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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鲜衣(盗笔原著向 大概清水 详情内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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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是作者的文前惯例废话。之所以这篇文叫鲜衣是因为我一个朋友喜欢鲜衣怒马这词儿,我就取了半截儿,叫鲜衣。
其实这个故事注定和这个题目没啥联系,所以我只是负责天花乱坠地讲一个故事。讲完这个故事了我大概就不会写黑花了。至少好长一段时间不会写了。对了,这是一个很长很长的故事,请保持你的耐心。
顺便一提,这个故事里面没有瓶邪这对实实在在的CP,更可能是暧昧,也就是攻受模糊,在此感到不适的您就戳右上红叉吧。
这里阿染,话唠一只,多多指教。


IP属地:上海来自掌上百度1楼2012-06-11 22:59回复
    “现在我们怎么办?”我挠挠头,试图理清自己的头绪。再看了眼前面被封死的路后,我四处张望了一下,想找找是不是还有其他出口。
    谁也没有想到主墓室的东西被拿了以后会有机关启动,然后道路被封死。
    闷油瓶走到那堵石墙前面,拿他的手指敲打了一下墙面,然后闭眼感受了一下。随后他退后摇了摇头。
    我心说,不是吧,小哥都没办法打开,这门不去做银行保险柜门真可惜。
    胖子倒是凑上来想说什么,张起灵却突然开口:“不行,会塌。”胖子忿忿地骂了一句:“真他娘的邪门,我就知道这鬼地方要出事情。”
    我暗自翻了个白眼,你知道个屁,一听有斗,跑得跟撒欢儿似的就来了。
    闷油瓶刚刚就想试试从主墓室再打个盗洞出去,可是他用手指拎出一块砖之后发现四周是坚硬的花纲岩。他还挺顽强地在每一堵墙上都试了试,可是结果都一样,我一瞬间就明白了老痒当时被困在秦岭里面的感觉。
    我开始觉得自己要是还有物化能力不就好了,或许我看着这扇门它自己就开了。我一想像闷油瓶惊讶的样子就想开始笑。
    每次到了这种时候,我的思维都会不受控制地散发出去,等我回神的时候一般问题都被解决了。这让我有点懊恼。你说我一个大老爷们儿怎么和娘们儿一样想东想西的?
    我走到那堵墙边上,一巴掌拍在了上面,心想着没准我童子功已经炉火纯青,可以用内功震开石墙。虽然知道这不怎么可能,但是事到关头所有可能都要试一试。
    然后我就两眼瞪着它一眨不眨,结果门还是没开。但是就在我摇了摇头转身,表示没辙的一瞬间,背后的石门发出了笨重的声响。
    我瞬间就呆滞了几秒。老子……成了?我一下子就打心底里开始膜拜自己,以后还信春哥干嘛呀,春哥有老子内力深厚吗。
    看到闷油瓶带着诡异的表情看我,我就乐了。
    随后我的肩膀被胖子重拍了一下。“小吴同志,你的如来神掌出师了!”
    我刚想说过奖过奖,结果闷油瓶的表情有瞬间平复了,盯着我身后的一个方向一动不动,然后我就有种不好的预感。
    我有些好奇地看过去,结果看到了一直笑得瘮人的黑眼镜,正一边端着枪一边朝着我们挥手。
    操,原来是这货干的,简直是浪费老子感情!我忧伤地看着黑眼镜,他好像看到了我的眼神,笑容有些僵硬。
    然后他凑到我跟前拍了拍我的肩膀,笑了笑道:“小三爷,不用谢。”
    谢个毛!
    但是我还是伸手回拍了他的肩膀:“同志你辛苦了。”然后我转头对憋笑的胖子露出一个狰狞的笑容,胖子憋得脸红,最后只好转头偷笑。
    闷油瓶看着黑眼镜的神情带着警戒,嘴唇紧紧抿着,右手静静按着腰间的黑金古刀。
    我一看这架势就觉得不对劲,我靠,这是要打起来啊。随后黑眼镜就注意到我身后不远处的闷油瓶,笑了笑给他抛了个媚眼。
    “哟,哑巴也在呢。”


    IP属地:上海来自掌上百度2楼2012-06-11 23: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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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歪过头瞧了一眼闷油瓶,他一副沉默的样子,没有回答。
      气氛有点尴尬,连胖子都反应过来了,他看了看黑眼镜,又看了看闷油瓶,最后看了看我,很痛惜地对着我说:“吴同志,脚踏两条船可是你的不对了。”
      “踏个毛线!”我给了他一个白眼,随后想起了什么。黑眼镜按道理不该出现在这里,他不该在小花那儿吗?我看了一眼黑眼镜,也开始警戒起来,生怕他已经在小花那里反水了。
      随后就听到他嘿嘿嘿得笑起来,他的样子给我的感觉很不舒服。他耸耸肩,道:“花儿爷叫我来的,让我来看着点儿,他怕你们出不来。”
      我还是有点怀疑,转头看了看闷油瓶的表情,他的脸还是绷着,丝毫没有放松的样子。
      胖子闲不住,开始嚷嚷起来:“我说,墨镜同志啊,这门你是怎么开的,难道你就是不远千里送钥匙来的?”
      黑眼镜用下巴指了指一个方向道:“外面的机关能打开。”
      随后他朝着我看了一会儿,最后说:“走吧各位,别让花儿爷等急了。”
      随后又扛着枪走在最前面,另一只手插在登山裤兜里,走得很风骚的样子。闷油瓶走在我前面,胖子走在后面,这让我有点郁闷。墓道里面的机关在我们来的时候都已经被闷油瓶破坏掉了,这个斗里面的机关挺少,只不过被最后那扇石门摆了一道。
      这个黑眼镜向来就是跟疯子一样的人,前几个月不知道为什么从了良,投在了小花手下。我只能猜测他们之间一定形成了某种共识,或许是小花答应了黑眼镜什么条件。不然就黑眼镜这样的人,绝对不会投靠哪一个人。
      我想到这里,突然听黑眼镜笑起来,我们都堤防地看他,怕他一梭子扫过来我们的处境就会比较惨。
      “你们有没有发现这个墓道的底部有些奇怪?”他这么一说,我们都去看自己脚下的墓道。地上有一些深色的粉末,我刚开始以为是灰尘。
      接着他又笑了起来。“刚刚来的时候是没有的,这是后来才有的。”
      胖子有些好奇,大着胆子就想去摸,却被黑眼镜的笑声给制止住了。
      “你想摸我不拦着,先听我说完,这种粉末,是电石的粉末。”
      我们三个人听完就变了脸色。
      他笑着继续往前走,好像很开心的样子。“小三爷你们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看样子是有人想把你们几个都弄死在里面。”他停了一下又接着说,“小心别出汗了,滴在上面可是会很麻烦的哟。”
      我看他像个疯子一样还在那上面走着,刚想骂一句,却看到闷油瓶也跟着走了上去。
      前面是黑眼镜的声音,仿佛是有点兴奋。“小三爷,看天气预报没有,今天要下雨。”
      胖子走到我旁边,骂了一句:“狗曰的,没准就是他撒的。”


      IP属地:上海来自掌上百度3楼2012-06-11 23: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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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给他使了个眼色,让他安静下来。我感觉自己身上开始冒汗,操,这还***的刺激。
        一想到自己随时都有可能变成烧烤我就抹了把汗,我看了眼走在前面的三人,只好跟上去。
        所幸一直走到出口都没有出事,我转头看到黑眼镜似乎有些失望的样子,并且意犹未尽地舔舔嘴唇。这个人一定是个疯子。
        “那就走吧。”黑眼镜摆摆手,率先出了盗洞。闷油瓶跟在他后面出去,我迟疑一下,也爬了出去。
        等回了营地,我们见到了小花,他正窝在一顶帐篷里面玩手机。
        过了一会儿他好像注意到我们回来了,就合上手机,起身朝着我们走过来。
        “阿邪,东西拿到了。”他冲我笑了笑,然后又随意地看了一眼我身边的黑瞎子。不清楚为什么,他看黑瞎子的眼神给我的感觉不单纯。
        胖子一早跑去营地边上找了几个熟络的解家伙计唠嗑,他那张嘴估计一时半会儿歇不住。我摇头觉得他已经无可救药了,随后就看到闷油瓶从包里拿出一个盒子。
        他奇长的两指在盒子底部的机关处拨弄了几下,然后就听到‘咔’的一声。盒子的盖子弹了开来。
        随后他小心翼翼地将盒子里面的东西取出来给小花看。
        黑眼镜吹了声口哨,惹得小花一脸不怎么舒服的表情。
        小花接过闷油瓶给他的东西,我再次看了一眼那玩意儿。
        那是一颗珠子,一颗很大的珍珠。据说小花找来这颗珠子是要用来做凤冠上的头饰的,我一摇头,他可真心是着了魔了。
        然后就看到小花从背包里面掏出另一个盒子,把那颗珠子装了进去。
        不过我注意到他的一个细节,让我愣了一下。这么说……还真的有些奇怪。
        我们没有再逗留,在营地休息了一会儿以后就回去了。车票小花已经找了人买好,胖子和小哥回北京,我回杭州。
        可是在火车站的时候闷油瓶却换了一张杭州的票。我心说难道这爷是要去西湖底下捞东西,可是人家也不一定让他下去啊。
        正琢磨着如何开口呢,闷油瓶就捏了一下我的肩膀,我疼得收回看美女的眼神,看了看他,准备骂回去,却听到他开口:“去你家。”
        这句话把我已经到了嘴边的粗口又噎了回去。我纳闷着怎么会去我家住,然后我就想到了一种很奇异的答案。莫非闷油瓶他在我家藏了什么东西,不得不回去拿?
        我就开始回忆闷油瓶的一举一动,他以前来我店里常去的地方。想到这里才觉得有些不太对劲。
        他是不是一直都爱坐一个固定的位置?我心里咯噔了一下,打断自己的思绪。毕竟这样去怀疑闷油瓶有点对不起他,人家好歹也救了我很多次,不是我一条命抵得上的。
        更何况,他要是打算害我那我早就死了,干嘛还要想这些有的没的。
        其实我这样催眠一样地告诉自己只是为了让自己不要想到一个词。利用。


        IP属地:上海来自掌上百度4楼2012-06-11 23: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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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夜的时候我突然醒了,火车上的灯还亮着。灯光因为风扇的遮掩光线晃得我犯晕,我翻身起来,眯眼看了看表,两点多了。
          不知道为什么等我再躺下的时候我脑子里挥之不去的都是白天的事情,一幕一幕搅得我睡不着觉。
          我索性坐起身,给自己倒了一杯水。我这个角度可以看到车窗外面群山起伏,不知名的鸟在远处留下模糊的影子,很像是猫头鹰。
          捏着杯子的手开始出汗,让我很不舒服。我皱眉看了一眼闷油瓶,一副思考者的表情,估计这时侯如果他突然醒了会被我吓得直接给我一拳。
          白天的时候为什么小花不跟我们下斗?撒电石粉的人是谁,是不是黑瞎子,?如果是他,他为什么要这么做?我被这些问题纠缠得头疼,我闭眼用力揉起了太阳穴。随后感觉有个带着凉意的东西也跟着按在我的太阳穴上。
          我猛地睁眼看了一下,发现是闷油瓶的手指。他的表情很安静地看着我,我有时候会去琢磨他这种表情的含义,因为他的眼神总是带了一些询问和审视地看我,这让我有些不安。
          尤其是在面对这双眼睛的时候,我无法说谎。
          所以我不说什么。“小哥……”我吱唔着,很含糊地叫了他一声,看到他的眼神闪烁了一下。
          我的头疼感因为他微凉的手减缓了一些,他却在这个时候又把手收回。我愣了一下,看着他再次背对着我躺下去,太阳穴开始突突地跳动,疼痛感又变得剧烈。
          不过这次我的脑子里没有东西,我被他这么一弄彻底失去了思考的能力。我叹了口气,只能忍着头疼躺下去。没多久,我就对着闷油瓶的后脑勺睡着了。
          第二天我是被吵醒的,火车外走道有人在大声说话吵闹。我骂了一声,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发现闷油瓶早就醒了,正盯着我一动不动。我慢悠悠地起来,看到闷油瓶他歪过头开始看窗外。我也跟着看了一眼,景物都很陌生,闷油瓶就这么看着外面的样子让我有点不舒服。
          我拎了自己的东西就去洗手间了,等我弄完那些琐碎的事情出来,闷油瓶还在看窗外。他弄得我也想知道外面有什么好看的,但是看了一会儿也没看出什么名堂,就索性放弃了,对着闷油瓶的脸发呆。
          其实闷油瓶长得不赖,几乎和我有一拼,就是性格奇怪了点,这辈子估计找不到女朋友了。我突然就得意起来,至少这个方面我还是比闷油瓶强那么一点。
          然后我一下没忍住就傻笑出来,惹得他看了我一眼。他那一眼带了莫名其妙的情绪,显然他不知道我刚刚想了些什么。
          “有事?”我有些惊讶闷油瓶居然会开口问我,于是我就愣愣地点了点头,然后才发现不太对劲,赶紧摇头。
          随后就感觉他凑过来,一只手摸在我额头上面,然后用手背轻轻拍了一下说:“发烧了。”
          我的思维一下子就卡住了。发烧了,他在说什么呢,发烧是什么意思。我的头又开始疼。
          闷油瓶在我的视野里面有些模糊起来,他一副惊讶的样子看着我,难道我做了什么奇怪的事情?
          他的另一只手掰开我抓着他手腕的手的时候,我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
          “吴邪。”他的声音很凉很凉,让我清醒了一点,突然的高热让我的大脑反应迟钝,这时侯才缓过来。
          我只看到他的口形,迷迷糊糊地没有听清他说了什么。然后看到他在包里找东西,我觉得有点累了,就睡了过去。
          ============================
          TBC


          IP属地:上海来自掌上百度5楼2012-06-11 23: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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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嘤嘤嘤…阿染…为毛我在XP吧进不了这篇文了?…


            IP属地:重庆来自手机贴吧6楼2012-06-15 23: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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