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活下来,我们没有别的方式可选,除了参加这充满血腥杀戮的“游戏”。
——题记。
云雀恭弥遇到了一个人,一个看上去很柔弱,且面容诡异的人。那个人,是他母亲领进来的。
“伯母好。…你好,我叫六道骸。”那个人礼貌地冲着云雀的母亲和云雀恭弥自己点了点头,自我介绍了一番。
“六道骸……”云雀恭弥细细琢磨着这个名字。在他还在琢磨的时候,他的母亲已经招呼六道骸坐下品茶了。母亲也冲他招了招手叫他过来陪陪六道骸。
云雀恭弥坐下,顺手拿起桌上另一杯开始喝。六道骸也没有和他交谈,只是低头看着杯中的茶汤,然后抬起杯子,轻轻抿上一口。
“来来来,孩子们,吃我烤的甜饼吧。”云雀的母亲从厨房端来甜饼放到了桌上,云雀恭弥顺手拿起一块便要往嘴里塞。
“我说你们俩怎么不说话呢,小孩子年纪相仿应该多聊聊天交个朋友啊。”云雀的母亲已经坐下,推了推云雀的手臂,示意叫他先去示好。
“……”云雀恭弥没有去反应,但六道骸已经伸出手向云雀恭弥示好:“你好,我叫六道骸,你呢?”
“小骸啊,这是我儿子,叫做云雀恭弥。来来,恭弥你要去和人握手啊。”
但云雀恭弥并没有理会他母亲的话,只是不屑的瞟了一眼六道骸,然后又举起茶杯来喝茶。
“不要见怪啊小骸,这孩子就是这样。”云雀的母亲冲着骸赔着笑脸。
“Kufufufufufu,没事的伯母。”六道骸笑了,笑起来头发一直不停抖动,虽然声音有些诡异,但毕竟也看得出来笑的很开心。
“小骸啊,你这发型是怎么回事?”云雀的母亲有些好奇,为何他那水蓝色的头发要剪成如凤梨一样的模样。
六道骸不太喜欢别人谈论自己的发型,但是出于对云雀母亲莫名的亲切感,他还是自嘲了一番自己的发型:“呵,很像一个水蓝色的凤梨么?这是在我小时候我父母帮我剪的。”
“那你父母也是这个发型咯?”云雀恭弥出于好奇,莫名插进了一句嘴。
“…Kufufufu,我可不知道。”六道骸冷笑了一声。
“小骸没见过自己的父母么?”云雀你母亲问了下去。
六道骸没有再回答,只是摇了摇头。
他的确没有见过自己的父母。他只知道自己被自己的家族当做生化武器对待,往他右眼植入红色的异瞳,发明,发明危险弹药让自己亲身实验,而且差点将父母送予自己来防身的三叉戟改造为威力更强的武器……这所有的一切,只是为了逃避敌军侵略者的如同“追逐游戏”一样的梦魇般追杀,而自己的父母当然已经因为为了反抗敌君而牺牲,但是家族里的前辈却不愿意放过任何人,任何机会。不过,六道骸却凭一己之力将所有参加实验的人消灭,放走了所有要和自己一样成为新实验品的孩子,然后一个人开始浪迹天涯。
“小骸的父母已经离世了么?”云雀的母亲问到,可能发现自己太多嘴了,很快捂住了嘴巴,并连连道歉。
“Kufufufu,没事的伯母,这也不是什么见不得光的事情,我的父母已经离世了,在我很小的时候就为了抵抗敌军而牺牲。”
“是么,和我丈夫一样呢。”云雀的母亲咧起嘴,略带苦涩地笑着。
经过云雀母亲一提,六道骸才发现云雀的父亲并没有出现。
“难道…伯父也?”“嗯。我的丈夫也是因为反抗侵略者而死。”云雀的母亲点了点头。“你或许是在西边住吧,那里13年前就被侵略了,这里也被侵略10年了,我丈夫预谋准备反抗3年了,没想到还是失败,被敌军发现处死…该死的家伙,就希望以杀戮作为游戏,恶魔!亏我丈夫待我们好,临死前也没有供出我们俩是他亲人,而且在他预谋反抗的那几年间,他都很少与我们接触,邻里也帮着我们隐瞒身份,所以侵略者还不太清楚我们是什么关系,才能幸免于难。你看到恭弥手上的浮萍拐了么?那是恭弥7岁生日时他的父亲托人代送的,他知道恭弥喜欢格斗这玩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