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底了，上学的GN快期末考试了，上班的GN要忙年终了，辛苦辛苦~~柜子给大家捏捏肩，附赠小剧场一则，大家都看了Life of Pi没？跟电影有关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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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歪楼小剧场之Life of SerNando#

“那后来呢？后来怎么样了？”丹妮拉眨着大眼睛问。

“后来，他对我说，他永远都不会放弃，不放弃自己，也不放弃这么多人对他的爱。那是一个冬天，我还记得他在电话那边很久都不说话，我甚至能想象他的样子，脸和手都冻得通红，裹着厚重的衣服和帽子，表情肯定绷得跟块板子一样。”塞尔吉奥捂着额头，低声笑了起来，那是遥远的2012年最后一个月发生的事。

“你当时怎么说？”

“我说……”塞尔吉奥努努嘴，“大不了不干了，我养你。”

“哈哈……”丹妮拉大笑，“他肯定被你气的跳脚。”

“也还好，他在那边喊，”塞尔吉奥有模有样的模仿起了费尔南多爆发时的语气，“塞尔吉奥，你是白痴吗，等你赚钱赶上我了再说吧！”

丹妮拉笑了半天，好不容易停了下来，“最后他好起来了吗？”

“是的。”塞尔吉奥揉了揉额角，“你知道，他那个人，最不服输，可是再找回竞技状态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但是我相信他，无条件的，不管何种境地，他也必须相信自己。那段时间，他顶着常人无法想象的压力，付出别人几倍的辛苦，好在……最终还是好起来了……不然也不会有我们2014年那么多美好的回忆，不是吗？”

“就这样？”丹妮拉疑惑。

“但也有人不这样想。”塞尔吉奥眯了眯眼，“很多人觉得这么多年，他受过严重的伤病，体力透支，身体早就被掏空了，再加上打法磨合欠妥、自信心受挫很多原因，他有可能那个冬天就被卖掉，重回巅峰更是难以企及。”

丹妮拉听完一直沉默不说话，塞尔吉奥问，“你相信哪一个故事？”

她斩钉截铁，“我相信第一个。”

塞尔吉奥微笑，“那你心中有爱。”

“塞尔吉奥，你也是。”丹妮拉认真看着他的眼睛，“因为我比谁都知道，不管他变成什么样子，你都爱他，一如既往的爱他。”

本文里的神人，如果排个名的话应该是：中国大神婆＞劳尔＞龙哥＞卡西。。。好不容易把卡西启发明白了，于是，在后面，龙哥和卡西秉承着劳尔的临退忠告，热情洋溢兢兢业业的干了很多囧事。。。
这一更还木有码完，但是想到马上要写到荡漾无比的08欧洲杯，什么量体温啊，压腿啊，拍手啊，拥抱啊，我突然充满了动力，让基情来得更猛烈些吧！请容许神经质的我在风中笑成一朵狗尾巴花~~啊哈哈~~
来张卡西恍然大悟的表情吧，各位GN是不是前几天都被这图刷屏了？


今晚太兴奋，那么，更一段当还RP了。。。这段完全是某个GN刺激下的产物，恩，说谁谁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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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这世界上百分之九十九以上的人来说，时间无疑是最残酷的刽子手，但显然这些人里不包括费尔南多。上天似乎很厚爱他，岁月对他也宽容许多，如果以十年为一个考量的单位，相比于其他人容貌上翻天覆地的改变，你从费尔南多的脸上一般看不出太多大刀阔斧的痕迹。

他们曾经在镜头前留下无数个身影，如果除却比赛，其他的算不上多，能有机会在一起拍摄的广告或是宣传片则更少。若要谈及费尔南多印象深刻的一个，那便是08年欧洲杯开赛之前的一条——来自西班牙队的五名队员一同为耐克拍摄的广告。

广告里他们半【拜】裸上身，皮肤上用记号笔写满了诸如魔法、激情、领导力等词汇。幽暗逼仄的房间里，五个赤【拜】裸的男人，表情狰狞的在自己喷张的肌肉上涂涂画画。这个看上去痛苦至极的广告，反倒成了费尔南多和塞尔吉奥很珍视的回忆。也许，正是因为补齐了身上的那些字符，那一年的西班牙队一路披荆斩棘，时隔四十四年，再度捧起了德劳内杯。

很多年后的他们在一起整理报刊杂志，无意中掉落出来塞尔吉奥十九岁拍摄的裸【拜】体照片。费尔南多拎起这张照片，啧啧称奇，“只用球鞋作遮挡，太大胆了！当初见到的时候，我惊讶得嘴巴都合不上。”

“哦？是吗？”塞尔吉奥凑过来看，随即一脸坏笑，“严格说来，这是你第一次看见我的肉体么？”

费尔南多嫌弃的推了他一把，“做家务的时候，可不可以收起你的流氓本性？”

“不要这样嘛，亲爱的，别忘了，这可是你幸福的根源。昨天晚上……谁先讨饶的……”塞尔吉奥慢悠悠的靠近费尔南多，伸手揽住对方的腰，下巴磕在他肩膀上，声音越来越缠绵暧昧，到最后索性调情般的舔了下耳珠，又往耳朵上轻轻吹了口气，“……嗯？”

费尔南多浑身一颤，往旁边躲去，羞得面红耳赤，耳尖红到快要滴血，嘴上还硬撑着不服，“不一样的好吧？你这会污染很多人眼睛。”随手拿过一本杂志推到他身上，“至少也应该像这样，穿一件么……”

“恩，那个时候好像是偏瘦了一点。”塞尔吉奥拿过了照片，再对比手里这本2012年的《男士健康》，“这张还差不多，你看，啧啧，充满了男性的力量和美感。”

“暴露狂……”费尔南多小声嘟囔。

“喂，”塞尔吉奥伸手捏他的鼻尖，“不要说的好像你没拍过裸【拜】照一样。”

“我才没有，我那么大的时候，只帮朋友拍了MV。”

“你说那个MV啊？我当初就特别好奇……”塞尔吉奥咧着嘴笑，“那个姑娘太没眼光了，我要是她，肯定跟你走嘛。”

费尔南多抹了抹头发，一脸欣慰的看着他说，“好眼光！恭喜你，姑娘，你跟对人了。”

塞尔吉奥也不驳他的面子，反倒十分配合的挽住他的胳膊，作小鸟依人状，满是甜蜜的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噢，亲爱的，我真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能嫁给你真幸运。”

费尔南多登时龙心大悦，酝酿着准备展示一下自己身为男子汉大丈夫的情怀，刚要伸手揽住他的肩，塞尔吉奥就好死不死的又接了一句，“你以后晚上如果叫的声音能小一点，我就更幸运了。”

卡擦，费尔南多伸出的手臂，就这么石化在半空中。 

看着自家猫咪雕像一样的背影，塞尔吉奥捂着肚子，彻底笑倒在沙发上。

他真是爱死了费尔南多这副明明气的要命又无从发作的模样，边笑边拉住他僵直的胳膊，把他捞到怀里。笑够了总归也要照顾一下这个薄脸皮男人的自尊，塞尔吉奥吻了吻他的头发说，“以前我看见你拍的牛仔广告，心想你怎么这么瘦，不过现在觉得，你的身材很完美。”

“你真这么想？”怀疑的语气，费尔南多脸贴在他的肩膀上，出于常年被捉弄惯了的警觉，压根不相信他的话。

“非常完美。”塞尔吉奥认认真真，“细腰肥臀。”

又来了！又来了！费尔南多抓狂，他想不明白，一条牛仔裤引发的陈芝麻烂谷子为什么能被身边这个男人没完没了的用上十多年，每次看到自己窘迫的表情就这么好笑？

当然了，他喜欢逗你，你偏偏次次都乖乖上当，所谓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怪得了谁呢？

费尔南多挣开他起身，叉着腰居高临下的看着塞尔吉奥，“真幽默，让我想起你以前客串过的喜剧。哈哈哈！实在太好笑了。你站在那就是个笑话。哈哈哈！”

啧啧，塞尔吉奥揉揉太阳穴，猫咪炸毛，开始龇牙咧嘴伸爪子了，又得好好哄哄才行了。他站起来，捋好猫咪头顶软毛，握住费尔南多的手，放在嘴边亲了一下，温柔到快拧出水的语调，“晚上想吃什么？我来做。”

小猫立刻顺从的收起了爪子，开始掰着手指点菜，眉开眼笑的使唤自己的男人去了。

塞尔吉奥心里也纳闷的紧，自己什么时候开始从活蹦乱跳的公牛，变成了老骥伏枥的黄牛。每次费尔南多使小性子，到最后被奴役的总是自己，塞尔吉奥心里暗暗为自己家庭地位默哀，再这么宠下去真要无法无天了。

唉，早就告诉过你们了，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恋人之间的情趣，不足为外人道也。

2008年五月底，西班牙国家队集结，他们是十六支参赛球队里最晚一个到达奥地利备战的队伍。阿拉贡内斯的23人大名单上，依然没有上赛季状态良好的老队长劳尔。为平息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四个月前，劳尔主动请阿公一起召开新闻发布会，以一句“这件事到此为止”结束了所有争论。

这一次，倔强的阿公将这支国家队几乎彻底换血，23人里只有8个参加过四年前的葡萄牙欧洲杯，而这8个人里就包括被给予厚望的费尔南多。

登陆英伦一个赛季的时间，厄尔尼诺风暴疯狂来袭，尽管费尔南多来到了完全陌生的城市，他依然用进球打碎了所有人的偏见，成为了安菲尔德最有辨识度的尖顶，再也没有人质疑贝尼特斯花高价带来这个西班牙少年的举动是否正确。

在无数场比赛中，年轻的红色九号都是最耀眼的一个，灵动奔跑，恣意飞扬，宛如名剑出鞘，寒光一闪，便直取敌人首级。

这届杯赛的D组三个对手——俄罗斯、希腊、瑞典都不陌生，俄罗斯与希腊在四年前就曾与西班牙同分一组，瑞典在预选赛的时候也已经相遇。当然，被瑞士银行在赛前评为球员总体身价最高的西班牙队，征途绝不仅仅止于小组出线。
报上届未进八强的一箭之仇实在太过短视，对于这样一支年轻蓬勃的队伍来说，夺冠，才是终极目标。

你若是问，这支西班牙队里最受宠的球员是哪个？塞尔吉奥会一脸诚恳的告诉你，还用说嘛，人人都爱塞斯克。

你若是问，这支西班牙队里最倒霉的球员是哪个？费尔南多会一脸惋惜的告诉你，还用说嘛，人人都爱欺负塞斯克。

这怎么能叫欺负呢？刚说完话的人不乐意了，南多，你不要同情心泛滥，我们都是为了塞斯克好，只有在这样的环境里，才能培养他优于常人的抗打击能力。别以为这是虐待，其实是哥哥们真挚的疼爱。

费尔南多忍无可忍，准备靠到旁边，扶墙吐一会儿。

塞尔吉奥立马换上一副鄙视的神情看着他，不要装得那么无辜，每次“疼爱”塞斯克的时候，你都是最起劲的一个。

费尔南多撅着嘴巴，纯真无邪的看着他，我什么时候“疼爱”过塞斯克了？

话音还没等落地，就听塞斯克在更衣室里一声杀猪般的惨叫，“哪个混蛋把按摩膏挤在我的鞋里的？？？！！！费尔南多，是不是你！！！！！！！！”

这厢阿布老爷正陶醉于生活的无限美好而无法自拔，那厢贴身书童马小塔慌慌张张的跑来，一阵旋风似的，刮得所经之处的客人跟陀螺一样转了好几圈，“老……老爷……不好了……不好了……”

阿布老爷皱了皱眉，冷哼一声，“有什么话慢点说，二十好几的人了连个稳重样子也没有，真是，不成体统！……说吧，到底怎么了？”

马小塔气都喘不匀，“二夫人……又……又……又……”

“又怎么了？”阿布老爷眼睛瞪得好像铜铃，心急火燎的差点蹦起来。

“又和大夫人……打起来了！”

“什么！又打起来了？！”阿布老爷尾音还没落地，人就跟龙卷风一样窜出去了，带的所经之处的客人跟陀螺似的又往相反方向加速转个不停。

“四十好几的人了……还不是也没个稳重样子……”马小塔看着闪电一样的背影低声咕哝。

“马——小——塔——”阿布老爷人已远，声音却慢悠悠的飘过来，刺得马小塔浑身一个激灵，
“再不快走，爷就把你脖子上那玩意儿拧下来送给二夫人蹴鞠……”

马小塔顿时吓得魂飞魄散，脚底板一抹油，“刺溜”一声跟着窜回去了。

这事儿吧，说到底不能怪阿布老爷不稳重，说实话自打娶了这名满天下的二夫人开始，阿布老爷可就没过上一天安生日子，前天东家嚼舌根鄙夷这五千万雪花纹银花的不值，换成铜板还能噼里啪啦听好几个时辰响儿呢；昨天西家说风凉话说这天天见不着别的，管家一个跟着一个辞退，整个府上除了鸡飞就是狗跳，简直是红颜祸水；今天南家长舌妇数落二夫人的肚子横竖跟块盐碱地似的，撒多少种子都是浪费，长不出来一点有用的货；明天北家笑话说，哪个不开眼的说商人不做赔本的买卖，我看英明一世的阿布老爷这回啊，不仅赔了，而且是赔大发了。

对于各种风言风语，阿布老爷一向充耳不闻，爷的人可轮不到你来评头论足，于是这些指手画脚的人第二天无一不是食物中毒就是上吐下泻，险些要了半条命去。个中原因嘛，哟，客官您别看我，我可不——知——道——诶——

且说阿布老爷回了家之后，没一个时辰，就鼻青脸肿的回来了，一群人“呼啦”一下子围了过来，想要嘘寒问暖，半天却没一个人敢说话，阿布老爷被众人审视的目光看得烦躁至极，突然火山爆发，大展狮吼功，“你们看什么看！看什么看！！没见过走路不小心摔跤的啊——！！！”
众人惊得瞬间鸟兽散——见过摔跤的，可真没见过能摔出来一脸抓痕的。

过了一个季节，夏天悠然而至，百花齐放，绿树成荫，阿布老爷正在自己的酒楼里，喝着清凉解暑的绿豆汤，赏着路边那些掏手帕拭香汗的美人，不提防马小塔又慌慌张张的跑来，直接把所经之处的客人掀翻在地，“老……老爷……不好了……不好了……”

阿布老爷有些不耐烦，“说吧，又怎么了？”

“二夫人又……又……把……”

“又跟大夫人打起来了？”阿布老爷猛地站了起来。

“不是，二夫人把您最喜欢的古董花瓶给打碎了！哎！老爷……您跑慢点儿……我跟不上……”
“马——小——塔——”阿布老爷的声音轻轻的飘过来，“再不快点，爷就把你肩膀上连着那东西卸下来给二夫人炖汤……”

呀，客官您别急啊，要问这后续，我马上跟您道来。

一个时辰之后，阿布老爷拎着马小塔的耳朵回来了，“我说，你下次能不能别这么毛毛躁躁的，我当什么大事儿呢，不就是打碎个古董花瓶么？”

“是是是……啊？”马小塔回过神来，抬头盯着阿布老爷，“老爷，那多少银子买的啊，您能别说的跟李婶家一个铜板买二斤的大萝卜似的么……”

“二夫人喜欢摔，赶明儿，马小塔，”阿布老爷掏出一叠银票，塞到他手里，“多买几个给二夫人摔着玩儿。”

马小塔目送着自家老爷的背影，再低头看看手里的银票，心里生出了点悲凉的感觉——老爷该不会是上次被两位夫人掐架误伤之后，挠傻了吧……

三个月过去，秋天转眼即来，秋菊绽开，银杏染金，阿布老爷正在自己的酒楼里，品尝着刚刚做好的桂花酿，一缕忧愁不经意上了眉梢，二夫人……好像很久……都没笑过了啊……阿布老爷最喜欢二夫人笑起来的样子了，艳若桃李，可若是不笑，便是冷若冰霜。唉……怎么才能让二夫人笑呢？

这时马小塔再次慌慌张张的跑来，所经之处已经民不聊生了，“老……老爷……出大事……出大事了……”

阿布老爷懒洋洋的抬头，“嗯，我听着呢。”

“二夫人……二夫人……”

“嗯，怎么了？”

“二夫人……笑了！”马小塔终于一口气上来把话说利索了。

“什么？”阿布老爷顿时乐成了一朵大王花，“二夫人笑了？！”

“是啊……哎！老爷……别跑这么快……您的手把件儿忘了拿……”

“马——小——塔——”阿布老爷的声线钻进了耳朵眼儿里，“再不快点，爷把你扔牲口棚里给二夫人磨豆子……”

不不不，客官，您可别说阿布老爷欺负马小塔啊，他也就嘴上那么说说，哪能真下得了手啊。他啊，只是太疼二夫人了，合着只要二夫人能高兴一点，开心笑一笑，您让他干什么他都能允了，这回啊，二夫人可终于笑了诶——

过了一个时辰，阿布老爷嘱咐着马小塔，“记得多给齐鱼儿点好处，银子什么的多塞点儿，难得二夫人高兴。”

“是是是，老爷放心。”马小塔应着，心里暗暗松了口气。

“唉，二夫人终于笑了一回啊。”阿布老爷感慨。

马小塔不禁有些替自家老爷伤感，上回对门黄府的小丫鬟齐鱼儿送了一回汤之后，二夫人喝完便笑了，这阿布老爷可真是使劲了浑身解数，都不如家乡熟悉的滋味。

三个月又悄悄过去，冬雪轻飘飘的落下来，银装素裹，冰天雪地，阿布老爷裹着棉衣坐在自家的酒楼里，温上一壶三十年的陈酿，呷了一口，从口入心都暖了起来。二夫人最近笑得次数越来越多，可阿布老爷有时候看着就感觉，二夫人离他越来越远。

马小塔慌慌张张的跑来，所经之处已是寸草不生，“老……老爷……不好了……不好了……”

阿布老爷抬头，轻轻一笑，“什么好不好的，慢点儿，先尝尝我这酒好不好？”

“哎呀！老爷！你怎么还有心情喝酒？”马小塔难得一次把话说全了。

“不然呢？”

“二夫人跟人跑了！”

“什么？！”阿布老爷倏地站起身。

“老爷！咱们快去追吧，还来得及！才走了半个时辰！”

阿布老爷拳头紧了又松，松了又紧，最后缓缓的坐在椅子里，“算了，随妮诺去吧。”

“您不去追了？”马小塔不可思议的看着他，“您可是最疼二夫人了啊！”

“行了，马小塔，蒙谁呢，我没记错的话，你跟二夫人是同乡吧。”阿布老爷抬眼看他，“这些年你跟二夫人走的最近，这事儿，你不可能不知道。”

“我真不知道！”马小塔把头摇得像个拨浪鼓。

“骗谁呢你，”阿布老爷拉着马小塔坐下，“我可不追了，追不动了，强扭的瓜不甜，何必呢？”阿布老爷闻着酒香，“对了，你跟二夫人也肯定有联系，帮我转告，那混小子要是敢欺负爷的二夫人，爷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马小塔看着酒气氤氲里的阿布老爷，突然觉得这个男人的形象比他从小见过最高的树还要高大。
阿布老爷被马小塔的视线骚扰得烦躁，扫了他一眼，“马小塔，你眼睛直勾勾的看个屁啊。”

“老爷……”马小塔有点愣神，“我我看您呢，没看屁……”

“……”

那一年，雪花静静的飘，阿布老爷放走了一直捧在手心里的二夫人，却觉得轻松和安心。

要说故事啊，到这里就该结束了。什么？客官，话可不能这么说，二夫人跟对门黄府的厨子可不是移情别恋，人家那叫两情相悦。

我当然懂了，我不懂的话，难道你懂？

骂谁呢你？！谁是贼厨子啊？！会不会说话？！实话告诉你，费妮诺当年就是跟我私奔的，你能怎么着？！

骂啊！再骂啊！继续骂啊！

怎么哑巴了？你，记着，老子对妮诺可不比阿布老爷差。

谁怕谁啊？老子行不更名坐不改姓，老子姓莫名斯。

天地可证，日月明鉴，老子今生只爱费妮诺。你把老子的骨头全打碎了再安一遍，老子还是这么说，老子爱他，只爱他。

我跟大家话痨下我开坑的直接原因吧，我有一关系超好的朋友，这妹子是十年德迷，04年跨入腐门，到07年终于把我拐带进去了。
然后今年有天我跟她坐在鲜芋仙里，欧洲杯还没结束那会儿，就说到水托了，就说起10年著名的捋头发了，然后我正跟她眉飞色舞的说呢，她突然一下子凑过来，把我的头发别到耳后。
那一瞬间，我跟被雷劈了似的。勺子直接砸碗里了。她就问我，你什么感觉？
我当时内心一万头羊驼狂奔过来，又狂奔过去啊，我说我要疯了，鸡皮疙瘩掉了一地，你肉麻不肉麻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她说，那你觉得俩男人肉麻不肉麻？
我当时颤抖的问她，你说……他俩……不会……不是……我们……YY……是……真……有……什么……吧……
于是，我戴上了有色眼镜，越看越觉得有问题，后来，你们就看到了这篇文。。。

对于西班牙球迷来说，两场比赛的结果真是再美妙不过了。但显然，有这样想法的人里，不包括主教练和部分队员。阿公直言球队在与瑞典队的比赛中踢得很差，哈维和小白也对自己的表现并不满意。

要说所有人里心情最为糟糕的的一个，那非塞尔吉奥莫属了，先是迟到，后是防守漏洞，再加上这些天接连不断的被阿拉贡内斯严厉批评，他的心里着实憋了一股闷气。虽然在媒体抓着他与阿公之间矛盾不放的时候，费尔南多以一句玩笑似的“我们在聊音乐”掩盖了过去，但是对于当事人来说，那种郁结总是挥之不去。

晚上，塞尔吉奥独自跑到了夜店狂欢，他以这样放纵的方式来释放压抑的情绪。什么迟到，比赛，媒体，去他妈【拜】的，这些东西都通通滚开，他需要的是喝酒和跳舞，他需要的是发泄之后明天依然能够彻底投入的心情。

喝得有点头晕，塞尔吉奥掏出手机，犹豫了一下，没打给那个熟悉的号码，反倒拨通了劳尔的电话，远在澳大利亚的老队长，就这么轻而易举的被他从睡梦中吵醒。

劳尔皱着眉接了电话，噪杂的声音穿过听筒砸在耳膜上，砸得他脑袋生疼，“塞尔吉奥，你那边很晚了吧，什么事啊？”

“队长！！！”塞尔吉奥对着手机大喊，“我很想你！！！”

“哦？”劳尔揉着太阳穴轻笑，“你想我干什么？”

“想你要是在队里就好了！！！”

“我是不在，可你还有费尔南多啊。”劳尔看了眼手表，坐起身。

“他跟大卫出去了！！！”塞尔吉奥努力捕捉着劳尔的话，一只耳朵听着手机，另一只耳朵用手堵住，拼命隔绝开喧嚣的音乐。

“大卫？”劳尔想起了这些天炒的极其热闹的新闻，“大卫·比利亚？”

“对！！！”

原来是这样啊，这小子，劳尔叹了口气，“他们是搭档嘛，需要场内场外的沟通。”

“你当时和莫里也这么好？”

“是啊。比他们更好。”劳尔抬眼，好像看到了他们青葱的年纪，凌厉的锋线双子星，同样火红的7号和9号。

“真的？”

“骗你干嘛？我跟费尔南多和你跟费尔南多一样好。”劳尔摸了摸脚踝上的纹身，收回思绪，“塞尔吉奥，你现在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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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水是第二场小组赛之前去的夜店，这里顺序调了一下，情节需要

跟劳尔通完电话，塞尔吉奥反倒觉得更加烦躁，喝干了手里的这杯酒，他嘶吼着跳进了舞池，疯狂的甩着胳膊和腰身，与舞池里的姑娘跳起了贴面舞。

灯光幽暗，光圈一层层晕开，夜店里充满了憧憧往来的现世男女，与夜色一起，群魔乱舞。眼前的这个女孩有一头漂亮的金发，身材高挑，曲线迷人，鼻梁上点着一些雀斑。***要命的性感！塞尔吉奥在心里暗呼了一声，酒精的作用下，雄性荷尔蒙开始在体内膨胀，他脱去了外套，拥住这个女孩，带着她一起扭摆。他闭上眼闻着她发梢的香味，嗯，可真让人陶醉。

也不知过了多久，正当塞尔吉奥跳的起劲的时候，有人隔开人群，用力把他扯开，拽着他的胳膊就往门外走，他只来得及看清来者的一个后脑，但这一眼已经足够，他知道是谁来了。

费尔南多一言不发，把他揪到门外的僻静角落。

塞尔吉奥半个身体都挂在他身上，被酒精刺激得有些兴奋，“南……”

话还没说完，就被猛地一把推开，身体毫无预兆的撞到了墙壁，人肉磕石头，一阵尖锐的痛感传来。

这一下的力气并不小，与其说是推，还不如说是摔。塞尔吉奥没防备，疼得一声闷哼，酒精助长，他顿时大为光火，身体先于大脑做出反应，拳头带着怒气不留情面的挥了出去。

费尔南多冷眼看着他火冒三丈的出拳，躲也不躲。

塞尔吉奥不是个善于刨根问底的人，更多的时候，肢体行为比那些连篇累牍的废话来得有效，他也不可能不愤怒，任谁被莫名其妙甩出去，都要弄明白个所以然。可拳头却不听使唤，在离对方胸口只有几公分的地方，堪堪停了下来。

“怎么不打？”费尔南多抱着胳膊冷声问，声线里结满了冰碴。

怎么不打，塞尔吉奥也在问自己。

看到费尔南多那双一瞬不瞬望着他的眼睛，他就像失了力气，他下不了手，他打不下去。

这双眼睛掠着一层薄薄的光，里面装满了千言万语，曾经在他软弱到难看的境地里温暖的注视陪伴着他，坚定而安静。

这双眼睛里有一个温柔的世界，别人可以不懂，但塞尔吉奥，你不该不懂。你的拳头应该挥向敌人或者恶棍，随便是谁，却永远都不应该是这双眼睛的主人。

他尴尬的收回手，重新靠上墙壁，用力抹了一把脸。

费尔南多面无表情的看着他，“清醒了？”

“我本来就没喝醉！”

“没喝醉？”费尔南多语气不善，“看见你刚才的丑态了么？”

“不用你提醒，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塞尔吉奥有些不耐烦。

“还有脸说？现在是什么时候你知不知道？！”费尔南多冷笑，一股无名火冲上头顶，“塞尔吉奥，这都几年了？你能不能有点长进？！”

“我不过是跟个妞儿一起跳舞而已！”塞尔吉奥被他漠然的态度激怒。

费尔南多指着舞池的方向，音量也开始变大，“再跳下去你就跟她开【拜】房了！”

不知哪来的触点让整晚的憋闷彻底爆发，“开【拜】房怎么了？不行？”塞尔吉奥瞪着眼睛问，胸口的一团气彻底炸裂。

费尔南多被他噎在原地，咬着牙挤出来几个字，“幼稚！”

“我幼稚？”塞尔吉奥满面赤红，指着自己，“幼稚，是，我幼稚，我没长进！那你过来管我？”

“那是因……”

“你是教练还是队长？”话没说完就被打断，塞尔吉奥低吼着质问，“你他【拜】妈凭什么管我？！”

费尔南多气的脸上一阵青白，半晌，沉下声音说，“我真是自讨没趣。好……”他点了点头，抖着嘴唇，也不知说给谁听，“就当我没来过，玩的愉快。再见。”

塞尔吉奥看着他离开的背影，片刻失神，只有背后靠着的墙壁，一片入骨冰凉。

话一出口，他便后悔了。他其实很清楚，费尔南多大晚上摸过来找他都是为了他好，在看到他的一瞬间，自己心里升腾起来的窃喜和兴奋也都不是假的，但他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提醒自己不能动手伤人，说话却偏又句句带刺，非得等到把人气走了才反应过来，这一切的口不择言分明都不是出自他本意。

他懊恼的抓住自己的头发。“操！”他粗鲁的骂，捏紧拳头泄愤似的狠锤了一下墙，这次，痛感准确无误的直抵心脏，神志渐渐开始清明起来。

费尔南多阴沉着脸，大步往回走，他想起来自己接到劳尔电话时那种火烧火燎的心情，甩下一句“有急事”就抛开队友冲出来，不熟悉地址没关系，每条街都跑遍，任何角落都不放过，一家一家夜店的寻，折腾到半夜，最后就换回来一场恶语相向和一句“你他【拜】妈凭什么管我”。

他委屈吗？他不委屈，他一个大男人要是因为这点破事就委屈，跟个小心眼的女人有什么区别。他就是很想笑，费尔南多，你还真以为自己是什么，人家说的没错，这些事轮不到你来插手。趁早扔了你过度的责任心，你他【拜】妈早就不是队长了，就算是，也不过是个死敌队长，人家没必要听你的。朋友怎么了？朋友就有权利干涉对方自由？放着跟队友的舒心日子不过，大半夜跑出来给自己找罪受，真他【拜】妈可笑得要死。

想到这，费尔南多就真的低声笑出来了。

突然，一只手从背后伸过来拉住了他，“南多……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