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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荐古言《画卷珠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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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楼度娘


1楼2012-07-28 14:33回复
    简介:为了与萧家大傻子取消娃娃亲,她带着空白画卷参加燕京第一的金牌画师。指望能以此作为退婚的砝码,却不想阴差阳错被带入了萧家大宅门。姨娘庶女表哥样样齐全,还有个心智不全的大傻子未婚夫,退无可退,又被人怀疑身份,她只能与姨娘小姐们斗智斗勇。最终,萧家七个儿子,她会帮助谁夺得宫廷首席画师,又情定何人?
    


    2楼2012-07-28 14: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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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漂亮地封面


      3楼2012-07-28 14: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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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第一章
          燕京,大周帝都。
          物宝天华王气瑶阙,琼楼玉宇祥鸾之影。
          川流不息的入城人流中,一辆青蓬雕花马车不起眼地夹在其中,摇摇缓行,在距离城门数丈之地停顿了下来。
          车帘掀起,一个青罗衣裙,容颜秀丽的年轻丫鬟跳下车,前行几步,仰起头凝望着城门上方的“燕京”二字,惊喜回头道:“小姐,长安城到了!”
          “嗯!”车内传来一女声慵懒应着。
          那丫鬟看了眼巍峨的城门,暗自嘀咕一声,“都迟了,小姐一点也不着急?”
          自上了马车,丫鬟盯着靠在窗边闭暇的自家小姐,只见一张素面朝天容颜,两弯烟眉淡笔浅画,闲静时如姣花照水。
          沈惜墨小酣方醒,微眸朦睁,就见丫鬟苏月打量自己,她嘴角一翘笑道:“什么时辰了?
          “快午时了,小姐,我们迟了。”苏月着急的嘟嚷。
          “别急,才刚开始。”沈惜墨捂着嘴,打了个哈欠,方立正身子。掀帘从纱窗向外瞧了一瞧,其街市繁华,人烟阜盛,自与别处不同,果然最是繁华之都。
          只见街上人马簇簇,喧闹鼎沸朝天。于一派无比晴好的天空,偶有鸿雁高飞,鸟惊庭树。但见珠帘绣幕,画栋雕檐,说不尽的朱户金铺,艳照琼窗玉作宫。
          她看的入神,没有留意阳光照在她右手上的红宝石戒指,反射出的光线耀眼刺目,她一下就睡意全无了。
          微揉了揉眼睛,低头看着食指上的红宝石戒指,那戒指通透无暇,毫无杂质,她常年戴在手上,一刻也不褪去。
          唇角若有若无的划过一抹苦笑,另一手轻覆盖在戒指上,遮掩光辉。
          苏月瞧见她兴致极高,不由腻歪着笑道:“燕京城真是富贵气派,小姐,我们可以多待几日吗?”
          沈惜墨放下帘子,斜靠在里角,一面把玩着那枚戒指,一面淡淡道:“也许可以,也许就被赶走了。”
          苏月听得迷糊,却又想起来此的目的,不由黯淡了双眸。
          沈惜墨看的清楚,莞尔一笑,反手轻拍了拍她的手背,“好啦,别担心,总会有法子的。”看苏月脸色好转,她想起一事,突又问道:“苏月,那幅画你收拾好了吗?”
          “当然收好了,那可是咱们的法宝,我不敢大意,生怕那幅画被弄脏了。”苏月一面收回手,谨慎的从包袱里拿出卷轴,一面微笑道:“我做事,你放心。小姐,我都放好了位置,你看……”
          正说着,苏月就卷开画轴,只是掩开一角,她脸色越来越白。
          待全部展开,她瞪大了眼睛,瞳孔涣散,呼吸急促,险些晕厥过去了。嘴里的惊叫声,让路上行人纷纷驻步侧目。
          “怎……怎么会是白纸?小姐,上面没有画,是白纸!”
          沈惜墨来不及回应,苏月的惊叫声却扰的驾车的马夫手足无措,正要勒紧马,哪知马儿似乎也受惊吓的狂奔起来。
          坐在车里的沈惜墨没有防备,身子踉跄向车璧撞去。
          她迅速的抱头,重心全向前倾斜,“嘭”地一声,胳膊撞到了车壁,一阵痛楚传遍全身。她强忍着痛,忙抱着东倒西歪的苏月,护住她以免滚出马车。
          那马儿像是受刺激的脱缰乱窜,惊的街上小贩人群散乱。
          车夫使劲力气勒住缰绳,却见前面一个男子不闪躲,车夫慌乱大叫道:“散开,快散开。”
          男子不闻,埋着脸孔朝飞奔的马车迎面走来,车夫扯着嗓子喊叫也不终。
          就在马儿被勒紧的跃起前蹄,那男子才回神抬头,这一看,吓得仰头倒地,手上的画纸满天飞舞。
          而倒在马车内的沈惜墨紧抱着苏月,护住两人头部,身子在车壁内撞击,已是昏头转向。
          好不容易停了下来,二人身子吃不消,皆扶着马车呕吐出来。
          好在苏月受经得住,只是一会,她拿衣袖随手摸去嘴角,又扶着沈惜墨着急道:“小姐,小姐,没事吧?”她掏了手帕,替沈惜墨擦去嘴角的污物。
        


        4楼2012-07-28 14: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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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惜墨忍住胸腔的强烈不适,暗自屏气缓息,勉强挤了丝笑容,“没事,十几日的连夜奔波都熬过来了,这算什么?”
            她缓了几口气,将前额滑落的几缕头发拨至耳际,稍整理了仪容,又拍掉身上的灰尘。不经意看见飘进的一张画纸,她拾起来,看了一眼,却不动声色的端坐好。
            待平复了气息,朝车外轻喊道:“福伯,怎么回事?”
            “小姐,马儿受惊撞到人了!”福伯颤巍巍的声音传来。
            沈惜墨一听,即刻掀帘子钻出去,苏月也赶紧随她跳下。
            就看正前方,一个面无血色的书生样男子仰卧倒在地上,引得围观的人群蜂拥而上,在旁议论纷纷的看热闹。
            她来不及多想,忙走上前蹲下,正要去探男子的鼻息。
            突然,他仰坐起来,抓着她的手,“我的画,我的画呢?”
            沈惜墨甩过手,微皱了眉头,站起来退后几步。
            苏月看着地上散乱的画纸,一一捡起,“这位公子,你的画都在这呢?”
            那书生如死灰般得眼睛复燃光亮,挺直了脊背站起,一把从苏月手上夺过画纸,脸色瞬间变得阴郁。
            他看着画纸上沾满的泥土,还有被践踏的脚印,陡然变色吼道:“毁了!都毁了!”他猛的抬头,“你知不知道,这是我三个月通宵达旦所画,今日要去参加金牌画师的选拔。现在,全被你们毁了!被你们毁了……”
            他几近嘶吼的喊声,吓得苏月不由自主朝沈惜墨的身旁靠近,生怕他会如猛兽般的扑过来,她好保护挡下。
            沈惜墨撇开苏月的手,上前两步,不觉含笑道:“这些虽毁了,可还有一张完好。”
            说着,她转身去马车里,捡起方才飘进去的那张画,轻手抚平,继而递给书生,“这幅画,完好无损。”
            书生看着眼前不施粉墨,眉眼弯弯的清秀绝俗女子,忘语一怔。
            苏月瞧见,轻咳一声,又挥袖散去路人,“别看了,别看了,没什么热闹好看。”
            围观的人群“嘁”了声,各自忙去。
            书生自觉失礼,瞬时低头,拿袖子拭手,才接过沈惜墨手上仅存的画,他小心翼翼的看着那幅画。突又脸色一白,拧紧眉头,满面痛苦的缓缓闭眼,“只剩最后一幅画,我拿什么去争。”
            沈惜墨轻笑,摆了摆首,“的确是争不了。”
            书生不忿,“你说什么!”
            “燕京三年一度的金牌画师选拔,汇集大周各地善画人才,皆是画功造诣高深。你想从画选中脱颖而出,就凭这样的糙画吗?”
            沈惜墨口若悬河,容色如常,听在书生耳里如惊雷巨响,他脸上青一块白一块,“你说我这是糙画?”
            “我说你根本不会画画。”沈惜墨毫不留情的正色道。
            书生惶恐后退,沈惜墨继续道:“没有用心的笔触便是没有灵魂的孤本,心灵感受,笔随意走。你的画,无心无灵魂。”
            “无心无灵魂?”书生仰天一笑,形容痴傻,“我八岁学画、十岁临摹、十二写实、十五默画,你居然说我不会画?”
            “你果然不会画。”沈惜墨低声笑着。
            “你什么意思?”书生气急败坏。
            沈惜墨淡笑,拿过他手上画,“凡画,人最难,次山水,次狗马,你选的山水画很明智,但画中缺陷数来。第一、布置迫塞;第二、山无气脉;第三、境无夷险;第四、石止一面;第五、人物伛偻;第六、楼阁错杂;第七、树少四枝;第八……”
            她伸开手指一一数来,每说一个,书生脸色就越白,直到说到第十二,书生气喘吁吁,“够了!”
            言尽于此,沈惜墨微微一笑,又恢复到亲和可善的面容,她叫来苏月,要了一两纹银,“去瞧瞧大夫。”
            书生如泥塑楞在当地,沈惜墨把银子丢在地上,转身掀帘上马车,又回头道:“善画的人懂情,你懂吗?”
            书生全身一僵,看着那青蓬雕花马车扬尘而去,他握紧了手上最后一幅画,又低头望着自己身上的荷包,失神怆然。
            马车内,苏月问道:“小姐刚说的好绝,第一次看到你说话不留情面的?”
            沈惜墨含笑,“不说绝,他不会回头。”
            她想起刚才看见书生身上的那个荷包,绣着“平安”二字,很是细致崭新。不管是他娘亲所绣,还是娘子,都饱含祈祷。他三个月通宵画那样多重样的山水画,如痴如魔,早已忽略了身边人的关怀。
            苏月不懂那句话,不过她向来知道小姐做事都有打算,也就不多问。后想到刚才的空白画卷,她秀脸涨得通红,小声道:“小姐,咱们那幅画可怎么办?我明明记得临走时是好好的,现在一片空白,还怎么帮萧家参加画选?不能参加,就意味着我们要回兰陵,回去了,小姐的婚事就……”
            “好了好了,你先别急。”沈惜墨卷好画轴,微笑说:“这不是空白的。”
          


          5楼2012-07-28 14: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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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慕园画选
              慕园,画选。
              燕京三年的画选在慕园盛举,这里是大周开祖皇帝避暑游湖之地,故享誉盛名。
              慕园整体以水为主,楼阁轩榭皆被湖水环绕,仿佛浮于水面,又有木映花承,漏窗、回廊相连。淼淼池水以闲适雅逸氛围见长,曲岸湾头,蜿蜒曲折,通过平桥小径铺路,长廊逶迤填虚空,小岛山石映其左右,使貌若松散的慕园阁楼各具神韵。
              沈惜墨和苏月入慕园,方由小厮引路,一路观景而来,无不赞赏美景。
              待引至水中央内阁,闻得热闹沸腾声,小厮道:“两位姑娘请,里面便是画选。”
              苏月谢过,递了几文钱,却又紧张道:“小姐,只怕萧老爷久等了。”
              沈惜墨看了眼天色,笑道:“时辰尚早,越到后面才越是精彩。你拿好画轴便是。”
              苏月点头,握紧了怀中画轴,正要踏进门槛,却现沈惜墨静立不动:“怎么了,小姐?”
              沈惜墨看着四旁水面,隐隐闻到一股刺鼻的味道,被周遭花束丛林遮掩。她微皱眉凝神思索,只是片刻,便没多想,和苏月慢慢踏进去。
              穿过首门,里面的叫嚣鼓掌声此起彼伏,引的沈惜墨颇感兴趣。她从兰陵沈家庄而来,第一次来燕京,就被这的繁华景致吸引。
              说起来,她养在深闺十多年,若不是为了那桩与萧家大少爷订下的娃娃亲,她也没机会来燕京。而此次,也只为与那萧家元郎取消婚约,并决心已定,势必功成。
              想此,她不由自主的瞥了眼苏月手中的那幅画卷,唯一与萧家谈条件的筹码。
            又握紧了袖中的拳头,仰起头,含着得体的笑容走进去。
              扑鼻而来焚着淡雅的熏草香,她轻微嗅了嗅,适才打量着整体布局。
              这座楼阁上方镂空,四面低窗,隐隐见水。而参选者高坐四方,约有百来人,只余正中间的位置摆画,几位年长的宫廷画师正襟危坐的赏画。
              沈惜墨低头看了看正参选的那幅画,一幅仕女图,描绘了贵族妇女的生活情景,画面富丽炫彩,用笔紧劲连绵,格调高逸,形神兼备。
              的确算的上上层之作,只可惜……
              “小姐,萧家老爷在那里。”苏月打断的沈惜墨的观赏。
              她顺着苏月指的地方,便见紧皱眉头的萧老爷,她立刻敛色和苏月快步走过去。
              萧老爷身旁的管家看见一位芳华正茂的小姐走过来,觉得应该是兰陵的沈小姐,忙附在老爷耳旁道:“沈小姐来了。”
              萧老爷抬头,正好沈惜墨走近,她福了礼道:“惜墨给世叔请安。”
              “快!快起来!”萧老爷一见沈惜墨到来,额上皱紧的眉头舒缓:“十几年不见,惜墨越发玲珑了。”
              沈惜墨微露出小女儿家的羞赧:“世叔说笑了。”
              管家眼明手快的搬了凳子,萧老爷邀沈惜墨坐下,她也不拘礼,优雅的旋身端坐。
              萧老爷细细看了看面前的未来儿媳,心中赞叹,风化气度毫不逊色,不愧是沈家出挑的女儿。
              真是越看越满意,只是,这样的儿媳配给他的元郎……
              他深深叹了口气,脸部线条略有僵硬。半会,他才稍缓和了些,又和蔼问道:“道庄和娴柔可好?多年不见,他们也不来燕京过客。”
              那是沈惜墨父母的名讳。
              她笑道:“爹娘一切安好。临走时,还嘱托我一定要代他们向世叔问安。等来年看望世叔和祖母。”
              “好!那就好!”萧老爷拊掌呵呵笑,看了眼下方的画,问道:“你们兰陵沈家庄的画坊生意如何?”
              沈惜墨从容不迫的应道:“幸得世叔帮忙,渡过危机,生意还算兴隆。”
              沈家和萧家是世交,从祖父那代就有来往。那时,沈家被开祖皇帝赏识,提拔成了宫廷御用画师。据说当时,沈惜墨的祖父有“画神”一称。他的画风巧赡精致,即使是“豆人寸马”,也能将人的眉毛胡须画的十分清晰,活灵活现,跃然纸上。更有传神的说法,画活了人物兽禽。
            


            6楼2012-07-28 14: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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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沈家平步青云,一跃成了燕京的繁荣画家,更有一掷千金,只为获得沈家的一幅画。可惜好景不长,沈惜墨的祖父被告因在画中隐喻开祖黄帝昏庸无道,被剥去官职,下贬兰陵。家道中落后,沈家的生活每况愈下,祖父一病不起,年纪轻轻便已仙游。
                那时,祖母身无分文,孤儿寡母难以持家,多亏了远在燕京的萧家扶持,沈家才没有完全败落。
                而后,沈惜墨的爹爹沈道庄继承了祖父的画风,在兰陵广为盛传。但他深知官场险恶,誓不为官,只经营一家小画坊,为平常百姓作画。
                直到沈惜墨出生,她是家中长女,沈道庄为了报答当年萧家恩情,将她自幼便与萧家元郎订下娃娃亲。
                前两年一场水灾,沈家画坊淹没,损失惨重,亏得萧老爷善后,才勉强支撑下去。
                这祖辈上辈的恩情,沈家唯有靠沈惜墨去还,可她自小胸有大志,得沈道庄倾心调较,画工自是一流。她本想接手沈家庄的画坊,可眼看她已年方十五,再过一年,就要和萧家元郎成亲。
                这门亲事她说什么也不愿,如果萧家元郎真如传闻中一般,她更是不愿嫁给他为妻。
                念头闪过,沈惜墨轻缓气息,慢条斯理的正了衣襟,心中自有较量。
                萧老爷端起面前的茶,小啜一口,适才漫不经心的问道:“惜墨觉得下面那幅画如何?”
                就是刚才沈惜墨一进来看到的那副。
                看样子,是要考考她了。
                沈惜墨稍伸长了脖子,又定睛仔细瞧上半日。她点点头,又摇头道:“画艺精湛,气韵上佳。”
                萧老爷把她的表情看在眼底,眼皮一跃,等着她下面的话。
                沈惜墨娇笑一声,提起袖口掩嘴:“只可惜……画上的贵妇身着貂裘。”
                她话一出口,萧老爷险些吐出茶水来,他怎么也想不到沈惜墨会说这样的话。强忍住笑意,萧老爷连连称赞道:“好!一针见血!”
                沈惜墨憋着笑,那幅画倘若是在冬日定能入选。只是炎炎夏日,画里的贵妇身披貂裘,怀抱团绒,与时节格格不入。因是写实,多半是去年的画作,时隔半年,用旧画充数,怕是不妙。
                燕京三年一次的画选最考究的还是临场发挥,而这次只是初赛,没有多严格,允许带画参选。但若时间隔得远了,画面保存上就有些难度,易含有瑕疵。所以,那幅画能入选的可能性不高。
                而画选只选十副入围,继而参与殿赛,由皇帝选出前三等,第一名则成为宫廷首席金牌画师。
                因这次画选对于萧家来说意义深远,为了振兴萧家画坊,萧老爷特书信请沈惜墨的爹爹沈道庄作画。
                萧老爷自几年前手受伤,便再也没作画。他膝下七个儿子,听说是各个不擅画,无奈只得假手于人,不求成金牌画师,能入选已是不错。
                沈惜墨带来的那副就是她爹爹所作,本不该她来送画,但她执意央求,想趁此机会,一来把画顺利带到;二来也见识一番画选;三来,最重要的是解决好她的婚事。
                而经萧老爷一番试画,他更加喜欢这个未来儿媳。她只看一眼,就能分辨画的好坏,这样的眼界任是他悉心栽培的儿子,也办不到。
                他连连称赞,无论哪一方面都甚得他心,将来画坊若是有她支撑,萧家的未来才有希望。
                萧老爷无限喟叹,看了眼静默坐着的沈惜墨,想起一事,方问道:“惜墨啊!那幅画……”
                沈惜墨莞尔:“世叔,那幅画我带来了。爹爹说画有灵气,不到最后一刻不要动封,要等到关键时刻才能展现。”
                她的一番话说来直咂舌,她是怕要是被萧老爷一打开,看见的是一副空白画幅,不知会不会当场晕厥?
                这也得怨她一时好奇,她爹不眠不休画了几日,却不许别人靠近。越是如此,她越发新奇,就偷偷去了书房看画。哪知她拿画时不小心碰到了墨台,那幅画作就被她毁了。
                她绞尽脑汁,想尽办法才给弥补,又骗过爹娘和苏月,一路拿着空白画卷入慕园。
                虽然经过修饰,但她很有把握爹爹的那副画定能入选,只是她加工后的……若得伯乐,也能一鸣惊人。
                虽有风险,但唯有姑且一试。
                林老爷听沈惜墨这样说,意味深长的点头,只道她小小年纪沉稳可见一斑。便也不多问,更提起精神等着看画。
                而台下正在待选的那副仕女图,经几位宫廷画师商议,没有入选。
                画者搓手顿足,愤愤的拿着画大步离开。
                整个楼阁响起一片哗然之声。
                沈惜墨心思低迷,那幅画是不可得多的好画,就这样被淘汰,着实惋惜。这样一来,她不禁担忧起来,她晓得画选藏龙卧虎,可没有想到初选的要求也如此严格。
                那她的那幅空白画不知能不能入选?
                看来她还需想法子……
                 


              7楼2012-07-28 14: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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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宅斗强文撒~~都木有人顶~


                IP属地:江苏8楼2012-07-28 14: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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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楼2012-07-28 15: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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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浙江12楼2012-07-28 16: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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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各位不要嫌麻烦 为了书一切都值得的


                        IP属地:浙江16楼2012-07-28 16: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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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你的已经自己发了,我就不给推荐勒


                          17楼2012-08-02 10: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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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顶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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