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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与时间》作品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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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楼2006-12-07 10:20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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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楼2006-12-07 10: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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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楼2006-12-07 10: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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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京报:你带给我们的照片,几乎不会让我们有异常感,有时候你会不会反思自己的摄影态度过于亲切?

          肖全:可能是因为我是处女座,面对我不喜欢的人,我就不想去拍,给多少钱也拍不好,那种不喜欢不仅是心理上的,还会让我产生不适的生理反应。假如我知道即将拍摄的人特别有意思,在开拍之前的等待会是一个很甜蜜兴奋的过程,而且我特别享受拍摄的过程,有一种连血液循环和呼吸都特别愉悦的气场。我不愿意去神话摄影,但它确实是如此。

          新京报:你会不会觉得自己过于唯美,譬如你说希望杨丽萍不要老得那么快。

          肖全:这是我的自私。杨丽萍最好看的时候30岁出头,我刚认识她的时候,她就象仙女一样。我想把这个仙女永远留在我的世界里,所以祈求上帝不让她老得那么快。她也对我说你再也拍不到我以前的样子了。当然,人在每个阶段有不同的美,但人一定是在年轻的时候最美,这是硬道理。人的青春期一定要稍微长一些。

          新京报:所以有人说你的照片不够前卫。

          肖全:我恰恰是什么形式的摄影都特别容易接受,但文学性的、抒情的、凄美的成分在我内心占的比重更大,可能是因为我在年轻时跟柏桦等诗人一起玩,受他们的影响很深。

          向马克·吕布学习

          新京报:你曾经对张艺谋说你打算为崔健、杨丽萍、陈凯歌、姜文和张艺谋做终身拍摄,你有坚持吗?

          肖全:当年我跟马克·吕布说起这个想法时,他不以为然:“你还有这么多事情做,拍他们干嘛?”马克·吕布作为过来人,对大历史很感兴趣,所以他希望我拍摄中国整个国家发生的变化,把视野放得更加广阔一些。我现在惟一做到的是持续拍摄杨丽萍。

          新京报:除了商业片,你始终只拍黑白片,黑白片这个形式本身就赋予了照片以历史色彩,这是你所希望达到的效果吗?

          肖全:黑白是颜色的两极,魅力特别强,我希望把历史观加在照片上。我把我拍摄的有些人物放在有时代特征的环境里,这是在向马克.吕布学习,他拍了很多中国符号的东西。当年我做他助手时,他拍行人打大哥大,我心想大哥大到处都是,这有什么好拍的?没想到过几年就没有大哥大了。这让我意识到,历史的特有符号应该被记住。

          新京报:马克·吕布为你拍的那张照片本身打动你吗?

          肖全:我喜欢这张照片,首先因为他是我尊敬的摄影师,我竟然有几年的时间能当他的助手,不知道是几世修来的缘分。第二,我喜欢我自己那样的一个神情,我是发自内心地冲老爷子一笑,平常我很难看到自己的这一面,因为我不会对着镜子做这个表情,我可能会对女孩这样笑,但她们收到了而我自己不知道。我不是在装,但我真的会想:“天啦,我不知道照片是什么。这个二维平面怎么这么神奇,这么让人感动?”

          时间让女人凋零,也可以让男人不堪一击
         易知难,早年的歌唱演员,肖全的好朋友。

          新京报:不管你愿不愿意,人们提起你的第一反应总是你10年前出版的《我们这一代》。或者说肖全就是那个拍了很多名人的人。这对你来说是阴影吗?

          肖全:不是阴影,他们说的是事实。拍名人也不是我的罪,好多观众指责我是靠名人出名,为什么不拍一些普通人?这些话鼓励不了我也伤害不了我,其实在拍杨丽萍她们时,我们都是很快就成了特别好的朋友,她们没有把我当记者,我也没把她们当名人。

          新京报:你没有考虑重新去拍摄现在的“我们这一代”?

          肖全:我在拍摄《我们这一代》时,对他们说我10年之后再拍你们,现在10年已经到了,但我也是正在犹豫,这帮人走过了很多坎,如果让他们发一些对生命的感悟,也许会对后面的读者有影响。但我当初之所以拍摄“我们这一代”,因为他们当时的气是往上走的,每个人都特别美,洋溢着一种持续向上的勃勃生机,今天可能整体都没有延续那种状态。我自己也在发生变化,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我特别不愿意看到这种状态。但时间是公平的,它无情地让女人凋零,同样也可以让男人不堪一击。
        


        4楼2006-12-07 10: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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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摄影掩盖着巨大的主观性
           新京报:你的人物大多数处于静态,你似乎更热衷于表达你对时代和拍摄对象的理解,对未知的世界并无多大的兴趣?

            肖全:我不太在街头拍摄,我更愿意在跟人交流之后再拍摄。有人说我的照片里的人都太凝重,笑得少。我不知道为什么会拍出这些照片,譬如易知难在生活中是一个笑来笑去的人,但我选的是她含泪的照片,可能因为它符合我个人的气质,很多人也觉得我是安静而忧郁的人。所以,摄影好像是真实的,它其实掩盖着巨大的主观性。

            新京报:据说你早有计划拍摄比你年长的《他们这一代》和比你年幼的《你们这一代》,但为什么一直没有实施?

            肖全:我也在为这个事情准备,花了两年的时间,但因为种种原因一直搁置下来,而且我在不断问我自己做这件事情的意义是什么?这不象拍摄《我们这一代》时的心理状态,那是血液里面就属于我的东西,所以应该是由我来做。但凡是别人推动我去做的好像都没有实现,可能我特别不适合做理性的事情。

            新京报:是因为你害怕理解不了“他们”和“你们”这一代吗?

            肖全:我尊敬上一代,但我估计拍出来的照片不会太招人喜欢。因为人有了衰老的痕迹都会很难看,你能一眼看出人的孤独失落以及生理上的病痛。我拍老艺术家是要呈现什么给别人呢?他们的人生感悟会不会对今天的人起作用?我想年轻人可能不会有兴趣。
           我拍的照片成功概率比较大
           新京报:你以拍人像为主,并不把世界万物都当作你的摄影素材,这个舍弃过程是经过了你怎样的思考?
           肖全:其实我也早有拍摄城市的经验,只不过我一直没有强烈兴趣持续关注城市。譬如,成都是我长大的地方,记得我在1984年回到成都时,城市几乎还保持着原貌,没想到这么快城市就发生了变化,没有记录下来我也觉得可惜。但在拍女性和“这一代”时,我是心甘情愿持续拍摄,所以大家把我归到我是人像摄影师也不算委屈。

            新京报:你认可或者说满足于“国内人像摄影师第一人”这个称号吗?

            肖全:这是他们对我的鼓励,人还是愿意听到赞誉。王石在广告中说人特别难爬的山是自己,我还用笔把这句话记了下来。

            新京报:柏桦对说你不要轻易给人拍照,你拍出来的就是这个人一生中最好的。譬如你和马克吕布都拍摄过巩俐,你有把你们的作品做过对比吗?

            肖全:我从来没有比较过,我无心去跟我尊敬的老师做比较,而且每个人在不同的时间有不同的状态,都是真实的呈现。我拍的那张巩俐的肖像照,有不下20人对我说,从来没有看到比这张照片更动人的照片。当初柏桦跟我说那句话时候,我是不相信的,因为他是诗人,诗人说话容易夸张。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我觉得他的话对我太刺激了,不容易轻易忘掉,我确实越来越认可他的那句话。有很多人在拍名人,所以拍名人是一个双刃剑,而但凡是我拍的照片,成功的概率比较大。


          5楼2006-12-07 10: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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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楼2006-12-07 10: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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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楼2006-12-07 10: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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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楼2006-12-07 10: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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