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歌退了出去,连忙到了我这里回话,说是四爷一会儿就到。我微微颔首打了个手势示意她退下,狭长凤眸勾了一个眼神,示意一干人等准备就绪。戏台戏台,我终究还是选择了你,日后我就如同站在你上面的人一样,过着唱戏一般变脸隔心的生活,早早的适应了未尝不可。据说府里这些年也少的看戏唱戏的,若是大家伙儿都这般,何须我再费事折腾?转念才想,就听到外头的声音,我让浅歌过去打发了不相干的人。)
“爷里面请,奴才们在外听候爷的吩咐。”
(待四爷入内之后,浅歌则挡住了后面的随侍,一席话说下来那些人也无须反驳。外面既有浅歌打点,只对着老师傅们颔首,‘噌噌噌’的乐声渐渐响起,戏台上慢慢弥漫起了薄薄的烟雾,我松了松衣襟半倚在座榻上合眸似不知所在何处宛如沉静之中的睡美人,由着被抬到戏台上。心里却是默数默念,还差多久,便该开唱了。四爷是坐在中央的位子上,还是站在了哪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