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墙,还有那红毯子,都是那么红。”
为何那么红?柔软的毯子泼洒了多少人的鲜血,墙上的红旗,谱写着多少人悲惨历程。你可知为何那么红?旁人言,那红象征着吉利吉祥,坐着那一顶红轿子嫁进去,是多么喜气洋洋。那一顶轿子,多么辉煌,那一顶轿子,是多少人的梦想。那一顶轿子,是多少女人青春红颜的坟墓。红,并非吉祥,红,那是血红,是用血渲染而成的天然血红。
横摆青玉案,提笔写忧伤。狼毫握在手,字体渐嚣张。我予你一世承诺 与子偕老。
帕子别腰间,一笑百纳生。纵观漫漫路,抬脚叩初妆。我予你一世信任 执子之手。
焚尽花碎瓣,陪葬桌上帕。挥手扬青烟,缕缕绘嫣然。我予你一世誓言 海誓山盟。
“那红绸子铺就的路,终究要由我步步来叩。”
昂贵丝绸,渲染上旁人鲜红鲜血,由我渲染,由我来叩。不然我则会为那红绸子添一份血红。
柔软丝帛,泼洒上旁人蓬勃鲜血,由我泼洒,由我来叩。不然我则会为那红丝帛增一份血腥。
面纱掩面,娥眉轻挑。那姣好的容颜被我藏起来,你可是发现了?
晶莹掩面,凤目婆娑。那端凝的晴靥被我埋起来,你可是寻着了?
柔荑轻搭在梨花椅上,那旁边的桌子上摆着青铜炉,炉中冒着青烟缕缕,屋中飘着紫檀余香。
金莲清点在荷花叶上,那湖中央的小舟上坐着吾皇,吾皇一脸嬉笑欣赏,荷花池中情深意朦。
“你可要记住,我姓甚名谁。”
我不过是一个女子,慕家的女子,慕微妤。当灿烂的阳光闪烁映衬着我那金缕衣的时候,
你可要记得,我是慕家的女子,我名微妤。
我不过是一个妃子,吾皇的妃子,慕微妤。当璀璨的月光坠落照射着我那夜明珠的时候,
你可要记得,我是吾皇的妃子,我名微妤。
“你为鱼肉,我为刀俎,如今的你,不过是俎上鱼肉,任人宰割——”
匕首的雪白让你记住你一辈子最大的错误,那就是不该招惹我慕微妤,不应与我作对。
肮脏的鲜血让你明白你一辈子最大的不该,那就是错在当初让我不顺,与我背道而驰。
[ 霜律/啊凝毁笔赠予啊妤且自属,文笔过烂大神勿谴,如若右键则是抬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