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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心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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架空背景,不涉及任何真实历史事件。
很久没写过剧情完整的文了……所以看着也许会有点吃力,很抱歉……
想要表达的是一个对爱与罪都坦然的鼬,因为原剧背景已经写过,所以换了架空。
这几年萌点变化比较大,朋友吐槽说是越写越怪,后经分析说是脑回路的问题。其实我自己的感觉则是不这样写就没办法动笔了。偶尔又特别想写几个字,虽然每天都在纠结各种段子和小字眼。可能以后面对更多的人事之后,会好点,也有可能更糟。
OOC之处,请谅解,实在很抱歉。
题目《心窍》,是马浚伟的一首歌歌名,蒲松龄的主题曲。跟文章关系一扯就远了,占个名取个感觉而已。
小短篇,已完结。
【WARNING】这真的会是一篇很乏味很坑爹很(你妹的什么玩意儿)的文,谢谢任何一位会将她看完的姑娘!(嘤嘤嘤好紧张好久没发过文了!)


1楼2012-02-11 00:10回复

    “那杀害生圌母就不是畜生了?”先前那个递我酒的小兵忽然跳起来了,挺得笔直,被我直愣愣盯着,瑟瑟发抖,眼里有畏惧、也有无所畏惧,年龄那么小,小到跟我弟弟差不多大。这是个很有勇气的小家伙,后来第一个死在迫击炮的冲击下。我尽了力去救他,在第一波冲击过后,我捂着还在流圌血的肩膀,将他从堆积的石头和横梁里拖出来,他右手断在半米开外,我过去给他捡回来了。从营地出去,我拿受伤那条胳膊寻了张草席披着,遮遮掩掩拖着人跑了好远的路,路上还给流弹打中了腿。实在走不动了,还是得继续走。一旦停下就永远走不了了。好几次想把他丢下,回头看几眼,想起他刚才的眼神,又继续走下去。那时候酒已经全醒了。我惊讶于竟能在震耳欲聋的枪炮声中听见他细微的呻圌吟。
    路上遇到蝎,后面跟着迪达拉,说是上头派来保护我离开的。我跟他说要先把这小伙子送到救护站,他们不肯,要我放弃他,说他快死了。我不信,不肯放手,最后态度强硬地下了命令,以上级的态度。我们本来是同所学校出身的朋友。
    事后蝎有问过我,干嘛非要救那小孩,我很坦然地回答:“如果佐助遇上同样的情况,我希望也有人这样救他。”
    那天,好不容易到了战壕底下的紧急救护站,那个倔强的小伙子却断气了,一脸的灰尘跟雪似的。

    我左手的伤比较严重,下肢几处枪伤多是擦身,倒没什么大碍。医疗部的角都中尉给替我申请了一个长达半年的假期,三个月之后的现在,手还吊在脖子上,走路略有点拐,不很顺,但对日常生活没什么影响。
    我不需要留守前线,就在宇智波宅邸里住着。安顿好之后三天,医疗部也整个搬来了。房间被分隔成一小间一小间,乱糟糟的一片。幸而多年前这屋子值钱的东西都给拍卖了抵债,没什么有意义的留下。
    那晚下大雪,我冷得难受,腿上臂上的伤都在抽痛,我忍不住,便呻圌吟出声,想着叫两声就好了,后来疼痛一直停不下来,半睡半醒的状态渐渐变得完全清醒了。我拉了床边的摇铃,一直没反应。我想主要负责我健康状况的角都中尉没在,或者酒喝多了一醉不起。我只好挣扎着爬起来,披了那件黑色的厚毛呢军大衣,一路扶着墙、栏杆、墙上的浮雕,摸下楼,去了救护大厅。
    救护大厅即使半夜都还热闹着。无数小军医和体格娇小的护士灵活地在一堆残破的血肉间穿梭来回。我不是来求医的,本来只想要点止痛药,后来看了那场面,就打消了这念头,我到一个伤得不那么严重,只是肋骨戳出来的士兵手里抢了小酒瓶喝了两口才还给他。喝了酒身体就暖和起来,也就没那么疼了。我不想睡觉了,就端了根凳子在他旁边坐着,护士嫌我挡道,但看看我肩膀上的星星,又不好说什么,只埋着头嘀咕几声。我旁边那士兵看了好笑,趁机伸手去捏了下小护士的屁圌股。
    本来我想跟这个士兵闲聊几句,却注意到不远处有人也在跟我做一样的事。
    看军衔那是个中尉,不知具体是哪个部队的。他在跟旁边躺着的人说:“这几个月我手越来越灵活了,就是有点累。每天都在做手术,每天都在做,累得差点倒手术台上了。这手术台到处都是血。”
    “我知道,我的骨折被你处理得很好。我觉得经你的手,只要十几天就好了,你的手是神手。”
    “这不用你说,根本不需要……”
    我坐不下去了。
    这个世界就是这么小,爱就是这么奇妙。也许你很爱他,但你真的不愿意在这种情况下遇见他。我忽然觉得自己完全醉了,跌跌撞撞地站起来,旁边士兵拉了我衣角,说:“长官,您不是要和我说会儿话么?和我说会儿话吧。我浑身都疼,不说会儿话,就听这屋子里的呻圌吟,只会更疼的。我觉得我可能活不过今夜了,长官,陪我说会儿话吧。”
    我没办法搭理他了。我扯开衣角,大步走出去,脚不疼,走路就没问题。我根本不怕伤势会恶化,再严重的伤势,都会慢慢好起来的,只要不触及心灵。
    


    3楼2012-02-11 00: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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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这些画,难得松了口气,惟独在看《冻云筛雪图》心绪被画面所牵引,动荡起来。
      那晚上我一个人把这些字画都收了,统统搬回自己房间里,打算找个时间遣人运到我奈良的住所去。第二天起来,臂上的伤就发炎了。
      早上士兵来送了饭离开后不久,角都就要来检查我伤口,并换药。我喝了两口粥,稀稀拉拉的几粒米,混了点野菜,送到我手头的粥饭都这样了,想必粮食的紧缺情况非常严重。我正盘算着这仗怎么打,从哪儿开始,要反击还是继续撤退,或者死守在这儿等待增援,门又被敲响了。我想是角都来了。具体涉及战争操作层面的事其实并不一定要我负责,我旁边还有很多靠得住的战友。我可以放心地休假。我相信他们,情况再怎么都不会糟到哪儿去。
      所以我打算在角都来之后向他传达这个想法。我们是同一所院校毕业的,都是同学,都是朋友。
      可是进来的不是角都,是佐助。
      “什么时候换人了?”我看他手里端了药盘,后面没跟护士。一般角都来是会让护士拿东西的。
      “我主动申请的。正好角都中尉有事想要离开一下。”他走近的时候,我看他的眼神,才觉得他即使在心性上,也变了许多。就着温和的晨间阳光,他的眼神仍然凌厉而寒冷。昨晚那一场哭,完全不像发生在这个少年身上的。他明明还很小。
      “你从昨晚到现在,睡了几个小时?”
      “一个半小时。就在床上小寐了一下,还没来得及吃早饭。”他走过来,坐到我旁边,“长官,可以把手稍微抬起来一点吗?”
      我抬手,挑起眉毛看着他,不明白他这态度是个什么意思。他将纱布一层一层地剥开了,里面沾了血,有些是干的,有些还温热。他带着消毒手套,轻轻地碰了伤口一下。我因忽如其来的痛痒感抖了下。
      “你这个动作毫无意义。回去睡觉吧,换个人来。”
      “不,我去取点消炎药来,你等下。”
      我本来想用命令强制他回去的,他却像有先见似的消失在门后了。
      久别重逢的心情不能算得上喜悦。更多的情感是无法说明的。如果可以的话,我真的想一脚把他踢去奈良。那个地方安全,与世无争,还有很多不错的女孩。
      他回来之后,坐在我面前,上药,我想开口说话,还没来得及,就被他抱住,话也就噎在喉咙口了。纱布还没重新缠上,那支受伤的手就像旁边那房外窗下悬挂的残破木头玩具,有气无力地摇晃着。我不是没龘力气,而是不知道怎么去使力了。我看到窗外冬天的萧条景象,万里无云却阴惨惨的天空,连乌鸦都没有,底下露出几截伸得老高的尖细树梢,全是黑色的。
      “鼬。”佐助以前叫我哥哥,那童稚的声线非常可爱。现在叫我鼬。我无法想象这简短的一声中包含了多少情感。太显而易见了。
      我当时就想,也许这世上除了我们,再没有一对兄弟会如此相爱。
      我任他一动不动地抱了很久,终于贴到他耳边道:“我倒不是真想丢下你,而是因为你还小,跟着一个杀害母亲的人圌渣并不好。放开我吧。”
      我自嘲地笑着说:“这是一个越残圌暴的人,越能占据高位的时代。”我明显地感受到他身体已经僵硬了,剧烈的心跳从胸膛传过来,抓着我后背的双手越握越紧。我想他一时之间还没反应过来,或者潜意识里拒绝接受这样的事实,他用每一个细微的肢体语言告诉我,他承受不起。
      “起来吧,佐助。我不是你想象中那个温柔的兄长。我的手上沾满了血,那种看不见也洗不掉的血。”的确,这几年来,我连握枪的机会都不多。
      可他却忽然大笑起来。我本以为他会推开我,甚至冲过来掐我的脖子。要我死在他手上,我无所谓,我甘愿。可他却就着这种暧昧的姿势大笑,拉开我们的距离,面对面,毫无胆怯,毫无畏惧,冷静而疯狂。
      “我不提,你为什么要提?你觉得当年我太小,可是我一直在旁边看着,我什么都看着。父亲曾说,弑亲是宇智波家族永远摆脱不了的宿命。你走后第二天,他就翻着族谱一个一个跟我说,这个人被旁边这谁谁谁杀了,那个人被旁边这谁谁谁奸圌污了。他对家史倒背如流,我听得胆战心惊。这十五年来,我每一天闭上眼就能看见你站在银杏树下,母亲跑过来,抱住你,又抽圌出那么长的刺刀想要杀你。那时候我害怕得捂住眼,可睁开眼母亲就已经倒在地上了。你总是我自以为是地认为我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懂,趁我还小亲吻我,你觉得我会听之任之吗?”他愤怒得哭泣,眼眶下有明显的因睡眠不足而留下的黑影。
      


      5楼2012-02-11 00: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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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久没看过这种题材的文了


        来自iPhone客户端58楼2014-11-08 11: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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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求后续!


          来自Android客户端59楼2014-12-21 17: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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