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呐呐,云雀先生你知道吗?一平的祖国今年国庆和中秋节呢。”【祖国是中国,一平是爱国的好孩子,所以想回香港庆祝。((虽然讨厌在文中说明,可是偶还是加了一句。】
“中秋节?那是甚麼?”坐在沙发上的云雀恭弥皱著眉头,回问一面兴奋的香港少女。
“唉… …就是一家人团聚的节日。”
群聚吗?是该被咬杀。一想到群聚云雀的眉愈益紧绷,甚至没有留意一平担心的表情。
“云雀先生,不高兴的话可以不用理会的。一平自己一个回去香港也可以的,师傅也在香港。”像是被云雀的眉头影响,一平自己不自觉地也皱起眉头。看著云雀的表情,一平从心里打消了「与云雀一起回去庆节」的念头,虽然免不了失望,可是比起云雀现在的表情,一平情愿自己回国。
师傅?云雀想起与自己相似的彩虹之子— — 风。一平在五岁好像说过因为自己和风相似才会喜欢上自己,云雀的心里泛起一点不满。
师傅这种生物是该咬杀。
“云雀先生?”一平把脸稍微凑近去云雀,水汪汪的大眼对上了云雀的凤眼。
“可以一起去,不过有一个条件。”云雀别过头,却说出答应的话语。
唉!?云雀先生是答应了吗?一平不可置信地想著,那个讨厌群聚的云雀先生居然答应了,这可算是让步吧?
“叫我恭弥。”早就对她生疏的叫法感到不满,趁这机会纠正她。
“唉?那个… …恭… …恭弥… …”一平害羞得把红彤彤的脸蛋快要埋在自己的胸口里。
云雀恭弥满意地看著一平的反应,脸上似乎牵起一丝笑意。“一起去吧。”
到云雀恭弥来到了熙来攘往的香港,他才知道甚麼是自食其果。维多利亚海边聚集了一堆人群,都是为了接下来的烟花而来的。站在人群里的云雀额上如平常一样皱成一个“川”字,身旁的一平似乎没有留意到,自顾兴奋地等待烟花大会。
真该咬杀。
天上开始有闪亮缤纷的烟花陆续放出,吵闹的声音对喜欢安静的云雀恭弥来说是一种折磨,转过头却看见了一平闪亮的双眼和一面的兴奋。
嘛… …就忍受一天吧… …
当最后一个烟花消逝在夜空,云雀按捺不住立刻拉住一平冲出人群。
云雀先生是在生气吗?
“那个… …云… …恭弥是在生气吗?”一平生硬地说出恭弥这词,脸上的温度不断上升。看著与云雀紧握的手,一平下意识抽回自己的手,离开那温暖而粗糙的触感。
“不。”云雀恭弥不满手中突然失去那柔嫩的触感,似乎他自己也没有留意到,自己在不自觉中想接近一平,而且话也比平常多。
一平惊讶地看著云雀,以他的性格,她还以为他会不是咬杀自己就是会一言不发。
“铃!!铃!!铃!!”不识时务的电话铃声在这个时候不合时宜的响起,云雀别开了一平的视线,从口袋中拿出手机,准备咬杀打来的人。
“喂喂?是云雀前辈吗?”从电话中响起的声音正是不幸的彭格列的首领— —沢田钢吉。
“沢田钢吉。”
“那个… …云、云雀前辈带了一平到香港吗?”
“我需要和你报告吗?”
“不… …云雀先生你加油吧。”本来想把一个颇困难的任务交给云雀,现在看来只是打一个电话就差一点被咬杀。唉… …做一个黑手党的首领真是困难… …
没有再说任何话语,云雀就自个儿挂线。胆敢在休假的时候来骚扰他,沢田钢吉你很想被咬杀吧… …
“恭弥你没事吧?”看著云雀愈发难看的脸色,一平本能地握著他的手询问著。
彷佛有甚麼流过心头。
被触摸著的手没有一丝的抗拒。
要快点长大,云雀拍著一平的头想著。
那年的他们,他二十五,她十五。
十年的时间只是把他们拉近了一点。
可是,他们知道未来的日子还有很长。
愿牵著你的手,走过无数过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