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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我突然发现在这里发吴邪BG很吃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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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楼百度


1楼2012-01-24 21:44回复
    二楼献给亲爱的小三爷~


    2楼2012-01-24 21: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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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兔儿乖乖,把门开开~~”
      手机铃声响起,我突然从梦中惊醒,伸手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手按着胸口平复刚才在梦里那诡异郁结的心情。然后觉得房间里有点闷,便把窗户打开,坐在宽敞的窗台上。
      初秋的风并不凛冽,却还是夹杂着几丝寒气。只穿了一件睡衣的我顿时打了个寒战。拿起手机,来电显示是小于,我接起:“喂,干嘛?”我懒洋洋地问道。
      随即,电话那边传来了人群喧闹车子奔驰而过的呼啸声,然后就听见小于断断续续,含糊不清还带点哽咽的声音
      “何…何姐啊…”
      我心想,这小子是被强了还是怎么的,一大老爷们哭什么哭啊!不过别说,小于白白嫩嫩,五官也凑合能看,还真有这可能……
      我摇摇头,把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从脑海里甩出去,说道:“把舌头履直了再说成吗?老子忙了几个通宵没睡觉了,现在又被你小子一通电话吵醒了”
      他那边还是要死不活的声音“呃…抱…抱歉,只不过,我、我心里实在是太他妈憋屈了!何姐,你…呃…要是有空的话,就、就来陪…呃…我喝几杯吧”
      小于一直是个活泼开朗的孩子,又不失心思细腻,是个值得栽培的好苗子,我还从来没有见过他那么失格的样子,又喝了酒,我还真怕他一时想不开子做了什么傻事。正好我有事要吩咐给他,便问道:
      “你在哪儿呢?”
      他口齿不清的报了个地址。我想了想,好像是条小吃街,离这儿不远,大概十分钟的路程。我随便翻出件外套披上,到楼下打了辆出租车就向那儿赶去。
      在车里迷迷糊糊的的又有点倦意涌了上来。因为再过半个月就是各个堂口查账的日子了,我为了补哑姐留下的那些漏洞百出的账已经好几天没睡过一次囫囵觉了。
      本来这种事不用我这个新任堂主负责,该上任处理,奈何哑姐前一阵子莫名其妙的失踪了,而她的行为又是在三爷默许的情况下进行的。
      现在是小三爷做主,对这种转折期的烂帐不好处理。罚我也没理,不做出点表示又难以服众,所以我们这些底下的人只好受点累自己解决了。
      想起小三爷我心中又是感慨万分。


      3楼2012-01-24 21: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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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一阵子长沙乱的厉害,几大势力洗牌。若是三爷在的话到说不定是个好机会,可三爷偏偏在这个节骨眼失踪了。
        那时我一度以为盘子要散了,都开始利用以前的人脉另谋出路,谁知到这个从未在道上混过的小三爷竟硬生生扛起了这幅烂摊子。
        当然这并不代表这事完结了,相反,这仅仅是开始。
        小三爷的名声也算是稳住了这个型,当时我就停下了手里的事,等着看道上所说的积石如玉、列松如翠的小三爷会怎么办。可他之后的举动让我太失望了,太嫩、太天真了。对那些老油条不够狠绝,处理事情优柔寡断。
        即便现在稳住了,不久就会崩溃的。所以很多老人都开始阳奉阴违地感谢龌龊勾当,甚至有些已经联系好别的势力,要把自己手下那一份三爷的地盘给拼出去,为求自己还能在道上有有一份立足之地。
        我察觉到这些事情时对那些人是鄙夷万分。在这种时候最明智的做法是整合内部,共渡难关,趁长沙还乱着的时候一致对外,扩充势力。这样才能实现利益最大化,各堂口的人是名利双收。
        更重要的是,这些人在三爷的手下做了这么多年,对运行流程熟悉,底下的人也了解,总比寄人篱下好千万倍吧,可偏偏又那么多人不识好歹,争着去做别人手下的一条狗!
        这些人最猖獗的一段时间,长沙这里几乎被掏成了空壳。我虽不耻这些行为却也坐不住了,便对哑姐旁敲侧击提了几次这事儿,她却置若罔闻,我便没有再提了。
        当时手下有人对我说过,堂口掌实权的是我,瞒着哑姐我一样能把这事办成。我拒绝了,不仅是因为道义问题,我自己似乎也对这个天真的小三爷抱着一些莫名的期待,总觉得他不会就这么败了……


        4楼2012-01-24 21: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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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下来事情的发展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尽管我觉得他不会输,但这只是毫无依凭的感觉而已。甚至由我分析得来,无论是从他自身性格还是长沙局势各个方面来看,他应该挺不过两个星
          期。
          而当时小三爷却在解当家的帮助和霍家的支持下,以雷厉风行的铁血手腕迅速清理了各个堂口。当我看着这些平时不可一世的大佬,在凌晨四点被或客气或强迫地请到执法堂时那些丑态百出的样子时,我不禁失笑。
          想来以我的性格,应该是站在道德制高点,不屑地说些风凉话,欣赏那些人更加丰富的窘态。可当时我别说嘲笑别人了我连站都站不稳,身体不可抑制地发抖。
          哑姐看我神色异常,小声问道:“怎么了?”
          我把情况告诉他,她打量了我一下,缓缓开口:“我觉得……”
          我看他神情严肃不由得有些紧张,心想,这不是什么隐疾吧,我才25岁啊,连小姑娘,哦不是,连男朋友都没交过一个啊!
          在我紧张的注视下,哑姐还是不紧不慢的说:“我觉得吧,你应该是…穿少了……”
          “……”
          我低头看看,一件白色无帽卫衣,一条牛仔裤,还没系皮带。我突然有种想抽自己一巴掌的冲动,现在是隆冬,我半夜被哑姐一个电话叫起来,听说她要带我参加这一次的活动我就激动的不可自已,随便穿了件衣服就出门了,却不想居然是一套春装。在房间和车里时有空调,所以没有察觉到。现在到了堂口时才发现自己穿的有多不着调。
          哑姐也是一副很无奈的样子看着我,说:“去后堂讨件衣服吧。”
          我也不知怎么想的,很憨厚的回了一句:“那多不好意思啊。”
          


          5楼2012-01-24 21: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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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哑姐看了我一眼,没再说话。我自讨了个没趣,摸了摸鼻子向门外走去。外面还是黢黑一片,凛冽的寒风里夹杂着细碎的冰渣,刮的人生疼生疼。
            借着手机的微光我向外堂走去,脚踏在青石板上坚硬清冷的声响被小巷拉伸的无比悠长。不久,我看见了两点暖黄色的光团,想来应该是灯笼,便加快了步伐。等我到了门口时才发现居然没有守门的人,我顿时纠结了。
            我是跑情报这一块的,结交面广,在执法堂也有几个熟人。虽然是底层人物,但借衣服这种小事找她们却是最合适不过了。可现在却一个都没见着。
            我开始犹豫要不要进去。想了想,经过这次洗盘后内部的工作量一定是极大的,而哑姐这次会带我来,也可以看出他是准备不干了。如果这时候我再生病的话,可就是真麻烦了。
            咬咬牙,我只好不顾礼数地闯了进去。走了两步,环顾四周。只看见石凳旁边一个穿着风衣身材修长的年轻男子在来回地踱步。即使看不清面部表情,我也能从他的肢体动作中稍微揣测下他的状态,烦躁、慌张、无助。
            我突然不知道该怎么向他开口了,只是轻手轻脚的向他走过去,困扰的挠挠头,说道:“那个,呃…帅哥…”
            说完我又想抽自己了,对第一次见面的人使用这种称呼是大忌,会给别人留下轻浮、不稳重的印象。特别是他这种处以焦躁中的人,这种称呼甚至会惹恼他。但年轻男子没有一点不满的情绪,只是在突然看见我时有一点惊讶。
            他收敛了之前那副表情,问道:“你有什么事吗?”
            他没有问我是谁,也没有露出戒备的神色,看来应该是一个警惕心不强的人。再加上他的外貌和所处的地方,我几乎顿时认定了他就是小三爷!我恭敬地开口回答道:
            “我是情报堂的人,因为起得匆忙,所以……衣服穿少了,来借件”
            说完我自己都脸红,这种事情实在是太弱智了。我看了他一眼,他有一双浅棕色的眸子,很清亮,在这种光线昏暗的地方还泛着粼粼波光,好像灯光被揉碎在撒进他眼睛里一般。
            我兀自陷入了自己的文青幻想中,没想到他却突然开口,带着一副愧疚的神色对我说:
            “抱歉啊,你就先将就穿我的衣服吧……”
            抱歉?我愣了一下,反应过来时突然想捧腹大笑,矮油,小三爷你真是太可爱了~,还什么事情都往自己身上揽啊。他见我没反应便把风衣一脱,塞到我手里说:
            “待会我还要换衣服,你穿这件吧。”
            我接过衣服,没有再废话,表达了感激之情之后就离开了。
            出了门之后我忽然觉得身心格外的舒畅,连刀子般冷硬的寒风,我感觉着都像‘母亲的手抚摸着我’一样温柔,陷入莫名其妙的亢奋情绪中的我哼着小曲就走了回去,拎着风衣,没穿。
            


            6楼2012-01-24 21: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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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分钟后那人才断断续续地念完了。我大概总结归纳了一下,最干净的是情报堂,没有做任何逾矩的事。
              最嚣张的是负责销脏洗白的那帮人,他们实际盘口多,人脉也广,难怪敢拆小三爷的台。不过现在可有他们的好果子吃了。
              果不其然,小三爷先收拾了其余几个堂口的人,该撤的撤,该换的换。再严重点的就是剁个手指什么的。老实来说并不算严,简直是太便宜他们了。
              当然,这样做也是最明智的。小三爷用铁血手段镇压,这是施威,在这种紧要关头是最简单干脆的的一种方式,可以挽回四散崩离的局面。而现在这种从轻的处罚就是施恩,毕竟这些人不是真心归附,不能逼得太紧。控制在这样一个度上,刚刚好。
              这样看来,小三爷并不是道上传的那么软弱无能,天真过头嘛~甚至他现在的气势是很有震慑力的,不然那些老狐狸也不会这么紧张。
              处理完小虾米之后,改正菜上场了。
              我饶有兴趣地盯着小三爷,不知他会怎样处理这最关键的一个步骤。
              正在这时,吴邪朝我这个方向看了一眼,带着一点考究的意味。我一愣,不知道他是不是在看我。突然想到,我刚才的目光也太赤裸裸,火辣辣了吧。在这种时候,对当家的抱以这种目光,的确是放肆过头了。
              我不由得在心中暗骂自己,刚才借给你衣服那个温润如玉的青年给你留下的印象太深刻了吧?!搞了这么多年情报,居然还会犯以貌取人这种白痴错误,物价小三爷又岂会是他表面看起来那么人畜无害呢?!
              头脑里清晰的浮现出这些念头,可是心里却有种说不出的怅然失落。我能努力忽略这些莫名的情绪,将注意力转移到现场的情形上来。
              


              8楼2012-01-24 21: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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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几位“正菜”看起来还挺镇定的,唔,至少表面上是。其中最老最有资历的那个正在为他们辩解。旁征博引的把什么人伦纲理,天文地理中华民族五千年的优良传统都扯出来了。
                我第一次如此深刻地体会到了“不怕流氓会武术,只怕流氓有文化”这句话的真谛了……妈的,这人太不要脸了!
                就好比你被车撞了一下,基本残了。第二个人又把你碾一遍,于是你快断气了,他还说‘哎呀你看你如果残废了多可怜啊所以我帮你解脱吧你要感谢我吧所以我就把你身上的值钱东西都拿走了虽然不够但是我是好人啊就不找你要了,goodbye~’
                我继续听着那老不休的在那儿胡扯,看着吴邪脸上渐渐浮现出些不耐的神色。果然,吴邪重重地放下杯子,说道:
                “不用再说了,对于各位的处置我倒有个很好的想法,你们只用听着便好。”
                吴邪说完这句气氛顿时紧张起来了,那几个人铁青着脸,攥紧了拳头。看来如果吴邪的处置让他们不能接受的话,他们是准备鱼死网破一把了。
                我看了一下哑姐,她只是紧抿着唇,面色铁青地望着这几个人。我伸手摸了摸别在腰间的Five-Seven,这把枪是一次调查的时候偶然的来的为了感谢这把枪的主人,我把他的尸体埋了,对于这件事我觉得我做的十分有良心。
                按规矩来我是不能配枪的,但这种规矩没几个遵守。特别是我们这种性质的堂口,有一把枪,即使不能用也能壮底气啊,所以我有一把很正常,但是出于私心我没让哑姐知道。
                如果待会真的闹大了,他或许还可以保我一命。
                


                9楼2012-01-24 21: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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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这种硝烟弥漫的气氛中,吴邪还是悠闲地喝着茶,慢慢地开口:
                  “虽然各位做了些对不起吴家的事,但是念在各位在三爷手下做了这么久我也不会把各位逼到绝路上的。”
                  吴邪停顿一下,扫了一眼这些人,继续说道:
                  “第一,我想要各位,金盆洗手、净身出户!第二,我想要各位,写出一份这些年与你们有过交易的名单,要有详细资料。只有这两点要求”
                  不知道那些人怎么想,总之我现在是想拍案叫绝。首先是这个惩罚,并不会让他们狗急跳墙。毕竟净身出户什么的只是个说法,他们在道上混了这么久,明面上的资产不算什么。而金盆洗手……老子干不干你管得着啊?!
                  但是再加上第二条就不一样了,小三爷白白得了一大笔人脉不说,这些情报又是他们提供的,那么小三爷就算是握住他们的把柄了。如果这些人不死心还想插手道上的事……他们交给小三爷的资料足够他们身败名裂了!
                  绝啊!真的是杀人不见血,足够他们憋屈死了!
                  那帮人也是一副傻啦吧唧的样子,我想他们也是没想到小三爷会用这种这种‘温柔’的让他们想吐血的方式。于是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就这样莫名其妙地结束了,直到那些人走出大门时还是云里雾里的。
                  估计这种好不容易鼓足了勇气,使出全身力气却打在棉花上的感觉很难受吧,我不由得有些幸灾乐祸。
                  而这次的聚会也让底下的人真正的认可了这个小三爷。
                  


                  10楼2012-01-24 21: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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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面开始正叙--------------------------------------------------------------------
                    车子开得很平稳,细微的晃动反而起了摇篮的作用,我迷迷糊糊地就进入了浅眠期。
                    “小姐,到了。”
                    那司机一脸憨厚地喊醒我,不过这称呼我怎么听怎么别扭。我也没有和他纠缠,付了钱就下车。
                    车外的冷空气让我清醒了不少,我深呼吸一口,把目光投向热闹的小吃街。这儿的热闹喧哗让我有点头疼,果然绝世太久已经适应不了现代社会了嘛?我揉了揉太阳穴,拿起手机拨号,等他接通了之后立刻问道:
                    “我到了,你在哪家店铺?”
                    “哦…好……好啊……”
                    “Cao,我问你呢,***在哪家店啊?”
                    “诶…何姐啊,我在那家渝氏烧烤,沿着这条街走,一会就到了。”
                    咦,这小子不结巴啦,已经喝到物极必反的程度了吗?我挂了电话,向熙熙攘攘的人群走去。我一边走一边观察街上的人,年轻情侣居多,一对对甜甜蜜蜜,如胶似漆。然后比较多的就是一群聚在一起的年轻人,说说笑笑好不热闹。
                    看着这些鲜明过头的笑脸我突然生出了一种别扭的感觉,好像是看电影一样,不过那里面的演的多热闹,你看得多投入,始终是两个世界的人。费尽心思想融入也只是徒劳,只生悲凉罢了。就像有时候我会想,我所感受到的只是我个人的感觉,甚至这个世界是否真实存在都不得确定,就像游戏一样。在你认知之外的世界,可以是浩瀚无边,也可以是虚无。
                    我带着这种奇怪的中二的想法慢悠悠地走着。突然想起了什么,进杂货店买了一瓶可乐和一瓶红酒,付了钱之后找到一个隐蔽的角落,把那瓶劣质红酒倒掉,灌上可乐。
                    走了没几步就发现了那个借酒浇愁的混小子,毫无形象地趴在桌子上,太窝囊了!
                    


                    11楼2012-01-24 21: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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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拎着那瓶‘酒’朝他走去。走近才发现他根本没睡着,而是像个文艺青年似的,泪眼朦胧地望着一个女士钱包。我看着他那副废柴的样子就恶从胆边生,狠狠踹了一脚他的板凳。
                      没想到他居然没摔下去,只是扭了一下。这下子我心里就舒服很多了,一是因为已经发泄过了;二是因为这小子总算是没辜负我的栽培,下盘够稳。
                      他被我踹了一脚之后终于从伤感的情绪中暂时脱离出来了。眯起眼睛扫了我一下,然后傻乎乎地冲着我旁边的空气傻笑。一边笑还一边举起了酒杯说道:
                      “何姐、你来了啊,来、喝一杯!”
                      我叹口气,把他的身子搬正。让老板拿了个酒杯,再满上红酒瓶里装的可乐,喝了一口。小于很不满地看着我,说道:
                      “何姐,喝这洋玩意儿干啥、咱中国的白酒不更带劲吗?!”
                      我心想,就是知道你不爱喝红酒我才买的,要不然待会穿帮了我多没面子啊。我也懒得跟一个醉鬼扯,就没有回答他,直接问道:
                      “这么晚了还出来借酒浇愁,怎么,又失恋了?”
                      他白了我一眼,说道:
                      “什么叫又失恋?这是我第一次失恋……五年了,怎么说分就分了!”
                      说着说着就哽咽了起来,一脸甜蜜地回忆他们如何相遇,相识,相知,相爱,相杀,哦不对,没有最后一项。他一边说着一边深情地抚摸那个女士钱包,嘴中还呢喃着什么‘关关’。我低声念道,你女朋友是鱼鹰啊?
                      没想到他看着迷糊,这句话却听清楚了,一脸严肃地冲我吼道:
                      “何碧娜,你不准侮辱她,什么鱼鹰!她叫关江月,好听吧?”


                      12楼2012-01-24 21: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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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敷衍了他几句,总算把他给糊弄过去了。于是他继续絮絮叨叨,听得我头疼,让我想起了我奶奶去世前那一段神志不清的样子。
                        我本来想好好安慰一下他,毕竟在一个人最脆弱的时候是拉近关系的最好时机。可我这几天都没怎么睡,刚刚才被他吵醒,也是肝火旺盛。实在是听得烦了,我把杯子重重地放在桌子上,说道:
                        “于梓涵你窝囊不,为个女人你至于吗?太垃圾了!”
                        他也火了,脸红脖子粗地冲我吼:
                        “你TM以为谁都跟你一样啊,没人和你说过,男人最讨厌你这种内心强悍到变态的女人吗?”
                        Cao,敢骂我变态,我顿时就想一拳头给他招呼上去。刚准备动手时他却突然倒下了,我吓了一跳,心想,我什么时候练成了此等神功,光凭气势就可以伤人于无形。仔细一看,估计是刚才吼地太激动,膈应着了。
                        我突然感觉哭笑不得,本来发热的脑子也冷静了下来。刚才的确是我不对,本来受伤的小动物就要顺毛捋,我非但不这样,还狠狠地抓别人的伤处也不怪他炸毛了。
                        我喊了他几声,没任何反应。我烦恼了,该怎么处置他呢?我又不知道他住哪儿,也不能就这样把他丢下……
                        环顾四周,那挂着霓虹金光闪闪的宾馆招牌格外耀眼。我想了想,给他开间房让他睡到自然醒也不错吧?
                        于是我顶着出租车司机诡异的眼神,宾馆服务员暧昧的神色,其他客人惊奇的目光下,把小于拖到了房间里。当我关上门隔绝了那些令人背后发麻的目光时,我顿时有种重获新生的感觉。
                        我进浴室洗了个脸,平复了一下刚才悲愤的心情。我盯着小于,心想,我都为你牺牲这么大了,总不能白吃亏吧。于是我掏出他的钱包,拿了五张一百的走。
                        虽然我清楚地意识到我的行为有多无耻,但是我身上真的是一份钱也没有了,待会还要打车回家呢。我左手拿着钱,望了眼小于,用右手拍了拍他的脸,在心中说道,以后有机会再还你。
                        正准备开门,忽然走廊上传来了一阵说话声。我听着很熟悉,但一时想不起来。我趴在门上,抑制住呼吸声,想听的更清楚。但也只是隐隐约约听见了几个关键词:老爷子……广西……货……吴家小三爷…
                        我头皮一炸,几乎跳起来,我想起来这个人是谁了!
                        


                        13楼2012-01-24 21: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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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对于声音很敏感,所以刚才这个人我一定没有见过几面,才会觉得熟悉但是想不起来。再加上他谈话的内容是生意上的事,那么就应该是道上的人。顺着这个思路,我立刻就想到了,他是陈皮阿四底下的人!
                          这人是陈皮的心腹,但是和道上的生意牵扯不多,一直是在边境混。自从陈皮失踪后他出现地就要频繁些了,但是也只是帮陈皮阿四撑一下场面,没做过什么实质性的工作,现在到小三爷的地盘是准备做什么呢?
                          听声音,他们已经走过了我的门口。我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开门,朝楼下走去。等我的余光已经看不见他们的身影时,立刻调转方向,刚好看见有俩人提这一个编织袋进了房间。
                          我立刻觉得这编织袋不对,根本不像是装的行李。虽然装得很满,但是圆滚滚的,没有一点凹陷的地方,倒像是塞满了棉絮。
                          我正想着要怎么去探探这口袋里的东西,结果这两人放下东西就出门了,匆匆忙忙的,瞟都没瞟我一眼。
                          我暗叫一声,天助我也!等我确定他们都下楼之后,立刻走到他们刚才进的房间。
                          居然没有锁门?!看来他们很快就会回来了,我得抓紧时间了。那个编织袋被放在窗户下的床边,虽然看起来是随便那么一放,实际上不仔细观察根本不会发现。
                          我拉开那个编织袋,果然是一堆棉花。我刨开这些玩意,看见了一个木盒。棕黄色,纹理清晰,没有气味;摸一下,触手平滑,冰凉。我掂量一下挺重的,不知道装了什么。
                          木盒上挂了个精致的小锁,一时半会很难打开。我正打算着要离开时,又听见了他们的声音,我不由得暗骂一声。看来是走不掉了,这样出去肯定会撞上他们。
                          这个房间里唯一可以藏人的地方只有一个电视柜了,我急忙走到那儿,打开门却发现里面已经装满了东西,好像是……一坨肉?!
                          我戳了戳那坨肉,他抖了抖,我再戳,他又抖了抖……MD,是个胖子!
                          


                          14楼2012-01-24 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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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6楼2012-01-24 22: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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