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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楼2012-04-26 21:01回复
    第四十二章 功劳
    阿沅终于变了颜色;“陛下言重,奴婢断不敢有此”
    吴王只是微笑,这个话题太敏感,确实也不宜再深究下去。他到底还是皇帝,就算这些人真有这种看法·嘴上无论如何都是要否认到底的。
    “是与不是,你们自己心里明白,你们只要记住,哪怕你们的小姐真是仙女下凡,世人都配不上,我也不欠她的。当年两家联姻,那是她自己的意思,你们小姐并不想当个眼高于顶,一生不嫁人的圣女,其他的闲事,也就用不着你们多管。”
    阿沅脸色苍白,咬着牙没敢说话。真要论起来,因为受萧清商的影响,凤仪宫里的宫女们平时闲话议论起皇帝,确实谈不上有多么尊重。她们都是自小跟着萧清商的,从来见多萧清商神通广大的本事。个个把萧清商推崇倍至,暗中确实觉得相比皇后,皇帝真是倒退了一箭之地都不止呢。
    平时身在凤仪宫,在萧清商的庇护之下,私下说些不够恭敬的话无妨,可此刻被皇帝这么一挤兑,她才真正惊觉,她的武功,她的本领,她的诰封,用来压压芳嫔,吓吓宫里人那是没问题,但是同这个她本来也未必特别看重的皇帝相比,却依就如尘埃之轻。皇权之重,就算是萧清商,也未必就真有看不起的资格。
    “不服气是吗,觉得朕仗势欺人了。”吴王悠悠地笑“可你是怎么对付芳嫔的,你又何尝没有仗势欺人。”
    ,换了别人,被皇帝指责,可能是不管对错,都拼命认罪认错求饶命,阿沅却是被萧清商骄纵出来的性子,就算对着皇帝,那忍耐也还是有限的。
    凭什么啊·白天大厅广众的时候,这皇帝不好颠倒黑白,却半夜跑回来给宠嫔找场子,仗势欺人?这样没有技巧的事·凤仪宫出来的人,从来不做的。她对付芳嫔·那是占着理,占着礼,占着势,占着力,没留下半点可乘之机给人家,可不象皇帝这样只能悄悄跑来出气,仗着皇权压人。
    “陛下······”
    “觉得我冤枉你了,你明明是凭着你的功劳,你的本事·稳稳压了芳嫔一头,让她处处碰壁,被你任意戏耍,哪里算仗势,对吗?”吴王冷笑“你不过是有一身功夫·有功夫的人多了,跟皇帝的宠嫔过不去的有几个?你不过是二品诰命,就算是一品大臣有几个人会当面让主掌皇宫的芳嫔下不了台?摸着良心问问你自己,你把事情闹这么大,靠的到底是你的本事,你的诰命,还是······你背后的那个女人。”
    阿沅终于哑然。再不服气也不能不承认,如果不是因为背靠萧清商·不是因为知道天塌下来小姐也扛得住·她哪会跑来同皇帝的女人结仇。就算她武功高明,她有功绩有诰命·就算她看不起芳嫔,但也完全没必要去得罪芳嫔。
    她确实是仗了萧清商的势,可她本来就是小姐的人,照着小姐的命令干事,有什么错吗?
    “你不觉得你是仗势欺人,因为你看不起芳嫔,你觉得这种女人愚蠢,庸俗,短视,可笑,斤斤计较些你们觉得无所谓的事,营营役役谋划些,你们似乎伸手就能得到的东西,你觉得你聪明,本事,眼光高远,你本来就远比她高明,偶尔教训她一下,那也是应当的,自然是算不上仗势欺人的。”吴王慢悠悠问“对不对?”
    阿沅默默低头,或许,吴王说的都是对的吧,然而,无论如何,她都是不可能承认的;“奴婢不敢!”
    对于这样的官话套话,吴王只是淡淡一笑“朕听过一个故事,有一只猫头鹰,费了很大的力气捉到了一只老鼠,忽然间天上飞过一只雄鹰,猫头鹰立刻紧张起来,大声对雄鹰说,你不许抢,可雄鹰连停也没停地就飞走了。”他眸光冰冷,审视着阿沅“你们凤仪宫的人,看着宫里的那些女子,便如那雄鹰看着猫头鹰般不屑吧······”
    阿沅咬牙,就是不出声,这种话可不能承认,如果芳嫔她们是猫头鹰,那谁是老鼠,就算是萧清商,也不能这么明着羞辱皇帝的。
    吴王忽然哈哈笑了起来;“你们这些自以为见过世面,其实不过是天天躲在凤仪宫.里自高自大的人,真的看得清这个天地吗?天地包容万物,而万物对天地也自有用处。这个世界,不是只属于雄鹰的,猫头鹰也有努力活下去,并争取活得更好的权力。更何况你们也未必就是雄鹰。”
    


    2楼2012-04-26 21: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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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二章 功劳
      阿沅终于变了颜色;“陛下言重,奴婢断不敢有此”
      吴王只是微笑,这个话题太敏感,确实也不宜再深究下去。他到底还是皇帝,就算这些人真有这种看法·嘴上无论如何都是要否认到底的。
      “是与不是,你们自己心里明白,你们只要记住,哪怕你们的小姐真是仙女下凡,世人都配不上,我也不欠她的。当年两家联姻,那是她自己的意思,你们小姐并不想当个眼高于顶,一生不嫁人的圣女,其他的闲事,也就用不着你们多管。”
      阿沅脸色苍白,咬着牙没敢说话。真要论起来,因为受萧清商的影响,凤仪宫里的宫女们平时闲话议论起皇帝,确实谈不上有多么尊重。她们都是自小跟着萧清商的,从来见多萧清商神通广大的本事。个个把萧清商推崇倍至,暗中确实觉得相比皇后,皇帝真是倒退了一箭之地都不止呢。
      平时身在凤仪宫,在萧清商的庇护之下,私下说些不够恭敬的话无妨,可此刻被皇帝这么一挤兑,她才真正惊觉,她的武功,她的本领,她的诰封,用来压压芳嫔,吓吓宫里人那是没问题,但是同这个她本来也未必特别看重的皇帝相比,却依就如尘埃之轻。皇权之重,就算是萧清商,也未必就真有看不起的资格。
      “不服气是吗,觉得朕仗势欺人了。”吴王悠悠地笑“可你是怎么对付芳嫔的,你又何尝没有仗势欺人。”
      换了别人,被皇帝指责,可能是不管对错,都拼命认罪认错求饶命,阿沅却是被萧清商骄纵出来的性子,就算对着皇帝,那忍耐也还是有限的。
      凭什么啊·白天大厅广众的时候,这皇帝不好颠倒黑白,却半夜跑回来给宠嫔找场子,仗势欺人?这样没有技巧的事·凤仪宫出来的人,从来不做的。她对付芳嫔·那是占着理,占着礼,占着势,占着力,没留下半点可乘之机给人家,可不象皇帝这样只能悄悄跑来出气,仗着皇权压人。
      “陛下……”
      “觉得我冤枉你了,你明明是凭着你的功劳,你的本事·稳稳压了芳嫔一头,让她处处碰壁,被你任意戏耍,哪里算仗势,对吗?”吴王冷笑“你不过是有一身功夫·有功夫的人多了,跟皇帝的宠嫔过不去的有几个?你不过是二品诰命,就算是一品大臣有几个人会当面让主掌皇宫的芳嫔下不了台?摸着良心问问你自己,你把事情闹这么大,靠的到底是你的本事,你的诰命,还是……你背后的那个女人。”
      阿沅终于哑然。再不服气也不能不承认,如果不是因为背靠萧清商·不是因为知道天塌下来小姐也扛得住·她哪会跑来同皇帝的女人结仇。就算她武功高明,她有功绩有诰命·就算她看不起芳嫔,但也完全没必要去得罪芳嫔。
      她确实是仗了萧清商的势,可她本来就是小姐的人,照着小姐的命令干事,有什么错吗?
      “你不觉得你是仗势欺人,因为你看不起芳嫔,你觉得这种女人愚蠢,庸俗,短视,可笑,斤斤计较些你们觉得无所谓的事,营营役役谋划些,你们似乎伸手就能得到的东西,你觉得你聪明,本事,眼光高远,你本来就远比她高明,偶尔教训她一下,那也是应当的,自然是算不上仗势欺人的。”吴王慢悠悠问“对不对?”
      阿沅默默低头,或许,吴王说的都是对的吧,然而,无论如何,她都是不可能承认的;“奴婢不敢!”
      对于这样的官话套话,吴王只是淡淡一笑“朕听过一个故事,有一只猫头鹰,费了很大的力气捉到了一只老鼠,忽然间天上飞过一只雄鹰,猫头鹰立刻紧张起来,大声对雄鹰说,你不许抢,可雄鹰连停也没停地就飞走了。”他眸光冰冷,审视着阿沅“你们凤仪宫的人,看着宫里的那些女子,便如那雄鹰看着猫头鹰般不屑吧……”
      阿沅咬牙,就是不出声,这种话可不能承认,如果芳嫔她们是猫头鹰,那谁是老鼠,就算是萧清商,也不能这么明着羞辱皇帝的。
      


      IP属地:吉林4楼2012-04-26 21: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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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姐姐说过,自力更生,是苦也甜。我觉着那时的日子,比在大求和玉陵都开心,花也特别有灵气。”生活是贫苦的,但心里上很满足。
        “都过去了。你没忘了吧,爷爷奶奶让你回本家住一段时间,要好好补偿呢。你记住,除了改名字,其他都好说。”墨紫想送豆绿去闽家,趁着可能来临的大混乱之前。
        豆绿轻摇头,“我不去。我知道姐姐是为了我才认的闽家。其实,我则是为了两位老人。失去爹已经懊悔二十年,又还有几个二十年惦念我们两个?如今见着了彼此,我知道世上还有其他亲人可以挂念,这就好。”
        “真是姐妹连心,我也这么想。说实话,突然知道有这么大家子亲戚,特别那群堂兄弟,我头都疼。我们是谁家的孙女侄女堂姐堂妹,到今天已经不重要了。因为,没有他们,我们还是做成了我们自己,走出了我们自己的路。”不靠家族,墨紫凭借自身的能力和坚持,一步步踩实脚印。
        豆绿也是如此,经历了很多磨难,她作出舍身救义母的举动时,思想真正独立成熟。在被虏到大求后,才表现得镇定自若,机敏勇敢,甚至连墨紫都让她蒙过去了。
        回到元府,大管家忙来见礼,告诉她大人尚未回来,并安置苗氏一家和苏家人。桦英带豆绿去歇息,落英的位置由许久不见的阿好阿月暂代,赞进则同丁狗交班。
        一切有条不紊,沐浴更衣,吃了热饭菜,喝了好茶,让墨紫感觉真是回家了
        “东西取到了。”丁狗说。
        墨紫看他一眼,“在哪儿?”阿好阿月如果还留在元府,而丁狗当着她们的面,说明她们已经决定了效忠的对象,可以信任。
        “交给大人了。”丁狗回答,又问,“路上可太平?”
        “一路顺风顺水,下船前有点热阄,惹得萧将军很不痛快。”墨紫笑。
        “英大将军在船上就没痛快过。”丁狗撇撇嘴。
        “对了,这几日,府外有没有人盯着?”墨紫想着要问。
        丁狗奇道,“你如何得知?”
        “萧将军似乎以为我们有什么阴谋诡计,派人监视了。只不过,他如今自己都焦头烂额,无可用之人,这些人恐怕很快就会撤回去。大可不必理会他们。”墨紫正说着,看到了铭年。
        他跑上进来,挺激动,“姑娘可回来了。”
        这个小子,虽然给‘她惹了不少事,但也是对她真心的人,墨紫心中不由温暖,“回来了,府里可好?”
        “好,好得很。皎姑姑走了,那个秋霜也走了,总算眼里耳里全都清静。是大人亲自发威,姑娘一定要记得夸。”说不上几句,小月老的样子又跑出来了。
        丁狗敲铭年的脑门,“大人和姑娘好了,你成天瞎操什么心?”
        墨紫去拍丁狗的后脑勺,“谁跟谁好了,你在这儿胡说八道?秋霜走了你不高兴是不是?我给你放假,追去!”
        “男子汉大丈夫,何患无妻?”丁狗斜睨着她,“哪像你,扭扭捏捏,一点儿不痛快。你俩的事,有眼睛的都瞧得出来。而且,大人是逮一个说一个看上你了,跟你求亲了,等着你点头呢,偏你自欺欺人。”
        墨紫深呼吸,免得再揍他,“那也是他说的,你们看的,我还没应呢。只要我一天没嫁人,新郎官还不定是谁呢。”
        突然,很静。
        墨紫得意,“怎么,没话可说了吧?”
        铭年给她个无可救药的眼神,目光越过她,投向后面,恭声道,“大人,您回来了。”
        墨紫半张着嘴,身体僵硬,懊恼得闭闭眼,回身微笑,对着那个温润的男子,“元澄,你回来了?”
        元澄望着她,表情有些深不可测,“听得你回来,我自然要回来的。”
        墨紫选择性失忆,就当刚才自己什么也没说,“正好,你可以跟我说说这几日上都发生的事。”
        “的确正好,去书房吧。”元澄温和笑道。
        两人进书房,其他人都在外头听候,墨紫才说,“刚刚——”
        “刚刚你说得没错。”元澄给她端杯凉茶来,“只要你还没嫁,新郎是谁还不一定的。”
        是啊,她说得就是没错。谈恋爱可以分手,结了婚也可以——
        “或者,我该让生米煮成熟饭?”
        他一句话,轻悄悄打掉她自以为是的现代派思维,再度证明此男很无耻。
        “元澄,你敢试,我就敢让你断—ˉ—”话未说完,让他的手捂住了。
        “这种话别随便说出口,我还想你生儿育女呢。”他声音里带了笑意。
        墨紫用力瞪他,却被他轻轻抱住,一时只觉温暖。
        “墨紫,我赶走了我的生母,永远都不会认她,你会不会因此而厌我?”
        对于姑姑和姨妈这两个称呼,写的时候没注意区分,已经改了,对不住,误导了大家。


        9楼2012-07-11 21: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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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江苏12楼2012-07-17 19: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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