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春柳黛眉一挑笑的温雅妖娇,瞅了眼棠仪见其已将茶点置于檀木桌上,这才启唇道]
‘她怕是醉糊涂了罢。’
[想起那天所遇的顾氏桃花目一转愈发不屑。凉薄蔻指捻了块糕点送入口中细嚼慢咽。而后执了绣帕拭去唇角残渍才娇娇笑道]
‘前个儿我嫌着闷便去院子里透透气儿,哪想碰到个顾家的秀女。与我论了番菊花。这菊花富贵不若牡丹、高华不若海棠、气节不若寒梅、坚韧不若绿竹、馥郁不若丁香,处处不如。那顾氏还道那菊花别样竟是妄图与牡丹海棠争芳,我道那菊花不若牡丹开的长久,偏生她不懂我意,还说些花无百日红花都谢了甚的。’
[现在想来其还真是蠢笨如猪,我口中的牡丹,自然不是指一朵花而已。且睁大眼瞧好了,这牡丹可是开的正好?尔等也只有仰望的份儿。薄唇轻勾绯色如花笑的愈加讽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