吩咐了弟子准备解酒的给龙幽送去,我径直回房。
只是我没有料到,我房里还有人。
看到小蛮和裴若萧后,我微微一愣,随即莞尔。
“不知半夜造访,小蛮姑娘有事?”抬手掩上门,我笑。
小蛮神色一黯,低头:“若萧……你先出去。”
“好生亲昵的称呼呢。”我讥讽道。
抬眼,我对上裴若萧愠怒的眸子。
“请裴公子先出去。”我扬起唇角,笑。
裴若萧不语,走出门去。
“有事?”我坐在桌旁,喝水。
“我……我想问你几个问题。”
“清凰有何能耐,可以让小蛮姑娘疑惑?”
“你……怎么遇见龙幽的?”
“他救了我一命。”我笑,“你来我这,就是我为了问这个?”
小蛮苦笑摇头:“他对你好么?”
“龙幽他对我很好。”我毫不在意的样子,轻轻地瞟了小蛮一眼。
“他有没有告诉过你,你的眼睛……和我很像?”
我微怔,摇头。
“问完了么?我也问你一个问题。”
“……说吧。”
“你爱过龙幽吗?”
我抬头,看见小蛮的紫眸里,竟蓄满了泪。
小蛮……在哭。
她在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