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一连来了两三发,后来到「风干了忧伤」这句扯了个高音,忍足兄弟也就跟着爆发出来,趴在迹部身上精尽灯枯了。
迹部喘着气感受余韵,嘴里不忘反复强调,「把它关了!!」
这以后做龘爱要是落下个幻听可怎么好,想着一插进来脑子里就高亢响起「我在仰望!」的场景,迹部心惊了。
忍足关了手机,迹部想着明天还要去听拉丁音乐会,这混搭也太混了,太有国际范儿了。
他全身都像跟车底下碾过似的,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忍足死在他旁边,手臂压着迹部肩膀了,麻得难受。迹部稍微挪了挪,死人整个突然坐了起来。
「根据您的三大守则,我这第一条算是满足了99.9%,跟您请示请示剩下的0.1%⋯⋯?」
床上躺着的轻启朱唇,吐出一个字,「准。」
刚感觉床上一轻,紧接着那边就是「扑嗵」一声。迹部是真不想动,可耐不住看热闹的心那,瞬间以他自己都吃惊的速度转过头去,正看到忍足呲牙咧嘴地跪在床沿边上。
「哟侑士,不就是吸根烟的事儿,何必行如此大礼。」
忍足扶着床沿慢慢站起来,扭捏着说道,「谢主隆恩。」
迹部躯壳上遍体鳞伤,精神上兴高采烈,整张脸的表情极其生动,「不该啊忍足侑士,这才泄了几次,腿软拉?早些年你干完事儿还能再跑个一千米呢?」
忍足腆着脸答道,「刚持久力太强了,腿有点僵。」
那早些年,都是高中时候的事儿了!这体力能一样么!
在迹部阴阳怪气的笑声中,忍足出了房间。
迹部不爱闻烟味,可忍足是事后烟的忠实支持者,没办法,他只能出去抽,顺便把安全套也扔出去。
迹部的生活守则,第一条,就是要有需求。
他这样说过,「一个人的需求决定他接下来要做的事。你想吃饭、睡觉、工作,或者是要练习音乐、锻炼肌肉,需求组成你的生命和时间。如果一个人没有需求,那他就完了,彻底救不活了。」
忍足有一段日子就把和迹部做龘爱列为自己的第一需求,那时候迹部很上道,真没少给他泻火。所以忍足坚定认为,那个时候迹部的主要需求估计和自己差不多。
自从国二在更衣室里吻过迹部后,他们还真走在同龄人性福生活的最前端,低头俯视脚底下的芸芸众生。
抽完了烟,忍足快速地洗澡弄干净身体,然后搓了把毛巾去处理迹部。
迹部这毛病是被忍足从小惯出来的,起先做好了一定会起来洗澡,后来忍足瞧着人太累了,就试着用毛巾给他擦。迹部一看,真和洗澡没什么两样,以后完事了就大爷样地横尸在床上,再也没见动过。
忍足端着脸盆过去的时候,那位爷都快迷糊过去了,幸好没死透,见了忍足还能稍微抬抬手。
「你动作挺快的啊。」
「那当然,绝对训练有素。」
「你这次走了得有小半年吧?不手生啊?」
迹部上半身被忍足抱起来擦后背,那人洗好澡就套了条裤衩,俩人还是赤裸相见亲密得很。
「怎么了,想我啦?」忍足上面擦好了,放下人又去绞了把毛巾,轻轻擦拭迹部的私处。
迹部被伺候习惯了,这会只希望忍足技术到位,还能像以前一样擦干净了。他换了个舒服的姿势躺着,笑了笑答,「我这工作忙得团团转,哪有时间管你在和淳朴乡村姑娘抛眉眼呢,还是躺在草地上喂蚊子看星星?」
「哪能啊,无时无刻不在遭受着生命的摧残和折磨呢。你别说,A地的青蛙,两个手掌大,真没把我吓死啊。」
迹部伸手扯了一下忍足的耳朵,阴损地说道,「就你这熊样,只要是只青蛙都能把你吓死。诶,蝌蚪怕不怕啊?」
忍足一脸真诚答,「蝌蚪不怕,我还有好多在垃圾筒的套儿里呢。」
「你敢不敢不开荤腔?混成这样不怕人笑话。」迹部一枕头扔到忍足脸上。
「我这样怪谁啊,啊?你说怪谁!」
「难不成还能怪到本大爷头上?」忍足手脚麻利,大爷见擦得差不多,扯过被子不让他磨磨蹭蹭吃豆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