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时间的推移,我那稀世的才华一旦完全成熟,我将会更加无比高超,令世人倾到……
关于阴影,关于黄昏,关于皎洁的月光,我的感觉有点与众不同,似乎在驾驭大自然的魅力。
像鸟儿一样自由自在的生活,超凡脱俗。
我并不崇拜名人,但我希望成为名人,我追求“名”。许多人把“名”也归为“世俗”,这为一小部分愤世嫉俗的人所厌恶,我却以为“名”是极好的东西,追求它是本能,得到它是光荣。
能成为名人,本身就是一种艺术。不管是流芳千古,还是遗臭万年,这都比一辈子默默无闻要好得多。求“名”是生命的崇高体现,是毅力和意志的完美象征,它给一切的生命以鼓舞,以榜样。它使我们赖以生存的这个星球变得神奇而又辉煌!
河两岸那一块块美丽的绿毯,河面上绿宝石似的反光,远方那晶莹透明的蓝色景象,以及大自然那精美的服饰,拨动我的心弦。
林频真是一个不简单的女生,或许她表面上所做的一切都是在掩饰些什么,那样的话,她也算是一个“看透了”的人了。或许,世故和厌世之间也有“事及必返”的道理:世故到了极点就会厌世、厌世到了极点就会世故。又或许,只是林频对厌世有着不同的见解。又或许林频只是在玩我。………
这一夜我都没有睡着。
第二天一早,窗外淅淅漓漓地下着雨,让人想起三毛有个词叫做“烟雨蒙蒙”,这是一个多么美妙的词语啊!我们这里很少下雨,天气很干燥,这大概就是春雨了。如今,在文中写自己喜欢下雨的人愈来愈多,我曾经看过一段很具有代表性的:
我不知道年轻的躯体包裹着的心也会有许多感伤的情绪,应该承认我特别偏爱在忧郁中涌动以寻找我的深沉。喜欢在春末夏初,在有雨的日子里,撑着伞,独彳亍于街头,任苦闷在心中左冲右突,在雨帘中缓缓地走着,扮演着那位丁香姑娘。似乎走了很久,就是那样走过来走过去,最后我站定在一棵不知名的小树下征征地发呆……
总是觉得愈是伤感的文章读起来就愈可笑,愈是滑稽的文章读起来就愈伤感,所谓“乐极生悲”莫非源自于此?非也!此情况仅近一、二、三年矣。我既不讨厌雨也不喜欢雨,有一首英文歌唱得好“It is rain outside, but it fine in my heart.” 心情不随天气而变化,才是最高境界。
于是到校以后我准备把这个想法告诉林频,可是林频似乎并不怎么理我。我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我猜,当一个女生向一个男生吐露了那么多心里的对人生的感悟,她不好意思是理所当然的,我没有介意 。旁边的旁边的旁边找我借作业抄,我才慌了手脚。林频突然回头,说:“对不起,卢迪。”然后把她的作业递给我。她究竟是对不起昨天放学路上突然跑掉;还是对不起昨天晚上由于她发来的那篇发人深思的文章,至使我没有完成作业?我但愿是前者。
旁边的旁边的旁边把林频的作业抢过去,还一脸坏笑的说什么:“有好东东一起分享。”我懒得理他。
林频的作业本有一股淡淡的香味,我把她的本子和我的本子仔仔细细地和在一块,“林频”两个字正好和“卢迪”重合。我的心中升起一种莫名的喜悦,我把本字分开,我的脸很热。把作业本还给林频的时候,我又忽然觉得自己很幼稚,很无聊。我大方地说了句“Thank you”,林频也笑眯眯地说了声“Not at all”。
物理课上,旁边的旁边的旁边问我世界上什么动物最可怜,我说是“人”,说完之后又感到自己好像在无形中赶了一次时髦,大概这个答案也确实太普通了,旁边的旁边的旁边接着说他以为世界上最可怜的动物是长颈鹿,没有声带,不能讲话,如果他是哑巴,他早就跳楼了。林频撂过来一个纸条,上面写着“世界上最可怜的动物是鱼。它们没有泪腺,它们连流泪的能力都没有;它们甚至没有眼皮,连‘闭眼’的能力都没有,‘天黑’一下都不可以。” 旁边的旁边的旁边唱起了阿杜的《天黑》,我捂住耳朵,盯着黑板,想着纸条上的话,林频爱哭吗?我从来没有见过她哭啊,但是我愿意相信她心里有很多伤心的事情,她会用哭来发泄。我拿起笔在纸条上写道:鱼儿对水说‘你看不见我眼中的泪,因为泪在水中’。我准备把纸条撂过去,却又把手缩回来,我又加了一句:你为什么不叫‘林颦’?纸条被撂过去,我等着它回来,我期望再次打开它时,上面写着一句“放学等我”,可是一直等到下课纸条也没有再被传回来,我对自己说,她没有收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