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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了不许哭,故而横云踏月只是跪在床前捂着嘴哀哀流泪,听得人越发心烦。手里的小银剪刀是平日里拿来裁厚缎子的,锋利无比,可这时候握在手上,却是什么也剪不开。掌心里汗津津的,不断打滑,剪子握都握不稳,可我咬着牙,几乎是用着戳的力气,不愿松手!身体没有痛感,也不觉得酸胀,只有不知道是汗水还是泪水不断的划过面颊,胸腔剧烈的起伏着,连带着手指都在抖动,可舒贤还是拼尽了全部的力气想要将其绞碎,直到荷包从左手上滑落。
那一瞬间无数的疲倦像黑夜一样涌了上来。恰是鸳鸯浮水,柳枝条条的一侧。即使不去看,我都能回忆起荷包上的每一处绵密针脚,花了多少心血只有我知道,可也正是为此,现在的我有了两倍的心思想绞碎它。可是我无能为力。几乎是同一时刻横云扑了过来,拿走了剪刀

戏感真的是负数啊TU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