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______||sweet。巧克力||______尘浮落烬·醉流年·梦逝·央【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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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楼度娘..
1.5楼这里小清,新人吧
先开坑后面的转文神马的就交给柠儿啦...
同申此楼无水...(完毕)..


1楼2012-05-01 15:30回复
    嗷嗷,以后的就交给柠儿吧~~
    注意了昂,此贴禁水嗷嗷!!
    3L发文~~


    2楼2012-05-01 15: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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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芳年华月,却不料想,到头来,只得醉梦流年
      欲哭,无泪,心已涸,泪已干
      谁知,这忆太长
      早已散落红尘,不堪回首
      欲相忘,殊不知太累
      夜深,人静,烛已熄,花已枯
      谁知,这人太美
      早已不顾一切,倾尽所有
      欲相拥,殊不知太难
      褪尽衣袂,只是一身红妆为谁呈
      以为,酒可消愁,可这愁,更愁
      容颜依旧,只是一脸苍茫有谁懂
      以为,离可消痛,可这痛,更痛
      那殇为谁,谁人知,谁人晓
      只知,天已苍
      知晓,地已茫
      又是否生死,两茫茫
      那梦为谁,谁人知,谁人晓
      只知,夜已尽
      知晓,天已明
      尘浮落烬·醉流年·梦逝·央
      或许,苍茫不再......
      ———题·记


      3楼2012-05-01 15: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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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
        袅袅青烟悠然飘出,罩中的烛火摇曳不定, 空气中弥漫芳香,不知是炉中熏香,还是女子体香

        幔帐幕帘后,没有烽烟的战,对峙相隔的距离只是一盘棋。
        手持白子,雍容华贵,不容许任何人的亵渎,全神贯注,凝神视着那些黑白棋子。
        对弈之人,蓝纱蒙面,淡蓝的丝带与乌黑的发丝在无风的大殿中飘渺,令人恍神。面对力挽狂澜不知望向何方,出神许久,盘中的一切却尽在掌控之中。
        细汗微沁,妇人掩饰着不安,故作镇静,可仍畏惧着女子那深邃到能看穿万物的眼。
        包括,无限黑暗包裹下的心。
        “有些事无法勉强,若是他不愿,你又何必执着,为难了双方。”对面的妇人,微微一怔,不料手中棋子滑落,坠入早有定论的盘内。
        “娘娘输了。”愕然低头,才发现自己全军覆没。
        “第一步错了,而后必定毫无胜算。”望着眼前的棋盘,伸出纤细的手将两色棋子逐个收拢,随而开口,“既然知道错了,现在从来,或许不晚。”
        回头,沦陷,一步之间,但:
        ————你觉得......人做了错事后,真的能从来吗?
        啪,将黑子放入白玉棋盘中央,“您说,对否。”望着眼前这个女子莫名有了丝凉意,是神秘,还是神奇,又或者是?
        宫女在妇人身边耳语了几句,女子当然明白,“天色已晚,在下先行。”
        “蓝姑娘!”
        没有转身,“娘娘的事,定会尽力。且请好自为之。”低头,略行一礼,“太后娘娘,告退。”
        无人禀告,男子从大殿走入,白衣翩然,英气十足,脸上却带着青铜面具,令人无法辨认身份,是为了掩饰?
        两人对望的刹那,很熟悉,可却......
        愣了片刻,出于礼节,还是欠身,随后移步而出。
        男子许久才回过头来,却听闻正殿中如此嘲讽的感叹,“不简单呐。”将黑子掸落,不费吹灰之力。
        坠落,飞舞盘旋,最终停在苍白的地砖上。
        仍是一局,一盘迷局。


        4楼2012-05-01 15: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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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是夜,相伴自己的只有不变的月,觉得有些孤单,往常他都在。
          映着月,静静立在树梢上,随风冲刷。
          望着不远处的那个男子,谦和、俊美外表永远伴有笑容。
          后退几步,没有任何声响,倚着树干,不知脑中浮现的是什么,只是觉得好累。
          轻微骚动后,树下只剩温润的背影。希望他没有发现她的存在,因为还没想好从何说起。
          可他又怎会不知。
          “风那么大,还不快下来。”向下望去,那人已站在树下仰望着自己。
          轻盈落地,美,得如此遥不可及,不过就算再远,还是会守在离她最近的地方。
          ————答应我......
          刚才居高临下的她,抬头望着不知如何开口。
          风很大,站在她身旁,尽可能为她遮去一些刺骨的风。他知道她要说什么。
          “先进去吧,外面冷。”
          随在他身后,慢慢走着。
          殊不知那抹熏香依存的高处,有人望到的永远只是远去的,影......


          6楼2012-05-01 15: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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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是夜,相伴自己的只有不变的月,觉得有些孤单,往常他都在。
            映着月,静静立在树梢上,随风冲刷。
            望着不远处的那个男子,谦和、俊美外表永远伴有笑容。
            后退几步,没有任何声响,倚着树干,不知脑中浮现的是什么,只是觉得好累。
            轻微骚动后,树下只剩温润的背影。希望他没有发现她的存在,因为还没想好从何说起。
            可他又怎会不知。
            “风那么大,还不快下来。”向下望去,那人已站在树下仰望着自己。
            轻盈落地,美,得如此遥不可及,不过就算再远,还是会守在离她最近的地方。
            ————答应我......
            刚才居高临下的她,抬头望着不知如何开口。
            风很大,站在她身旁,尽可能为她遮去一些刺骨的风。他知道她要说什么。
            “先进去吧,外面冷。”
            随在他身后,慢慢走着。
            殊不知那抹熏香依存的高处,有人望到的永远只是远去的,影......


            7楼2012-05-01 15: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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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屋中的灯火昏暗,却分外温暖。漪蓝将脸上的纱取下,绝世容颜在烛火映照下显得憔悴。
              将一杯热茶递到她手中,坐在圆桌对面。
              那个为了权力、荣华,抛夫弃子的可笑女人找过她了。他恨她,尽管是自己的母亲。
              望着跳跃的烛火,“她找过你了。”
              没有惊讶他是如何得知,“毕竟是你的生母,无法改变的。”
              冷笑,“母亲?她高高在上,我又怎么配当她的儿子!”这样的他很少见,很少这样子对她说话。
              “她现在知道自己错了你还想怎么样。你真的就那么恨她。”
              莫名觉得,这话好熟悉。当年:
              ————他现在知道自己错了你还想怎么样,你真的就那么恨他!
              没有思考脱口而出,“那你为什么还是不肯认你父亲!”话一出口才知道错,那是她心底最深的伤,无法痊愈,永远。
              一时间不知所措,语无伦次,“漪......漪儿,对......对不起......”
              呼吸的停滞,使空气凝结。
              为什么,她慕容漪蓝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过去那么久,而自己还未能原谅。整整十年,从五岁起就再未叫过他一声爹。她只知道自己无法用那最真实的身份去面对他,只能蒙上冰冷的面纱成为一个虚伪的谈判者跨入那道原属于自己的家门。她永远只是叫他,盟主。这一切的原因,她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晃动那瓷杯,装作不经意,却未觉滚烫的液体,溅在手上,烫痛了手,烫伤了,心。
              笑得迷惘,“没有任何人有理由干涉你的选择,只要你觉得对得起自己就好,谨。”
              一个很好的台阶,他御宸瑾不得不下了。“等所有事情完了,我会找她谈谈的。”
              完了?又有谁知道何时尽头会出现在眼前,豁然一亮。
              


              9楼2012-05-01 15: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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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端起微凉的茶,悠悠品着,嘴角多了丝笑,“长进些了嘛。”说着,举举手中的白瓷杯。
                “还不是你这个师傅教的好。”顿了顿,“伤还没好全吧?”
                “没事了已经。”
                “那就好。”收敛了笑容,随即正色。
                “虹逸萧,他......”
                嘴角仅存的笑荡然无存,“怎么,没有消息吧?”脸上透露出的是无比的坦然镇静,好像那人与她无关。
                “武功全失,现在凤凰武馆。”
                猛然抬头,不加掩饰的惊讶,“你,怎么会知道?”
                起身,从柜中暗格取出了两张纸条,递到她眼前。迅速扫过上面的内容,字迹完全不同,内容却几乎一致,还有无一例外的是,都是如此不堪入目。
                是在掩饰什么吗?
                “在门缝发现的,只相隔一个时辰。”望着她手中的纸条,不知是讲给她听还是自言自语。
                看来有人暗中相助,还不止一人。
                同样,目不转睛。“是友?”并不是那么确定。
                “呵,大概是吧。”兀自轻哼。
                “觉得可信吗?”他有些怀疑,毕竟经历了太多。
                “不得不信了。”说的是如此轻松。
                “那,逸萧那边?”提醒着她,还有个人在那。
                “他那里,我会找机会去的。”找机会?好像有些没良心吧。
                “他去凤凰武馆不只是因为武功全失,还有为了......”
                绝美笑容在嘴角边绽开,“净元珠。而且恐怕与跳跳他们有关。”
                “你把我要说的都说了。”嘴角稍扬,略微有些无奈。
                “看来要小心了,那边恐怕也要有所行动。”
                男子微微点头。“现在的情况对我们不太有利。”边说边将两张纸条,放入烛火中。
                “今晚应该有位故人会来吧。”虽然有所预料,男子还是不免讶异。
                先前在林中将他屋外及周边的部署完全支开,就是为了方便那人的进出。
                “我先到后堂去了。还有别忘了,我现在可还是失踪。”转身走了几步,又回头提醒,“下次小心些。”别再给我看到滥用职权"。
                桌边的男子点头,“放心,有分寸的。”淡然一笑。


                10楼2012-05-01 15: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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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蓝衣起身,走到了桌前,将缠绕的白布解开,抽出利剑,气势仍然,射出万丈光芒。收剑回鞘,嘴角露出一抹笑。
                  “下面准备怎么办?”装作不经意。
                  “走一步看一步。”干涩。
                  望着那把剑,出了神,“我先去一趟凤凰岛,凌鸢教呐,你再管些天。”
                  将白布仍裹在剑上,只露出了那块剑配,玲珑剔透。
                  把冰魄与教印搁置于桌上,握着长虹朝门口走去,未及,“魔教教印在你手里。”蓦然止步,呼吸明显一滞,不只是她,还有黑暗处黑暗裹挟的黑影。
                  没有回头,淡然开口,“是。”
                  “还债?”
                  “报恩。”
                  身后的男子未再说什么。
                  推开那道木门,月色撒落遍地,回身浅笑,“我可只走门。”
                  无奈应她,“自己小心。”
                  蓝色纱带在风中消失,变得飘渺,亦真亦假。
                  他倚在门边,他靠在杆上,注视着世间仅存的光。
                  都希望,那袭蓝衫能,平安......
                  第一章完


                  12楼2012-05-01 15: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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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影无光,两岸消失在温柔暮色的包裹下,船上的嘈杂渐悄,河面被迷雾笼罩,天,快亮了。
                    “姑娘,这天凉,先进去吧。”收起了始终向着远方湖面游离的目光,懒散的把注意力放在了那个同她说话的,瘦的像猴的打杂少年身上。虽长相不算英俊,看上去挺清秀。
                    “多谢。”想接下去,却不知该如何称呼。最后还是硬着头皮叫了声,“公子。”
                    “姑娘不必如此,叫我小思便可。”
                    漪蓝抚了下额前的散发,暗笑,看来这民风还真是淳朴。
                    “姑娘,是想打听事吧。”不只淳朴,还挺善解人意,正好省她找借口。
                    “那个,小思。”平日总是公子公子的,这么叫还这有些别扭,“在下想打听,近来凤凰岛可有事发生?”
                    思索片刻,“那凤凰武馆前些日子在收徒弟,像是为此次的三台阁大比。”说着看了眼漪蓝手中那柄长剑,“姑娘,可得小心了。”明眼人都看得出这十四五岁的姑娘在武林中定有着些地位。
                    挑眉,找着些兴趣,“此话怎讲?”
                    “姑娘没听说,七剑失踪,至今生死不明。”
                    呼了口气,还以为呐。
                    “还有,”嗯?还有?
                    “听老一辈的说历届三台阁大比都有很多人都没能回来。”
                    没回来?
                    微微蹙眉,“多谢提醒。”掏出锭银子,未放平就被这小思给拒了。
                    “姑娘这样可就看不起了。”笑着仰头,看了下天色,“得干活了,过会儿船主又得骂,”四处张望,确定要找的人不在后,大喝,“寒天,快点干活了!”
                    天,在纷扰中泛起了鱼肚白,目光依旧游离,又要天下大乱了吗。
                    身后,另一打杂的少年,积聚目光,只是盯着那抹蓝。而那刚刚退却的夜色,看到的,仍是背影。
                    ————忘不了的,只能......
                    ————记住。
                    每天都是新的,那些以为一生都无法忘却的人,是否会在念念不忘之间消失?那些以为永远都无法磨灭的痛,又是否会在阵阵伤痛之间变得不痛不痒?
                    有人说: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西风悲画扇?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
                    可有些人、有些伤,刻骨铭心,记忆终究无法淡忘。


                    14楼2012-05-01 15: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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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推开老旧的门,如此安然,简单质朴的有些不太适合她。院中的海棠还没开花,只是安静待着,如枝干边的女子一般。
                      信步走到一身淡紫的女子身边,那女子也不迎,只是朝着房里轻喊了声。
                      “怎么,叫我们回去?”从房里出来素衣男子拉开了小方桌边的藤椅。
                      “你们俩也逍遥够了吧?”两年前,这俩人放着教里那么多事不管,就来这儿消遣,弄得她和御宸瑾他们焦头烂额。
                      “是够了,两年。”男子长叹。
                      年华飞逝,仅仅两年,就已不知是物是人非,或是面目全非。
                      把两块令牌摆在开出岁月痕迹的桌面上,“三堂主五堂主,明儿就给我到任啊。”
                      摩挲着手中的玉牌,好熟悉,那种纷乱的气息。
                      一月前就收拾好了包袱,就等这教主来,没想到来的好晚。
                      不得已了吧。
                      临了门口,“海棠姐,到了传个信。”看她回眸一笑,虽不及倾国,倒也神怡,“顺着把宸瑾叫来,还有让他把该带的都带来。”
                      宁海棠点头回应,笑着嗔她,“知道,就你啰嗦。”
                      “对了,漪儿,”男子想起了什么,似很重要,“那院里的海棠,好好看着,别枯了。”
                      “是,安哥哥,”邪邪一笑,“你自己也得看好。”
                      那边女子脸颊绯红,拉着沈安寻的手便朝门外迈去。
                      却尽温柔声息的院中,安然,沉寂。
                      抽出那长剑,天边映出,一道,红。
                      是否还可以像曾经一样,平定所有纷乱?
                      是否还是,不管怎样都让人安然的,虹。


                      15楼2012-05-01 15: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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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就消停了一日,隔天大早御宸瑾就风风火火赶来饶她清静。
                        漪蓝正闪在一边给那海棠浇水,就听见听听框框,一堆东西倒在了桌上。
                        “轻点儿,又没惹着你。”放下水瓢,抖落手上的水,慢慢悠悠晃到他眼前。
                        “你倒是自在,就这么来了。”一边抱怨,一边拎起手边的壶倒了杯,温热的,正好能喝上。
                        喘口气,“人家还以为我摆摊的。”
                        “摆”,特地顿了顿,“摊的,”上下打量了一番,煞有介事地点头,“还真有点像。”
                        轻哼了声,干脆不理她。拨开什么玉蟾令牌、凌鸢教令的,终于在最底下,找到了他的,那柄水寒。
                        还未等抽出,就听见蓝在后面嚷嚷,“水寒剑主,今晚你大概没地方睡了。”
                        什么,明明是被她叫来的,现在还不给地方住。
                        不过也是,那俩人已为夫妻,定是住一屋。他们两就不同了,一没娶二没嫁的,哪怕一个睡床另个睡地上也不行,万一被人看到,特别是那家伙,还不四处追杀他。
                        思量着今晚在哪解决,见着蓝一脸坏笑,“你可以睡柴房嘛。”
                        得,睡柴房总比被追杀强。
                        还好,那丫头还不至没有良心,柴房收拾的还挺干净,跟卧房差的不多吧。
                        谁知还没舒心多久,“你快些,过会儿还有正事。”
                        遥望后的回首,房里,朴素瓷瓶中的鸢尾绚烂,蓝的绚烂。
                        和那时的无异:无异无力......
                        “宸瑾,”充满哀伤,望着望着那份唯一希望的他,“你相信他?”
                        笑得苍白,“相信。”
                        ————相信任何的人最好诠释?
                        和五年前一样,问题,回答,哀伤。
                        ————一辈子。


                        16楼2012-05-01 15: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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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来时,已经挺晚。
                          天边的霞弥漫的耀眼,卷着匹锦布,另一只手推开尘封已久的门,刹那,院中的沧桑呼啸扑来,没有躲闪,任其淹没。
                          手收紧了些,心同样莫名紧绷。
                          静静伏在木案上,安然的虚幻,虚幻的安然。
                          手中的鸢尾被攥的千疮百孔。
                          ————放手?
                          蹑手蹑脚放下那段锦布,想把她抱回屋里,结果无意碰翻了手边那早已冰凉的茶,水滴在手背,刺骨的冷,和泪一样。
                          沉睡的女子,睁开盛满水的眸,来不及阻止它滴落,在手背,跟想象中一样。
                          “吵醒你了。”好像什么都没看见,那液体,是打翻的水。
                          很自然的遮掩,曾经的亦或是现在的伤。
                          “没有,”光早被云雾遮挡,所剩无几,“是该醒了。”长叹口气,“怎么这么久。”
                          擦干桌上的水渍,“回来的时候看到了瑺笙。”
                          要不是他硬拉着自己“叙旧”,早回来了。
                          “顾公子?你没问他来做什么。”披落的发垂在颊边。
                          只是应着,“他让我问你。”
                          “听洛轩说的,各地县衙大批资金流向不明,大概在查这个。没几月完不了事。”抚着月白的锦布,“他没拉你一起查?”
                          手稍稍颤了下,心有余悸的样子,“差点就。”
                          那份痛原封不动放回心底,仿佛被记忆的洪流冲走,淡忘。
                          在御宸瑾转过身后,蓝色的光环包裹幽蓝的花,悠悠托起,白玉般的指无心,点破。弹指间,芳华逝去,流落红尘。
                          下意识伸手去接漫天的齑粉,细密的流沙划过指间,最后留下,苍白的手。
                          风卷起,混杂的尘埃,一并飞扬,不再复返。
                          ————是失去。
                          一无所有的手,唯一存在的,是终究无法褪尽的血腥。


                          17楼2012-05-01 15: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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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炊烟弥弥,漪蓝捣腾着锅里不知啥菜,宸瑾倒是悠哉,靠在灶台边,捧了罐盐漫不经心搅着。
                            “这什么?”歪了眼锅里那菜。猛地直起身,“你不会把海棠炒了吧。”
                            锅铲在他无暇的面前晃了晃,终顶不住热浪,忙往后退,还差些撒了盐,“御大公子,院里的还没开呐。”
                            若有所思地哦了声,也放松不少。毕竟人家在走前千叮万嘱,别一不小心让蓝把花给玩死了。
                            “那,这是什么?”
                            看来他还真是奇葩一朵,“御公子啊,这叫野菜,”觉得不可思议,眼瞄着他,“你没见过?”
                            坦诚的很,“见过。”
                            “可野菜是这颜色?” 眯着眼看了许久,不像吧。
                            “那个......”支支吾吾,“酱油翻了。”
                            ......
                            闷了半天,挤出仨字,“加把糖。”


                            18楼2012-05-01 15: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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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映凉夜。
                              蓝就搭了条薄被,头点在床栏上,眼仍朝向案上的布匹。
                              御宸瑾支着头把玩手中瓷杯,时而瞥两眼她。
                              正暗自感叹自家织的布就是不错时,案边那位不合时宜差了句,“你这锦媏兰的掌柜还真省心。”
                              头都懒得抬,“要不咱两换换。”
                              不过她这大掌柜的确省心省力,锦媏兰大大小小数十来家铺子也用不着她亲自打理,只要每月核核帐就得,有时连账本都是直接放她手里的。
                              “徐师傅跟你现如今是何关系?”曾经的无所不知在今日就只是一无所知了吧。
                              依旧保持那种姿势,“账房。”还真是惜字如金。
                              “还有?”
                              “我让他来看铺子,顺便顾及下这儿的情况”
                              “包括凌府?”
                              江南凌府,曾是盟主府邸,自凌盟主让贤,将其女洛韶嫁与新任盟主后淡出江湖,后慕容盟主迁邸至洛阳,便未在露过面。
                              这凌家也就一方面从商经营获得资金,另一方面继续保全凌鸢教在武林中的地位。势力虽大,却极少参与征战之事。
                              直到那日,被无情打破的制衡化为漫天血海。
                              “真的准备负责这次三台阁大比?”
                              思绪被蓦然拉回,“嗯。”她的决定从来没人能改变,谁都不能。
                              “没有余地吗?”头隐隐有些痛。
                              “没有。”毫无余地。
                              撑在额前的手遮挡住了所有的表情。
                              “宸瑾?”察觉到了那份异常,正欲下床。
                              伸手示意,止住她前行的脚步,“没事。”挪开手,缓缓抬头,努力抬高嘴角,露出苍白的笑。
                              “不会有事的。”还是走向他,用温热的指握住他冰冷的掌,“真的。”
                              ————可我不敢保证。


                              19楼2012-05-01 15: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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