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字本是公平、公正的,没有任何的针砭,没有任何的歧视,但却担负着责任。仓颉造字,从此承载着无数智慧、无数辉煌。
然而,文学却没有那么纯粹,倘若只是客观分析、评判也就罢了,但多数的无病呻吟,无理取闹,却弄得整个文学界乃至各个领域乌烟瘴气。盲目的跟从、浮夸,利己思想,往往是害人不利己。不禁要问:现下,什么样的文学是可读的。那些随心所欲式的针砭事实,客观吗?或是为一时出名,发几篇议论,还时不时拈来几个论据,好似已经站住脚了,稳如泰山了,俨然一副专家的姿势。看人是俯视着,还出来指手画脚。倒也奇怪,后面竟是一大片追随者,鼓吹这专家的学说,将那些个字奉为圣旨,孜孜论道。
我们中国人,有个通病就是喜欢凑热闹,看见别人说好野跟着和几句,本来有那么几个还有自己的看法的看客,也抛开了跟着去了,什么三人成虎,或许比喻不恰当,但大抵就是那个意思。鲁迅先生曾把当时的社会比作是吃人的社会,听起来觉得是唯恐天下不乱,但仔细想想这真是一针见血。有些人做着吃人的买卖,怕别人说,非得粉饰下,美化下,好似是艺术化了,看别人没说什么,也就堂而皇之的继续这吃人的勾当。
中国人总会在新环境里去做奴隶的,一开始或许还有反抗,义正言辞,誓死救义,几个**人,流几滴血。看客们开始觉得新鲜,还拍手叫好,时间长了便也没了兴趣,只是看着,叫做饭后娱乐,连掌声也懒得给了。说来委实可笑,你本是不愿去做奴隶的,人家为你出头了,你倒是不大乐意了,我被奴役了,是自个的事,你插什么足啊。哎,这苦笑不得的事,是一串一串的,从咱们的前辈们到现在,哪有消减的迹象啊。
倘若说社会进步了,还不入说是现今人们的骗术更高了。没有人不去学骗术的,你知道也罢,不知道也好,你都在从事着这么艺术。古代的帝王将相们得学啊,这么办呢,还专门的著书立作,开设学堂,众人齐聚一堂,你一句我一句,评评谁的骗术更高。做皇帝的没有高超的技术,怎么去骗几个人才为己所用,帮自己打点挣来的产业,他来驭臣,臣来驭民。做臣子的也得学啊,不然怎么皇帝的好奴才,怎么给自己挣些地盘,怎么在皇帝面前混呢。就是普通的百姓也得学,也得顺着啊,哪怕心里不满,也得笑脸相迎啊,忍着吧,不然还不知道能不能见明天的太阳呢。这样一来就是顺了,君愚臣,臣愚民,民愚君,这样循环往复才不乱套,才长久。这买卖做的好不好,关键看你技术高不高,骗术好的,别人看不穿,卖了你还替着数钱,多高的赞誉啊。所以说中国的骗术是高的,几千年来,改了又改,精益求精,已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了。行骗的重要的不能把自己也骗进去了,正所谓忘乎所以,不知所形。但中国历史上也不乏高人啊,像孙子、范蠡、张良一类均可算是骗术高超啊,可驾驭于君王之上,挥洒自如;稍次点的像商鞅、文种、孔明一类骗术随少有敌手,但却也把自己骗进去了。还有更高明的,莫过是至圣先师:孔老夫子了,首创儒学,虽早已作古,但却依旧控制中华几千年啊,比那些个帝王将相过之无不及。孔圣人说起话来也是潇洒:我本无意于此,无奈后人皆以为惊世箴言,无不奉为圣旨啊,这前赴后继,绵绵不绝。己所不驭人,人自驭。
今日有感而思,定有不当之处,望诸君不吝赐教。
文谨斋 书 2012.04.08下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