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个那箱子】
【哪箱?】
【就是那箱啊】
【到底哪箱】
【你问我..】
【爱你有多深~~~】
【不,你问我我告诉你,就是那个箱子】
第一箱
陈旧的老式火车在轨道上徐徐前进,发出杂吵的机械碰撞的声音,轰轰的运作声给炎热的早晨加上了焦躁的感觉。
狱寺在卧铺上不耐烦地翻了个身,卷起身体捂住耳朵试图忽视火车的声音继续入睡,火车上弥漫着令人作呕的汗味,空调因为年代久远而布满灰尘,狱寺感觉自己热得都快融进卧铺里了。
云雀睁开眼,看着对面在不安分扭动的狱寺,站起身把窗户打开,轻轻地拉上窗帘,掀起一角默默地看着窗外在不断闪过的黄色土丘,狱寺听见声响,眯起眼看着云雀的背影。
背影的主人早已不复当年的锋芒毕露,往日云雀走到哪都伴随着强大的戾气,而这些早已被时光磨去了许多棱角,云雀懂得适时地隐藏自己,忍耐事物,.现在的云雀稳重了许多,不会二话不说就把人嗖嗖嗖地从这一边打到另一边,起码会给人几秒说话的时间再嗖嗖嗖。
狱寺伸手揉揉自己的头,试图让自己清醒一点, 宿醉留下的头痛让他迷迷糊糊。
“云雀!!!”狱寺突然惊叫。
云雀转过身,面无表情地看着狱寺。
“我们要去哪里我怎么会在火车上!!”
“你不知道?”云雀扭回头继续看土丘。
狱寺晃晃头,皱起眉头努力想着昨晚泽田纲吉到底更他说了什么,努力了十几分钟回想无果,狱寺只记得十代目当时一副任重而道远的样子拍着他的肩在交代着什么。
狱寺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把手放到门把上, 这是..包厢式的火车么
拉开门…拉不开…继续拉开…拉不动…
“你不知道吗”云雀突然走进狱寺,俯下身子
“这门,是用推的。”
……
狱寺恼火地踹开门,门碰地一声撞在墙上,惊吓到了在走廊趴着窗户聊天的男女。
中年男子被吓得手一抖,手中装满黑色液体的酒杯瞬间掉下火车。
“呀啊啊啊啊啊我的酒杯掉下去了!!!”
旁边的女子显然不满的的他的吼声”不过是酒杯…”
“我里面装了对你的求婚戒指呀啊啊啊!!!”
“……”
狱寺内疚的缩回头,关好门望着云雀。
“我们到底去干嘛”
“……”云雀张了张嘴,却被火车的轰轰声盖了过去。
狱寺皱了皱眉头”你大声点!”
“……”
“我叫你大声点啊连云豆都比你大声!!”
“啾啾啾啾”
“狗屎。”
狱寺羞愤
“我不知道又怎么样啦干嘛骂我狗屎!”
云雀暴起青筋,捏紧旁边的浮萍拐,吸了一口气。
“走私!!!!”
狱寺呆愣,外面传来一阵惨叫。
“呀啊啊啊啊啊我的酒店度假劵掉下去了!!!
大叔你手滑么请用888皮不滑【广告君别闹
云雀反手把门锁上,靠近狱寺挑衅道”听见了么?”
狱寺反应过来给了云雀一拳”我靠这种事能大声说么!!”
……不跟智商低下的食草动物计较。
云雀抓住狱寺的乱挥的手,摁下。
狱寺认命地坐下。
“走私什么东西?”
云雀用脚踹了踹卧铺上的一坨东西,”这个。”
狱寺惊讶,”什么时候在那的?”
“你睡觉时的枕头。”
….狱寺挪过去用手戳戳那坨用布包起来的东西。
“里面是什么?”狱寺抬头
“不知道。”云雀不脸红的回望狱寺。
….不知道是什么就随便用布包起来给我当枕头万一是炸弹怎么办
狱寺幽怨地解着布上被云雀打上的死结。
“哟。”狱寺用手关节敲着被扒了皮的走私物,木箱子发出沉重的回声。
显然里面装了分量不小的东西,狱寺趴过去,努力辨认着箱子上的字体。
“给…波维诺家族..咦咦咦?这不是蠢牛的那个蠢家族吗?”狱寺惊讶
“可以打开吗?”狱寺边问云雀边动手打开。
云雀忍住想一脚踹上去的冲动。
“哎是酒哎,波维诺家族的族长喜欢喝酒吗,还要十代目送一瓶酒过去。”
“不是送的”云雀难得解说“是偷来送给波维诺的”
….十代目偷东西?!
看着狱寺丰富的颜艺云雀心情很好地告诉他你忘记了黑手党从来不做好事。
十代目…狱寺泪。
“为什么要送给波维诺..”云雀突然转头去问狱寺。
狱寺刚想翻个白眼反问我怎么知道,突然想起了什么。
关于蓝波爬上狱寺的床打断了云雀狱寺嘿咻嘿咻的消息
关于前几天云雀把蓝波嗖嗖嗖得惨不忍睹的惊天动地的消息
虽然说嗖嗖嗖蓝波是件平常的事…但是这次,是先把平常的蓝波打残再用十年后火箭桶召唤另一只蓝波然后轮到狱寺砰砰砰,5分钟过后再轮到云雀嗖嗖嗖,再用十年后火箭筒然后砰砰砰……
以致于蓝波用通讯器朝波维诺家族哭诉。
他突然懂得了为什么十代目要特意去偷酒来讨好波维诺。
狱寺无言着瞪着云雀,云雀无辜地望回狱寺。
狱寺打量着里面的1瓶红酒,用结实的棉花塞的满满的以防碰撞,阴凉的内部刚好适合酒的生存环境,狱寺低下头细细地闻着这瓶酒的瓶口。
“是红酒”狱寺下结论,接着在小心地把红酒捧起来,“哟,还拉菲呢,几年的我看看…啧看不清…”波维诺喜欢红酒啊,十代目真是费心思。
想起什么,狱寺突然向云雀招招手,“来,云雀,既然是偷的又是走私我们来商量一下等下怎么度过安检”。
云雀无奈的蹲下身子凑近狱寺,于是偌大的单间里两个人缩成一团在讨论走私问题。
云雀发现自从跟狱寺在一起后耐性越来越好行为越来越幼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