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依,不要说了。”就像凭空出现般,素和末淇打断了白沐依的话语——从某种意义上也是阻止了一场战争、一场学院的内讧吧?
——要知道,下次的执行学院权的争夺将在半年后举行,现在最怕的就是学院的内讧。
遮住太阳的云翳这是渐渐散去,阳光照耀在每个人的脸上,映衬着每个人脸上光纤柔亮、五彩斑斓的……花瓣。
而且,还是不止一两种花……
一个身影围着众人欢快地旋转着,那姿势就像是舞蹈一般,边转边把手上的花瓣撒在众人身上,似乎有什么事情要庆祝。
最重要的是,那货欢乐的模样很想让人……痛扁一顿!
“索颜!!!”
素和末淇的额头上出现了一个鲜明的井字,看得出他现在很激动……不对,是相当地鸡冻……也不对,是灰常地鸡冻……→【这三者有区别么!【有!字有不同!【抽飞
索颜停下来,一副不关我事的样子笑着问:“啊,怎么了?~”
该死的狐狸,回去再找你算账。
素和末淇在心里这么念叨着,摇摇头,示意白沐依没有什么可以走了。临走时看了夏伦伤和晓舞一眼,轻轻地说:“告诉夜非月,风待有消息了,如果真心想要知道,让她带着诚心来。”说完,一把拽着索颜的后衣领把索颜给拖走了。
暴力狂→这是索颜被拖时心中唯一用来形容素和末淇的形容词。
其实,只要他们注意一点,就能发现有两个身影在不停地跟着他们,甚至可以说是跟得很紧。
可惜,所有人专注于风待的事情——消失了几十年的管理会的事情,自然不会有人去注意那些小小的跟踪者了——当然,除了某个来揭穿风待秘密的人……
“呵呵,原来是你们啊~不怕不怕,你们知道了也好嗯,那么就跟来好了……”一个声音低沉地说。
花残的行政楼离花咲的行政楼其实不远,只是当时夏伦伤走的太远了,导致众人需要走很久才能回到行政楼商议事情——不过为了风待,无所谓,再累也值得。
最后到达花残会议室,只差花残的人了,夏初和花咲的人都到齐了。
“扑哧,怎么只有花残、花咲、夏初呢?”索颜看着会议室里的人一下子笑了出来,笑声就像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如美国会向中国称“俯首称臣”的笑话。
“……怎么?难道还有别人?”夏初会长纪流叶的眼睛眯了起来,一副警觉的姿态。
会议室瞬间安静下来,只听得到每个人的呼吸声和心跳声。霎那间,一种“簌簌”的摩擦门的声音由门外渐渐传了进来,传进了每个人的耳朵。
“好了,文披学院,清和的会长和副会长大人不要躲了,出来好了,这里欢迎你们的。”索颜嘴角勾起的是一缕胜利的微笑。
巫马亓身为清和会长却是什么事也不管,整个人似乎置身于身外,一路上是被祈亚濯拉着前进的——也许,就是这样引起了索颜的注意吧?
“好吧……”祈亚濯拉着巫马亓走进。
“唰”地,索颜拉出事先准备好的凳子,然后就看着祈亚濯小心地在众人眼中坐下,而巫马亓点起一支烟,戴上耳机,靠在椅子上就开始睡觉。
啊啊,护食的孩纸,睡觉可不是在这里睡的哟,特别是,我讲话的时候……看我怎么整你,你就好好等着吧……
“风待在建校初期的一个月内曾经出现过一个会长,可是,他并未选举副会长。一个月后,他服药自杀,表情很安和,说明即使是药的剧痛也难以使他改变主意。至于那个人的名字,不得而知,似乎是记录在了《风待》上。可惜,在那个会长死后,风待的标志物连同《风待》那本记录风待历史的东西就都消失不见了。”
偌大的会议室里只有索颜的声音在飘荡,四下是寂静包围着她的声音。
“这些不是重点,重点是最近文披相传:风待会重兴。试想,一个连管理会的记录书籍和代表物都消失的管理会怎么会重兴呢?而且这个说法是谁传出的完全无法查出。就相当于,自几十年前至最近,这段时光给我们的感觉就像消失了一样……”索颜越说越轻,渐渐地停住了,会议室又恢复了沉寂。
消失么?
夏伦伤轻轻笑了:“莫名的消失不就是探秘么?风待行政楼呢?能不能进去?”
“不能,风待行政楼的钥匙消失了,我们是没办法进去的。”
“那要是硬闯呢?”
索颜慢慢眯起双眼:“你可以自己去试试……”语毕又轻轻扬起嘴角。
“一切就像一个谜题……不,本来就是一个谜题……”
风般地易失——索颜给人的感觉就像风待的使者,可是,她又是那么平凡,平凡得不可思议。
“谜题么……”祈亚濯喃喃道。
“对,谜题。”
索颜似是下了个断语,再次眯起眼睛,折射出一点微光。
顺手将放在巫马亓面前的小沙漏打落在地,看着被惊醒的巫马亓索颜静静微笑,随后拾起沙漏,将沙漏断裂的地方重新合起,竖起了沙漏,看着剩下的沙子渐渐流逝,“就像这折断的沙漏一样,随着时间流逝,丢失的是沙子,风待的时光中,丢失的是岁月……”
——<One。折断的沙漏。The end。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