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es吧 关注:7,006,186贴子:527,434,700
  • 14回复贴,共1

鞭殇之恋(非原创)慎慎慎慎入

取消只看楼主收藏回复

“啪!啪!”响亮的鞭/子声在房间里回荡着,阮浯霜看着已经被自己打的满是血的阮多,脑中逐渐萌生了一种嗜/血的冲动。看着手里仍然在淌血的鞭/子,这个是自己在去国外的时候买到的纯/皮/鞭。这种鞭/子,抽在马的身上,都会皮开肉绽,更别说那种细皮嫩肉的小女孩。
阮浯霜跪在阮多的身旁,用指甲轻轻的划过一条条鞭/痕。这个动作,无疑是雪上加霜,让本来就不停的在溢血的伤口,更加严重。“唔...姐姐...不要..不要..”阮多轻声低/吟着,因为痛疼而流出的眼泪已经模糊了她的双眼。全身赤/裸的身体不停的颤/抖着,满身都是青/紫色的淤/痕和密/密/麻/麻的鞭/痕。看到这些伤的人,想必都会倒吸一口气。他们一定想到不到,到底是什么人,可以对一个16岁的女孩下这么重的手。



1楼2012-05-06 14:34回复

    “别吵!你是想把老爸吵醒吗?是想让他看到你这副YD的样子吗?”阮浯霜看着满脸泪痕的妹妹,这个人和自己有着百分之90的长相,却不是自己的亲生妹妹的人。这个人,是那个第/三/者的孩子。而那个第/三/者,正是害死自己母亲的罪魁祸首!阮浯霜恨,她从来没有如此恨过一个人,所以看到那个女人生的孩子,她就忍不住想要去折/磨她,想要看到因她痛苦而极度扭曲的脸。毫不留情的拿过那把黑色的鞭/子,阮浯霜满意的看着自己同父异母的妹妹此时的表情。用鞭/柄/摩/擦着阮多已经肿/胀/不/堪的花/核,另一只手却伸到阮多的嘴/里搅/拌着。“唔...唔...”因为阮浯霜的手不停的玩/弄着阮多的舌/根,让她自胃/部涌起一股作/呕/感,同时也有一丝被虐/待的快/感。阮多轻轻的含着阮浯霜的手,这是姐姐的手,只要是姐姐的一切,她都喜欢。看到阮多一副享受的表情,阮浯霜的怒火如星火燎原之势散开。拿着鞭/柄的手用力一挺,把那根足足有三个手/指/宽的鞭/柄硬/生/生的插/入到阮多的身体里。“啊——!姐姐...姐姐...”
    


    2楼2012-05-06 14:37
    回复
      心里,就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的拧了一下那么痛。阮浯霜站起身,看了看墙上挂着的表,凌晨4点多,没想到自己竟然折磨了她一夜。理了理被弄乱的衣服,阮浯霜自顾自的出了房间,甚至连看都没看阮多一眼。就如同一个脱了线的木偶一样,阮多犹如死人一般躺在地上。全身上下没有不疼的地方,下/体甚至已经是失去了知觉。用尽全身力气爬到浴室,阮多把自己泡在浴缸里。热/血浸过刚才的伤口,加重了疼痛。阮多慢慢的清洗着身/体,牙齿死死的咬住下唇,以防止自己叫出声来。等到她再出来时,浴缸里的水早已经变成了红色,散发着说不出的诡异。跌跌撞撞的爬上床,阮多的额头上早已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7楼2012-05-06 14:43
      回复

        用被子盖住赤/裸的身体,早已经疲惫不堪的身/体就这么沉沉的睡了过去。早上6点多,沉沉睡着的阮多就被敲门声叫醒。“二小姐!二小姐!该起来了!”听着外面方妈的叫声,阮多很想下床去开门,可是现在的她,却是连动一下的力气都没有。被折磨了一夜的身体不仅仅没有复原,反而是更加严重。被皮/鞭抽出的伤/痕没有经过任何处理,旁边的皮/肉向上翻着。而下/体也已经肿/胀/不/堪,甚至还留下了淤/血。“二小姐!二小姐!再不起来上学就会迟到了!”“方妈!”站在门口的方妈还在喊着,却被忽然出现的阮浯霜叫住。“方妈,你下去吧,小多的身体有点不舒服,今天就不去上学了,我来照顾她就可以。”
        


        9楼2012-05-06 14:45
        回复

          “可是大小姐,老爷他...”“方妈!我连管自己妹妹的权利都没有了吗?更何况我是医生,我来照顾小多不是最合适的吗?”阮浯霜冷冷的问着,眼神里没有一丝温度。“对...对不起..大小姐,我这就离开。”看着方妈下了楼,阮浯霜才拿出钥匙开了门。一进门,就看到了那个躺在床上,面色苍白的人。房间里还弥漫着血/腥的味道,那个沾/满/着/鲜/血的皮/鞭还扔在地上。雪白的地毯染上一片片鲜红色的印记,就犹如雪中的梅花,有着说不出的好看。阮浯霜坐在床边抚摸着那个人苍白的脸。
          


          10楼2012-05-06 14:46
          回复

            长长的头发因为从来没有剪过的原因,已经留到了腰部。和自己相似的细眉,比自己稍微大一些的眼睛,翘/挺的鼻梁和那张薄/唇。如果两个人走在街上,人人都会以为这是对双胞胎。但是阮浯霜知道,这个人,只不过是那个第/三/者生的贱/种而已。


            11楼2012-05-06 14:47
            回复
              阮浯霜把阮多身上盖着的被子拿开,满身伤/痕的身体就这样呈现在眼前。雪白的床单和被子上沾染上一片片红色,黑色的长发配合着过于苍白的脸,更显得弱气妩媚。阮浯霜被眼前的美景所震慑住,几乎是不自觉的吻住那个人因为过于干涩而开裂的唇/瓣。      也许是被这突如其来的温柔所吓倒,也许是被这股熟悉的香味所唤醒。阮多愣愣的看着那个闭着双眼吻着自己的人,这个吻并没有像平时那样,带着掠/夺,带着玩/虐。反而是带着一丝温/柔和抚/慰。      感觉到那条灵巧的舌/头不停的在自己的嘴/里煽/风/点/火,每次都要触碰到喉/咙的最深处。阮多忍不住去回/应这个弥足珍贵的吻。两个人吻的忘我,阮浯霜的手也情不自禁的抚/上阮多胸/前的两/颗/饱/满。      不同于其他16岁的孩子那样,阮多的胸/部已经发育的十分成/熟,几乎和已经成年的自己差不多大小。用力的揉/捏着那对饱/满,把它们挤/压成各种形状。感受到山/峰上的两颗红/豆已经傲/然的挺/立着,阮浯霜更加用力的去揉/捏。“唔...”受不了胸/部带来的刺/激,阮多的一声呻/吟破/口/而/出,同时也吵醒了陷入情/欲中的两个人。
              


              12楼2012-05-06 14:49
              回复
                阮浯霜猛的推开怀中的阮多,自己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吻她?吻这个第/三/者生的贱/种!因为事情发生的太过突然,阮多一下子被推/倒在床/上,背部的伤口也因为巨大的冲/击又一次裂/开来。“呃...”阮多倒吸一口凉气,血顺着错综复杂的鞭/痕缓缓的流出,又一次浸/湿了床单。      “姐...姐姐...”阮多想伸出手抓住阮浯霜,却发现连动一根手指都是异常的困难。把床头柜的抽屉打开,看着里面放着各种各样的疗伤药,阮浯霜熟练的拿出红色瓶子的消毒水,然后又用棉签涂在阮多的伤口上。      “唔...”阮多的双手死死的抓着床单,伤口上不停的传来火辣辣的刺/痛感。她知道每次上药的时候,都是最痛苦的时候。那种活生生的把伤口撕开,然后涂抹上药的过程,每次都让阮多疼的想要叫出声来。但是痛并快乐着,也只有这个时候,姐姐才会对自己露出那种温柔的表情。也只有这个时候,姐姐才能认真的看着自己。      看着阮多一副幸福的要死的表情,阮浯霜只觉得一股无名的怒火又从身/体里蔓/延开来。用力的擦/拭着那些血/淋/淋的伤口,满意的看到那个人额间渗出的汗水和痛苦的表情。等到消完了毒,就可以涂那些伤口愈合的药。
                


                13楼2012-05-06 14:52
                回复
                  这是阮浯霜一直以来最喜欢做的一件事,因为每次,她都可以在这个时候听到这个人因极度痛苦而发出的呻/吟。把药涂在手上,然后用力的涂抹在那个人的伤口上。细长的指/甲又一次触碰到皮/开/肉/绽的伤口,把疼痛无限的扩大。      “啊..姐姐..不要..不...要...好痛...”阮多无力的叫着,她只希望阮浯霜可以偶尔温柔的对待自己一次,只一次也好,那样,就算让她死,她也会笑着离开。 因为疼痛而不断颤/抖的身/体已经再也无法承受更多的痛苦,还没等阮浯霜上完药,阮多就已经晕了过去。      轻轻的搂过这个瘦/弱的人,她真的好瘦。明明和174的自己差不多高,可是,说不定连80斤都不到吧?凭自己之力完全可以把她打横抱起。心痛,只有这个时候,阮浯霜才能表现出她的心痛。是真真正正的心疼这个人,同时也恨极了自己。      阮浯霜死死的咬着下唇,防止自己哭出来。继续用手给这个伤/痕/累/累的人上药,动作却是从未有过的轻柔。“小多,对不起,对不起,是姐姐不好,你快点离开姐姐好不好?不要再继续喜欢我这种人,我根本不配得到你的爱。”      等到全身的伤口上好药,阮多几乎是变成了一个药人。因为她的全身上下除了脸以外,都没有一处好的地方,这次的伤口,实在太多太多了。拿出最底下的那瓶药,阮浯霜慢慢的分开阮多紧闭的双/腿。      随即映入眼帘的便是那个肿胀不堪的私/密/之/处,上面的毛发明显比成/年/人要少了很多。中间的那/颗/果/实已经蹭/破/了/皮,甚至能看到里面淡淡的血/丝。阮浯霜走向浴室,拿出一条新的毛巾,轻轻的擦拭着那个脆弱之地。      “好...痛..”一声无力的呻/吟打断了阮浯霜的动作,她慌忙的抬起头看向那个躺在床上的人,在看到那个人紧闭的双眼时,紧绷的神经才得以松懈下来。扔掉手里的毛巾,阮浯霜跪在阮多的两/腿/间。慢慢的俯下/身,把那块芳泽之地轻/柔的含/在/嘴/中,温柔的用小/舌/舔/舐/着。      “嗯...”感觉到下/体被一股温/软所包围,阮多舒/服的轻/声/哼/着,没有意识的随着阮浯霜的动作而扭/动着腰/肢。怕阮多的伤口再次裂/开,阮浯霜炙/热的双/唇恋恋不舍的离开了那片芳/泽/之/地。看着那片艳红的花/园已经沾/染了一层水/渍,阮浯霜用指/腹轻轻的把药涂抹在那片私/密/之/处,然后用手掌轻轻的揉/抚着。
                  


                  14楼2012-05-06 14:56
                  回复
                    上好了药,阮浯霜把被盖在阮多赤/裸的身上。动作轻的不能再轻,生怕会弄痛这个人。看着满是狼/藉的屋子,阮浯霜无奈的摇了摇头。这些东西既不好叫佣人来收拾,也不能让阮多收拾。所以只好自己受累,再当一次清洁工了。      蹲下/身,把那张染满了鲜/血的地毯撤掉,扔在垃圾桶里。然后又擦掉了地板上不小心溅/到的血。看着那根沾满了血的皮/鞭,阮浯霜用水一遍一遍的冲洗着,可是无论怎么洗,都洗不掉上面沾着的血/腥/味,这些血,都是自己妹妹的血。      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恨她的?是在看到她的第一眼?还是听到她说喜欢自己的时候?阮浯霜已经不记得了。现在的她,只记那天母亲闭上双眼的样子,还有母亲恋恋不舍的看着自己的眼神。
                    


                    15楼2012-05-06 14:58
                    回复
                      不知道自己到底睡了多久,阮多感受到刺眼的阳光,才缓缓的睁开眼。看到已经收拾好的房间,和那个人残留下的气味,阮多淡淡的笑着。翻出放在床边的手机,看了看时间,已经是接近中午。    慢慢的拿过一套衣服,阮多轻手轻脚的穿着,生怕一个不小心又会让伤口裂开。穿好衣服,看着镜中的自己。头发已经长的比姐姐还要长,眼睛稍微比姐姐要大一些,其他地方还是和姐姐一样,除了那张过于苍白的脸。    把衣服的扣子全部系好,确定不会露出一点伤痕,才慢慢的下了楼。果然一下楼,就看到  那个人优雅的坐在饭桌前看着报纸。“诶呀,二小姐,你怎么下来了,不是身体不舒服吗?”方妈看到阮多急急忙忙跑过去,扶住她那个摇摇欲坠的身体,却又不敢用力,怕会碰到她的伤口。    其实,方妈是整个阮家除了阮多和阮浯霜以外,唯一一个知道这两个人的关系的人。方妈从来不知道,一向温柔可人的大小姐,竟然会对自己的妹妹做出那种事。那天晚上,方妈按照惯例帮阮多送上牛奶,可是刚走到门口,就听到里面一声声略带痛苦而又压抑的低吟。    方妈惊讶的捂住了嘴,作为一个过来人,里面发生了什么她也音乐能猜到。可是,一向老实的二小姐,又怎么会...怎么会做出这种事。为了搞清楚事情的真相,方妈用力的敲了敲门。“二小姐,牛奶送来了。”    房间里的人似乎是听到了方妈的声音,一时间变得无比安静。方妈擦了擦额边的冷汗,想象着一会出来的会是谁出来,或者里面将会是怎样一幅场景,甚至已经想到了要不要告诉阮铭这件事情。    就在方妈天马行空的幻想中,门砰的一声被打开。方妈怎么都想不到,从房间里走出的人,竟然会是阮家的大小姐阮浯霜。既然是大小姐,那...二小姐那一声声类似求欢的低吟又是怎么发出来的?    “方妈,这么晚,有事吗?”阮浯霜不耐烦的问道。明明正在玩到兴头上,被人打扰的滋味真的不好受。而且,阮浯霜想了想满屋子的狼藉,又瞄了一眼不停的往里张望的方妈。那些东西,被人看去可就不好了呢...    “大小姐,我..我只是想给二小姐送一杯牛奶而已。”  “哦?给妹妹的?那好啊,我送给她就好了,这么晚了。您也回去休息吧。”  “可是,大小姐,这种事怎么好让你干,还是让我送进去吧。”方妈说着就要往屋里进,却被阮浯霜一只手拦了下来。    看着挡在自己面前的阮浯霜,方妈忽然觉得事情更加的不对劲。自己记得,大小姐和二小姐的关系从来都不是很好。基本上,两个人没有任何交集,也不经常说话。为什么大小姐会在这个时候出现在二小姐的房间里。    “方妈,如果你...”  “砰!”  正在两个人在门口说话的时候,屋里一记响声打断了两个人。还没等阮浯霜反应过来,方妈就已经趁着她走神进了房间。    但是在进去之后,方妈就愣在了原地。整个屋子充满着血腥味,地上放着各种各样的鞭子,甚至有一些还沾着血。而阮多,则是蜷缩着腿,全身赤裸的躺在地上。方妈急忙跑过去把阮多扶起来。    看着那个柔软无骨的身子上满是错综复杂的鞭痕,有已经结痂的,有长出新肉的,也有鲜血淋漓的。即使是方妈看到,心也疼得像被拧住一般。阮浯霜进到屋子,看到方妈满是忧虑的看着自己,不屑的耸了耸肩。    “我不想多做解释,有话就问她吧。”阮浯霜一副不耐烦的样子,瞄了一眼面色苍白的阮多,出了房间。方妈现在也没有时间去关心阮浯霜的心情,她轻轻的把满身都是鞭痕的阮多抱到床上。这才发现,这个孩子竟然瘦成这样。    阮多是7岁的时候才被阮铭带到阮家,作为阮家的老管家,阮铭自然是把阮多的身世告诉了方妈。一个是小三的孩子,一个是正妻的孩子,在家里的地位,自然不会一样。方妈只是知道,阮铭很不喜欢这个阮家的二小姐,而这个大小姐,也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    方妈不止一次看到年幼的阮多在看到阮铭和阮浯霜那种父女情深的场景时,眼中的落寞。在阮家,阮多的地位可是说是很低,甚至连佣人都不如。虽然阮多的衣食住行都和阮浯霜一样好,但是阮铭却从来没有和这个二女儿说过话。    在方妈或者其他佣人的眼中,阮铭绝对是一个很优秀的男人。虽然因为做了一些糊涂事害死了夫人,但是他自己也是活在深深的自责中。从阮铭对待阮浯霜那无微不至的态度上,就可以看出,他是多么的爱于虹。    虽然知道阮多只是一个小三生下来的孩子,可是毕竟是阮铭的亲生骨肉,到底是什么能让一个父亲对自己的女儿不闻不问,整整9年。方妈有时候甚至在想,阮铭可能连这个二女儿叫什么都不知道吧。    “二小姐...”方妈看着阮多有些涣散的瞳孔欲言又止,难道大小姐一直都是这么对待着二小姐?可是为什么二小姐不反抗呢?如果二小姐和老爷说,就算老爷再怎么宠爱大小姐,也不会让大小姐这么对待这一个孩子。    “方...妈..”阮多努力的伸出手,轻轻的攥着方妈的衣角。“我没事。”仅仅是三个字,就让方妈的眼睛变得通红。即使自己一生都无儿无女,但是作为父母的心她也懂。眼睁睁的看着这个从小被自己看着长大的孩子,变成现在这样。即使是一个陌生人看到也会心疼。    “二小姐,大小姐为什么这么对你?老爷...老爷他知道吗?”看着方妈急的快哭出来的样子,阮多只是淡淡的笑着。“我...好喜欢...好喜欢...姐姐...”


                      17楼2012-05-06 14:59
                      回复
                        背书包的时候,不小心触碰到肩膀上的伤口,仍然让阮多疼出一身冷汗。    虽然伤口正在慢慢结痂,可是这副身体还太过虚弱。方妈看着阮多苍白的脸上带真挚的笑上了阮浯霜的车,也许,只有这个时候她才是最快乐的。阮浯霜看着坐在座位上一动不动的阮多,心里忽然觉得有些好笑,自己怎么会忽然想送她?是因为太久没有折磨她有些想念她了吗?    “伤都好了吗?如果好了今天晚上就过来吧,这么多天没碰你,我还真是有点想你。”阮浯霜淡淡的说着,明显的察觉到那个人在听到自己前半句是露出的欣喜,和听到后半句时变得惨白的脸色。    “如果不想来就不要来,我会和父亲说把你送出国留学,这对你以后也有帮助,你也不用天天受我折磨不是吗?”阮浯霜边说着话,嘴角还带着淡淡的微笑,最后还特意咬重了折磨两个字。    阮多把头低着,身体也不由的颤抖着。肉体上的折磨已经深入到骨髓中,只要一想到,全身就会隐隐作痛。但是...阮多看着阮浯霜,眼里充满了渴望和期待。如果能让姐姐注意到自己,能让姐姐高兴,又有什么东西是不能给的呢?    “姐姐,我去。”阮多轻声的说着,那眼神中,有些许的忧伤也有些许的高兴。每每看到阮多这一副予取予求的样子,阮浯霜就会感觉有一团后不停的烧着自己的身子。为什么?为什么要露出这种表情,为什么要高兴,我这么对你,你为什么不离开我!    “嘎——”的一声,车停在马路边。阮浯霜狠狠的捏住阮多的脖子,看着那张苍白的脸因为无法呼吸而变得通红。阮浯霜只觉得一股酥麻感忽然蔓延到自己的全身。看着那双无辜的眼睛不解的看着自己,里面似乎还有些留恋。    如同触电一般松开了手,阮浯霜重新坐回座位,若无其事的开着车。而阮多,也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老实的坐在座位上。两个人丝毫没有提到刚才那件事,似乎刚才那个差点杀死自己亲生妹妹的人不是阮浯霜,而刚刚那个差点被杀的人也不是阮多。    漫长的一段路终于到了终点,阮浯霜下了车为阮多理了理衣服。在看到脖子上勒痕时还是微微的愣了一下,自己刚才做了什么?如果没有在最后一刻松手,这个人是不是就要永远的离开自己了?心...似乎是有点疼呢。    恋恋不舍的看了阮浯霜一眼,阮多走进了学校。她没有看到,阮浯霜满是泪痕的眼睛和紧攥着的拳头。    眼泪?是为谁流?    在看到那个瘦到脱形的肩膀时,在看到那条暗红色的勒痕时,在看到那张苍白的脸时,在看到那双饱含不舍的眼神时。    阮浯霜的泪为阮多而流。


                        19楼2012-05-06 15:00
                        回复
                          没人?


                          20楼2012-05-06 15:01
                          回复
                            阮多慢慢的走进教室,看着已经开始上课的老师,犹豫着,还是敲了敲门。班里的人看到阮多,都是微微一愣,就连老师也疑惑的打量着这个女孩。似乎是过了许久,才想到这个人是谁。
                              “阮多同学?”老师疑惑的问道,声音中还透着那么点不确定。“恩,老师,对不起我来晚了。”阮多淡淡的回答者,声音里透着冷漠。丝毫不像一个正在认错的学生,倒像个自以为是的浮夸子弟。
                              阮铭,作为X市医院的院长,不论是身价还是地位,都算得上是举足轻重的人物。阮多既然是阮铭的女儿,自然不会安排她上那些一般的学校,而是选择了这个以学习成绩优异,校风严谨的晴章女校。
                              成绩优异,校风严谨是一方面,同时,这个学校也是X市首屈一指的贵族学校。许多企业的千金都在这个学校学习,就读。学校不仅会传授一些书本上的知识,也会教一些关于社交或者是企业管理方面的知识。
                              班里的老师皱了皱眉,对于这个迟到又出勤率极低的学生几乎是没有一点好感。本来是想让她站在外面,但是在看到那个苍白的脸色和好像随时会跌倒身体时还是犹豫了一下。看了看仅仅剩下一个座位的班级,示意阮多坐在那里。
                              看着那个靠在窗边的位子,阮多面无表情的走过去。注意到旁边坐着的人似乎正在睡觉,阮多尽量放低声音,每个动作都做的小心翼翼,生怕打扰到别人。
                              其实,阮多并不是后转来或者是插班来的学生,她也是跟着这些人一起的高一新生,只不过...她的身体一直不好,所以上了一天学就会请几天假。偏偏阮多的存在感又低的近乎透明,才会搞到老师和同学都不太认识她。
                              下课铃响,阮多合上书静静的望着窗外,想着阮浯霜的脸,想着阮浯霜聚精会神看报纸的样子。想着阮浯霜淡淡笑着的样子,自己的嘴角也不觉的勾起了一抹浅笑。却丝毫没有注意到身旁的人已经由梦转醒,愣愣的看着她。
                              其实,早在阮多走进的时候徐雅就已经转醒。她知道老师一定会安排这个人坐在自己的旁边。想到以后就要和别人坐在一起,徐雅心里就是说不出的郁闷。自己一向不喜欢与人接触,也可是说有些小小的洁癖。就是因为这样,才选择了都是女生的学校,至少...女生会比那些满身汗味的男生干净的多。
                              感受到那人身上散发出的淡淡的草药味,徐雅感到有些吃惊。为什么在一个16岁的女生身上会有草药味?难道家里是做中医的?不过...徐雅深深的吸了几口气,不同于那些臭烘烘的草药味,这个味道闻起来竟然还带着一些清香。
                              感觉到那个人似乎是发现了自己在睡觉,特意把动作放的无比轻柔。徐雅暗自在心里笑着,看来这个新生还是个细心的人呢,以后睡觉就不怕有人吵了。徐雅贪睡,不是一般的贪睡,在家里,只要有女佣在徐雅的睡觉的时候把她吵醒,那就如同是踩到了正在睡觉的老虎的尾巴。
                            徐雅打算就这么一直装睡下去,同时也贪婪的呼吸着这个陌生人身上好闻的味道。就在徐雅又要昏昏入睡之时,终于是等到了下课铃,徐雅才直起腰,正真的去打量这个人。但是却在看到阮多的第一眼,就深深的陷了进去。
                              徐雅相信,她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完美的侧脸。黑色的极腰长发披散在肩上,刘海有些长,挡住了眼眉,但是却在风的帮助下,帮那两条细眉重见光明。鼻子高高的翘着,像是在显示自己的骄傲。那双有些发白的嘴唇微抿着,有着说不出的诱惑。
                              也就在徐雅看着阮多的侧脸入神之时,阮多回过了头,向徐雅展示了更加完美的正脸。在看到那张脸的时候,徐雅不得不承认,看过了众多美女的自己,竟有一瞬间窒息的感觉。那张脸,过于苍白,甚至没有一点血色。
                              而那黑亮的眸子里,有一种情绪,叫做悲伤。有那么一瞬间,徐雅想上前抱住这个人。想要问她,为什么要露出这么悲伤的眼神?但是,幸好她克制住了,因为她不想被人当成是一个饥不择食的疯子。
                            


                            22楼2012-05-06 15:02
                            回复
                              今天就到这里了


                              26楼2012-05-06 15:06
                              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