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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没有米斯特拉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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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abriela Mistral


1楼2006-10-12 15:09回复
    「悲哀的花神」:米斯特拉尔

    ⊙ 屈雅红



      加夫列拉·米斯特拉尔(Gabriela Mistral),智利女诗人,1945年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也是拉丁美洲第一位获此殊荣的诗人。「因为她那富于强烈感情的抒情诗歌,使她的名字成为整个拉丁美洲的理想的象征。」她同时又是一位政坛人物,曾担任过智利驻西班牙、葡萄牙、法国尼萨、巴西、美国洛杉矶、意大利那不勒斯等国家和地区的领事,并被派往各国联盟任职,她还参与了联合国教科文组织的筹建工作。她一生经历了几次痛彻肺腑的恋爱,却终身未嫁。其间的渴盼与焦虑、欣喜与绝望,都沉淀在诗歌里,铸就了她的盛名。她的诗,是贴近自我生命的歌唱。今天,从女性主义角度看围绕着她的生活和创作产生的毁誉,一样地耐人寻味。

      米斯特拉尔原名卢西亚·戈多伊·阿尔卡亚加,1889年出生于智利首都圣地亚哥市北部的一个小镇。她的父亲是一位小学教师,有着他生活的那个小村人少见的醒目才华:能歌擅唱会写诗。这个颇具「波希米亚」风格的男子身上,泛溢着一股不羁的气质。在他组织的合唱队里,有个单身母亲,带着她十多岁的私生女。他不顾人们讶异的目光,娶了这个比他大出好多的女子。这个女子,后来成为米斯特拉尔的生身母亲。 

      米斯特拉尔的父亲酷爱自由和旅行,经常外出。「父亲在生活的疯狂中勇敢地闯荡,我们对他的生涯一无所知。」1她三岁时,父亲弃家出走,不知去向。得知他的消息时,父亲已于1915年客死他乡。

      童年时代父亲和父爱的「缺席」,是诗人成长岁月中影响重大的个人「事件」。「我对他的回忆是由于他的不在而感到的痛苦。但是在很多方面很钦佩他,对他的一股亲情是很深刻的。」或许正是出于对生命发育过程中不可或缺的父爱的渴望,米斯特拉尔以一种特殊的方式接近着父亲、演绎着他的生活。「当我还小的时候,父亲走了,我翻着报纸,寻找把我引到这个神秘角落来的人的足迹。我发现他写的一些诗,很美,给我幼小的心灵以很大的震动。我父亲的那些诗是我最初读到的诗,激起了我对诗歌的热情。」2极少露面的父亲,不知不觉中充当了米斯特拉尔走上文学道路的启蒙者。米斯特拉尔结缘文学、长大后萍踪浪迹,脚步跨越欧洲、北美洲、南美洲、恋爱比她年长许多的男子,某种意义上,都是童年创伤的症候。形影阙如的父亲,他的身姿以别种形式回响在米斯特拉尔的生命里。

      给米斯特拉尔苦涩童年以温煦滋养的,是祖母、母亲和同母异父的姐姐。米斯特拉尔的祖母是位虔诚的教徒,是村子里唯一拥有《圣经》的人,她教米斯特拉尔阅读这本「书中之书」。母亲带来的那位姐姐是一位乡村教师,她教米斯特拉尔识字。若干年后,米斯特拉尔也和她一样,成为一名乡村教师。随着自我生命篇章的展开,对于母亲「艰难而温柔的世界」,米斯特拉尔渐渐有了理解。母亲面对生活磨砺时的坚强和柔情,在她这里得以延续和放大。如果说由于父爱的「匮乏」,米斯特拉尔对父亲的依恋中,流露着一丝酸楚,她对母亲的缠绕里,则充盈着由衷的感恩。世代相继的几个女性,无论命运怎样肆无忌惮地从她们这里掠夺,依然慷慨地施与这个过分悭吝的世界以拳拳爱心,这种地母情怀深深地感染着米斯特拉尔。

      法国女性主义文论家鲁思·伊利格瑞(Luce Irigaray)主张在女性间建立一种「女性谱系」(genealogy of woman),形成一种母女认同。它不同于弗洛伊德所谓「恋父」情结3。在抱守父权/男权思想的弗洛伊德那里,「恋父」的产生是源于女性先天的「缺欠」和「不足」。她是「不完整男人」,「恋父」情结反映了女性的「阉割情结」(castration complex),表现了女性的「阴茎嫉妒」(penis envy)心理和身份焦虑。女性主义建立的母女生命链条,着眼于发现「在妇女身上一直保留着那种产生别人同时产自别人的力量(尤其是别的妇女)。在她身上,有母体和抚育者;她自己既像母亲又像孩子一样,是给予者;她是她自己的姐妹加女儿。」4正是母亲-女儿之间神秘的生命链接,沟通了米斯特拉尔身上的「女儿性」和「母性」,那些唱给母亲和儿童的诗歌,是对爱的呼唤和施予。
    


    2楼2006-10-12 16: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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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粗粗看了一下简介。觉得这女人……怎么说呢?反正心理不正常是铁定的了。不仅仅因为她的性格。她这种性格,我简直不能仅仅用偏激来形容。并且,据简介,她是根本不懂女人的。至少,作为一个作家的她是根本不懂女人的。

       “伍尔夫(Virginia Woolf)在她写作之初,就发现自己必须与「房子里的天使」搏斗,这些优雅、圣洁、纯净、羞涩的「天使」,是屈从于男性所要求的妇女观念的化身。在获得男性文化嘉许的同时,女子的自我、个性与价值追求,必然遭到扼杀与毁灭。伍尔夫承认:「如果我不杀死她,她将杀死我,将摘走我写作的灵魂。」”
       本来就对伍尔夫以及意识流小说存有不好的印象。记得那次选修课,讲意识流,差点儿睡着。意识流小说真的不是一般的做作。人的意识是怎么可能被记录下来的呢?就拿那篇《墙上的斑点》来说,根本不信一个人看着斑点会有如此之多的遐想,更不信会有这些方面的遐想。那些文字,根本就是作家对这纸张和那个“斑点”一句一句的挤出来的。
       恬不知耻!亵渎了写作的意义!
       根本就不爱写作!

       所以,就作为一个人这个意义上来讲,米斯特拉尔是完全失败了。连自己都不能完全了解,不敢完全面对,又怎称得上是一个完整意义上的人呢?
       不过,这也是可以原谅的。因为大多数作家都纵容了他们性格里的那种名曰“孤独”的元素。浪迹天涯,举酒当歌。

      ps:如果我是什么教育家的话,现在一定立马去写一篇关于不健康的家庭环境会对孩子的成长造成无与伦比的创伤并使其畸形的论文。只可惜我不是……当然,也幸好不是。


      7楼2007-06-12 18: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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