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把一头纯良的黑色短发削剪得更碎,染成晦黯的酒红,揉上发蜡。
要去打真的耳洞,然后单耳钉上闪亮的耳钉,可以的话还有黑曜石鼻钉。
在手臂上脸颊眼角处贴上深蓝的龙图腾,坐在喧嚣长街路边的栏杆上,对每一个路过的萝莉正太少年少女吹口哨。
架着幻色的墨镜,藏银手镯手链夸张戒指项链腰链,一片叮呤去逛night club混bar。
买最拉风最炫的银白色哈雷,在仲夏的午夜里,穿白色的束身背心长仔裤,勾勒出一身瘦弱,在无人的高速公路上飞驰。
要去执事咖啡屋(只是不知道到那时候金门是不是还开业),穿着白衬衫黑西装打得工整的领带打工。
要给一本看N年的悬疑杂志写稿,给最喜欢的团队投长篇,认个亲妈,做那个拖稿到最后一天的写手。
要去听五月天的演唱会,然后买一打蓝色的荧光棒,在最前排做最疯狂的歌迷,听不老的他们,唱我们共同的青春。
我要在年轻的时候,做尽一切荒唐的事,把少年时期闷而不发的囿结,所有压抑在血液里的张扬,全数爆发。然后,安静平凡地结婚、成家,要一个长子,一对双子,一个小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