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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下面开始发正文


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12-10-19 09:36回复
    序:
    这个故事是太美好和快乐的故事,不现实,甚至我还没有写出来为什么她们会在一起,可是她们就这样在1.ye.qing后面就开始生活了,而我要的重点是生活而不是过程,开端,她们在一起是因为这样的xing格,许多不可思议,却无比的契合。
    故事也许有点白,有点乌托邦,有点滑头,用囧囧和无聊的白日梦吸引眼球,而我要做的却只是想叫你们看着觉得快乐。
    老早的时候有人看过我的文以后说,你只是想写小说,看着就觉得没意思,都是垃圾,你要告诉别人我们的生活,其实我们和别人一样,我们一样花心一样喜欢快乐一样为柴米油盐酱醋茶而担忧,一样有小矛盾,这个世界和别的世界没有不同。
    我不知道我是不是已经写了出来了,我只是觉得在我的故事里,你看不到那些太过华丽的东西,满足你的幻想的东西,那些只是一个个的生活的片段,一群有点不能被你们理解的人,在看文的也许不是真的圈子里的人,也许都是只是对这个世界好奇的,也许只是从百合到了les文而已的爱好者而已。看着这个世界羡慕着,其实这个也只是一点幻想,就好像平凡人幻想灰姑娘被王子看上一样,陈墨染被柳夏年看上了,其实很多时候的细节的幸福是被刻意夸大了,很多人会为你做这样的事情,而你觉得能体会到幸福。
    冬天的时候拿出来看看,觉得暖暖的。
    有那么一个人,你如若能在她的口袋里发现她为你准备的牛奶糖,那就是幸福,有一个人为你做饭,为你洗衣服,为你担心,为你快乐,你就会觉得舒服。
    你很难再看到这样的一本小说,没有道德束缚,1.ye.qing以后就这样幸福起来了,没有第三者,没有误会,没有波澜起伏,甚至基本的小说的框架都没有。只是一个个的细节组成的一对人的爱情。
    而这样的小说,给过你感动,就足够了。
    冬天来了。记得穿暖点。
    眼睛开始发疼,我却想故事里寻找着快乐。我知道,我写的小说不能赚钱不能出版,我不能拿着这本小说出去炫耀,我不能光明正大的告诉别人,这是我写的,你们认识的那个默默无闻平凡无奇的女人是写小说的,我也不能拿着这本小说去跟别的大神去比,她注定是我生出的如我这般平凡的一个孩子。
    我在里面写了一个柳夏年,我爱这样的干净的女人,我要她有着微长的发,颜色是淡的,阳光下是褐色的,她有茶褐色的瞳子,能反射你的脸。她体贴,温柔,而且冷静,她是最完美的。也是最好的。陈墨染亦是我爱的女人,我要一个女人是活泼灵动,鲜活的。她会给我快乐,也会给我悲伤。
    我要这个故事让别人看起来的时候像是一个童话却能觉得现实。
    有人说,我能在你的文里找到自己的片段。
    我在自己的文里寻找别人的片段,填补自己的。
    再舍不得,也记得说再见,偶尔回来,翻开来看看,偶尔想想曾经给过你感动的细节,而我是个怕被遗忘的人,我看过你们的每一个留言,却不是每一个都回复,因为忙,因为有些时候懒了。但是我都记得你们的名字。我记得每一个时常出现的熟人的名字,因为来来往往的人未必太多——
    十一月十五日。萧
    1.
    外面在下雪,即使不拉开窗帘,也知道,雪是轻盈的落下,叠在同伴的身体上,完美着陆。无数的小小的尸体交错在一起,第二天起来,天地间一定是白花花的一片。
    雪落的时候不是无声无息的,仔细辨析,可以听出来那声音。沙沙的,像是蚕啃食着桑叶。
    只是太静,静的叫人容易忽视。
    陈墨染的耳畔是一个人的呼吸声,呼,吸,呼,吸,节奏分明,仔细的数着那声音,发现时间就是这样溜走的。
    陪着一个人睡,却睡不着。整夜看着天花板,然后想事情。想很多,包括,天什么时候亮,她叫什么名字,甚至,醒来的第一句话该说什么。
    


    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12-10-19 09: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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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夏年吃着自己饭里的菜,也没有对陈墨染的不雅行为表示任何的反对意见。
      饱暖思囧欲。人之常情。可是问题是,柳夏年轻松自在的看着电视,没有看陈墨染一眼,而陈墨染却像是沙发上有几枚针刺着她的屁股一样,动来动去,坐立不安。脑子里一直在想,要是她要怎么办?我是该骄傲的拒绝呢?还是半推半就的就这样了呢?昨天是怎么来的,昨天都迷迷糊糊的,什么都不知道了醒来就已经在半路中了,干脆就闭着眼睛就管享受。
      想起昨晚的火辣,陈墨染的脸在一秒钟之内,唰的红了上去。低着头,甚至不敢看柳夏年。
      柳夏年用眼角看身边的小女人,看到她的耳朵的红,就知道她脑子里在想什么。
      “时间不早了,你该去洗澡了。”柳夏年轻轻的说。
      陈墨染的红潮蔓延到脖子上,那毛线衫遮住的看不见的部位。
      “哦哦,我去了。”陈墨染跳起来,一路小跑朝前面跑去,咚咚咚咚的声音刚传远,又传来回来,陈墨染结结巴巴的说:“浴室在哪里?”
      柳夏年拉着陈墨染的手,走到昨晚她们睡的房间里,拉开一扇雕花的毛玻璃,后面就是一个比一般人家大一点但是还好没有到所谓的恐怖的程度的浴室。
      “我的洗浴用品都在里面,你用好了,这是我的睡衣。你先穿着。”柳夏年把一件蓝色的丝质睡衣交到陈墨染的手上,陈墨染接过睡衣,却用那双眼睛眼巴巴的看着她。
      “你好好洗,我走了。”柳夏年转身的时候被陈墨染抓着袖子,转身看到陈墨染吞吞吐吐难为的样子。
      “怎么了?舍不得我?想一起洗澡么?”柳夏年的嘴角扬起,轻浮的笑容再次出现在她脸上。
      “没没那回事。”陈墨染急忙解释,脸红了很久,才说:“我的内衣呢?”
      “内衣?”柳夏年反问。
      “我里面穿什么啊,我什么都没带。”陈墨染提高了声音说。
      “那就什么都别穿。反正,我都看过了,不用遮掩了。”柳夏年轻描淡写的说了一句就走了,留下陈墨染在后面拧着她的睡衣解气。
      “可恶的女人。”陈墨染打着水花,心里恶狠狠的想。
      能在这样的大城市拥有这样的房子,柳夏年也算是有钱的人,这浴缸居然还有按摩的功能,把陈墨染激动的不能自己,逍yao的躺在里面享受无数的泡泡包围她的奇妙的感觉。
      把漂浮在水面上的泡泡堆到胸口,然后吹着玩。
      在玩的不亦乐乎的时候,抬头猛的看见柳夏年铁着脸站在旁边,那表情,很毁她的潇洒形象。
      “怎么了?陈墨染傻傻的问,几个泡泡飞过她面前,啪的爆掉了。
      “你洗个澡可以洗半个小时。”柳夏年的话几乎是牙齿缝里蹦出来的。
      陈墨染才发现自己居然忘记了时间,站起来的时候一阵晕眩。
      柳夏年扶住陈墨染,打开莲蓬头,温水从头而将把两人都围在水幕中。
      …………………………
      


      来自Android客户端9楼2012-10-19 09: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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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早起来就是十点,当看见一边的透明的闹钟上出现的数字后,陈墨染重重的倒在柔软的床上,锤着床,懊恼的尖叫。
        柳夏年冲进来,坐到一边,关切的问:“染,怎么了?”
        “都是你都是你都是你!”陈墨染指着柳夏年,一连说了无数个都是你。看着陈墨染精气神十足的样子,看起来不像虚弱无助的样子。
        柳夏年还稍稍有点担心昨晚处于某些目的,做的有些过分了,把她累的到了最后都是叫的声音都没有了。看样子她的恢复能力还是非常强大的。遂放下心来,说:“好吧,我的错,吃午饭了。”
        呜呜!陈墨染把脸埋在被子里,为自己无耻的堕落而哭泣,太无耻了,没有原则,简直,简直是囧荡啊!
        穿着柳夏年的睡衣,里面空荡荡的,柳夏年洗了陈墨染的内衣,而且是手洗的,当陈墨染知道的时候,她的可爱xing感的做了她的内衣的布料已经滴着水挂在阳台上了。
        陈墨染傻傻的看着那些洗干净的衣服,然后看看酷酷的柳夏年,沮丧的说:“这事情,不该你来的。”
        柳夏年耸肩,无所谓的说:“我喜欢什么事情都自己做,更何况,你会洗么?”
        陈墨染举手投降,她最不擅长的事情就是做家务,所以说,她不是个合格的传统知识分子家庭教育出来的良家妇女。亏陈妈妈还是人人皆知的贤惠的代表,她除了那张脸继承了她妈妈的,其余一律pass了。
        “所以就由我来做了。”柳夏年轻笑着说。
        陈墨染沮丧的捂着脸,说:“很那个你知不知道!”
        “哪个?害羞?不好意思?你gao潮到不能控制的叫我快点快点的样子,你的下面的味道,我都知道的一清二楚,你还计较什么呢?”柳夏年有点坏笑着,用那么平静的语气说着让陈墨染发狂的话。
        “你……你……我不想跟你说话。”陈墨染发现自己的脸皮绝对比不过她,丢下几句没有任何杀伤力的表达愤怒的话,灰溜溜的败退。
        想到那次,陈墨染就觉得心里纠结,即是一种甜蜜也是一种羞怯。
        原因是,柳夏年太好了,好的叫她相信,这个世界上,除了柳夏年这个人,再也找不到第二个,可是这样的待她的人了。所以陈墨染恨,厌恶,不甘心。
        陈墨染坐起身,大叫着:“一定要坚定**信念,不能被敌人的小恩小惠给囧囧了。”
        外面,柳夏年正在朝着意大利通心粉,突然听到这样的话,回头看了下陈墨染发出惊世惨叫的房间,笑了。
        将盘子里的奶油海鲜意大利通心粉装进大盘子里,端上桌,抬头就看见陈墨染拖着脚步,犹犹豫豫不干不脆的走出来,抓着凌乱的头发,因为睡觉的时候睡一边而出现大片的红色的痕迹的脸上写着明显的我是认真的神色。
        柳夏年说:“什么事情吃完再说。”
        陈墨染好不容易积攒起来的满肚子的决心就像是被刺了一个洞的气球,都嗤的一声跑掉了。
        可耻的通心粉,可耻的柳夏年,可耻的自己。陈墨染在心底恨恨的说。
        柳夏年看着她,用手掩饰着唇角的笑意。那张脸上的表情真的很纠结,丰富多彩,而且变幻莫测。
        饭总要吃完的,大口大口的吃时间花的少一点,而如果像是柳夏年这样的斯文的吃法,吃了半个小时都还在跟盘子上那些就好像空心的毛毛虫一样的通心粉做斗争。
        陈墨染三下五除二就解决了自己的那份,把干干净净的盘子特地挪向柳夏年,叫她仔细看看。然后就拖着下巴,趴在桌子上,看优雅大方明显的受过良好教育的柳夏年同学是怎么用一种完美的姿态演绎什么叫修养什么叫家教。
        柳夏年吃完自己的那碗,抽了一张餐巾纸,却是递给陈墨染,陈墨染有点迷糊的问:“什么事情啊。”
        “这边。”柳夏年的手指点点自己的嘴巴旁边


        来自Android客户端13楼2012-10-19 09: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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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夏年问:“你在看什么?”
          陈墨染回了一个头,分了一秒钟注意力给柳夏年,转头继续寻找好玩的东西,说:“快要离开这里了,总要留念下,最好让我摸摸这里最贵的东西,下次找人来偷。”
          柳夏年轻笑,陈墨染的话总让她觉得想要笑,那种发自内心的笑,嘴角扬起,眼神都是清明简单的,看着她在自己的房间里,就觉得无时无刻都可以发出会心的笑容。
          “喂,你说这里最贵的是什么?是这台电视机还是这组合音响,家庭影院?还是这墙上的写的乱七八糟的字?”陈墨染问柳夏年。
          柳夏年摇头,慢慢的起身,站到陈墨染面前,陈墨染比她低了那么点,看着她的时候需要低头,而这样的姿势让两人看起来很搭配。
          柳夏年说:“你真想摸?”
          “恩。”陈墨染用力点头。
          柳夏年指指自己,说:“是我。”
          “不要脸。”陈墨染白了她一眼。
          “我是实话实说。”柳夏年说。
          “我不想摸。没兴趣。”陈墨染摇摆着走回沙发,她的专属位置还是热乎乎的,心想,如果离开了,最舍不得的也许是这个位置,很舒服柔软,陷入里面的时候,觉得自己像是一只进了壳的寄居蟹。至于那个人,想都不想想。
          


          来自Android客户端25楼2012-10-19 10: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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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亲。有木有在看哦~~爪机没电了,中午继续更


            来自Android客户端26楼2012-10-19 10: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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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完了,收藏.


              28楼2012-10-19 11: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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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Android客户端29楼2012-10-19 11: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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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2.
                  后来费了很大的力气才弄出来,开始的时候叫陈墨染自己想办法弄出来,小妞嗯嗯啊啊的哼了几声就脸红到充血到脑袋了,不肯干了,掐着柳夏年,不住的骂她变态。
                  柳夏年忍着,探进手指,在狭窄湿润的花道里,小心的探索着。偶尔抬头,就可以看见陈墨染那张红扑扑的脸蛋,细白的脸蛋上沁出薄薄的一层汗水,在灯光下就好像无数闪烁的星光。反倒觉得其实还满有意思的。
                  等到半夜,终于在两人的一起奋斗下,才把最后一颗进到里面去的樱桃番茄拿了出来,陈墨染看着柳夏年手上沾着花液的红色小果实,咬牙切齿的说:“柳夏年,你个变态流氓混蛋……”
                  柳夏年本来想学电视上一样囧囧的把那棵番茄吃下去的,可是觉得有点反胃,电视上是电视上在演的,囧囧本来就有点夸张,到了自己手里就没有美感了,兴致跟扎了一针的气球一样,唰的逃走了。
                  她开了浴室的热水,把浴缸里放满水,招呼着叫陈墨染进来洗澡好睡觉,自己先洗干净了充满陈墨染的味道的手,闻了几下觉得那味道浓的怎么都褪不去。
                  “你个变态。”走进浴室的陈墨染看见柳夏年坐在浴室边闻着自己的手指,有点火上心头来,倒不是欲火,在折腾了大半夜以后谁还有欲火谁就成神仙了。看着柳夏年这样的社会上大好青年,平时在办公桌后面一定是摆着脸,一副严谨的样子,可是私下里却喜欢玩这样的变态游戏。果然是禽兽都长着正常的脸蛋。
                  柳夏年看着陈墨染一脸不屑的样子,就知道自己搞砸了,把好好的形象给毁掉了,本来打算着来个激情之夜,叫明天陈墨染只能吆喝着叫她背着走,可惜过度了。
                  “洗澡吧。”柳夏年轻声的说。
                  “门在那里,出去。”一根纤细的手指指着门,命令道。
                  柳夏年叹了一口气,站起身,走了出去。她不是个容易妥协的人,可是陈墨染不知道,因为,在陈墨染面前的柳夏年,很容易就听话,而且是很听话,像个孙子,而不是面对最难缠的人都面不改色的律师。
                  陈墨染把自己完全的埋进了热水了,就露出一个脑袋,只是因为浴缸放不下她了,如果可以就这样快点像是糖果一样融化在水里,整个身体慢慢的变小,到最后连渣都不要留下来,因为丢脸啊丢脸啊。
                  柳夏年教会了陈墨染太多的东西,多的叫陈墨染那颗还保持着大半处女情绪的很傻很天真的心灵猛地遭受了狂风暴雨,她的反应,总结起来就是一句话,小娘子害羞了。
                  可惜柳夏年太在乎她,所以不懂,她以为陈墨染在生气,甚至在厌恶,谁知道陈墨染只是小女孩的羞涩心理发作了。
                  这次不需要柳夏年黑着脸蛋来催她,陈墨染乖乖的起身擦干身体,当柔软的浴巾擦到她还在微肿的腿间的时候,不自在的扭捏了几下。裹着浴巾出来,身体上还散发着热气,热腾腾的小美人就这样出炉了。可惜小美人已经没有心情卖弄风情,而有些沮丧的地主恶霸已经躺进了被子里,闭着眼睛,开始用她的理xing的脑子分析今天的失误。
                  陈墨染爬进了被子,钻进去躺下,直到枕上了枕头,身边的柳夏年都没有动一下。而平时,这时候已经有一双不安分的手游走在她的身上,而陈墨染只能忙着打老鼠。
                  柳夏年伸手,关了灯,在黑暗里听见她轻轻的说:“早点睡,明天我送你去学校。”
                  陈墨染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上那从窗帘缝隙里投射过来的昏黄的灯光,听着房间里的两个人的呼吸,还有外面的几不可闻的雪花降落的声音,眼泪就开始无声的流。
                  心里想,为什么要哭,明明不是爱情,离开了却还是舍不得,原来我是那么没有原则的人,原来,就是不是爱情,我也会为此哭泣的。
                  第二天,陈墨染在客厅里的大钟敲出六声的时候就醒了过来,张开干涩的眼睛,发现自己的手习惯xing的爬到了身边的人的胸前,而自己的脸靠着她的手臂,怕冷的脚缩进她的腿间,房间里的暖气一如既往的开着,可惜,还是抵挡不住清晨的微寒。
                  “嗯。”柳夏年动了下身体,转个身,伸手搂住陈墨染的腰,还是没有醒过来。
                  陈墨染就这样看着她的脸,一直看下去,从她的凌乱的短发刘海中微微露出的洁白的额头,英气的眉毛,眉尾是翘起来了,这样的眉毛是很适合去唱小生的,眉眼间,是一种潇洒的英气,眉下,那双眼睛闭着,睫毛浓密,小时候一定被剪过,陈墨染也被外婆剪过,可惜只是长,一点都不密。往下就是坚挺的鼻子,鼻子高高的,骨架是完整的一条直线,当柳夏年无奈的时候,就会微微的皱起鼻子,鼻子上会有可爱的褶皱,然后是唇,薄唇,下巴,好看的下巴……
                  


                  来自Android客户端30楼2012-10-19 12: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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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醒了?”柳夏年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过来,张开眼睛,看见眼前的陈墨染失神的样子,轻轻的问。
                    陈墨染的脸色通红,亲密的贴着的肌肤发出异样的热,但是柳夏年却不觉得她是在动情,反而像是……发烧了。
                    柳夏年用额头抵着她的额头,试试她的温度,发现有点轻微的热度,不过还好,不在烧死人的范围。
                    “好好睡。知道么?”柳夏年起身,把被子都裹在陈墨染的身上,每一个角都严严实实的压住,一点缝隙都不肯留,她简单的穿了衣服,冲到衣柜里去找依稀记得几百年前好像有人说过在那里备着的医药箱。
                    柳夏年的身体极少生病,所以那东西也就忘的干干净净,现在派上用场了,却发现不知道放在哪里了。
                    在衣柜的上面的格子里找了半天,只是找到以为已经消失不见了的几件衣服和一件典型就是沐大小姐的风格的黑色镂空蕾丝黛安芬囧囧。随手丢弃在一边,拉开挂好的衣服,在后面的叠成山的箱子里找。
                    陈墨染微微抬起头,看见那人在衣柜里忙碌着,觉得有些疑惑,可是脑子昏昏沉沉的,全身提不起力气来,也没有思考的力量了,也没有想太多。
                    柳夏年在角落里找了一个白色的医药箱,打开,却发现里面除了几样处理伤口的必要药片,平时需要的药物却一样都没有,突然想起来,好像几个月前发现过期了都给扔了。
                    真是该死。冷静的柳夏年也忍不住着急,跑到床边,摸摸陈墨染的脑袋,对着昏昏沉沉的她说:“我先去买药,马上就回来,你好好睡。”
                    陈墨染觉得耳边的声音特别大声,把头埋进被子里,所以没有看见一向安定自若的柳夏年脸上的焦急的表情。
                    柳夏年裹了大衣,拿了钥匙和钱包,就急匆匆的跑了出去。
                    陈墨染还在被子里想,柳夏年那混蛋去哪里了,被子里好冷。呜呜……
                    一大早就狂奔在小区了,身边经过无数的人,几个在雪地里晨跑的老奶奶老爷爷看着她跑过,用京片子说:“现在的年轻人,就该这样。”
                    柳夏年一路跑去,冲向开在小区边缘的那家二十四小时营业的药店,路上的雪积攒起来都可以把她的脚踝以上给淹没了,加上还早,都没有人来打扫积雪,所以就这样扎扎实实的踩着雪跑去,一路上留下一排脚印。
                    在药店买了一盒感冒药,再要了消炎药,还有微红着脸,问那个面善的老板娘:“那处受伤了怎么办?”
                    老板娘疑惑的看着这个年轻的女人,听了半天都听不出来这个有点俊的女人说的是什么意思。
                    柳夏年支支吾吾的解释了半天,最后深吸一口气,说:“如果在房事上过于激烈导致轻微受伤的话,该有什么药?”
                    这样的有条理的解释终于让老板娘明白了,她笑着从后头拿了一盒妇科药,还给她细细的解释怎么上药,要注意几天不能再进行房事,再举了自己的例子,现身说法,说明着药好用的很。
                    柳夏年低着头,有点窘迫的听着老板娘的广告,有一种想夺了那手里的那盒药,直接冲出去跑了算了。
                    末了,老板娘语重心长的说:“你家的男人也太不负责任了,这事情爷们来做的,就算再怎么觉得不好意思,也该负责啊,你说女人容易么,爷们也不会关心下……”
                    柳夏年觉得自己的耐心到了极点,她咬牙,但是还是忍着,从她的手里接过袋子,给了一张红色的就转身走了。
                    老板娘在她后头,说:“跟你男人说一声,一个星期内不要进行房事。”
                    走出门的柳夏年听见,脚下一滑,差点跌倒。
                    跑回家,陈墨染还是乖巧的睡着,柳夏年泡着热水,等它凉的适合的温度,再细细的看着上面的说明书。
                    柳夏年学过一点的医学,当初如果不是她老爸非要她学法律,做律师,否则现在她就是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了,命运在一个时候给了人另外一条路,而有些人,选择了沉默相对。只是觉得坚持,对谁都没好处。
                    


                    来自Android客户端31楼2012-10-19 12: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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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阳台外面的那个炉子里的火已经熄灭了,不过热还留着,上面是一个瓦罐,里面煮着昨晚就放下的囧囧,在这个现代化的房间里有这样不符合时代潮流的东西,也是柳夏年的个人爱好,平时喜欢做菜什么的,就觉得那东西慢火熬出来的比什么都来的好,也就放在那里,有空的时候熬汤给自己喝,现在就开始熬粥。
                      倒了一碗粥下来,另一个小碟子上装了些脆瓜和榨菜,端进卧室,昏暗的卧室里,有种宁静安详的氛围,那的呼吸几乎听不见,因为她把头缩进去被子里去了。
                      柳夏年推推陈墨染,把她叫起来,陈墨染还在美梦中,怎么肯起来,柳夏年从左边叫她,陈墨染就跑到右边,就是要躲着她。
                      柳夏年无奈的拿出陈墨染的洗干净烘好的衣服,在被子底下一件件的给她穿上去,等穿好了,柳夏年觉得自己的腰都要拧断了,自己可以去做一个老娘了。
                      陈墨染被柳夏年拉起床,靠着床,还是想睡,柳夏年拍拍她的脸说:“你再睡就别想去上课了。”
                      “不去上课就不去,我要睡觉。”陈墨染迷迷糊糊的说。
                      柳夏年有一种错觉,自己好像在对着一个五岁大的小屁孩,要叫她起来,吃药,哄着她。
                      之前柳夏年从来不觉得自己是一个有做老妈能力的人,甚至她觉得她适合在年轻人的世界里游走,享受着快乐和自由,现在却觉得自己的身上那种母xing意外的泛滥,而那,是她的亲身的妈都没有的。也许是那个地方的遗传出了问题。
                      柳夏年说:“乖哦,吃完粥继续睡。”
                      陈墨染这才慢吞吞的张开眼睛,用着固执的眼神看着柳夏年,说:“说好的哦,不许骗我。”
                      “恩。”柳夏年无力的点头。
                      慢吞吞的吃完了粥,开始的时候陈墨染是皱着眉头,用吃毒药的样子表示她的痛苦,到了后头,大口的吞下,也不顾烫,要柳夏年再来一碗。
                      吃完了粥,陈墨染的肚子都是热乎乎的,身体像是一个自动的暖炉,发着热量。舒服的想就这样靠着,也不是想睡觉,就只是安歇着。
                      柳夏年把药放在盒盖上,端来温度刚好的水,说:“吃下去。”
                      “干吗?避孕药么?”陈墨染开了一个玩笑,可惜柳夏年没心情欣赏,板着脸,严肃的说:“你有点感冒,吃下药。”
                      “哦。”陈墨染乖乖的呑了胶囊,叫柳夏年服侍着喝下几口水。
                      柳夏年看看手上的手表,不知不觉快八点了,而陈墨染的学校的寒假归来的报道时间是九点开始,这里开车过去也该是那个时候了。说:“你该起床走了。”
                      陈墨染听话,觉得怎么的都不是滋味,怎么可以那么狠,有人就是那么残忍,在上一秒多好的待你,下一秒,就告诉你,你快滚,你别想赖在这里了。
                      想着,却面无表情的起身,身上的衣服齐整的,跟着柳夏年出门,回头看了看这个地方,这里没有她的一点行李,那夜,她是那么干干净净的来,今天早上,而她是那么干干净净的走,什么东西都不带走。
                      走吧。柳夏年握住她的手,温暖的手心一下子叫她的身体暖和过来了。柳夏年把她的手放进她的大衣的袋子里。走进电梯等着下去的时候,小小的空间里,陈墨染看着电梯镜子里的自己,眼神悲伤,却没有一句话。
                      


                      来自Android客户端32楼2012-10-19 12: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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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4.
                        开着车子,跟着缓慢前进的车流,从北京市的郊区,赶回她的在中心区的律师事务所。
                        律师的职务,倒是不用固定的时间上班,只是柳夏年喜欢在早上九点半走进自己的办公室,打开她的办公室的百叶窗,泡一杯茶,有一种她是真的在认真工作的感觉。
                        这个时候,办公室里已经坐着方世伯了。千里迢迢的赶来,拘谨的坐着。
                        方姓的世伯和柳家的有着铁一般的**情怀,当年据说是他救过柳夏年的父亲,所以当初柳夫就教训柳夏年,一定不能忘恩,父债子偿,没儿子,女儿上。
                        方鸿钧穿着黑色西装,衬衫是新买的,上面的浆都没有洗过,笔直而且白的一尘不染,领带系的有点紧,想必一定不舒服。
                        方鸿钧是个搞技术的,当年也是工人出生,不太懂什么市面上的一些事情,但是他至少知道,跟律师说话是要钱的,所以几次想要开口都犹豫了。
                        柳夏年开了一瓶放在书柜里的白酒,倒了端到方鸿钧的手里,说,:“伯,喝杯酒暖暖身。”
                        方鸿钧接过,一口饮尽,脸有点红了,嘴巴也利索了。
                        在谈话中,柳夏年也听出了事情的大概,方鸿钧原本是在一家国有企业的钢铁厂里的老工人,扎扎实实的技术,后来因为国有企业改制,不能忍受这样眼睁睁的看着国有资产流失却无能为力的现实,毅然放弃了到手的相当于厂长的位置,自觉的下了岗。那时候刚好有他的一个兄弟找到他,让他入股一家私营的铝制品锻造厂……
                        “他呢,就跟我解释了很多,我怎么知道那些条条框框的是什么,认得的字也就那么几个,我就看他是自己人,就说好吧好吧都听你的。他说我拿五十万出来,再加上我的技术,给我百分之二十的股份……我拿了我的全部的家当出来,加起来就是五十万,公司开成了,我就成了什么股东。
                        “后来我就做了一段时间的经理,我老了,不会管事,那时候刚好引进了一项德国来的技术,我看可以,那些东西比中国的都先进,当时那边也说好的,会派技术人员过来参与我们的生产的,我就想,就这样进了,唉,后来谁知道他们给机器造出来的东西好是好,那是德国的东西,在中国用不上,就那么几乎是一毫米不到的地方,结果害的头期造出来的东西都做了废品……说着方鸿钧长长的叹气,感慨万分,悔不该当初。”
                        “那然后呢?”柳夏年轻声的问。
                        “公司损失了一大笔钱,具体是多少我不知道,那时候我那兄弟就告诉我,因为我的失误,公司已经快要开不下去了。我说怎么办,他说公司什么也不要你赔,你就拿你的那些股份赔给公司,我就这样什么都没有了。”
                        柳夏年的脸上出现了一丝恍然大悟的表情,她倒也没有说什么,只是静静的看着方鸿钧的那双永远洗不干净缝隙中的灰尘的老手。
                        “回去以后我越想越不甘心,十年前的那些钱,到了现在也该有个百把万了吧,就这么没有了,我的一生的积蓄都在那里了,叫我怎么甘心。我去找他们,才知道那公司越做越好了,他们总是闭着不见我,我这心里难受。咳咳……”开始剧烈的咳嗽起来,好像要把胸中的凝结的废气吐出来,可是就挤在那里成了块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34楼2012-10-19 12: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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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墨染皱眉,觉得那个号从来没有见过,想打回去,却想到手机费快没了,就放弃了,反正她也不是个业务繁忙的人。
                          重新放回口袋里,把刚才片刻的思考丢在脑后。
                          身体以后恢复了大半的精力,在冬天感冒的下场就是穿的再多都会觉得冷,而即使裹着柳夏年的衣服,还是觉得有点虚弱,但是额头没有刚才的烫了,睡过了刚才班主任的发言,也许对她来说是一种福气,也只有这个时候才能在那种尖锐的声音下安然的睡下去,有些人想睡都没有那睡的本事。
                          早上的事情就是交钱,训话,然后就到了中午,开始吃饭,下午到报告厅里进行集体思想教育。密密麻麻的规划,没有一样是有意思的。
                          陈墨染把扣子扣到了最上面的一个,把鼻子埋进那件风衣里,呼吸着风衣里的香水的味道,不知不觉的露出傻笑。
                          那件女式风衣对于陈墨染来说有点大了,袖子盖住了她的大半的手,手指露在外面,有点像是小孩穿大人的衣服,但是却是有一种安全感,陈墨染小时候也喜欢穿老爸老妈的衣服,穿着就觉得很温暖。现在长大了,却没有忘记那种心态。
                          陈墨染枕着手臂,脸埋在袖子里,闭着眼睛,想事情。想着她是不是当真了,是不是该真的听她的。可惜,到最后还是没有主意。
                          中午到寝室休息,进门就看见住一个的同学坐在她的床铺上,翘着二郎腿,颠着,牛仔裤不知道多久没洗了,她的床铺还是干净的,看着就觉得心里在流血。
                          陈墨染有点计较那么点小得失,而寝室里的那个同学不是到了让她觉得讨厌的地步,就只是因为那人的随便,叫江南来的,家里又是受着传统教育的陈墨染接受不了,她受不了那个女人身上的味道,不刷牙,乱穿别人的nei裤,就连她随地吐香瓜子都受不了。陈墨染叫自己忍一忍,再忍个两年半就什么事情都没有了,以后就再也不需要见面了,可惜每一次都要跟心里的恶魔做斗争。
                          那同学看见陈墨染回来,就说:“陈墨染,你这几天都没有回来睡觉。”
                          陈墨染默默的走到自己的桌子边,拉开椅子坐下,椅子的脚和地面摩擦发出尖锐的声音。
                          “陈墨染,我就关心下不成么?难不成在你的男友那里?”那人热呵呵的说。
                          陈墨染听着心里就觉得闷,但是还是带着一点傻笑的表情,回答她:“只是出去打工了。”
                          那人觉得这个答案不能满足她的八卦心理,有点无趣。
                          小时候,陈墨染的老妈就教陈墨染,做人要做周全,就像是一颗蛋,你即使里面都化成水了,你也要全部用壳包裹起来。
                          陈墨染学不会老妈的那套蛋壳学,但是至少学会了身在异乡,没多大的仇就别把事情闹开了。所以忍着。
                          下午在报告厅的位置上做了半天,校长,副校长,dang委的,团委的,一个个的领导排着队接着上去囧囧她们的耳朵,陈墨染睡不着,这个破学校也许唯一没有以次充好的就是那音响了,声音特别的响,那个爆破音一出来,整个会场都会发生轻微地震。想睡都不让你睡。
                          陈墨染就开始玩手机,玩了半天,突然想起一件事情,居然没柳夏年的手机号码。
                          


                          来自Android客户端36楼2012-10-19 12: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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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5.
                            想到柳夏年的号没有,柳夏年的地址又不知道,去是怎么去的,早忘记了,谁还记得。来的时候是柳夏年开车送的,在车子上迷迷糊糊的就好像没了魂一样,也就是意味着,其实只要柳夏年不再出现,陈墨染就永远都见不到柳夏年一面。
                            北京不大,这个世界也不是很大,但是就是有些人,是这辈子连差肩而过的机会都没有的。
                            陈墨染突然有一种想哭的冲动,心里那个悔的肠子都青了,你说女人说不要,其实心底也总留着点眷恋的,真的做到决绝了,也因为实在是恨到再看一眼就觉得恶心了。
                            对于柳夏年,说说不要,其实也总有一个地方想着要的,好东西谁不要,陈墨染不是傻子。
                            陈墨染试着回想柳夏年的那句话,她说如果我们换一个开始,正常的交往,一个叫陈墨染的来自南方的大学女生,然后遇见了北京土生土长有钱有家室有工作有车子的俊秀t柳夏年,然后柳夏年看陈墨染长的水灵灵滑嫩细巧聪明天真……【废话无数】以后,就爱上了有胸有脑子的陈墨染。然后就开始追逐,陈墨染也渐渐的发现,离开了柳夏年,再也没有人那么用心的做菜烧饭,为她洗内衣裤……想着,陈墨染就开始哭,热乎乎的眼泪溢出眼眶,接触到外面的世界,也渐渐变得冰冷。
                            而这个时候,手机居然震动了,号码是那串陌生的响了许久的号码,陈墨染忐忑的接了,过了很久,传来柳夏年的声音,说:“中午很忙么?不接电话?”
                            陈墨染说:“没有故意不接电话,我不知道是你。”
                            说完觉得自己还真是软骨头,好言好语的,闹不明白自己是怎么想的。
                            “晚上我去接你。”
                            “然后呢?”
                            “你说呢?”
                            “柳夏年,我不想的。”陈墨染的手指在椅背上开始画圈圈,她压底了身体跟柳夏年讲电话,声音也低的几乎听不出来。
                            柳夏年那端的声音说:“我等你,你来,我接你,你不来,我等你等到明天。”
                            “为什么对我那么好?”陈墨染问。
                            柳夏年却不说话了,保持着沉默。
                            陈墨染催促着问:“柳夏年,你为什么对我那么好?”
                            “你一定没有谈过恋爱。”柳夏年轻轻的说。有点对陈墨染这个人的无奈。待一个人好都要一个理由出来,那还成什么世道。如果谈过恋爱,真心的,就会明白,想待一个人,就是觉得待她好都是一种幸福,付出都是无比快乐的事情。
                            陈墨染的左脚磨蹭着右脚的旅游线上的带子,这边的噪音太响,那边的柳夏年要把手机压向耳朵,用力的分辨,而陈墨染保持着沉默,柳夏年时刻都要去从那闹哄哄的声音里找出她的声音来,生怕错过了。
                            陈墨染说:“你等吧,我不会来的。”
                            “小女孩为什么总是那么固执。”柳夏年的声音低低的,在一个耳朵被噪音强暴着的时候,另外一个耳朵居然就听见了,听出了话中的宛如伤春一样的惆怅。
                            陈墨染说:“柳夏年,我不是个小孩子,你给我一根糖果,我就会傻乎乎的跟着你走,我不想改变,因为改变了以后要面对很多的事情,我很懒的。”
                            “我知道。但是为什么不把事情交给我?”
                            ……陈墨染没有回答。
                            


                            来自Android客户端37楼2012-10-19 12: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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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已经去了你的学校了。”
                              “哦。”陈墨染说。
                              “大门口见。”
                              “也许我不在。”
                              “那和我无关。”柳夏年淡淡的说。
                              车子慢吞吞的开到了大学大门口,那时候突然开始慢慢的下起了雪,雪花轻飘飘的从灰蓝色的低沉的天空落下,落在车子的玻璃上。
                              柳夏年坐在椅子上,闭幕养神。她不在乎陈墨染来不来,也不在乎这场等待有没有结果,她在乎她是不是去做了。
                              期间,柳夏年接到陈墨染前男友,大学生艺术团的团长方小明的电话,方小明说:“柳姐,我看见你的车子了。”
                              “恩。”
                              “接染染的么?你们的关系真是石灰遇见水,在炙热燃烧以后坚固起来了。”
                              “呵。”柳夏年不想像向解释那么多,默认了,伸手擦去玻璃上的水雾,外面的玻璃已经积攒了一层薄薄的雪。
                              “柳姐,你要讲义气,可不能把这一切都是我安排的给说出来,知道么?我还想做一个被抛弃的忧郁男主角。”方小明说。
                              “我有权保持沉默。而且,我是你的共犯,有连带责任。”
                              “柳姐,我就喜欢你这一点。呵呵,染染这人死脑子,不过你待她好点她就没方向了,你就一个劲的对她好就成了。”
                              “我知道。”柳夏年说。心想,只是偶尔喜欢闹别扭而已。脑子里也不知道在想什么,那么多沟壑,一路可以走到底的,却偏偏牵扯那么多。不知道两点之间直线最短的真理。
                              “柳姐,你可不能亏待我的染染啊,她是我的心肝我的宝贝我是那么的爱她,呜呜,如果我们真能在一起,世间将多一对痴情种,只是可惜我们有缘无分,而我只好忍痛,让她得到该有的幸福。”方小明深情款款的情圣的语调说。
                              柳夏年没有听下去,就挂了电话,下面是垃圾时间,不需要再浪费时间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39楼2012-10-19 12: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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