释然了,说恨吧心中一直有一种奇怪的感觉,说不恨吧当时推着我走的时候真想抓起来碎尸。
                        “有时候。”阿宁顿了一下,悠悠地说,“我常常怀疑自己的存在是否有价值。”
                        “嗯?”
                        阿宁似乎意识到什么,把头扭了过去:“睡吧。就当我没说过这些话。”阿宁的话让我摸不着头脑,浓重的睡意袭来,明天再说吧……


                        IP属地:福建14楼2012-01-18 18: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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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种嗳昧最代感了,文笔也很棒!加油,支持!


                          来自手机贴吧15楼2012-01-18 23: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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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了上海,才早上六点,我千恩万谢地把棉被还给了两位大叔。我们下了车,看了看站牌,应该是上海南站。话说上大学时参加同学的生日Party就是从这里去的,时过境迁,短短几年这里就变得认不出来了。一下车,一位黑色风衣男子就跟了上来。
                            “两位从福建来?”一个很怪异的腔调,让我不由得产生一股厌恶。
                            “不,我们从北京来。”阿宁就走上前去。说着,那男子把几张纸塞进了阿宁手中,环顾四周确定无人之后,才压低嗓子说道:“花爷吩咐,若途中有人阻挠,切勿和他纠缠,尽快赶至北京。”说完,转身离开。整个过程在一分钟之内完成,我看得一头雾水。
                            “走啊,这是雨辰在上海的伙计,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雨辰?我还是第一次听阿宁叫小花,不知道他俩什么关系。小花的盘口?据我所知,解家虽然属于南派,不过盘口却大部分在北方,犹以北京河北一带为众。在北京,三朝古都,文物比较多,而且也容易出手。而上海,国际化程度非常高,虽然出手容易(售给老外),不过条子抓得也非常严,一般除非是神器,否则是不可能来上海的,就算是来上海,也只是带点样品图什么的,毕竟国外懂行的不多。在这种形势下,也只有解家敢把盘口开到上海,我不禁十分佩服小花的魄力。
                            “他给你的是什么东西?”
                            “到北京的机票。”我接过来一看,是上海虹桥机场,8点的飞机。现在6点了,看来时间有点紧,随手招了一辆的士就上了。到了机场已经快停止办理登记手续了。
                            飞机上,整个航班只有两个小时的路程,所以航空公司之分发了一些小点心,这哪够抚慰我早已咕噜叫的肚子。吃完点心,我不自觉的摸了一下肚子,这货居然通灵的叫了起来。也许是叫得太大声,身旁的阿宁都笑了。我尴尬得不知道说什么好。
                            “拿去吧吴超人。”说着,阿宁不知从哪里拿出两个面包,扔给我。我一看,不正是昨天我买的那些吗,我感激地看了一眼,
                            北京
                            下飞机,尽管阿宁已经告诉我会有伙计来接应,我万万没想到会是他——黑眼镜,或者说我压根没想到还能和他见面。自从蛇沼逃脱之后,我再也没见过他,让我一度怀疑三叔和他都死在那里了。如今,他还活着,那么三叔应该也就还活着。
                            黑眼镜见我们来了,没有多大的反应,依旧东张希望。“怎么,你还在等人?”
                            “嗯,等一个人,你很熟悉的人。”
                            


                            IP属地:福建17楼2012-01-19 21: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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