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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行前夜 谈谈我的过去 梦想 还有那无法推卸的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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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年了,曾经谈及的这个遥远的年份,也已经进入了夏天。很多波包已经塌缩,很多的世界线在美丽的光锥之内和我的世界线相交之后,再一次地岔开,很多的程序被扰序之后,早已经无法本征。回顾我所经历的这段短暂岁月,我看到了梦想,还有到达梦想后看到梦想背后更为遥远的,无法触及的彼岸。我想,很多时候,独处的时候,听歌的时候,我都是个悲观主义者,悲观自己,也悲观人类。
这是一个好季节,很适合回忆。
于我来说,90年代的小时候印象最深的,是在那样炎热夏天的午后,赤身**地洗完澡,能拿起一块雪糕或是一根冰棒,直接跑到房间,开起头顶转得飞快的电扇,然后打开电视看午后档的七龙珠,或者恐龙战队。那时候,尽管世界上只有朴实的电扇,但没人会觉得不妥。
那还是个单纯的年代,那时候的我还是最为简单的年纪,每天所顾及的,不是明天的生活该如何安排,未来的工作该如何规划,达到了前期的目标之后又该如何走出下一步,一切为了我那永不会满足的所谓信仰和理想——或者说是野心和欲望。那个时候,我关注的是每天的动画片会不会准时地播出,吃完晚饭后能不能大口地吃着棒冰,打弹珠的时候是赢了还是输了,明天是去谁家里玩小霸王玩卡片还是待在家里一个人搭积木。
每次老妈说起小时候的趣事时,她都会谈及这个场景:一个男孩子将一柜子的积木和玩具倒出来,安静地理清楚,然后按照一定的次序,井井有条地从头到尾用玩具连接了房间的两头,耗费几个小时完成这项工程后,又将其破坏,依次放回柜子,整个过程,没有说一句话。
那个时候,支撑我反复做这些把相同的积木和玩具摆放成不同形态的阵型,然后能自得其乐融入其中的,是耐心,以及想象力。即便是相同的东西,在我的脑海里都能呈现出截然不同的形态。星际大战,大军出征,指挥者威风八面颇具傲气地控制着战局。我想这种想象,大部分的男孩子,都是明白的。
但现在回忆起那时候由自己主导的一场场的战争,我常常会忍俊不禁。那时候单纯的自己,每次在进行力量设定的时候,正义的一方总是无比强大,邪恶被光芒被完全掩盖,躲在黑暗中只能如鼠般穿梭,最终总会被消灭的一干二净。那时候的自己并不知道,从来就没有绝对的正义和邪恶之分,从来就没有正义战胜邪恶的堪称宿命般的东西,从来就没有那么渺小的邪恶,那么强大光明的正义。
我们每天看到的,无非就是用人格面具遮挡的,最为渺小丑陋的名叫正义的正义。
十几年以后,我的想象力已经被抹杀了一大半,但所幸,它还残留了一部分,这可怜弱小的残军,却成了我向上迈进的第一步。
十几年以后,我的单纯和天真已经被这面相上呈现出来的社会现实吓死了大半,但也还好,还有胆子大的“孩子”存在着,而剩下的这些可爱的单纯和天真,我会用最为坚定的信念,花一辈子的时间去坚守。因为我知道,这部分最为简单的东西,却是能让我心情好转最为有效的良药——大概我喜欢萝莉的原因就基于此,萝莉是一个女孩子最好的年纪,有梦想,有喜欢的人和事,还喜欢卖萌~~
90年代,那个时候所谓的手机,大部分是摩托罗拉3200,(就是人们常说的大哥大)其实那个时候,我从没有弄清楚过这个小东西究竟是做什么的。
90年代,我常常用我爸的音箱听张学友的歌,那时候不知道歌的名字,也不知道歌在唱着什么,只是觉得跟着旋律走,内心无比的平静,比如心如刀割,比如只想一生跟你走,这些歌名,都是在稍大一些,甚至是最近才知道的。
90年代,那时候冬天的晚上,常会和外婆住在一起,在那个天花板上有个黑色矩形洞的房间里,和外婆一起看那个小小的黑白电视机,听外婆唱着着那个年代的老歌——我印象最深的就是北京的金山上——如果撇开其中的歌词,那段旋律响起时,对我而言都意义非凡。90年代,到了晚上,看西游记的时候,总会让奶奶帮我在背后抓痒,无论从何种角度来说,这都是让我感到无比舒适的事,安静和温暖。



IP属地:浙江1楼2012-07-08 01:18回复
    90年代,冬天的大雪,回家的路一片白色,我牵着妈妈的手,只留下身后一深一浅一大一小的脚印。我已经忘记了那天的时间和地点,我只记得,那天的路上无比的安静。
    90年代,我还能骑在爸爸的头上,起床的时候,跑到老爸身上,调皮地做出骑马的动作。(听着歌写下这几个简单的字的时候,我居然落泪。)
    90年代,2岁的时候,我开始跟着音箱里的音乐哼歌,5岁的时候,爸爸开始教我下象棋。那个时候,我最大的理想目标,就是下赢老爸。记得不久前,我真的完成这个目标的时候,老爸大声地笑了,但我总觉得,这笑声中除了欣慰之外,还有些更加悲伤的东西,那天,我坐在床的一角,第一次在爸的头上看到了一根白发。
    90年代,记忆里的太太总是在笑着,每天都会去照顾门前的很多漂亮的花,浇水,拔杂草。太太老去的那天,小时候的我在床前握过她的手。太太送给我过一盆太阳花,我放在阳台上,照顾了几天,最终荒芜。
    90年代,克里马斯总是留着长长的白胡子,在大早上,在门前打太极。他那长到腰际的胡子,我始终印象深刻。而至于为什么大家都叫他“克里马斯”我却至今未可知。不过我知道,克里马斯的几个亲兄弟,已经在新疆扎根。5年级的时候,新疆远方的大伯们,也就是克里马斯亲哥哥弟弟的后代们,来这里玩过,拜访老家,拜访他们曾经的根。那时候,我曾和小辉仔,一起摸过那白色的胡子。但如今世上,那时候的三人只剩下我一个。
    ……
    成长,无非就是和自己亲爱的,最为珍惜的人和事说着你好然后再见的过程。无非就是光锥之中逐渐趋向平行的世界线,微扰将这个世界的近似值逐渐驱逐的过程。
    很多事,都是说了矫情,不说憋屈。几年前,或是几个月前的我,在还没有接触这个社会的时候,在还没有深入了解科幻的时候,常常会为了小我的情感,个体的不顺,伤心不已,大肆地表达内心的苦涩。但在旁人看来,这其实是很可笑的。而当现在偶尔在空间或是别的地方看到曾经的同学类似的发言时,我也只是苦笑,在心底里说,真羡慕他们,还能你爱我我爱你你不爱我了我不爱你了的,自己早已失去那样的心境了。在还未曾完全得到过一分那样的喜欢和爱的时候,就已经厌倦。哪怕是在乎的那些人在远离,也能克制内心的悲伤,在安静的时候独自将其消化了。
    呵呵,谁让小时候的我渴望做将军呢。除了布局和对策外,根本无法克服的困难,是只有自己才能看到,才能解决的。即便是不说,也不能感到任何的憋屈。
    人类,或者地球,在庞大的宇宙面前又算什么呢。人类个体的情感起伏,在最为完美的技术面前又算什么呢。人类个体一生短短几十年的跨度,生到死,在宇宙的诞生和灭亡所要经历的纪元面前又算什么呢。
    基于这样的原因,我才深深地爱上了头顶的这片星空,爱上了量子力学。他们教会了我不同的处事心态,教会了我如何用上帝的高度去调整人类的喜怒哀乐。
    现在的我,应该是处在蜕变的前端,我能看到前方大片未被占领的领土,作为一名战士,为了将军的名号,我已经在自己选择的路上奋斗了6个月,我找到了通往荣誉和闪耀的通道,如今那片斑斓的星空,正在逐渐向我展开。
    但还好,我没有过于的因为彼时的成功而被快乐冲昏了头脑。
    我的思维,始终处在冷静和热烈的叠加态。在接近那片浩渺的另一片星空的时候,我冷静的一面让我做了一个决定——背包客。
    背着大包和吉他流浪。
    这绝不是旅游,这只是放逐,在人生的这个岔口,在即将去更遥远的土地的前夕,好好利用仅剩下的青春。因为我知道,这段时期过后,那庞大的责任,将会向利剑般时刻悬浮在我的头顶之上。
    我是理想主义者,但我绝不仅仅是观望者,我要成为实干家。
    做全世界的将军。
    -------------------以上。


    IP属地:浙江2楼2012-07-08 01: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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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送LOLI的说~


      3楼2012-07-08 17: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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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楼2012-07-10 22: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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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楼2012-09-09 21: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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